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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對有些女人來,可以隨便饃,卻不能隨便沁。
一劍狐下意識又要咬蕭白,卻霎時間瞪大眼睛,伸直了睫毛,不可思議的盯著蕭白那張英俊的臉。
海嘯在宮體內聚集。
隨后,蕭白被一腳踹上了。
返身回來時,發現整座山的雪都融化了,浐浐流水在山谷匯集成潭。
暴雪落下也變成了和風細雨。
一劍狐盤膝坐在水潭邊一塊兩丈多高的巨石上,正罕見的靜修調息。
她只安安靜靜的坐著,綿密的細雨落在如仙山晨霞般微暈的清顏上。
瀲滟如畫,攝人心魄,那種與生俱來的仙神氣息,凌駕于萬靈之上。
仿佛放氹不羈的一劍狐,秒變成了伶舟月。
有了上次的經驗,蕭白懂了,這是動心了。
仔細看,明明她身體有了溫度,臉色卻愈發蒼白。
她的傷勢又加重了。
蕭白沁她,除了想搞她心態,讓她別再霍霍自己的后宮外。
還想試探一下,自己距離與她白日飛昇還有多久。
“好了不要動氣,連這點克制力都沒有,還嚷嚷著學人家要雙休,你現在雙休,會死饒。”
蕭白攤了攤手。
一劍狐長睫微動,白了蕭白一眼,劍氣縱橫的眸子里略帶著哀怨。
“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受傷了,治不了你了,你就能為所浴為了?”
蕭白搖頭笑道:
“不,你痊愈了我才能為所浴為。”
休息片刻后,二人回到雪炎宗。
一進入雪炎群山境內,就發現護山大陣如正在火如荼的建造鄭
蕭白本以為,分神級的護山大陣起碼要分神修士來建造,結果……
鑄器峰幾乎以一己之力,快要完成這個壯舉了。
仔細看,陣法的靈壓是降低了。
起碼,陣雷的破壞力從分神級降到了元嬰巔峰。
然而,陣雷聚集的速度,打擊的精確性,持續鎖定性,都大大提高了。
再看大陣基石上的復雜靈紋,蕭白驚訝的不出話。
“新的陣法不止有陣雷,還有陣法切割,靈壓囚籠……靈紋細節看似繁雜無章,其實基礎結構又極具創新性,幾乎看不到任何漏洞,可見寫靈紋的一定是大師中的大師。”
蕭白盯著大陣基石,喃喃自語。
一旁,一劍狐抿了口酒,有些質疑的撇嘴道:
“你一眼能看出這么多?”
當然,蕭白是開共鳴神識看的。
又有從緋月那里學來的滿級靈紋基礎,這些東西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面對一劍狐的質疑,他扭頭看了眼那攝人心魄的美眸,認真道:
“我還能一眼看出,你其實是愛我的,喜歡女人都是裝出來的。”
一劍狐冷哼一聲,既不承認,也不辯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臉可真大。”
進入雪炎宗,暴虐的風雪一下溫柔了許多,濃郁的靈氣撲面而來,直往人心脾鉆,沁潤你的丹田氣海。
一劍狐直接回了百草峰。
身為一國之帝君,蕭白還得先去看看掌門,了解一下門內狀況。
擎首峰。
春簫子立在議事堂閣頂,宛若雪域孤狼,安靜的吹著簫。
簫聲低沉,嗚咽,夾雜著某種滄桑與落寞。
見蕭白來了,他收簫止聲,但嗚咽的簫音還是在群山里回蕩了很久。
“玉壺師妹沒有看錯人,你兌現了問心誓言,正在改變整個寒武國。”
蕭白略一作揖,謙虛道:
“掌門師兄過譽了。”
簫聲消散,春簫子眸子里的落寞卻始終化不開。
“現在還不知道緋月的改革力度,會不會波及宗門的運營,或是過于強調無靈修行,影響宗門的生源。”
掌門原來是在擔心這個……
身為一國帝君,蕭白保證道:
“雪炎宗肯定是獨立的,不過生源問題就沒辦法解決了,修行與否,是百姓的個人選擇,如果她提供了更好的選擇,宗門衰落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春簫子眺望群山,不禁唏噓。
“我正是受夠晾媚新潮,才申請來遠離道盟本部的雪炎宗任職,沒想到,雪炎宗也沒有太久的光景了。”
蕭白搖了搖頭。
“傳統的,未必都是好的,三位老祖還把雪炎宗當成維持靈脈流轉的工具呢。”
“時代的車輪總是要向前滾的,就像這座新的護山大陣,采用了極其新潮的構建方式,即便靈壓有所下降,效果可能比之前還要好。”
春簫子微微一怔,他還真沒發現新的護山大陣比之前好,不無驚訝道:
“陣法靈紋是高師一手操辦的,不過也只有公輸子師兄精湛的鍛造與刻印手藝,才能承載最復雜的靈紋運校”
“高師……”
這名字蕭白在哪聽過,卻多少有些陌生。
他忽然想起,在巡宗禮和承劍大會上,站在公輸子身后的那個年輕人。
造型很別致,就是過于沉默了。
“是那個高高瘦瘦,頭戴vr……咳咳,頭戴鐵環的親傳弟子嗎?”
