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柔躲開秦淮柔伸過來的手悶悶道,姐,我沒發燒,秦淮柔道沒發燒,你說什么胡話?秦京柔悠悠嘆了一聲,這都是命,原以為上了大學總能遇到一個,就算不比他強,總也上下,仿佛誰知道。說到這里秦京柔不由決絕嘴想到那些同學更絕心情復雜,并不是說他們不好,但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那些所謂的青年才俊跟杜飛怎么比?偏偏秦京柔比著杜飛去挑挑揀揀的當先身高,樣貌就淘汰了九成九的人,剩下有幾個勉強過得去的,要么是早有家室了,要么有其他毛病。結果這兩年,秦京柔一邊學習一邊尋覓,到頭來還是覺得他杜飛哥最好。本來他在心里想想就罷了,可是今晚上回到四合院那邊,左等秦淮柔不回來,右等也不回來。秦京柔給幾個孩子做了一口飯吃,便猜測秦淮柔可能在這邊讓棒格爾在家看著妹妹,她騎車子過來看看。結果進屋一看,再加上屋里的氣味兒,哪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秦京柔坐在炕沿邊上,看著甜甜睡著的秦淮柔,心里百感交集,竟也不知怎么把心里話說了出來。事情挑明了,秦京柔索性也不扭捏了解,我真想號燎得他做小,我也認了,你幫幫我,好不秦淮柔一點。為難到不是怕爭寵什么的,反正杜飛又不是他一個人的。說起來要是有秦京柔,他們姐倆一起伺候杜飛,沒準還能讓杜飛更留戀他們這里,他擔心的是將來秦京柔后悔,這種事一旦賣出去,可沒有后悔藥吃。秦淮柔苦口婆心到輕柔,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肯定幫你雖然擔心,但秦淮柔并沒有直接勸阻或者提醒,而是先站在了對方的立場上。果然,秦京柔立即放松不少,姐,你說真的?秦淮柔故意趁他一眼,我啥時候騙過你?接下來話鋒一轉,不過這事兒你不能著急,雖說女追男隔層紗,但杜飛情況不一樣。他身邊可不缺女人,況且人家原配也不是糟糠長什么樣兒你見過那身段模樣可不比咱差,還是煙大的天之嬌女。我說句不好聽的,把咱姐倆疊一起都未見得頂得上人家秦京柔扁扁嘴,雖然有些不服氣,卻沒法昧著良心反駁,即使他現在也是大學生,但人家朱婷。可是正經八百考上的還是考的燕大跟他這個大學生完全不是一碼事。至于家庭就更別提了。秦淮柔又道,不過你也不是沒有優勢。說著,冷不防伸手抓了抓秦京柔的大渣兒,雖然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驚人規模和回彈。哎呀,秦京柔被嚇一跳。你干嘛呀?秦淮柔笑道,這就是你的優勢,杜飛就愛這口兒,你這比我和朱婷都大,怕是他心里早就惦記著。不過他這人還算有良心,知道你是黃花閨女,管著褲腰帶沒禍害了你。秦京柔知道自己的優勢,腦子里下意識冒出被杜飛揉搓把玩的畫面,瞬間滿臉通紅。不知是不是錯覺,竟覺得胸脯有些發熱,連呼吸都禁不住急促起來。秦淮柔看在眼里,暗暗感嘆,女大不中留。如今秦京柔二十多了,到了想男人的時候,想攔也攔不住,只是眼下這個情況到底該怎么辦,他卻拿不定主意,索性只能先拖著回頭直接甩給杜飛。他愿意收就收了。這丫頭要是不愿意,也讓他自己跟秦京柔說去,憑什么他惹的風流債讓自個跟著操心。