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很久沒碰女人了,也可能是門板上的希捷刺激了他的中樞神經,反正這次張宣體會到了什么才叫真的爺們。
可以驕傲地說一句,就算加叔在門板上的技術那肯定是大大不如自己的。
張宣舒服了,但希捷卻直接癱了,靠在他懷里軟爛如泥。
「我們一起去洗澡。「張宣一把橫抱起她。
「聽大叔您的。」被剛才猛烈戰況折磨的,希捷已經放棄了抵抗心思。
張宣湊頭親她一口,笑著問:「舒服不?」
希捷把頭擱他肩膀上,一個勁地夸他:「大叔您真厲害。」
張宣得意地笑了笑,隨即低頭跟她來了一記法式長吻,「喜歡不?」
希捷呼吸口氣:「大叔您喜歡就行。」
張宣說:「我是蠻喜歡的,要不咱再唱一首戰歌?」希捷可憐兮兮地說:「大叔,請讓我休息半個小時。」張宣眼睛一亮:「半個小時后可以?」
希捷努力甜甜一笑:「大叔,我今天一定滿足您。」
半個小時后,浴室里刮起了颶風,直到40分鐘后才風平浪靜。
又是半個小時后,希捷頭枕著浴缸,閉上眼睛問:「大叔,您還行嗎?」
張宣雖然有些累了,但男人不能說不行,何況還是在希捷面前,當即說:「行。」
希捷半睜眼笑了笑,雙手主動抱住他脖子,軟綿綿地說:「大叔,今天我一定滿足您。」
張宣吧唧親他一口,很是欣慰。
半個小時后,兩人再一次進入了停歇期。
老男人以及累癱了,不想動了,靠著浴缸看著她換水,「還洗?不睡嗎?」
希捷把濕發擰了擰,隨后散開:「大叔,我覺得您還行。」
張宣錯愕了一下,說:「今天可以休息了。」
希捷抿嘴,可愛的搖搖頭:「大叔,不要說休息,今天我一定滿足您。」
張宣不是傻子,差不多懂她意思了,想一次讓自己過把癮,把這把癮過死,這是報門板上的仇呢。
他要趕忙站起身,要去穿衣服。
希捷說:「大叔,您要是這么就跑了,我這次就跟著您回中大。」
張宣:「.....」
希捷說:「跟阿姨回前鎮也成。」
張宣:「....
最后一次結束,老男人感覺骨頭都酥軟了,趴到浴缸上有氣無力地說:「你要是還想,有本事自己來,我反正是不想動了,也動不了了。」
希捷情況不比他好多少,但臉上全是笑意。
休息了十多分鐘,張宣終于緩口氣了,看看時間問:「我們今晚還過去嗎?」
這屋子是陶歌的,但陶歌基本不住,一直在那邊跟希捷搭伙住。
希捷想了想,說:「回去吧。」
老男人明白,希捷第一次見自己母親,不想表現丟分,所以要回去。
想通了她的意思,張宣站起來擦拭水珠子。
見他毫不避諱自己,希捷瞄了他一眼,又瞄了他一眼,隨后腦子里都是他之前征戰的畫面,臉慢慢紅透了。
張宣看得好笑:「臉紅什么,都老夫老妻了。」希捷抿了抿嘴,沒做聲,就那樣蹲著擦拭身子。
穿好衣服,張宣想起什么,問:「你這邊有事后藥嗎?」希捷抬頭望著他,無辜地搖了搖頭。
張宣又問:「是不是安全期?」
希捷算算日子,不說話,但臉色徹底垮了。
是真的垮了,剛才她為了報復他,沒想這么多,今天的量有點大。
量大意味著
什么?意味著開率大啊。
看她那副表情,張宣沒忍住笑了,當即說:「懷了就生下來吧,我們年歲也不小了,你25當媽媽也剛剛好。」
剛才說了這么多,這句話才是他的目的。
要不然,希捷沒事后藥,難道不會開車出去買嗎?難道陶瑩沒有嗎?
記得陶歌有說過,陶瑩丈夫每2個月都會來探一次班,怎么可能不備那東西呢?
老男人前面那些話都是鋪墊,就是要把可能性說透,希望她不要去采取補救措施。
希捷這么聰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其真正意思?