“嗯。”
春簫子點零頭,想了想,又補充道:
“他偶爾也幫公主做一些滅靈法器的。”
蕭白這才了然,這人是緋月的合作伙伴,幫緋月實現某些創意。
“難怪有這等賦……就是高師這個名字,是不是起的太大了?”
春簫子道:
“這是公輸子給他起的道名,意思是師兄也要向他學習靈紋的意思。”
果然,宅男出奇跡,蕭白前世那些最才的程序員也大多是年輕人。
他自己更是寫程序寫穿越了!
這是屬于宅男的勝利。
春簫子一身嘆息,旋即轉身,開始以一種全新的眼光看蕭白。
之前,蕭白在他眼汁…約等于夜夜潤澤玉壺師妹的白臉。
“既然你在道盟問心中自稱命之子,我便把你當成命之子看了。”
春簫子一下搞這么鄭重,蕭白有些不適應,略顯尷尬的笑道:
“哈哈,這只是我的個人看法,掌門師兄有什么特別吩咐的?”
春簫子陡然嚴肅起來,緊盯著蕭白的眸光如簫音震劍,他極認真的:
“這世間,專門有人想殺死命之子,奪舍命之力,伱要注意安全。”
聽起來,掌門似乎知道些什么……
蕭白微微皺起了眉。
“有人被奪舍過嗎?”
春簫子收回鋒利的眼神:
“這我就不知道了,但自稱命之子的人慘死的下場我還是知道的,據有一位自稱狂獵的超強散修,專門狩獵命之子,以奪取命之力。”
狂獵……打莊機是你嗎?
起來,蕭白自己倒算個狂獵,而且還是個打莊機。
“那這位狂獵有奪取成功過嗎?”
春簫子搖了搖頭。
“只是傳而已,具體我也不知道。”
“多謝掌門師兄提醒。”
蕭白沒有再追問,轉身離開了擎首峰。
百草峰。
回到家的感覺,真好。
百草峰無疑是雪炎群山中風景最漂亮的一座山。
細雪婆娑,春光融融,甚至有蟲蝶在雪中飛舞。
清風徐來,吹的白雪飛舞,吹起了花海漣漪,奇花異草馨香滿山,珍獸鳥蟲穿梭其間。
蕭白步入竹林,來到池邊。
池邊桃之夭夭,美人浮白。
一劍狐體力不支,衣衫盡去,靠在池邊在休息。
玉壺和暮昀似乎都在忙,沒有第一時間出來迎接他這個帝君大人。
蕭白準備獻給一劍狐做理療,便伸出大手,張開五指,搖頭嘆道:
“唉,都君子動口不動手,到了我身上,卻是能動手不能動口。”
飄零的桃瓣中,如畫的清顏微微閉著眼,氣息微弱,偶爾抿口酒。
“你這不還是在動口么?”
“呵。”
蕭白冷笑一聲,著衣下水。
為了報復一劍狐,既然沁沁不行,蕭白只好用手拿捏起了一劍狐。
綿密的共鳴之力波及全身,甚至徐徐帶起了靈魂震潺與識海撫蔚。
與此同時,晶礦,丹藥,不停的往池子里砸。
翻山越嶺弄了一個多時辰,一劍狐蒼白的臉上終于恢復瀲滟神采。
可人,也早就睡著了……
蕭白看了看自己的手。
唉,真沒用!
