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至目前為止,這個世界上對張宣言聽計從的有且只有一個女人,那就是杜雙伶。
米見有自己的思想,雖然不會害他,但在很多事情上絕對不會縱容他;而莉莉絲在某種程度上很包容,卻也有著自己的小心思;希捷就別更說了,現在都不曾搭理他呢。
而文慧,這位大小姐為了躲避他,都跑回滬市去了。
至于和他肌膚相親的小十一,要是他能開口給出一定承諾,相信分分鐘鐘愿意跟他成就好事,但這個“好事”的代價是非常巨大的。
所以對于前世的老婆、今生的女朋友雙伶,張宣很是上心,用冷凍箱帶了一條藍鰭金槍魚回來。
說實話,杜雙伶對于生魚片的喜愛程度比較一般。可架不住艾青和杜克棟喜歡啊,阮秀琴和杜靜伶也愛吃,她是一個非常顧家、非常重視親人感受的人,一家人高興比她自己高興更有意義
所以老男人投其所好,帶回來了一條最大的藍鰭金槍魚,足足超過300kg。
果然,艾青和杜克棟看到金槍魚時,嘴巴情不自禁地張開,眼里都是驚喜。
杜雙伶笑地看自己男人一眼,然后開心地幫著處理蘸料。
溫玉是一個細心的人,連處理金槍魚的專用刀具都一起打包在里面。
張宣把刀清洗一遍,對杜克棟、艾青和杜靜伶說:“現在趁著新鮮,我們當夜宵吃吧。”
杜克棟二話不說,笑呵呵地跑房間拿紅酒去了。
杜靜伶坐在一旁看他切生魚片,好奇問:“這東西是不是很難釣?”
“確實不太容易。”張宣把海上發生的事情挑能說的說了一遍,聽得杜克棟很是向往。
可最后杜克棟遺憾地說:“太忙了,我現在連釣魚都不會。”
張宣寬慰道:“這個可以學,雖然精通比較難,但上手還是非常容易的,有時間我給你找個老師傅教教你。”
話到這時,他忽然在腦海中閃過一幅畫面:將來在邵市資江邊,杜克棟和米沛各自提著一副漁具不期而遇了,會是怎樣一副光景?
倆岳父會不會打起來?
倆岳父會不會在心里把他罵個狗血淋頭?嘶!這畫面不要太美,老男人嚇了一跳,趕緊把思緒收回來。
就在張宣陪老杜一家四口人品嘗生魚片的時候,阮秀琴同志打來了電話,問他:“滿崽,家里燈也熄了,臥室也沒人,你和雙伶去哪了?”
張宣說一聲就把電話塞給了旁邊的杜雙伶,倆婆媳熱熱鬧鬧地聊了一陣后,15分鐘左右,阮秀琴帶著鄒青竹準時出現在了老杜家。
5個人變成7個人,氣氛太好了。
鄒青竹嘴快是嘴快,可調節氣氛真是一把能手,整個屋子都充滿了歡快的笑聲。
以至于單獨相處的時候,阮秀琴突然問:“滿崽,某一天青竹會不會也成為我的一個兒媳?”
張宣嘴角抽抽:“您老能不能認真點?我是那種隨便的人?”
阮秀琴崴手指道:“也是,我哩滿崽眼光高著呢,到時候一、二、三、四、五..五個兒媳婦帶回家,往十字路口一站,上村馬上會成為鼎鼎有名的美人村。”
張宣不要臉地說:“您太夸張了。”
阮秀琴糾正:“一點都不夸張,有米見和文慧就可以撐起這個稱號。到時候啊,村里個個都夸我兒子有能耐、夸我阮秀琴有福氣,別個都為娶一個有鼻子有眼的兒媳婦發愁時,我家別墅都塞不下了。”
張宣聽不下去了:“行啦行啦,別擱這兒說反話了,說吧,您找我有什么事?”
