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情況下,何必去辦事,還能有人給面子就已經很不錯了,尤其是在高層的一些辦事員那里。
可以說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也可以說人未走,茶已涼,人心如是,亙古如是!
畢竟,就算何必去有能力懲治他們,不可能在這段最關鍵的時間里真的將他們如何如之何,那樣只會給自己的繼任者造成更多的麻煩。
但是現在,何必去傷勢盡復,底氣十足,老子讓你辦事,你敢給我用別的心思,我一巴掌拍死你!斷斷沒有人敢說什么!打官司就算打到青冥大尊那里,何必去也是有必勝的把握,十足的底氣!
無論是這個世界,還是風印的前世,現實始終是這么的現實!
“是。”
“風先生要的東西,都在我這里,你等會全部帶走,給先生帶過去。”
何必去淡淡道:“妖族靈魄珠,我手頭上就只得十八顆,加上總部送過來的兩顆高階的,也不過二十顆。希望這些,夠風先生暫且應用。后續我會繼續想辦法,能搞到多少,就搞多少,還有其他藥材,也是如此。”
他看著吳鐵軍:“這些話,你記得要帶到不要詢問風先生制藥的藥材為何,只聞他需要什么藥材就好。”
“是!”吳鐵軍認真道。
“還有”何必去看著吳鐵軍道:“風先生應該不會只給你這五顆藥吧?其他的那種練廢了的,但是對內傷有效果的,想必也都給你了吧?”
吳鐵軍瞪著眼睛,矢口否認:“沒有!風先生一顆也沒給!”
何必去哼了一聲,直接伸出手:“拿出來!”
吳鐵軍一臉被割了肉的表情,喃喃道:“真沒真沒多少。”
何必去怒道:“拿出來!風先生煉了藥,給了你,等于給了你不少條兄弟的性命;但是風先生的耗費必然巨大;這筆錢,你補得起?沒有靈藥作為交換,老夫也不能動用彩虹天衣的資源彌補先生,這一節,你不明白?”
吳鐵軍被戳中軟肋,頓時垂頭喪氣,他補不起。
他的整個小隊,全部加起來也補不起。
沒錢,就是難得硬氣!
忍著心痛顫抖著手,將藥掏了出來,緊緊的攥在手里,哀求道:“老大人,給我們青衣小隊多留點”
何必去沒好氣的道:“我也沒說要全部截留,給你留一半,夠了吧?你這吃獨食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不給其他人一些好處,怎么能釣到大魚?怎么能將他們變成源源不斷的財源!你這小氣勁能成什么大事,上位者首重格局知道嗎?”
“一半?!夠了夠了!”
吳鐵軍大喜過望。
何必去打開一開,數了數丹藥數目登時臉色一變,分外后悔地看著吳鐵軍,當場就要反悔:“怎么這么多?你們怎么用的完!”
何必去也根本沒有想到,這等神奇的藥,這位風先生居然一次性給了一百六十顆!
這么多!
一半可就是八十顆啊!
何必去猜測這種半成品靈藥等多也就十幾二十顆,這才一開口就允諾半數的。
吳鐵軍區區一個小隊就配給八十顆神藥?
何必去感覺這實在是太浪費了!
這可是療復內傷、命元不盡的神藥啊!
“大人此言差矣!”
吳鐵軍頓時瞪起了眼睛據理力爭:“我們一時用不完,可以留著慢慢用。再說大人剛才親口說的,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反悔。”
何必去皺眉:“我覺得三十顆就已經很多了你也不用太”
“大人!大人您不能食言而肥啊”
吳鐵軍寸步不讓。
到后來何必去說給六十顆,都不愿意。
“八十顆,一顆也不能少。七十九顆都不行!”吳鐵軍態度堅決到了一定地步。
何必去氣的臉都發青了,拿出八十顆:“滾!立即滾!馬上滾!不要讓老夫再見到你這個犟種!”
“好勒!”
吳鐵軍轉身就走。
“記得這藥乃是上次江湖小鎮沒有用完剩下來的,風先生的存在,不能暴露。”
“曉得勒。”
“哎,滾吧!”
“大人,據我所知,費心語自己還私藏了二十顆。”
“費心語??”
“千真萬確!風先生和我說的!費心語這個家伙真不是個東西,居然假公濟私,中飽私囊。大人,卑職以為,這種風氣不可漲,必須嚴懲!”
“恩,我知道了。”
“卑職告退。”
吳...
nbsp;吳鐵軍終于走了。
何必去一腳將吳鐵軍剛才坐的椅子踢得稀爛,好似已經將這個犟種踢零碎了,長長的舒了口氣,揚聲道:“發請柬,請幾位各部主事,到我這里來開個會。就說有要事相商。”、
“是。大人,他們來之后,恐怕說話會不好聽,畢竟今晚這個事兒剛剛出了”
“呵呵,在老夫面前,我看誰敢!”