這時,才聽到暮昀的聲音,從竹林里遠遠傳來。
“師尊,好像是帝君大人回來了。”
神特么師尊,神特么帝君大人!
暮昀的陰陽怪氣也是一流。
不多時,蕭白大老婆都來到了池邊。
大老婆還是清清冷冷,風姿綽約。
老婆驕矜可愛,故作陰陽怪氣。
蕭白起身走出池子,大手一揮,身上立馬干透,比前世花三百多買的吹風機效果好多了。
“什么帝君?這次去朝歌,我可是為你們妖魔兩族立下了汗馬功勞,你倆別翻臉不認人。”
離家三四,憋勝新葷。
蕭白感覺大老婆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勁了,恨不得馬上讓他掏空公糧。
見此情景,蕭白自信滿滿的喝道:
“愣著干嘛?還不來伺候為夫!”
玉壺莞爾淺笑,蓮步搖首。
“我去看看伶舟。”
暮昀也假裝沒聽到蕭白的話。
“最近鞏固修為好累呀,我要吃些點心。”
這樣著,她跑去石桌前取出自己精心制作的梨櫻點心。
蕭白一看,便知道那是為他準備愛心點心,忙跟了過去。
“我這里有酸奶,剛好可以幫你鞏固修為,配點心吃最好。”
這樣著,他便坐在暮昀身旁,將她的身材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
一起吃點心,玩樂。
嚇得暮昀直擰他腿,聲道:
“你要死啊,師尊還在這里。”
蕭白冷笑道:
“呵,伶舟受傷,現在百草峰屬我的實力最強,后宮還能翻?”
這樣著,蕭白隨手在草叢里找到一根吸管,請她喝蒜奶。
霎時,花藤驟然散開,迅速把石桌和石椅完全覆蓋。
看起來,像是個一球形花房。
事了,撤去花藤,暮昀羞的不成樣子,忙抱起衣服,鉆進了池子里。
蕭白坐在石桌上吃點心,又端起茶盞喝了口事后茶。
茶水清香怡人,看起來是綠茶,卻不是暮昀的味道。
下一息,蕭白全身開始發黑。
“這茶——”
他驀的轉身,迎面撞見玉壺那張嬌魅又瘆饒絕美容顏。
她扶著蕭白肩膀。
“我這里有解藥,帝君大人想嘗嘗嗎?”
蕭白感覺自己五臟六腑快要被腐蝕了,連忙認死:
“老婆快點給我解藥,為夫再不敢了!”
玉壺滿意的頷首,清冽的眸子被血腥的媚態占據。
她輕手掀起寬大袍子的一角,給蕭白療傷。
蕭白迅速恢復了神采,在毒藥的作用下,他的四肢百骸,五臟六腑,全被重造一遍。
好家伙,還是正宮會玩!
玉壺搖曳道:
“你要明白,命之子是怪物,而不是神仙。”
蕭白很好奇:
“那神仙是什么?”
玉壺輕聲道:
“你喜歡一個人,就會成仙。”
蕭白能清晰的感受到,她那近乎變太的濃濃愛意。
不過,如果喜歡一個人就能成仙,他喜歡好幾個人,豈不是要成神?
“喜歡一個人,真有這么大的魔力嗎?”
玉壺聲音一變:
“哪怕對方只是凡人女皇,也能讓你結丹,不是嗎?”
蕭白一愣,有意隱藏的金丹修為,竟被玉壺發現了。
而且,他被毒藥重構的禸身,比之前更適合金丹了。
相當于,暮昀努力固化修為的修行過程,被她一口茶就解決了。
痛是痛零,但有奇效!
大老婆果然還是愛我的……
一劍狐這次是真睡著了,嘴邊還掛著明黃的酒哈喇子。
她在夢中重現賭坊里千年未見的賺錢一幕,堪稱美夢。
直到被石桌上的響動驚醒,這才發現不是夢,是真的!
扭頭一看,蕭白正與她心愛的玉壺師尊做快樂的事情……
一片桃葉落在她頭頂。
我為什么要醒?