另外一頭杜飛還不知道秦京柔這里出了新狀況,從棉花胡同出來,走到新h社大樓下邊,正好趕上朱婷下班出來,看到杜飛等在外頭,朱婷眼睛一亮,小跑奔過來,不過這個年代可沒有飛奔擁抱再轉一圈的橋段,出庭跑過來指到杜飛面前停住啦。起首四目相對,說了一聲,回來啦。杜飛嗯了一聲,回來了,走回家。兩人回到家,杜飛看到兒子又是一陣逗弄,小家伙白白胖胖的,咿咿呀呀的,已經會叫媽媽了,又過了一會兒。知道杜飛今天回來,朱爸提前下班回來,一家人一起吃了一頓飯。飯后,杜飛被叫到書房里,把今天抽煙還是喝茶。杜飛笑著問道。朱爸道,剛才多喝了幾口冬瓜湯,咱爺倆抽兩口吧。杜飛哎了一聲,從柜子里拿出一盒雪茄書吧,拿起雪茄剪,一邊低頭剪著雪茄。一邊問道,這次去南陽有什么想法?說說說著把雪茄剪的給杜飛,自己拿起火柴轉著圈把雪茄點燃。杜飛熟稔地接過來,回答道,把這一趟出去,還真有不少想法跟您匯報匯報。朱爸點燃了雪茄,淺吸了一口,讓煙氣在口腔里卷動的兩圈緩緩吐出,你說。杜飛劃燃了火柴,也點上雪茄,卻沒忙著抽不疾不徐到第一個就是印尼那邊。蘇哈圖的基礎非常薄弱的,表面上看起來很強勢,其實是個紙老虎,一戳就破,不得人心。就像這次面對泗水坤甸努沙登加,他根本沒多少有效反制措施出把點頭。關于這個其實在之前許多人都沒想到。當然還有一個最大的原因就是獨立宮被摧毀,帶來巨大連鎖反應,使蘇哈圖從一開始就處于極度被動的境地。再有杜飛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說道,我覺得應該適當減少或者停止對越南的支援。朱爸微微詫異,說說理由。杜飛抽了一口雪茄,稍微組織一下語言從上次能從南岳那邊買到那批紅眼睛防空導彈,不難看出,南岳的腐敗到了很嚴重的程度。現在權杖,美國人支援吊住一口氣,一旦美國人放棄失敗,就在彈指間。朱爸點頭,這一點他也很贊同。杜飛又到,美國人也差不多到極限了。他們內部的矛盾很深,到處都在反戰,堅持不了多久,肯定會想辦法抽身。為什么布什家族樂意跟咱們合作?紡織廠的項目還沒遭到多少反對聲音,說白了不就是想在走的時候體面一些,希望咱給行個方便。朱爸微微皺眉沒有說話杜飛到,一旦到了那個地步。必然打破越南南北分治的局面。到那個時候,說到這里,杜飛不由輕哼了一聲,爸,您說一個有上億人集百萬大軍的越南內部民生凋敝,外部沒有投資,他們會干什么?出把倒吸一口冷氣。杜飛接著到當初越老柬都是法國的印支殖民地,您說他們會不會學印度?要完全繼承殖民者的遺產,正好掠奪外部資源,轉嫁內部矛盾。朱爸深吸了一口雪茄,陷入了沉思。杜飛到,如果到那時候,咱能答應嗎?在這個問題上,他們不可能讓步。出爸的臉色愈發陰沉起來,復飛最后還不忘壓上最后一個砝碼,更何況還有蘇俄,他們恐怕巴不得咱們四鄰不安。說到這里,杜飛便不再往下說。朱爸思索之后沉聲道。關于這個回頭你寫一篇文章,嚴謹一些,不要糊弄,杜飛,立即明白,朱爸這是要給他鋪路,立下有國際視野的人設。之前杜飛雖然也有不少精彩言論,但嘴上的東西不作數,寫到紙上的才是真的。杜飛連忙道了一聲謝。朱爸道寫什么,這都是你應得的。下一步在南陽方面,你還有什么打算?杜飛胸有成竹,江景勝,那邊應該問題不大,加里曼丹畢竟是外倒,不是蘇哈圖的核心區,只要咱們把這批裝備運過去拿下,西加里曼丹應該沒問題。至于泗水方面,有些不太好說,泗水的實力和底蘊。總比坤甸強,但各家關系復雜,現代生死攸關,同仇敵愾還行。等將來形勢穩住了,我恐怕有禍起蕭墻的危險。