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數計劃?”
高參拿起一份文件夾,眼神驚訝,長官長嘆道:“收數,在漢語里表示討債,追繳欠款的意思。”
“那些曾經的失敗者,勝利以后,一直在想要跟我們討回血債。”
高參表情震恐:“國家好不容易恢復元氣,工業得到一些恢復…………”
“是啊!”
“何況,現在日島的經濟并不景氣,被一個勝利者割了非菜,不能再被第二個勝利者割了。”長官嘆道。
“那是否要聯系北美方面…………”如今,大洋彼岸才是日島的保護神,長官卻面色惆悵:“不!”
“戰火燒進東京灣,損失的永遠是我們,無論誰是贏家,日島是永遠的輸家。”
“所以,我們要做的只是監視,然后避免一切戰爭的可能。”現在能夠讓日島開戰,為前驅的唯有燈塔國。
只要那頭不下死命令,日島就算被人抽爛臉,都會絕對的避免開戰,面對仇家的挑釁,隱忍為上。
“曾經的日島信奉武士道精神,現在的人島以忍者之道為上!”
“不忍,則亂大謀!”
高參咽咽唾沫,有點意外:“如何能保證情報的準確信。
”別看日島隔三差五就會挑釁、作妖。
實則都是為燈塔國的戰略服務,演演戲罷了,真把他們當一回,就有點太看得起他們了。
真遇到事情。
他們只想做縮頭烏龜。
長官則道:“負責聯絡的人,是港島的華人大老板,據情報部門顯示,在日島也有一些投資。”
“那位華人大老板的真實身份,則是世界華僑的領袖,東方太陽在世界海面的代言人。
長官口中進出充滿日式腔調的漢語:“洪門!”
“話事人!”
“嘭!”一掌拍在桌面:“無論他在東京做什么,其主旨都是滲透破壞,甚至可能為了制造一個借口。”
“我們絕不能輕舉妄動。”
在場各位辦公員腦海都閃過一個事件:“失蹤的士兵!”
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不過,是把士兵的身份,換成華僑、乃至在華僑內有舉足輕重影響力的大人物。
這件事情要事真被做成,日島恐為國際笑料,記錄進歷史當中。
惡毒。
真是太惡毒了。
一定不能中計!
早在兩天前,情報部門就發下指令,讓各部門密切注意義海集團的動靜,絕對不能讓義海集團的主要人物。
甚至是一個司機、保鏢脫離視線,受到傷害,乃至出事死亡。
誰沒做好就是民族、國家的罪人,等著剖腹自盡吧!
“長官,和義青跟三口組在港區的碼頭爆發大規模交火,現場留有彈殼一千六百余發,傷亡二十六人。”
“三口組下轄豪友會會長當場能命,警視廳申請執行戰爭消除計劃,將和義青首領與三口組首領緝捕。”
情報部門。
一名情報員小跑著上前,立正敬禮,雙手遞出文件夾。
長官接過文件夾,翻開查閱:“回告警視廳,和義青故意挑起動亂,就是為了逼警方向他們出手。”
“切勿中了華人的詭計,近期內多向國民打電話,宣傳安全手則,冷靜處理街道的暴力團紛爭。”
“把暴力團的事情暫時放在一邊,以國家大事為重,切記,切記!”
在國家的前途面前。
些許暴力團紛爭不值一提,三口組就算被殺光了又怎么樣?財網們若是需要的話,很快又能建起四口、五口、六口組。
這些下水溝里的臭蟲!
能為國家大局獻身是一種榮耀!
至于黑道生意落入和義青手中,呵呵,一點點利益(本章未完!)
罷了,割給和義青總被整座島被人割了好。
三口組乃至全日的暴力團,才是真真正正的尿壺,該扔的時候一點都不心疼,還嫌臭!
“晦咿!”
