軟玉在懷。
張宣心里念叨著阿彌陀佛...
要擱平時,他本能地不會給小十一躺懷里的機會。
但今天喝了些酒,而且還在石頭上沒法逃避,又不好亂動,怕驚擾到石頭
當然,最致命要屬居高臨下地觀看著刺激的一幕。
老男人一時間不僅心跳在急速跳動,血液也在沸騰,人的三觀隨著看到的場景在逐漸崩塌...
現在雖然是晚上8點過,外面蟲草聲一片。
可張宣和小十一還是能借助澹澹的月光看清彼此的面容。
小十一面色火燒火炭一樣紅暈,亮亮的眼睛此刻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濕漉漉滿是春色。
雙手緊緊摟住他脖子,近在遲尺地聞著他那讓自己沉淪的呼吸,一臉迷醉。
她抱著張宣脖子的雙手越來越緊了,身體也貼他越來越密切了,緊緊地依附著他,彷佛要把自己嵌入他胸膛一樣。
夏季的衣服本來就薄,感受到懷里滾燙滾燙的身體,張宣有些分不清是她動情了?還是自己的異樣傳染了她?
兩雙眼睛定定盯著對方,視線在空氣中纏繞著,交織著,似有兩條火舌在無形中難舍難分。
都是荷爾蒙分泌最旺盛時期的男人女人。在外部環境的刺激下,都能感受到異樣的情緒在彼此間極速蔓延,都能感受到彼此高漲的欲望。
某一刻,察覺到自己快要崩潰了的小十一緩緩閉上眼睛,長睫毛一顫一顫,頭埋在他脖子里,輕輕蠕動著,感受著彼此的肌膚之親。
張宣不是圣人,他是男人,尤其懷里的女人還是小十一。
小十一是誰?
用后世的話來形容,在管院、在中大,說一句“女神”也完全不為過。
要長相有長相,要氣質有氣質,還多才多藝。
外表大家閨秀般溫文爾雅,骨子里卻是一妖孽,這種內外極致的反差往往能給人帶來不一樣的體驗。
不過此時此刻讓老男人最把持不住的就是她的身子骨,這是他見過最勻稱的身段,無限接近黃金比例。
她的額頭抵在自己脖頸間,輕輕擦拭著...
這是一種信號!
更是一種誘惑...
睜眼就能看到石頭下,閉眼滿腦子就是溝壑難填的欲望。
忍了許久的張宣當小十一忽然調皮地親一下他鎖骨時,整個人驟然如干柴烈火般點燃了!
他一把翻過懷里的人,有了動作。
小十一身體勐地一僵,隨即軟和了下來,把頭重新擱他肩膀上,一動不動。
良久后,心有靈犀地小十一忽然睜開眼睛,微微偏頭就看到了湊過來的男人,四目相視,頓了10秒左右,小嘴微張...
一分鐘后,兩人彼此看了眼。
兩分鐘后,彼此再看了眼。
五分鐘后,兩人各自偏頭看向它處,大口呼吸。
安靜10分鐘后,張宣說了第一句話:“他們走了。”
“嗯,像驚弓之鳥一樣逃開了,應該是發現了我們。”小十一望著竹林小路方向。
“確實是發現了。”
不僅發現了,張宣剛才還和石頭下的兩人來了個隔空對望。
然后那兩人頓時頭皮發麻,感覺像見了鬼一樣,跑了!
“你說他們是兩口子嗎?”
“這個不清楚。”
小十一問:“我怎么樣?”
張宣說:“
什么怎么樣?”
小十一從他懷里出來,坐直身子笑瞇瞇地看著他,“和文慧比呢?”
張宣說:“我和文慧之間猶如那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怎么比?”
小十一眼睛一閃,“那我們兩之間呢?”
張宣說:“我和你就好比那泥鰍豆腐湯,雖然湯渾是渾了點,但死不往來。”
小十一慢慢聲聲問:“不應該是泥鰍鉆豆腐嘛?”
張宣眼皮一掀,“別聽那些廚師胡說八道。我試過,把泥鰍和豆腐同時放冷水鍋中,慢慢加熱,泥鰍死也不會鉆入豆腐里。”
小十一問:“那人家豆腐里有泥鰍是怎么做成的?”
張宣說:“我覺得是把泥鰍先弄死,下鍋之前插入豆腐里。”
聞言,小十一忍不住笑了,“你怎么這么可愛?”
張宣哼唧一聲。
小十一扭下身子,問:“喜歡嗎?”
張宣抬頭望天:“剛才心是麻的,沒感覺。”
小十一附耳吹口氣:“要不你再上手試試?”
張宣一本正經地說:“不試了,剛才是外部因素,迫不得已,是個男人都會這樣。”
小十一盯著他:“現在呢?”
張宣說:“現在人家跑了。”
小十一笑問:“沒借口了,不好自欺欺人了對嗎?”
張宣臉色一拉:“說人話。”
小十一雙手伸到腦后,一邊順理頭發一邊糯糯地問:
“你對我努力忍了三年,克制了三年,但最終還是沒忍住,現在是何感想?”
張宣感嘆:“烽火戲諸侯,紅顏禍水。”
小十一勾勾嘴:“不應該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張宣古怪地望向她:“你是希望我天天在你身上折騰不起來?”
小十一用皮筋把頭發扎起:“那不行,今天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你又沒追求我,又沒向我告白,也沒說讓我做你女朋友,怎么能讓你天天折騰?”
張宣看看表,起身說:“走吧,回去吧。”
小十一說:“再坐會兒。”
張宣說:“不早了。”
小十一笑說:“你這是生氣了?要不我們商量一下,我偶爾讓你折騰一次?”
張宣走在前面,下石頭道:“行了,別貧了,再不回去他們就該來找了。”
小十一跟上:“你覺得可能嗎?他們誰不知道我兩之間的關系。”
張宣說:“別這樣,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小十一后面奚落他:“剛才你碰我的時候,可沒這樣想。”
張宣說:“你不是說剛才是誤會么?”
小十一右手一伸握拳道:“也是我隨時威脅你的把柄。”
張宣說:“那沒用,我臉皮厚實得很,和我接過吻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小十一不疾不徐地道:“我今天涂了唇彩,你就這么走進去?”
張宣一愣,立馬停住步子,轉身拿出手機照她嘴唇,半晌松了一口氣:“瞎咧咧。”
出去半小時,里面還在熱火朝前地喝。
丁艷紅不愧是廁所戰神,回來后又和魏子森干上了。
見兩人進來,李正立馬問:“宣哥,你們去哪了?你再不回來,大家伙都打算去找你們倆了。”
張宣晃晃手里的手機:“抱歉,讓大家擔心了,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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