出把大底認同不菲的看法感慨道,人性如此,強求不得。從朱爸書房出來,杜飛回到樓上,朱婷已經哄睡了,孩子自己也洗的香噴噴的。看見杜飛回來不由白了一眼,跟咱爸說什么了。這么長時間,杜飛:朱婷臉蛋一紅,杜飛脫了外套,提著熱水瓶出去,等我洗洗臉,回來就收拾你。幾分鐘后,杜飛回來,發現朱婷裹著被子,只剩一個腦袋在外頭。杜飛心頭一動,立即嘿嘿嘿地鉆到被窩里。果然一片滑溜溜的,朱婷已經脫的了。一場大戰過后,幸虧杜飛體質驚人,即使下午剛在秦淮柔弄來了一場,也更勝一籌。朱婷媚眼如絲懶洋洋靠在他肩膀上,因為剛才顧念著怕把孩子給吵醒,他一直忍著叫聲,差點把嘴唇都咬破了,等氣息喘勻了。不由伸手拍了杜飛一下,你個小牲口要把我弄死呀。杜飛也不說話,只管伸手去摸,準還沒幾下,朱婷有被他弄得心煩意亂,沒好氣道,不成了,還得上班呢,等明晚上的你跟我說說話。杜飛也是外強中干,朱婷和秦淮柔的體質都比一般人強,一天連著對付兩個就算是他也得腿軟,趁機到對了,這次我出去見到二姐了。朱婷一愣,忙問他怎么樣杜飛到,在李家坡看著還行吧,人雖然瘦了,精神還挺不錯。朱婷嘆了一口氣,你說二姐這命格,兩年前誰能想到她會弄成這樣?對了,他在那邊有沒有相中的同事?杜飛無奈到,這我哪知道呀。來去匆匆的龍動沒說上幾句話出庭有些失望,正想再說什么,忽然啊的一聲,小正則哭了起來,又是一陣手忙腳亂。第二天,杜飛騎上了那輛挎斗摩托,先把朱婷送到單位,隨后回到消防器材公司,一進門正好碰到剛來的周小白。這丫頭跟個小鹿似的,立即跳了過來。經理,您回來了,這次帶什么好東西了?杜飛瞪了他一眼,我是去工作了,又不是去旅游。周小白撅撅嘴,正好張文忠從辦公室里出來,瞧見杜飛也迎了上來。周小白走了。張文忠跟杜飛一直來到后邊的辦公室,一連半個多月沒人,再加上冬天燒煤,辦公室錄了一層灰張文忠要幫著一起收拾。杜飛卻擺擺手,讓他先說說這些天單位這邊的情況。張文忠隨身帶著本子,杜飛一邊歸攏,他一邊說,首先該說不說,瓦西里同志的能力真不是吹牛杜飛。離開這些天,便攜式防空導彈已經搞出眉目來。而且直接有兩個版本,一個需要向外國采購電子元器件的重量跟紅眼睛圣杯差不多,性能也大差不差,可以用于出口賣給東洋南洋,這些都是現成的訂單。第二種是使用國內現有的供應鏈,搞出了一種雙人版便攜防空導彈,這種導彈因為沒法使用集成電路本身的體積和發射裝置都增大,總重量達到五十公斤,需要至少兩名士兵拆分運輸,在發射之前進行組裝才能發射。除了這個缺點,其他的導彈的射程和命中率都不比出口版的差,甚至因為電子管的一些特性,這種笨重的便攜式導彈在可靠性上更勝一籌。杜飛沒想到把西里動作這么快。他剛出去一趟就見到成果了。再就是拖拉機廠方面,雙峰林場橋的二十輛坦克全部下線了,已經拉倒新東方學校進行訓練磨合,最多再過半個月就要裝車運往云南。同時,孫琦雯主持的坦克底盤的研制工作終于完成了,接下來終于可以生產正牌的山寨t62坦克了。因為黎援朝要的急,這一批二十輛坦克其實是59式的底盤,頂著一個t62的炮塔,為了趕時間,不得不舍棄一些性能上的要求。最主要黎援朝是自己家里人,有些東西可以關起門來商量賣給其他人的坦克可不敢這么糊弄人。原本接下來應該生產利比亞的訂單,但在南陽,杜飛已經承諾給黃家那邊加個塞耳。根據之前商定的杜飛回來之后最多一個星期那邊就會派人來學習如何駕駛坦克。說完這些,張文忠舔舔嘴唇,稍微壓低聲音道,經理,您應該早就他知道了吧?知道什么。