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彩月一出門,就又有許多熟悉的同事關心的詢問她帶男人進來的事情,學校估計早傳遍了,又是一番解釋,最后好不容易脫身。
劉旭無聊的看了會兒新聞,聽到敲門聲馬上高興的起身開門,沒見到預想的南宮彩月,
只見一個長相威嚴有幾分領導氣息的中年男子站在門口。
后面跟了六個保安,還有十幾個男女老師擠在過道。劉旭一臉懵逼,奇怪的看著這些人。
還沒等劉旭開口,長益高中部校長伍靳信板著臉一臉防備的看著劉旭道:“你是誰?怎么在這里?快點交代清楚。”
也怨不得伍靳信緊張,南宮彩月的身份別人不清楚他太清楚了,由不得他有半點大意。何況打小報告的老師有幾個,
聽了繪聲繪色的一番描述,他內心早就幫劉旭畫了個符號,肯定是壞人。
劉旭尷尬的笑了笑,
開口道:“我是南宮老師的朋友,不是壞人。”看著中年男子的眼神更犀利了,劉旭趕緊解釋道:“真的,我要是壞人那能跑學校來呀!而且也不會傻傻的一個人在這里等著你們抓呀。”
伍靳信一臉的懷疑道:“我看你就不像好人,南宮老師這么優秀,怎么會有你這樣的朋友。還是和我走一趟吧,把事情不說清楚,我就報警處理了。”
得勒,
看樣子有理也說不通了。劉旭只得陪著笑臉道:“等南宮老師來了我再解釋吧。真的是別的原因才到學校來的。”
等南宮彩月打包著飯菜急匆匆的往回趕的時候,一個年輕男老師討好的向南宮彩月道:“南宮老師,那個在你房間的二流子已經被伍校長叫人抓到教導處了。
你放心,在學校他翻不出多大的浪,不用怕他的威脅。”
南宮彩月聽了一愣,
真是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到會出現這么個情況呀!氣得瞪了那個男老師一眼,急急忙忙的往教導處跑。
男老師莫名其妙的呆在原地,好沒討成,
還挨了白眼,
什么情況……
劉旭被兩個保安押著站在房間,
一大群人在圍觀看熱鬧。劉旭臉上的表情非常精彩,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來到這里,不是劉旭不想反抗,是擔心把事情鬧大。
看到南宮彩月擠進來的時候,差點沒委屈的哭出來。
看著劉旭的表情,南宮彩月又是好笑又是憐憫,趕緊對伍靳信解釋道:“伍校長,他是我朋友,可不可以把人先放開。”
伍靳信聽了南宮彩月的話還不太相信,有些懷疑的看了看南宮彩月,又看了看劉旭。
南宮彩月急得趕緊解釋道:“伍校長,他真是我男朋友,我爸媽都見過的,真不是壞人。”
吃瓜群眾都有些不信,交頭接耳的聲音此起彼伏。他們還真沒看出劉旭有什么優點,可以配得上南宮彩月這樣一個大美人。
南宮彩月親上前自把兩個保安推開,對著伍靳信道:“我們私下說好嗎,伍校長。”
伍靳悅看南宮彩月焦急的樣子,差不多可以確認自己可能搞錯了,又看了看擠滿房間的人,
反應過來趕緊開始趕人。
等到房間就剩下三人,伍靳信把門一關,看著窗戶邊上擠著的無數腦袋,又把窗簾一拉。
這才有些尷尬的道:“彩月,這事可開不得玩笑。到底什么情況?”
南宮彩月又是一通解釋,還給她母親李燕玲打了個電話。李燕玲也聽得目瞪口呆,最后又和伍靳信解釋了一番。
掛了電話,伍靳信才放下戒備的眼神。
沒想到自己不小心得罪了領導的乘龍快婿,面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家伙本事居然這么大。
整理了一下臉上的肌肉,尷尬的朝劉旭笑著道:“劉先生,真不好意思。我也是聽別人瞎說一通,搞錯了情況,還希望你不要見怪。”
劉旭無語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看了看南宮彩月正憋著笑意看著自己,身體抖動的樣子很是無奈。瞪了她一眼,才朝伍靳信擺了擺手道:“沒事,沒事。伍校長,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伍靳信趕緊陪笑道:“當然可以。劉先生,我送你出門。”
再呆在這里徒生尷尬,他也想趕緊送走這兩尊大佛。
回到宿舍,南宮彩月再也忍不住捂著肚子瘋狂的笑了起來。搞得劉旭牙癢癢的,又不知道該怎么反擊,這臉真是丟大了……
一邊吃飯,劉旭一邊看著南宮彩月那詭異的笑臉,實在是忍不住了,氣憤的道:你還笑個沒完了,看我吃完飯怎么收拾你。
“哈哈,哈哈哈!”南宮彩月擦了下眼角的眼淚,止住笑容道:“對不起,對不起。只是這事情太好笑了,我知道你是受害者,但是你剛剛的表情真的太可愛了……”
劉旭苦著臉道:“我的臉丟了還不是也丟你的臉,看樣子我是沒臉在這里呆下去了!等下幫我開一間房吧,我出去躲一躲。”
南宮彩月眨了眨她的大眼睛,趕緊摟住劉旭的手道:“不要緊的,這不是剛剛都認識了嗎?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丟人,你怕什么?誰叫你來的時候那一副打扮……”
劉旭哪還有臉呆下去?在這里自己是出名了,也完全沒臉見人了。
三二重工的老總梁穩根和總工賀超親自到了超級玩具工廠。梁穩根在湘州的影響力非常大,三二重工每年對湘州貢獻的稅收也是一筆具大的數字,他一般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擁。這次卻是和賀超偷偷過來的,這足以證明梁穩根對熾鐵瓷的重視。
看到又有一個重量級的人物前來,呂湘悅只得把他們引進會議室。梁穩根一看,好家伙,筆亞迪的總裁王齊福也在。兩人寒暄了一下,一切盡在不言中。
呂湘悅陪著笑臉道:“王總,梁總,熾鐵瓷的事情我現在真做不了主。再說現在生產線也沒有,產量還不知道,我也沒辦法給您保證說能供貨呀!要不還是等幾天?等老板回來我再向他請示,到時候再談合作的事情。”
梁穩根笑瞇瞇的問道:“那你們劉總什么時候可以回來呀?我等他。現在我們公司也是等著米下鍋,家里一大幫子人要養,我的壓力也很大呀!”
呂湘悅捂著頭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好像自己要是不馬上答應供貨,三二重工馬上就要停工一樣,這么大的帽子壓下來自己倒成了壞人。
呂湘悅苦笑著回道:“梁總,您別開玩笑挖苦我了!我們兩家企業合同都沒簽,哪里能馬上給您供貨,您這么大的鍋我也不能背呀。”
王齊福也笑著附和道:“梁總,這事情得有個先來后到呀!”
說完話風一轉,對著呂湘悅道:“不過你說的也在理,我們集團也是這么個情況。沒有熾鐵瓷的材料做車架,我們工廠也是要停工了呀。”
正在僵持中,呂湘悅的秘書敲門進來小聲道:“呂總,區里領導來了。說找您有事,需要您過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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