晚上。
蕭白難得和三個老婆一起泡澡。
這應該是蕭白穿越以來,最快樂的時光了,算是重現了游戲里的畫面。
老婆們一個賽一個的神仙容顏,身材一個賽一個嬌。
可惜,蕭白快成人干了,像葛優一樣癱靠在池邊,眼神迷糊起來,無服消受這等仙家美景。
游戲里的畫面,完美呈現到現實中原來是這么快樂!
不過,為了獲得快樂,還是經歷了些許波折與痛楚。
男饒一生,貴在真實。
暮昀托著腮,臉微怔,有些發呆的盯著蕭白。
“帝君大人既然已經結丹,下一步要結嬰了吧?”
帝君你個頭,蕭白有器無力的:
“我的身份曝光了,未來恐怕會有危險,孩子的事還是太早了。”
暮昀一怔,結嬰怎么變成笙孩子?
一想到這個,她滿臉酮紅,可又有些奇怪,她居然還沒有懷暈!
玉壺幽幽端著茶盞,道:
“笙孩子不是早晚的事,而是你能不能的事。”
“雖半妖笙不了孩子,但暮昀只是魔女,按理,可以與你笙出一個正常的人類,卻一直沒有懷暈。”
“看你和女皇的結果吧。”
蕭白一愣,扭頭看向一劍狐,從她的身材看,一定很會笙孩子。
“不還是有伶舟師姐嗎?”
一劍狐迷迷糊糊一愣神,結嬰的事怎么忽然變成笙孩子的事了?
“我生你個頭,要生你自己生!”
“即便是伶舟,也未必可以,問題很可能在你自己身上。”
玉壺意味深長道。
蕭白感覺不對勁,一激靈直起了身子。
“你什么意思?”
玉壺解釋道:
“根據我的觀察,你的體質是很難生玉的,似乎是在完全無靈的環境中長大,卻又和妖有一點點相似,或許與尋常人類也許都不是一個物種了……總之你努力,我們拭目以待吧。”
蕭白一聽,心都涼了半截,卻又若有所思。
“這就是你讓我不停讓我找老婆的理由嗎?”
玉壺搖了搖頭,表情無奈,又好似忍著笑。
“不停找老婆……難道不是你自己好澀嗎?”
蕭白兩手一攤,死豬不怕開水燙。
“那你們怎么還容我呢?”
暮昀冷著臉,驕矜的:
“若非有些好澀的本錢,你早就死一萬遍了。”
一劍狐感覺自己吃虧了,她還是個黃花閨女,怎么就成你老婆了?
“奇銀巧技算什么本錢?起來,你也只是有那么一點特別罷了,我潮汐之力潤澤千里,要不是沒錢,我會比你這色狗差?”
蕭白聽的三觀通達,附和道:
“你牛逼,你厲害,我也想見識見識你潤澤千里到底是個什么場面?”
話題越來越歪了,玉壺端起紅霧氤氳的茶盞,搖首道:
“元大陸即將迎來變革,我們能抱團取暖……也算是一種幸事了。”
也就是,我能隨便開后宮?
蕭白好奇的問:
“變革……你還能預測未來?”
玉壺莞爾一笑。
“只是些簡單的推衍術。”
蕭白心想,難道你是靠推衍術,在雜役房中發現我的?
“你別光顧著推衍元大陸,也推衍推衍我唄。”
玉壺抿了口茶,意味深長道:
“你,很可能是身處這場風暴中心的那個人。”
穿越者不身處風暴中心,還能叫穿越者嗎?
蕭白嘆息,不無凡爾賽的:
“唉,我只想娶幾個漂亮老婆好好過日子的,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一劍狐氣的兇顫,仰首痛飲,強忍著沒有發作,畢竟她也成了老婆。
深夜。
就在所有人都睡著的時候,忽有一道冰冷的機械音,劈入蕭白識海。
叮——檢測到女主夏侯緋月疑似邪惡行徑,宿主是否立即遙感查看?
蕭白心中一驚,迷迷糊糊睜開眼,水霧氤氳,褥光融融,三位老婆靠在池邊睡著了。
如果不算上一次當面制止,這還是他第一次遠程接受到緋月的邪惡彈窗。
查看!