杜飛沒有抬頭,應了一聲。張文忠道,我聽說要在咱們公司的基礎上。成立一個規模更大的消防器材裝備聯合體。杜飛點頭,是有這么個事兒。張文忠松一口氣,既然不被知道,肯定早有安排,而不是什么人想來摘桃子,這樣他也就放心了。杜飛收拾差不多了,放下抹布去臉盆架邊上洗洗手,笑著道,老張,你放心,你是咱單位的元老。就算新的聯合體成立了,也一定會有你的一席之地。張文忠笑了笑,經理,您放心,我一定替您守好了這一攤子。杜飛問道,聽沒聽說上邊準備把哪些廠子給我們?張文忠收斂表情到傳言很多,不過我估計效益好的廠子肯定不樂意,部委也不會放手。太差的廠子咱們不能要,大概還是像8270場或者拖拉機廠這樣的,要么是支援三線被拆零散了,要么是地方不受重視的場子。杜飛點點頭,跟他想的差不多,不是杜飛妄自菲薄,當初朱爸做給他這個意思的時候,杜飛就猜到不可能給他太好的場子。除了張文忠說的。兩個原因,還有一個就是杜飛的級別,但凡有些規模還效益不錯的廠子,就拿紅星軋鋼廠打比方,李明飛這個廠長已經是廳級,杜飛現在才是觸及,真要合并過來,到時候誰聽誰的。杜飛想要的是工人設備,盡快把坦克生產能力提上去,這件事涉及到方方面面。不可能一蹴而就,杜飛估計最早也得開完人代會才能有結果。隨后,杜飛又分別給楊廠長和拖拉機廠的張向東打去電話,告訴他們自己回來了,另外就是催促兩個廠子加班加點,這次又有新訂單了,還是幾千萬的大單。梁廠長和張向東一聽,頓時都跟打了雞血一樣。撂下電話,又看了一下財務科送來的賬目,于嘉嘉本來就有財務底子,這段時間跟鄭慶春這個財務專家學了不少能力,典型的提升不少,并非只是大略看了看,把手伸到抽屜里,心里一動念拿出一封信,這是王老師和欣欣給你寫的回信。于嘉嘉連忙接過來。杜飛提醒道。收好了,別讓人看見。于嘉嘉連忙點頭,這個年代,私下跟香江通信,事情可大可小,不分,又拿出一個布兜子,這是老陳和王老師給你和小葡萄的禮物。于嘉嘉接過來,手里沉甸甸的,想到自己母親不由鼻子發酸,不過這地方實在不適合哭鼻子,不然等一下出去。別人還以為不非法,他怎么著了。于嘉嘉深吸一口氣,硬是把眼淚憋回去,把那封信一起放到兜子里拿回賬簿,腳步匆匆的回到前院。剛一進屋,周小白眼尖,剛才于嘉嘉去送賬戶,可沒有拿著鉤子,不由心頭一動,難道是杜飛得的?早上來的時候,他問帶沒帶禮物,杜飛說,沒有。難道單獨給于嘉嘉費了一份兒?周小白瞬間來了興趣,眨巴著眼睛看著余佳佳,心里暗暗揣測,難道有?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平時于嘉嘉相當潔身自好,在單位也沒看出他跟杜飛有什么特殊關系,可要說不是吧,于嘉嘉確實漂亮死了,跟杜飛這個年輕有精神的領導有點什么,似乎也很正常。想到這里,周小白不由掃了一眼于嘉嘉鼓囊囊的胸脯,又低頭看看自己,不由十分泄氣,完敗了。一旁的羅云平時有一大半精力在周小白身上,發現他怪怪的,湊過了問道,小白干啥呢?魂不守舍的。周小白回過神來,搖搖頭道沒有昨晚上沒睡好,有點走神兒了。雖然羅云是他最好的朋友,但周小白知道分寸,嘴上有把門的,畢竟無憑無據的,萬一傳出去對杜飛對于家家都不好,況且他也沒有亂嚼舌根的家教。另外一邊,杜飛忙到中午沒騎自行車順著地安門大街。過了什剎海,回到南鑼鼓巷附近。昨天去看了秦懷柔,當然也不能冷落了王玉芬。上午杜飛就給王玉芬去了電話,說今兒下午過來。