下屬答道。
千代田。
三口組,春吉院。
這里是三口組春吉家的祖宅,也是三口組歷代組長、若頭,顧問開會的地方,組長就是社團龍頭,若頭則是社團的二號人物,顧問等于三合會“大爺”,總本部長為“雙花紅棍”,執行部“若頭補佐”則是三合會“紅棍”,同時負責各區小組的地盤,行使堂主的職責。
這時,三合會四代目竹邊正雄、若頭山健直雅、顧問大石榮夫、高山青司、尾崎春、總本部長鈴木一産等人全部穿著武士袍,狹著武士刀,坐在一間榻榻米內。
執行部各若頭補佐都在負責區內,同和義青的人馬作戰,短短三天內各區就發生了十幾場戰斗。
從大阪、名古屋、到兵庫、北海道、再到三口組起家的神戶、崗山縣,一年多的時間和義青已經把觸角伸進各個城市。
有錢賺的地方就有華人。
加上三口組的默許,勢力發展的自然很快,現在也導致三口組處處受到制時,不過和義青和根深帶固的三口組差距不小。
周邊各縣三口組勝多贏少,主要都是在追殺和義青的門徒,主要戰場還是聚焦在東京都新宿區、千代田兩區。
誰拿下東京都的核心地盤,加上面粉生意,誰就是未來的日島之王,掃平周邊的小分支輕而易舉。
墻尬的是,昨夜在港區發生的關鍵戰斗當中,三口組一敗涂地,港區主要戰斗力“豪友會”直接被人打潰。
三口組卻沒有時間給豪友會會長舉行喪禮,而是全部高層聚在一起,表情沉重的在開會。
竹邊正雄說道:“昨天在港區的襲擊,是海關部門給的消息,可對方早有準備,火力兇猛,看來是一場計謀。”
山健直雅眉頭緊皺:“船上確實有一批新貨靠岸,貨已經在市面上進行銷售,對方采取的是陽謀!”
“等我們上鉤!”
大石榮夫表情凝重:“這證明對方有足夠多的人馬跟武器,可以不怕消耗的跟我們正面對決。
“光憑和義青是沒有這種精兵的,是和義海,洪門!”
“八嘎!”尾崎春破口大罵:“卑劣的支拿人,不敢堂堂正正的對決!”
山健直雅沉聲道:“昨夜不僅有雙方組員受傷,還有無幸的船員以及一名海關人員中槍,警方卻沒有進行直接干預。”
“警方被和義青買通了。”
竹邊正雄出聲嘆道:“想要借助警方的力量打擊和義青不現實,警視廳養的都是一群綿羊,羊怎么咬的死虎?”
“山健直雅,你們山健組要為本次事件負最大責任,必須在你們組挑選人,背上火藥,前去進行自殺式襲擊。”
每個社團在逼到絕境的時候,都將滅絕一切人性,賭上最后的瘋狂,賭贏了,嚇退敵人,賭輸了,同歸于盡。
日島人天性就具有賭性,國家就是一步步賭大,但賭桌上哪有永遠贏下去的人?喜歡賭的人,不敢翻到多少錢,終究是竹籃打水,喜歡賭的過國家,不管贏了多少次,結局是一敗涂地!
山健直雅垂下頭,低頭答應:“嗨嘩!”
“我會選拔人選的。”三口組抽生死簽的方式很特別,為了體現武士道精神,小組組長也要參加。
一位穿著褐色僧袍,拿著佛珠,低頭念經的老者,忽然在佛食前回過頭來,出聲說道:“竹邊!”
“現在不是討論責任的時候,如果一定要追究責任的話,你作為三口組長的責任最大。”這一句話就彌補了下屬的間際,讓各小組組長心悅誠服。
竹邊正雄按著武士(本章未完!)
道,跪在地上,低頭行禮:“是,三口先生!”
三口登昂起腦袋,望著佛像:“我已經聯系了FIB在日島的情報官,會有職業特工來處理這件事情。”
“世界洪門的實力就算再強,沒有我們的允許,也登不上日島,來了日島,唯一大和第一,曾經三口組才是東亞第一大社團呢!”確實,三口組借助美日關系,在北美及海外都有一定勢力。
私下也會幫鬼佬干一些勝活,加上鬼佬一直把日島視作勒住華夏的“鎖眼”,對日島還是非常重視的。
重視層度在鎖鏈之中排名第一,遠超臺島,三口組在和義海幅起前,一度也是響徹東亞的第一大國際團體。
不過,和義海走的路線跟三口組不一樣,成績高度自然也不一樣,很快就把三口組超過。
要不是三口登的提醒,竹邊正雄都快忘記三口組的強大,連忙調整心態,拔刀說道:“就用斬鬼切割下黑道之龍的首級獻于閣下,重振神戶三口組之威名,做不到我創腹自盡!”
