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吉洛的一聲散會,整個會場的人開始喝著上來的美酒,吃著桌上的美食,開始了各自的交流,形成一個一個的小圈子。
而吉洛只是淡定了看了一下四周,突然站起身來,走向了司法部的條約修改司的法爾司長。
“法爾閣下,能不能陪我這個老頭子走一走,我正好有幾個法律問題要咨詢一下你。”
法爾雖然有點詫異,但也沒有太多表情。
“當然,正好我也要許多問題想向您請教,請委員長閣下能多提點我。”說完,兩人向會議室外的大陽臺走去。
而其他官員則羨慕的看著法爾,畢竟如果能得到吉洛這位委員長的器重,那么對于這些中層官員來說,簡直是鋪平了未來的仕途的道路。
“你們這些年輕人真是有活力,看到你們,就想到了我年輕的時候,那時候我和你一樣,對工作總是充滿這干勁,并為這自己理想而奮斗,那段歲月真是讓人向往。”
“一轉眼我都60多了,時間真快啊。”“幕僚長閣下您可不老,現在的您可是世界政府的頂梁柱,是我們學習的榜樣。”“
說笑了,五老星閣下才是世界政府的舵手,他們的目光看的比我們遠,我們要做的只是執行好命令就行了,我記得你是南海人吧,南海可是個好地方啊,哪里的櫻花很美,哪里的人也很固執,固執并不一定是件壞事,可在官場上太過固執可就不好了。“
“對了,我記得你和勞爾部長是一個學院的吧,他可沒少在我面前夸過伱,還極力推薦你來。要不是年齡大了,說不定司法部長的位置還能在做一屆。“
“原本上面是讓想讓他去大督查室當副主任,可他拒絕了,非要回老家去教書。他對法律的熱愛和追求和你真的很像啊。”
吉洛的隱藏敲打,法爾何嘗不明白,作為世界政府龐大的體系下機構,也藏著各大派系。
這些派系有的已海域分比如北海派、南海派,有的已出生分比如貴族派、平民派,有的已專業分,法律系、財經系。
而作為世界政府最早加入的需求人才,北海派占了先風,也是如今世界政府麾下派系最為雄厚的派系。
而吉洛自己也出生北海,自然也就成了北海派系的代言人。
而自己所在的南海派系,一項較弱,除了一個司法部的勞爾部長,也只剩下寥寥數人,還都是副職和賢職。
自己實際上在南海派系已經算是次頂級官員了,原本在往上還有勞爾部長,可如今勞爾一退,在想往上走可就難了。
因此法爾雖然固執,但作為高官,自然聽得懂吉洛的話。因此下意識的問道。
“是嗎,勞爾閣下算是我的老師,曾教過我法律課,我也正式在他的影響下才決定投身法律的,后來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也覺得它是一條我為之奮斗的真理。“
“不過,沒想到他既然要退了,真的是完全沒想到,他的離開是司法部的一大損失,不過老師的理想是想培養更多的法律人才,志不在官場吧。”
“至于推薦我,哈哈,估計是覺得我和他一樣固執,只適合干法律吧。或者就像委員長您看我一樣,在我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輕時候的樣子”。
“哈哈,確實看到你現在的樣子確實讓人想到我年輕的樣子,不過我在你心里也是和勞爾一樣是一個固執的糟老頭子嗎?”
“那我可要告訴你,我可不是。”
看似打趣的話實際上也是在敲打法爾不要向勞爾那樣固執。
法爾微笑的看著吉洛,點頭笑道“那可不是,委員長閣下在我心中可不一樣。您可是我心中的榜樣。”
至于這個不一樣到底怎么不一樣,那就不知道了。
吉洛只是笑了笑,話鋒一轉。
“你知道嗎,勞爾退休以后,原本部長的職位由第一副部長布洛接任,后面的2位副部長遞補。這樣就空出一個副部長,原本勞爾閣下舉薦了你,可布洛部長確有其他人選推薦。”
“對了,好像叫哈維,好像還比你小一點吧?”
“說實話,大委員會很頭疼,畢竟勞爾部長推薦的你,可布洛部長的推薦我們也不能視若無睹,說實話,我也很頭疼,畢竟你們都是精英。選誰都是一種損失。”
說實話,聽到這個話,直接讓法爾如遭雷擊。
畢竟法爾知道老師不愿意去大督查室當一個虛職高官,也要辭職,就是想給自己爭取副部長的職務。
而以自己的年齡和老師的布置,自己有把握在2屆之內接任部長,到時候自己就可以按照自己和老師的想法繼續對司法部進行改革了。
可吉洛的話直接讓自己明白,自己和老師的小算盤早就被那些老狐貍看出來,他們之所以不反對,一方面也是因為慣例,但一方面恐怕也是趁此機會拿捏住自己。
果然當自己不同意方案以后,就立刻推出的這個哈維,哈維比自己還年輕,一旦他卡位,自己和老師的所有計劃就被打斷了。
想到這,勞爾一時間冷汗直冒。
看著勞爾開始有點手足無措,吉洛笑了下。
“你也不要有太多負擔,畢竟最后結果還沒定下嗎,你知道嗎,在官場上,光有一個好伯樂是不夠的,際遇有時候更重要。“
“我當年的前輩和我說過一句話,我也送給你,你只有占的足夠高,才能領略不同的風景。“
“只有處在高位,才能更容易實現你的抱負,完成你的理想,將你認為不公平的事變得公平,不然所有的都是在癡人說夢。“
“我知道你對法律的堅持,但我也希望你明白法律的本質本來就是為統治者服務的,而不是用來規范我們的。”
“我很欣賞你對法律的執著,我也一直認為專業的事應該交給專業的人的負責。現在,我能請您給我們出臺一個合理合法的法律,讓這件事看起來名正言順嗎?”
“當然如果你真覺得很難,我也可以讓其他人來,不過誰讓你最優秀來,我和上面都喜歡優秀的年輕人。”
勞爾開始掙扎。
一方面是自己這么多年對法律的堅持,一方面是寄托這自己和老師的理想和抱負。
自己該如何選擇?
可吉洛的話讓他明白,就算自己不愿意,世界政府也能找到人愿意做這件事。
這樣的話自己的堅持有什么意義。
勞爾泄了一口氣。哀求的說到“您說的對,委員長閣下,我會盡快出臺一條讓這項政策看起來符合程序正義的法律,不過在這條法律沒出臺前,能不能暫時不要立即開展行動,程序上的正義還是要走的。”
“當然,這個沒問題,不過我希望你盡快完成這條法律,畢竟上面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相信我這條法律的出臺,能讓上面的人更加認可你的能力,越快越好。”
就這樣在兩人的話語交談中,一個交易達成了。
在后世看來這條以踐踏了數以百億人生命來制作武器的極度罪惡的行為就這樣在今天的交談中被赤裸裸的交易了。
在法律的名義下合法合規的踐踏著這一行為。
直到后來隨著科學的突破,能人工合成卡巴內膜后這條法律才被廢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