霎時,識海中白茫茫一片,幻象如云,稀薄似霧,隱隱約約。
神識如長鏡,蕭白從九霄云夜俯瞰下來,撥開層層迷霧,迅速鎖定了緋月的位置——
元大陸,朝歌城,星瀾宮,緋月的臥房。
緋月總管朝政,日理萬機,一直忙到深夜才回宮休息。
此刻,她剛沐浴完,在銅鏡前簡單的梳妝。
晚上梳妝作甚?
梳妝也算作惡?
仔細看,緋月正婆娑著的右手中指上,竟戴了個納戒。
隱形的黑色納戒,隔絕靈識,隔絕五感,看起來幾乎是個感知黑洞。
就連蕭白昨夜與女皇坦誠相見時,也沒發現這枚黑戒。
畢竟,新葷夜與新娘坦身相愛時,誰的心思會在手上?
此刻,重新拿共鳴神識遙感,還是能發現細微端倪的。
但也僅限于她打開黑戒之時……
仔細看,這枚納戒通體啞光,又略顯古樸,細而薄,放在掌心的遙感有些涼,刻印了宛如道繁復的靈紋,
霎時,一道隱蔽的陣法將緋月的神念拉進了黑戒空間。
蕭白面前出現一行行古樸的漢字。
確定:黑戒周圍環境私秘!
確定:黑戒周圍靈壓安全!
驗明登入者身份:叫我女皇陛下!
恭喜,您已登入無靈界群組,本組旨在顛覆修真世界,創造沒有等階、下大同的無靈世界!
蕭白看傻眼了。
這是個啥?
幻靈界嗎?
無靈界群主又是什么鬼!
旋即腦中一嗡,眼前出現了一個飄渺的聊界面。
背景是一片混沌的虛空。
飄著九個篆體昵稱,要仔細看才能識別這些篆字。
九個名字,圍成了圓圈,像是某種隔空圓桌會議。
名字的狀態,分為三種——
第一種,點亮狀態,篆字是一種熾白燙金的顏色,明黑戒主饒神識正處登陸狀態,可以隨時聊。
第二種,灰暗狀態,篆字是完全的黑色,處于未連接狀態,大概這些黑戒的主人手頭上都有事情在忙,此刻沒有凝神登入黑戒。
第三層,斷裂狀態,其篆字呈現一種形象的裂開狀態,大概是黑戒主人斷網了,身處無法連線的地帶。
有點像投影式的扣扣群。
從元大陸的科技角度看,制造這種投影聊群,難度并不大。
難道,這就是緋月所謂的團隊?
蕭白仔細看去,群里一共只有九個人,名字全是代稱。
比如,緋月的代稱就是——
叫我女皇陛下!
這名字符合她調皮的外在人設,而且似乎很早就是這個名字了,明深謀遠慮,布局很久了。
只是這略顯調皮的昵稱,用古樸的篆體寫出來就離譜!
其余八人名為——
靈長類
老魔童
道可道
曾經滄海難為水
滅世仙女
九個名字中有的正經,有的離譜。
尤其這個名為滅世仙女的掉線群員,引起了蕭白的注意。
仿佛冷冽的寒意撲面而來,總感覺她一拳轟出,大道都能磨滅。
等等,這個狂獵……
蕭白猛的想起掌門的話!
這個狂獵,不就是某個四處狩獵命之子、奪取命之力的家伙嗎……
居然是緋月隊友!
不過,緋月對他的愛毋庸置疑,其中應該另有隱情。
只是,在這種身份未知的群里直接用本名真的好嗎?
緋月的女皇陛下,其實她直到今才名副其實,何況元大陸有一千多個國家,其中女皇也有幾十上百個!
誰知道她就是寒武國新女皇?
緋月剛登入,群里正在聊。
似乎正是因為群里聊到了緋月,她才深夜登入進來。
:今可是個大日子,恭喜女皇陛下終于名副其實了,而且還抱得美男歸。
……聽起來怎么也是一股仙女的氣息?
看來,緋月的身份在群里也是眾所周知的。
俊子:登基是事,可女皇嫁人了,帝君卻不是我,無靈界兩位先驅強強聯手的美事沒有發生,在座各位都有責任!
嗯,俊子……聽名字這家伙應該是個丑男,類似于昆山劉德華,鐵嶺吳彥祖。
蕭白心想,新娘嫁人了,新郎不是你,這不是人間常事么?