“山上警官,情報部門的最新命令!”東京警視廳,一位警長匆匆忙忙跑進入辦公室,連門都忘記敲。
山上警官連忙推開腿上的詠美警員,站起身著急道:“有什么事不能過兩分鐘嗎?“
詠美警員擺好頭發,不斷將著包督皮裙,表情有點羞澀。
警長看她一眼,腦袋里閃過上一次的一夜春宵,連忙遞上文件:“最新命令!”
山上警官接過文件夾打開,看了一眼,睡孔猛縮:“連FBI都出動了,不好!大國博奔,小國噩夢!”
“這一回恐怕真是要世界大變,可變局的事發地,一定不能在日島、更不能在東京!”別看日島經常給鬼佬當狗,但涉及到生死存亡的事件,日島不一定甘心給鬼佬賣命。
平時日島為主人狗吠,那是因為主人給骨頭。
各國有各國的立場與核心利益,觸及到核心利益,明哲保身,保護自身利益是第一。
山上警官皺起眉頭,沉吟半響,揮揮手讓下屬離開辦公室,獨自一人撥通了秘密特勤部門的電話:“我是山上警官,富士山不下雪。”
“對,有一位想得很美的人,隸屬FB1,秘密解決一下,千萬不能泄露身份,記得把照片拍下來寄給張國賓,告訴他,別癡心妄想了!”
“嗨咿!”
“是!”
銀紙率領一個連的兵力,乘坐大巴車抵達千代田區,通過對講機讓兄弟們以班為戰斗單位散開。
狙擊手、火力手,突破小組各就各位,偵察員開始靠近目標,神不知鬼不覺解決掉幾個外圍暗哨。
古惑仔是以打傷、驅逐對方為第一作戰目標,保衛營確實以消滅、解決為作戰本能,在戰術高度上就呈現出碾壓。
而且軍事講究先發制人,宜快不宜慢,宜多不宜少,一次勝利之后,沒有等對方準備、反擊的習慣。
一定要趁勝追擊,擴大優勢,把敵人徹底、徹底的消滅。
于是銀紙在昨晚成功打下一次勝仗后,決定不給敵人任何喘息的機會,在今天白天趁敵不備,直搗黃龍。
暴力團長期跟警方周旋的習慣導致,根本想象不到明白府邸會被人強攻,直到小隊在府邸門口開槍,成建制的攻入大門以后,會議室里的一干頭目們才有反應。
槍聲回蕩在日式庭院當中,拔槍反抗的保鏢們,紛紛躺到在血泊當中,白色沙礫染成朱紅,假山綠植印上彈孔。
竹邊正雄、山健直雅等人神色驚訝,拔出武士刀指向房門,禍榻米的房門被人拉開,一個小弟慌張的跪在門口,大聲哀嚎:“首領,和義青的人打進來了!”
“是誰”
(本章未完!)
山健直雅舉刀向前,邁出一步,大聲喝道。
小弟喊道:“三大妖之一,一討之王!”
“是白衣豪俠李成豪!”山健直雅神色大驚。
竹邊正雄迅速喊道:“召集庭院里的成員護送三口先生前往神社,只要三口先生健在,三口組就不會亡!”
“嗨咿!”
一班小弟立即行動起來,裹挾著披著僧袍的人向后院走去,春吉院后門有一條秘密通道。
“我們在房間里等著李先生到來,跟一討之王的切碰,將是我們人生最后一戰!”竹邊正雄死到臨頭,倒是還有點組長氣概,吶喊著道:“武士們,拿出崇高的武士道精神吧!”
幾串子彈忽然襲卷而來,隔著木門就穿透日式屏障,將在場的顧問、總部門紛紛掃死。
白色布窗上染上一朵朵血色紅花,一隊士兵破門而入,另外一組士兵將庭院包圍,還有一組士兵早已向后穿插,封鎖了所有的路線。
銀紙腳下踩著一把名刀,槍口頂著一個矮個子鬼子,神色猙狗的講道:“什么年代,還玩武士道呢?”
銀紙的語氣里盡是奚落。
一個穿著白色西裝,戴著名表的男人,則一步踏進房問里,看著滿地狼籍,很滿意的點點頭:“很好,風景很好,來日島賞景,就要賞這種地獄之景!”
“可惜…………有點不夠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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