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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聲音與陸朝顏自己的聲音一模一樣,都是磁性中帶著甜美溫柔。
一開始第一次出現這個聲音是在六年前,那時候自己剛剛依靠體內李疏鴻留下的真氣之種以及完全覺醒血脈的幫助成功邁入先天。
那一年,她十四歲。
一開始她以為是自己產生的幻覺或是走火入魔導致的心魔。
但經過數月的觀察,她發現那并非幻覺。
那確實是自己體內的另一個什么東西。
不,那確實就是她自己。
但卻是記憶完全不同的另一個她自己。
而那個她,有著更加強橫的力量。
不過她與另一個她的思維不互通,記憶也不互通,但能互相看到對方用身體做了什么,自己也能感受到。
雖然體內那個她什么都不說,但陸朝顏覺得那個她應該與妖怪有關。
畢竟她的血脈就是妖族血脈,而且在覺醒血脈之前并未出現那個她。
看著朝這邊沖來的那個面無表情小坤道,陸朝顏依舊淺笑,“別廢話了,把力量借給我。”
先天境界,其實根基都在伯仲之間。
但為何有的先天強有的卻弱,甚至先天大宗師中的強者可以輕易秒殺弱的先天高手?
這便是對力量的內卷產生的結果了。
力量發揮百分之百與百分之兩百,那是完全不同的。
就類似《海虎》中大家都是磁場力量九十九萬匹,但有的人悟出了完全境界,那完全就是九十九萬匹乘二的實力!
而陸朝顏又有不同。
在接收了另一個她的力量之后,等同于她能同時發揮出兩位先天大宗師相加的實力。
況且她的道心本就比較克制天下武者。
呵,那就加油吧,小朝顏
一股極其強橫詭譎的真元在體內涌動,陸朝顏頭發無風自動。
她舔舔嘴唇,眼眸死死盯著遠處看熱鬧的李疏鴻,她眼神中那種渴望的光芒,就彷佛一個久曠數十年的婦人看到有著八塊腹肌的絕世鴨王一樣貪婪。
這種感覺以前從未有過。
“哼嗯......”
陸朝顏唇角發出一聲苦悶的低哼,“這是什么情況......”
這是生靈血脈中對強大異性的渴求,越是強橫的血脈對這種絕頂強橫異性的渴求就越強烈,而且一旦認準一個之后就至死不休,因為這樣強大的生命才能誕生出更強的后代
那個聲音的語氣輕佻。
很不巧,小朝顏你體內的妖族血脈便是最頂尖的那一種,所以在遇到他之后便一發兒不可收拾,尤其是你借用了我的力量之后
“說的簡單點兒。”
是發情期喲發情期
陸朝顏:“......”
她深吸一口氣,冷冷道:“工具是被使用的,他若要拿我來享受,我自然不會拒絕。但是否懷上血脈,也要看他是否同意,工具只要被使用就是幸福的。”
......太扭曲啦......
陸朝顏不再搭理她,而是一個彈身倒退數丈之遠。
下一刻,道的攻擊便已到來。
雖然全力以赴,但兩人你來我往間依舊控制著不讓戰斗余波擴散。
不消片刻,陸朝顏便已有些跟不上道的節奏了。
道的動作毫無破綻,也沒有絲毫遲疑,她就像提前設置好的程序一樣一招一式盡是此招式的極限。
就好像任何人練到巔峰使出同樣的招式也不過如此而已。
面對這種只靠基本功與根基戰斗的方式,陸朝顏一時間竟被完美克制。
半晌,她終于有點兒頂不住了。
若要認真,她恐怕只能殺了對方,屆時她的目標便徹底宣告失敗。
因為她明白李疏鴻不可能接受那種事情。
“嘖,換你來吧。”
她終于還是決定換人了。
早該如此
一招逼退道,陸朝顏閉上雙眸。
下一刻,無風自動,她睜開雙眼。
臉上原本帶著些許清純的孤傲消失不見,出現在她臉上的是無盡的皇者霸氣與屬于九尾天狐的嫵媚勾人。
她舔舔潤澤如水般的豐唇,看著前方面無表情的冷漠坤道,忽然莞爾一笑,“看來除了泣血蒼顏之外,要競爭的家伙還有不少呢人間......果真臥虎藏龍。”
李疏鴻看著地上隨時出現的“隕石坑”以及不斷倒塌斷裂的大樹,耳邊聽著空氣的炸裂以及足以震破功力弱小者耳膜的震顫沖撞,他雙目茫然。
這特么不是什么都看不見嘛!
那兩人的戰斗在他眼中就如同鬼片一樣!
他現在的感受大概就是《龍珠》里面看大老戰斗的雅木茶。
這特么不是什么都看不到嘛!
他瞥了眼李觀棋還有終于醒過來的苦心臉上的表情,內心舒服了不少。
敢情這倆人也一樣。
而且他倆表情凝重,眼神里滿是不甘。
那李疏鴻就平衡了。
不過可以理解他倆的感受。
陸朝顏也就比他倆大個不到三四歲,卻已經是先天大宗師能壓著他倆暴打。
這位公主殿下不熟也就算了。
可張道綾是過去與他二人齊名的道門天才,想必他們從小便是互相聽著對方的名字長大的。
本以為大家都差不多,甚至最近這段時間動起手來的表現來看,張道綾還不如他們。
結果現在告訴他們,其實比他們年齡還小一些的今年才不滿十七的張道綾居然能跟先天大宗師打的有來有回!
他們過去可是只把張道綾當做需要照顧的小妹妹來看待的。
這下可是破了大防了。
李疏鴻笑嘻了。
“不會吧不會吧?你們該不會是被小道綾跟朝顏打擊到道心破損然后就此一蹶不振廢廢了吧?”
苦心深吸一口氣,爾后低頭默誦佛經不搭理李疏鴻。
雖然李施主說話很毒,但說的有道理,他確實著相了。
他的大宏愿可不講究這些,必須自省才是。
李觀棋則是俊臉一黑懶得搭理他。
不過這一刻她更加迫切想要突破至先天境界。
唉,像李兄這樣心寬的武者終究還是少數。
明明他自己才是最弱的那一個,而且年齡也是最大的,結果為什么他一點兒感觸都沒有?
難道他就這么沒臉沒皮?
李觀棋問出了這句話。
李疏鴻撓撓臉頰,有些不好意思的騷騷一笑,“只要把她們都娶回家里,那自然什么問題都沒了。在下為什么要嫉妒自己的妻妾呢?”
頓了頓,他繼續騷騷一笑,“對了,小李兄,在下說的妻妾之中也有你一份兒。”
李觀棋呆若木雞。
她的大腦在震顫,現在嗡嗡作響。
除了李疏鴻的那句話之外,她的腦海中已經沒有任何東西了。
“哦?妻妾?”
忽然一雙臂膀從身后摟住李疏鴻脖頸,一道嫵媚的聲音在他耳畔吐氣如蘭。
“那妾身究竟是妻呢......還是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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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早還要做核酸!而且還下雨!
好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