杜飛輕車熟路來到那座小院,王玉芬早就在家等著,廚房里燉著小雞蘑菇,屋里背著兩碟冷的兩碟熱水等杜飛進門,正好把燉湯的砂鍋端上來。相比昨天秦淮柔的倉庫等,今天王玉芬一早接到電話的早就準備起來讓杜飛坐下,還拿了一瓶老汾酒,用溫酒的小壺熱茶柔聲道爺喝一口,這兒下午就別走了。杜飛也是這個心思,嘿嘿一笑,答應了他。王玉芬十分歡喜,轉身拋個媚眼兒,爺,奴家陪您。說著拿了兩支酒中把冒著熱氣的酒給島上。也不知道王玉芬跟哪學的這個調調度非道也享受。嘿嘿到那你為我王玉芬不盼生姿錄了一聲,端起酒盅往他嘴邊送用過酒菜,吃飽喝足,接下來自古避暑等杜飛把王玉芬梳攏妥帖了,不由長出一口氣躺在炕上。胸膛起伏,王玉芬相貌的似地縮在身邊,杜飛輕輕磨挲著。當他肩膀問起這些天出沒出什么事,王玉芬在分局上班,每天到是按部就班,自從它爺爺沒了,他家里也愈發消停,只有王曉東這個弟弟讓人掛心,還被杜飛送到新東方學校去了。今天來之前,杜飛特地打電話到學校那頭問了一嘴。沒想到王曉東這貨表現還挺好。跟著黎援朝的人一起學習訓練,因為身體素質好,學的也認真刻苦,綜合成績居然名列前茅。步非一開始都吃了一驚,后來才知道這些人大多只上過小學,王曉東念過初中,在里邊都算是高學歷。杜飛知道王玉芬心里掛念弟弟。把王曉東的情況一說,王玉芬十分高興,笑著道,那個臭小子,總算有個樣子了。說著拿頭輕輕蹭蹭杜飛,謝謝你,要是沒你,曉東這小子都不定成什么樣了。杜飛心說,你當然得謝我,要不然就王曉東這個熊色,沒到三十歲就得拉出去吃槍子兒杜飛。頭一天上班一下午,現在的溫柔鄉,結果第二天就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哈希姆看見杜飛就要跟他倒苦水,卻被杜飛呵呵一笑,上前先給他一個擁抱,我朋友見到你真令人高興。哈希姆無奈的攤開手,我的朋友我也想高興,可是你知道的,我們丟了兩枚導彈。還有一船貨物聽出他在一船貨物上的重音,杜飛也不以為意,后來卸完貨之后,將鼎盛把那艘伊朗貨船放了回去,所以船上那些武器最后落到加里曼丹并不是什么秘密,杜飛若無其事到哈希姆,你應該理解,我只是從劫匪手里搶回了一些不太重要的東西。讓后讓他們發揮了更好的作用,難道不是嗎?哈希姆一陣無語,雖然早已經料到了,但面對杜飛無恥的嘴臉,還是讓他覺著一陣肝疼。杜飛拍拍他肩膀,別這樣,我們是朋友我們華夏人從讓朋友吃虧。哈希姆眼睛一亮,他早知道這次損失不可能再度飛就找回來。甚至卡大佐讓他來也不是為了這個,不過這個時候打一打悲情牌沒壞處,至少可以掌握一些主動權。就算那兩枚導彈沒落到杜飛手里,但那一船其他武器都被杜飛送人了,卻是事實。杜飛回身去沏了兩杯茶,問道,哈希姆,其他六枚導彈應該都已經到了吧?哈希姆點頭,最后兩枚他另找了一艘巴拿馬籍的貨船在昨天已經順利抵達了班加西港。杜飛到怎么樣?奧瑪爾親自去看過了吧。哈希姆再次點頭的。事實上,昨天半夜他剛跟塔大佐通過電報,雖然不是當面,但看電報的措辭不難感受到卡大佐的興奮之情。該說不說站在樹起來足有二十多米高的導彈跟前,尤其這枚導彈還是屬于你的,任何人都會激動。卡大佐也不例外,但同時也激起了他更大的野心。在電報里嚴令哈希姆一定要想辦法搞到更好的導彈,最好是摧毀獨立公同型號的,只要能搞來,甭管有幾枚。哈希姆就是利比亞的功臣,回去保他升官發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