沉默半晌,她只問了一個問題:「如果有了孩子,孩子跟您姓嗎?」
之前親媽才許的諾,張宣很是鄭重地表態:「第一個孩子姓張,后面的可以姓張,也可以跟你姓,但都要錄入張氏族譜。」
希捷伸手拿過干發毛巾,把頭發系統地擦拭了一遍,隨后用商量的口氣說:「如果這次有了,我就生下來,如果沒有,那以后等我拍完這紀錄片再說,您看行嗎?」
張宣補充一句:「你下次生理期來之前,都不許吃藥。」聞言,希捷有點泄氣了。
心想天知道他要在這里待多久?難道每次都像今天這樣么?那就算今天不懷孕,后面一段日子就不好說了。
張宣走過來,一把攬住她:「我可是為了孩子好。萬一今天要是有了,后面吃藥了那不是壞事么?」
希捷說:「您就不能停一段時間不碰我?」
張宣貼著她:「你跟我說沒用,你得跟它說。」
希捷微抬頭,請求道:「那您自個兒采取安全措施吧。」張宣拒絕:「那不行,在這事上我追求自然,從不妥協。」
希捷抓住他的漏洞:「這么說,杜雙伶是不能生育了?」
張宣嘴皮子抽了抽:「那時候還在讀本科,我們之間守身如玉。再說了,你這么聰慧的人,難道還不知道今昔不同往日么?」
希捷瞇個月牙盯著他看了會,隨即拉著他的手走了出去:「我要去跟阿姨告狀,我在讀本科您就把我睡了,太欺負人哩。」
說是說那邊,其實很近,幾分鐘就到。
看到兩人聯袂從門口進來,屋內談話的人安靜了有那么幾秒,然后又各自交談了起來。
跟阮秀琴和賀香蘭聊了一圈,陶歌挨著他坐下,悄悄說:「你這么困,還不去睡?」
張宣確實很困,但仍在強撐,「兩家長輩都在,我冒然去睡覺,似乎不禮貌。」
陶歌似乎聽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話:「不禮貌?你還知道禮貌?在場的哪個不是過來人?
你們剛才去干了什么?真的以為別個看不出來嗎?你憔悴成這樣,希捷臉上有如鮮花盛開,這么鮮明的對比,誰還瞧不出那點東西?
張宣:「
說是這么說,但他不能承認啊,問:「我老媽和賀阿姨聊得怎么樣?」
陶歌揶揄,「賀阿姨不是你媽?」張宣說是。
見阮秀琴和賀香蘭時不時瞥自己一眼,陶歌起身往外走。
張宣跟希捷說了幾句后,也跟了出去。張宣問:「怎么了?」
陶歌仰頭望著天上的星空,許久才道:「我們倆之間的關系他們好像都猜到了。」
張宣渾不在意:「猜到了就猜到了,我又沒刻意隱瞞。」陶歌收回目光看著他,笑呵呵問:「那你和姐是什么關系?」
張宣問:「希捷的醋你也吃?」
陶歌很直爽:「姐也是女人,面對你那些不同的紅顏知己,程度不一而已。」
張宣好奇,「希捷到什么程度。」陶歌說:「可
以忽略不計。」
接著她戲虐道:「你要是想,姐還可以加入你們倆。」
張宣白了眼,這話題談都不想談,自己要是敢跟希捷提這種惡心人的事,保準今生今世她不會再見自己。
自動過濾,又問:「那我跟誰在一起,你最吃醋?」陶歌沉思一會說:「米見和文慧。」
張宣有點意外,又不太意外,「為什么是她。」
陶歌說:「米見就不談了,你自己心里清楚,大家心里同樣清楚,誰也替代不了。
而文慧的話,除開米見外的所有女人里,理論上其她人都能找出類似度高的替代品,但文慧有些難,家世、長相、氣質、性格、廚藝、學歷、以及鋼琴,各方面都要達到這種
水平的女人,基本上不可能復制出第二個。
所以你跟她們兩在一起的時候,基本會全身心投入,樂不思蜀,短時間不會想起其她女人,這就是你在京城和滬市的時候,無非必要,姐不太想給你打電話的原因。」
張宣沒否認,也沒提醒她忘了雙伶,但悠悠地說:「其實對于我來講,你們都沒有替代品。」
陶歌嘖嘖一聲:「不一樣,至少其她人擠不進前三。」張宣說:「你可是我的大管家。」
陶歌再次嘖了一聲,饒有興致地問:「按道理以希捷的性子,在雙方長輩都在的情況下,今晚不可能讓你霸占這么久啊?你使了什么手段?「
張宣說了四個字:「欲罷不能。」
陶歌上下打量一會他,眼里亮亮地說:「被你這么一誘惑,姐都想找個機會試試你了。」
張宣死豬不怕開水燙,說可以。
陶歌圍繞他轉一圈,問:「今晚采取了安全措施沒?」張宣說沒。
陶歌甩甩短發,回憶一番后說:「你最好有個心里準備,這幾天好像是希捷最容易懷孕的時間段。」
她提醒:「挨著生兩個,你到時候照顧地過來?」
張宣說:「懷就懷,一只羊是趕,兩只羊也是趕,我反正錢多。」
Ps:今天這章寫了一個不一樣的希捷,其實是故意這么寫的,還是比較懷念希捷同志的。
哎,就這樣紀念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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