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下班后,見陶歌一路尾隨自己到了家,堂姐問:「是不是有什么事?」
陶歌說:「沒事。」
聞言,今天工作有點累的堂姐走到廚房,打開冰箱,找一些菜用塑料袋裝好后就往門口趕:
「不想做飯了,去希捷那里蹭飯吃,她的手藝比我好。」陶歌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沒動:「今天怕是不行。」
堂姐停了腳步:「不行?」
陶歌說:「她家里來了客人。」
來了客人....堂姐下意識問:「張宣來了?」
接著不等陶歌回答,堂姐接著說:「不對?如果是張宣來了,你也不應該往我這跑啊,難道你心這么大,這樣成全他們?」
陶歌伸手從茶幾上拿過煙盒,抽出一根用打火機點燃,吸了起來。
堂姐無語,往回走:「不會真是張宣來了吧?煙你還是不學為好,我現在都后悔了,好幾次想戒都沒戒掉。」
左手撩下頭發,陶歌斜躺在沙發上、慢慢張嘴往外吐煙霧,道:「煙這東西我學不會,你不用擔心,我就是看他有時候這樣吸似乎好玩。」
堂姐坐側面:「張宣還吸煙?我怎么沒聽說?」陶歌回答:「他沒煙癮,但有時候也同老鄧吸。」堂姐掃她一眼,回答最關心的問題:「誰來了?」
陶歌說:「希捷母親。」
聽到是希捷母親,堂姐也抽出一根煙開始吞云吐霧,「你是在擔心希捷?還是在擔心張宣后院起火?」
陶歌從心地回答:「都有。」
這話讓堂姐愣住了,「你現在和他的關系,就算擔心也輪不到你吧?」
陶歌閉上眼睛說:「你這就膚淺了,與其跟他上床,我更享受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這過程是一種享受。」
堂姐打量一番她那已經成熟的不像樣了的身體,問:精神是享受了,身體呢?晚上不想?」
歌沉吟半晌,沒避諱:「也想,但身體這種想,他不在的話,自己一樣能解決,而且想前和想后是兩個極致,每次事后我都覺得也就那樣。」
堂姐問:「如果他在呢?」
陶歌動了身子骨,側躺著:「他的手藝不錯。」堂姐吸煙吸到一般停了:「你們走到那一步了?」陶歌揶揄:「我不是說了么,手藝不錯。」
堂姐錯愕地看著她,過了好會才問:「我有個朋友家的下水道隔三差五就堵,經常找人通,手藝好的能保持半年暢通,差的一兩個月就要重新通下水道了,他能保持多久?」
陶歌聽得咯咯大笑,差點笑暈了:「可惜你是我堂姐,不然我讓他幫你試試。」
堂姐撮一口煙,用小手指甲撇撇煙灰:「算了,他要是真來了,你和希捷都不夠分的,我寧愿到外邊找點田水喝也不跟你們搶井水。」
說完,堂姐收起玩笑話,好奇問:「希捷和他到哪一步了?」
陶歌說:「你是過來人,這問題沒水平。」
堂姐換個角度:「上床多久了?」陶歌說:「大概有個兩年了吧。」
堂姐激她:「別個都上床兩年了,你卻還沒開過光,你就真的那么怕?」
陶歌沒回答,靜靜地把一支煙吸完。
堂姐說:「得知你在我這玩,前陣子我媽給我打來電話,話里話外的意思是讓我勸勸你,你年紀不小了,馬上就40,要是這輩子真不打算結婚,要個孩子總可以的吧,找個沒人認識的小城市生,或者去國外生,就一年的時間,也沒人知道。
到時候把孩子交給陶芩也好,交給我也好,或者你直接說是領養的孩子,別人不敢胡說八道。」
把手里的煙蒂
扔掉,陶歌拿一支新的,點燃說:「陶芩跟我說過。」
堂姐關心問:「那你到底是什么想法?你應該清楚,我媽之所以這么說,那肯定是跟你媽通過氣的,只是這事二叔兩人不好挑明罷了。」
陶歌沉默了。
等了漫長的十分鐘沒等到回復,堂姐身子前傾,盯著她眼睛問:「你在擔心什么?」
陶歌悠悠地開口:「孩子要是像他,怎么辦?」
堂姐揮揮手,一副上位者神態:「像誰不重要,我們這種家庭,只要你不承認,誰敢多嘴?」
陶歌笑著說:「那樣容易敗壞你和陶芩的名聲。」
堂姐氣笑了:「誰也不是傻子,張宣上了你的床,就絕對不敢上我和你妹的床。」
陶歌說:「這話我信,你老了些,陶芩男子氣了些,沒長在他喜歡的點上。」
堂姐沒生氣,「他的嘴很挑?」
陶歌點頭:「何止挑,黃鸝送嘴邊都沒下嘴。」
堂姐問:「黃鸝在賭氣相親,這事你知不知道?」
陶歌回答:「有耳聞。」
堂姐問:「你覺得能成嗎?」
陶歌口吐一個字:「難。」
說完陶歌的事,堂姐發揮了女人愛八卦的心態:「希捷母親是來興師問罪的?」
陶歌琢磨著說:「十有八九是。」
堂姐道:「希捷能不能頂住壓力?」
陶歌假裝不滿:「你這樣操心她,我可是要吃醋了。」
堂姐道:「希捷很有靈性,拋開你和張宣的關系層面,我也非常欣賞她。」
陶歌說:「你既然說她有靈性,那就放心吧,我跟她相處這么久了,算是得出了一個結論。」
堂姐追問:「什么結論?」
陶歌說:「假如只論頭腦,張宣身邊的紅顏知己,她為最。」
堂姐所有所思,「你也不行?」
陶歌搖頭:「我也不行。」
堂姐來了興致:「那你自己評估下,你排第幾?」
陶歌晃了晃大長腿:「這個難說,但我知道杜雙伶和文慧都很不好惹。」
堂姐問:「怎么講?」
陶歌說:「杜雙伶很聰明,也很能忍,忍常人之不能忍,這是大智慧。」
堂姐不完全贊同:「但張宣在外面如果收不住手的話,按她的性格和出身是有一定幾率爆發的。
陶歌聽明白了:「你是說杜雙伶出身小門小戶,限制了她的高度?」
堂姐點頭:「所以她不自信,對他一忍再忍。」
陶歌聽笑了:「那好,如果你是杜雙伶,你面對文慧這種沒有短板的情敵,換你怎么辦?忍不忍?」
由于陶芩的存在,堂姐對文慧經常有聽說,嘴巴張了張,突然發現不知道怎么開口,就算換她,拿文慧這種敵人也束手無策。
畢竟長相不如人家,氣質不如人家,才華被吊打,家世大差不差,還怎么正面爭?
繞過文慧,堂姐問:「那米見呢?我聽陶芩和黃鸝講,張宣可能最愛米見。」
陶歌搖搖頭:「米見心太軟,不具備攻擊性,要不然她一個人就清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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