何必去現在可是底氣十足,那聲勢豈能弱了,端的是目無余子,目空一切,目中無人了!
當下,天南三星去請人了。
何必去施施然的泡上一杯茶,又用靈力將房中整個清掃一遍,確認沒有任何的血腥味以及異狀,要知道,這在之前,他可是萬萬不舍得這么動用靈力的。
但是今天,當下,呵呵,這都不是事!
心情舒暢,喝茶想事,嗯,這傷,肯定還是要裝一段時間的,不管是對誰,就算是彩虹天衣那些老東西,也還是要裝一下滴倒要看看到底有誰對老夫不滿不敬。
這可不是陰險,陰損,是智慧,是睿智!
老夫這一把肯定是要哼哼哼的!
正在想到妙處,想到自己將楚笑談那廝抓住狠狠一頓狂揍的時候只是想一想,就突然的笑歪了嘴。
真特么爽!
就這貨和我作對,做對一輩子了
不對,老夫傷勢已愈,突破近在眼前,還有大把的好時光,談何一輩子,后半生肯定是要在欺負楚笑談那廝中渡過了,想想就美的慌!
正想到最美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道:“何必去可是在這里面?”
赫然是一個老熟人的聲音。
何必去臉色一變,迅速將丹藥收起來,然后臉色刷一下子轉為蒼白,就是之前那種帶著隱隱死氣的顏色。
眼睛迅速的掃了一下,確認沒有什么破綻,這才發出一個爽朗的笑聲,滿臉笑容的迎了出去。
親切至極的握住一位白衣老者的手,帶著久別重逢的親切與驚喜:“孔部長,您怎么突然來了?事先也不打個招呼,啊哈哈,小弟真是驚喜莫名,雀躍萬分啊!”
外面一人,花白頭發,一身勝雪白衣,面容清癯,很是慈和,一雙眼睛卻是異常清澈有光,最奇特的是,眉毛竟是半黑半白,劍眉如墨,唯有眉梢處,兩道白眉斜斜挑起。
這詭異的黑白眉形讓這張原本滿是悲憫的面容上平添了幾分凌厲。
正是彩虹天衣七部之白衣部,部長,孔高寒。
彩虹天衣引以為傲的神醫圣手,辣手閻羅。
醫病救人出圣手;
亂世行道舞鋼刀!
圣手鋼刀。
殺人比救人更在行!
說的便是這位孔老大人了。
孔高寒眼見何必去,臉上露出溫暖笑意,煦然道:“這不是被你誘惑過來了么,你這老兒的傷勢現在如何了?雖說是服用了神藥,略有起色,可是你設局苗森森那一回,令到傷勢反覆,縱使神藥裨益,也是大大折損,讓我這心里哪里能夠放得下心來。”
說著說著突然愣了一愣,眼神一下子凝重了起來,旋即又充滿驚異之色。
何必去一臉感激:“孔大哥果然是我的好大哥,小弟真是慚愧,讓大哥操心這么多,沒小弟有罪。”
但是孔高寒的眼神越來越見震驚,眼睛瞪得越來越大,手指頭開始顫抖:“你這你這傷”
何必去嘆口氣,用心灰意冷的口氣道:“左右也沒幾年了,還管什么傷不傷,嚴重就嚴重吧,來來來,你我兄弟好久不見,且進來喝茶。”
孔高寒一把甩開何必去的手,壓低聲音怒道:“你將老夫當傻子糊弄呢?老夫是尋常修行者嗎?醫者望聞問切,望氣觀生乃是入門第一課,你這的老小子的傷勢分明已經痊愈了!因傷勢隱患所形成的面色蒼白跟刻意做作出來的面色蒼白,有著本質的差異,你這個該挨千刀的老匹夫!”
“我真的”
“你再說一句沒痊愈試試?”
何必去咳嗽一聲:“就你行,就你行,你這老小子小點聲你這老小子怎么越老嗓門越大呢!”
孔高寒狠狠瞪了他一眼,大步入內。
何必去現在有短處落在人家手里,只好焉頭搭腦的跟上。
沒辦法,孔高寒比他大,往昔更是不止一次的救過何必去的命,何必去身患冰天寒毒三十年,能夠支持至今時今日,委實是賴此老良多,何必去平生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對這位圣手鋼刀,卻是很服氣,每次看到都是很尊敬,更別說被此老窺破虛實,更得賠小心。
“遭了,這老匹夫這次占便宜是占定了,竟然被他一眼就看破了。”
何必去心下懊惱不已。
“東西本來就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