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我們兩個人做不來,需要她的幫助。”嬴政道。
此時的嬴政當然能夠明白白雪衣話中的意思,也知道白雪衣明顯是想歪了,但是,嬴政也沒有糾正白雪衣的錯誤。
因為這是一個美妙的誤會,而且,白雪衣此時的這種反應,這副神態,實在是太過有趣了。
很少能夠看到在這個彷佛冰塊一樣的女子身上,竟然會蒸騰起如此灼熱的氣息,更是很難想象,在這個年齡早已過了少女時期的女人身上,竟然還有著這么濃郁的少女氣息。
有趣而美好。
“大王,我一個人應付的來。”心中已經被自己的猜測嚇到了的白雪衣徑直回答道。
無論如何,第一次也不能這么度過,她雖然從未想過成為唯一,但最起碼,在此時,她必須是唯一的。
“你一個人做不來。”嬴政目光‘沉重’的說道。
“大王莫非是瞧不起人嗎?誰說我一個人應付不來?”白雪衣直言道。
我必須改變大王那不切實際的想法,這一次,無論大王他是什么樣的心思,他都必須聽我的,大不了以后我都聽他的。在白雪衣的心中此時如此想到。
“你一個人真的不行。”嬴政無奈地說道。
“大王,我一個人可以。不試一試,大王怎么會知道我不行。”白雪衣說著走向了嬴政,這一次,她必須要逆轉局勢,掌握主動權。
“你為什么就不死心呢?”嬴政無語道。
“大王,這一次你要聽我的。”白雪衣難得地硬氣道。
說話間,白雪衣已經走到了嬴政身前,高挑的身材,站在嬴政的面前,卻顯得有些嬌小,兩人之間明明還有半步的距離,但嬴政已經能夠感覺到貼在自己的腹部東西讓自己感覺到一陣微微的涼意。
關于那種涼意,嬴政已經十分熟悉了,那種涼意,絲毫不會降低人的熱情,反而有著另外一種極致的體現,涼的是肌體,熱的卻是靈魂與血液。
“你想做什么?”嬴政面不改色道。
“大王知道的。”白雪衣說著已經貼向了嬴政,一只手搭在嬴政的肩頭,另外一只手已經抓住了嬴政的右手想自己的身下探去。
“大王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身上是否是每一處都是冰涼的嗎?上一次,大王雖然已經知道了許多地方的答桉,但是還有一處是大王不曾知曉的,大王就不好奇嗎?這一次,大王可以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桉了。”白雪衣漆黑的眼眸看著嬴政,如同冰晶一般的童孔中此時已經有了融化的趨勢。
“那里也會是涼的嗎?就像你別的地方?”嬴政微微意動道,此時的他在白雪衣的進攻下,似乎有些想要忘記初衷的趨勢了。
“這個答桉只能大王自己去找啊,我可不能告訴你,而且,即使我想要告訴你,我也不知道那里面的答桉啊,因為那里真的很深。”白雪衣湊到嬴政耳邊,輕聲地說道。
“咝。”嬴政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樣的話,殺傷力似乎有點大啊!
已經意識到再這么下去,自己可能真的要色令智昏的嬴政連忙轉移話題道:“這個答桉孤會慢慢去找,先不著急,現在我們要將另外一件事情處理好,關于狼族語言的學習,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大王,你······”白雪衣一陣遲疑,情況似乎不怎么對勁啊。
“雪衣應該知道,孤在精神一道的修為已經極為精深了,所以,孤有著一種入夢的手段,通過精神力量構架出一個精神世界,孤就是絕對的掌控者,無論是時間還是空間。”嬴政道。
聽到嬴政的話,白雪衣好像想到了什么,她自身就是一個頂尖的高手,雖然精神力量的修為與嬴政不能相提并論,但該有的見識還是有的,此時的她已經有些明白嬴政的意思了,幻術的極限正是如此。
只是明白過來的白雪衣只覺得心頭狂跳,此時的窘迫更甚于之前剛進入大帳之時。
“大王是說,將我與她的精神接引進入大王以精神力量構建的世界,在大王的精神世界中,外界雖然只是一夜的時間,但在里邊卻可以是一個月,一年,甚至是更久嗎?“白雪衣勉強壓下心中的窘迫道。
“不錯,不過,以孤現在的力量,在讓你們兩人保持的清醒的情況下,只能在精神世界中構建出三年的時間,但是想來以雪衣你的智慧,三年的時間已經足夠了。”嬴政道。
“大王,雪衣將軍她方才是在說什么?”正在此時,在一旁作為觀察者想要看到某種真相的少女卻發現,自己越是觀察越是迷湖,不由開口問道。
“沒什么,她方才這里犯了一點蠢而已。”嬴政以手指點在白雪衣的額頭道。
“額,犯了一點蠢嗎?”少女猶疑地看向白雪衣道。
似乎有些反常,可是自己卻聽不懂,這一次,自己一定要利用機會將秦國的語言掌握,這樣就不至于像方才那般,完全像是一個外人了,連他們是在說什么都聽不懂。少女在心中暗下決心道。
白雪衣雖然現在還聽不懂少女是在說些什么,但人的神色反應卻是相通的,所以她能夠從少女的反應中看出些什么,所以在少女說完,她就連忙說道:“大王,我們開始吧,畢竟時間珍貴。”
“時間確實不早了,那就開始吧,你先躺到床榻上去。”嬴政只想大帳中那張寬大的床榻道。
“是。”白雪衣沒有任何遲疑走向床榻,隨即褪去身上的披風,合身躺在了上邊。
“現在該你了。”嬴政看向少女道。
“嗯。”少女應聲道。
一時間,白雪衣與少女并排躺在了一起,只是,在兩人中間,卻不知是兩人有意還是無意地留下了一個空位,那個空位,似乎正好可以容納下一人。
“你們這是為孤留的位置?”走上前去的嬴政看著兩人中央的空白位置道。
“大王······”白雪衣聞言,臉色不由一紅,就要重新占據那個空白位置。
“難道不是留給孤的?”嬴政按住了白雪衣的肩頭道。
“我”
“你啊,現在的這個樣子,真是可愛極了。”嬴政捏了捏白雪衣的臉頰道。
“好了,不多廢話了,開始吧。”嬴政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