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寶?”
孫銘雙眼圓睜,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事情。
這真的是他能夠想的到的東西么?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為自己這個感覺屬于病癥。
不管是癔癥、精神分裂、幻想癥、神經病還是什么都行。
只要能夠檢測出他是正常的人,只是患了病,什么病都不要緊。
現在聽寧大師的意思是,他會永遠是這樣。
而原因居然是他的血脈問題。
“可我家中從來沒有人是這樣子。”
孫銘也是經歷過高等教育的無神論者。
盡管在平時作業中有一些迷幻甚至玄學的東西,可是還沒有到改變他信仰的程度。
只是因為對寧帆有足夠的信心,所以他才會對兩人說的話半信半疑。
換了別人只怕已經報案說這里有人宣傳封建迷信了。
“那做個實驗?”
“好!”
孫銘是學院派出身,并不反感做實驗,甚至一直覺得實驗才是解決所有問題的根本途徑。
魯省大學實驗室內。
寧帆看著貼滿檢測片的孫銘居然有些想笑。
這樣子完全是來測腦電波的。
當然他也是有點私心,想看看憋寶這一脈的能力究竟和什么有關。
“你們這一脈就是會有這個特點,并不是你一個,而是你這一脈所有前輩都是如此。”
話止于此,繼續開始檢測。
“你現在就看看這些東西,有哪些你覺得好的就舉右手,不是則不用動作。當然這個必須是跟隨你的心意,不是你考慮過后的結果。”
“就這么簡單?”
孫銘還在詫異,半兩金已經宣布測試開始。
孫銘頭皮上貼滿了密密麻麻的金屬片,半兩金在一旁操作儀器。
寧帆則是負責拿著幾樣東西出現在孫銘面前。
沒幾分鐘,測試報告出爐。
“這位寶友,的確有一些和真的文物有相關的激動特征,不過樣例太少,現在只能說疑似,具體的我這里的設備做不到,得去更好的場所了。”
“明白。”
孫銘淡淡應聲,腦海中還是剛才的報告稿。
自己居然還真的有這個能力,可是就是太隨機了。
孫銘苦笑著,感慨自己現在的能力真的和買彩票一樣,居然還有時靈時不靈的情況。
“可是憋寶一脈?”
孫銘想要了解更多信息,這個在他知道的典籍中都沒有記載,還是頭一次聽到憋寶這樣的名字。
“你這個情況,應該是基因選擇的結果。”
寧帆聽到孫銘纏著王多魚和半兩金詢問情況,補充道。
“基因選擇?怎么可能!”
孫銘人都傻了。
就算是現在,都只有很少人才擁有技術基因選擇,古代是怎么搞出來基因選擇這種東西的?
“不一定是你想的那種在實驗室環境下的。”
寧帆頓了頓,補充道。
“憋寶一脈,一代代傳下來,按照常人思想都覺得他們會想要有更好的方法來檢測寶物。”
“可是匹夫無罪,懷璧其責。”
“別人知道憋寶一脈的能力之后難免不會動心。”
“為了這一脈能夠流傳下去,只能人為控制一個人去弱化尋寶天賦。”
“只要有這個天賦的,就不去發展,等到他完全平庸之后再結婚生子。”
“數代之后,這個能力或許還在你們的血脈中,可是已經很那難觸發或者感受。”
“你這樣的,應該屬于返祖現象。”
聽到這個詞語,孫銘多少有一些古怪。
返祖……
頭一回知道這種能力還能返祖。
“其實用小說中的設定你就能夠理解了,血脈傳承,其實很多人都有這樣的事傳承,只不過都是負面的。”
“比如呢?”
孫銘來了興趣,想聽聽還有什么人和他一樣擁有這些能力。
“家族性脫發、遺傳性色盲……這些都算。”
孫銘愣住,有些無話可說。
這如果都算的話,還真的很貼切了。
很快檢測結束,不是病癥,
孫銘總算是放下心來。
難怪以前的醫院檢測不出來,這根本就不是病,怎么能查出來?
也就是遇到了寧大師才解開疑惑。
王多魚還是仔細打量著孫銘,想要看看這個傳說中的憋寶一脈和正常人有什么不一樣。
“別看了,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沒什么不一樣的。”
寧帆看王多魚的樣子,搖搖頭。
“真想了解,不如后面慢慢打交道。”
“也是!”
王多魚意識到自己失態,含笑兩下不再盯著,轉而去請教文物鑒定的方面。
兩人年紀相仿,又都跟寧帆學習,共同語言不少,沒一會就打成一片。
“要不,我們倆再去市場看看,反正寧大師這邊還要處理別的事情。”
“走!”
兩人一拍即合,找了個理由溜出去。
寧帆挑挑眉,也沒在乎,還在原地等待徐越回來。
收了孔子手書,他也要幫忙處理徐越的事情。
剛才徐越私下和自己說的明白。
就是想要給自己家族翻案。
當年古玩城的負責人是徐越的親爺爺。
看到古玩城的情況后想要改善,沒想到那些想要出去掙錢的人聯合起來私下奪權,還污蔑古玩城出現的意外都是徐越爺爺做的。
后來懲罰下來,徐越爺爺開除,游街,最后老人抵擋不住流言蜚語,選擇自我終結。
而那些誣陷他的人則是繼續逍遙人間。
“我只有一個愿望,希望寧大師能夠幫助我們徐家討個公道。”
徐越的要求只有這個,付出的東西太重,寧帆會幫他辦好這件事情的。
孔圣手書的價值,只有行內人才明白這是什么價值。
整個夏國可能也只有這一件。
如果孔家沒有傳下來的話,那么真的很難有了。
“寧大師。”
徐越回來,手里還拎了一個箱子。
“寧大師,這就是他們誣陷我祖上賣出去的東西。”
打開箱子就是一條明黃色交疊五彩的長綢布,正面清晰可見一條盤龍,還有仙鶴、祥云圖案。
“椅披?”
寧帆看到東西也有幾分詫異。
這東西屬于家具的一種,最早在魏晉時候胡椅傳入夏國就開始流行。
到明清時候已經發展的極為成熟。
甚至有專門的規定,不同人群使用的材質、花紋都有不同。
眼前這條椅披的規格只有皇室才能使用。
而且還是明代的,這東西不常見。
要說有人故意挖坑,還真的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