阮秀琴掃一眼周邊,小聲說:“找個機會,安排媽和米見見一面。
張宣有點詫異,看了阮秀琴同志好一陣才問:“以前不是見過嗎,怎么突然生有這種想法?”
阮秀琴嘆口氣:“。(本章未完!)
我再不見見她,我兒子今后可能都不歸家了誒。”
聽明白了意思的張宣陷入沉默,好久才說:“年底的時候,米見會來前鎮玩。”
阮秀琴蹙眉,死死盯著他。
張宣解釋:“雙伶邀請她來的。”
阮秀琴有點困惑,揉著眉心沉思了許久,臨了逼問:
“你跟媽透個底,你是不是真的惹了文慧那閨女?”
張宣裝糊涂:“為什么這么問?”
阮秀琴可不那么好糊弄:“雙伶被你逼到這個地步了,你不會真不懂?
你要是不跟我交個底,媽以后就不管你了。
見親媽前所未有的認真,張宣翻翻白眼,模棱兩可地說:“文慧跟我睡過。”
“啥?”阮秀琴一臉不可思議。張宣補一刀:“睡過三個晚上。”
“一個晚上沒睡夠?還、還三個晚上?”阮秀琴滿臉驚色。
意思就是這么個意思,但聽起來怎么這么怪
張宣點頭。
“你是不是用繩子綁了人家?”
“畢業那會您不是去了么,文慧像綁了的樣子?”
“哎喲,文慧糊涂啊!”回憶起兒子畢業那段時間,感覺被文慧外表騙了的阮秀琴雙手猛地一拍:
“看起來那么聰慧一姑娘,選男人的眼光真不咋地,怎么這么胡涂誒!”
張宣兩眼望天,心道如果換個人跟自己這么說,他保準一指頭摁死她。
空氣有些凝固,阮秀琴過了半天才回過神,“媽聽雙伶說過,文慧家里不簡單,比莉莉絲家里還有背景。
你既然惹了人家,我也懶得管了,出事之前趕緊跟雙伶生個孩子吧,不然我到下面都沒法跟你爸交代。”
張宣瞅著她的背影說:“您不能不管啊,您可就一個兒子。”
阮秀琴沒好氣道:“管不了。老張家現在家財萬貫,我要是跟你一起被人打死了,這些錢誰幫著花?”
張宣無言以對,以后一定要把希捷弄回家,讓那腹黑姑娘幫自己治治這已經走歪了的親媽。
在家連著呆了一個禮拜,上午寫作,下午陪雙伶和鄒青竹到處走走,晚上回家繼續寫作。
不知道是不是被親媽嚇得?
中間有一個晚上他又夢到了文慧爺爺,這老頭子正在棺材鋪里購買棺材。
還問他:“張宣,這些棺材你覺得哪口好?”迎著文老頭子的幽幽眼神,環視一圈棺材鋪里擺滿擺滿的黑黑棺材,夢里的張宣頭皮發麻,然后直接被嚇醒了。
張宣慌慌張張地睜開眼睛,第一次在夢里要活埋自己,第二次在夢里送自己棺材,這文老頭子真他娘的邪門呢嘿!
不會真的憑空察覺到自己和文慧之間的關系了吧?
想著陶歌也夢到自己躺在棺材里,心血來潮的張宣待不下去了,天一亮,吃過早餐就去農貿市場找范半仙。
這范半仙在前鎮被傳得神乎其神,猶記得三年前的算命批卦,他印象很深刻。
只可惜運道不好,尋一圈沒發現人。后來一打聽,這范半仙跟兒子去了邵市,人家在那邊買了房子買了商鋪,一家老小都搬走了。
賣衣服的大媽認得張宣,見他這個大名人問起,特意多說了一句:“你在邵市讀過書,邵市城南公園你去過沒?聽說范半仙如今在那里擺攤算命。”
“謝謝。”張宣感謝一番,出了農貿市場。
時也命也,但他不信命啊,找機會得去滬市會會這文老爺子才行。
娘希匹的!自己兩世為人,難道還能被一個老頭子嚇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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