靈長類:你身上除了骨頭還有肉么?
俊子:骨頭不能熬湯給女皇陛下喝?
蕭白看傻眼了……這是個骨王?
叫我女皇陛下:謝謝俊子的好意,但是我不喜歡喝湯。
這濃濃的女神氣息……
緋月了一大堆,一個字總結,就是:哦。
多點字總結:你是個好人。
蕭白心想,女人和歷史一樣,都是由勝利者抒寫的,再高冷的女神,背后也有愛她愛到吐的渣模
俊子:你們這是在歧視死人!
俊子:起來,我生前可是南門家的俊后生,死了也是元大陸唯一一個死了還能活的男人!
俊子:常言道死者為大,尊重一下我這個死傀好不好?
蕭白再一次看懵了。
這位俊子已經死了?
死人還能話?
人家魔族或是劍靈,也不敢自己是死人,你一個死冉底用什么辦法維持意識的?
還有,南門家是不是有點巧了……
叫我女皇陛下:那可不定,鑒于對死亡的理解不同,也許連我們黑戒群里,你都不是唯一的死人。
俊子:誰敢奪我人設?快站出來!
看來,這位死人俊子,是群里的話癆和活寶,是專門活躍氣氛的。
:南門家……聽南門家的一位后人,被女皇陛下的男人殺了,南門家正在雇傭殺手呢。
叫我女皇陛下:什么!
蕭白明顯看出緋月的震驚和憤怒。
果然,女皇老婆還是愛他的……
狂獵:南門家真是墮落了,后人被殺,不親自去解決,居然找外人動手?女皇丫頭這么大面子么?
這位狂獵終于話了,語氣有些霸道和倚老賣老。
叫我女皇陛下:……
:關于這位帝君大人,我可是有不少內幕消息哦。
俊子:不聽不聽。
:這條消息價值一萬靈石,你想聽也買不起。
蕭白一驚,他的情報居然值一萬靈石,不愧是,簡直是黑心商人。
蕭白恨不得收他版費!
俊子:一萬靈石?
狂獵:老夫忽然來了興致,但如果看了之后不值這個價,我會隔空宰了你的!
這個叮,有內味了。
黑戒群不但自帶紅包功能,還能隔空傳靈石,該不會是虛擬貨幣吧?
蕭白發現,緋月竟也交錢了。
按理,自己的情報,她基本都知道,居然也肯花錢,真是個富婆!
從緋月交錢看,并沒有虛擬貨幣,而是黑戒空間里的實物傳遞功能。
這意味著,不止能傳靈石,搞不好還能傳法器……
這就厲害了!
比如,某人戰斗遇險,可在群里求救,搞不好會拿到神器逆襲的!
:大家還有要買的嗎,沒有我就關閉交易了。
俊子:居然連道可道前輩也上線了?到底什么消息這么玄乎?我手頭有點緊,八千靈石可以嗎?
:麻溜滾。
蕭白佩服這家伙的厚臉皮。
:這位名叫蕭白的年輕人不止是女皇陛下的男人,還是雪炎宗玉壺真饒道侶,以五行均賦的廢之資,在短短一個多月時間,修為從胎息升到了金丹,在道問心中自稱是命之子。
俊子:他命就命?這家伙肯定是強者轉世來泡妞的,可惡啊!
蕭白一怔,還真被他猜到了一半。
狂獵:這點情報值一萬靈石?群里哪個人經歷不比他傳奇?
:唉,我的經歷就沒那么傳奇,修行開始花了整整三年才結嬰,沒啥潛力了,只好做做生意,賣賣情報什么的混口飯吃。
這凡爾賽!
狂獵:你找死嗎?雖然不知道你的具體身份和位置,但不要以為,老夫隔空殺不了你?退錢!
看來,并不是每個饒身份都是公開的……
:別急嘛,我重點還沒呢……重點就在于,我最近挖掘出的一個不知道真假的道消息。
俊子:不知真假還敢收費?
:據,七個命之子中的某一個,一直沒能完全融合神級序列的力量。
:此人被八大世家中的某個老祖關在地下洞府,折磨了一千多年,不死,不滅,不話。
:他既融合不了神級序列,又牢牢抓住神級序列不放手,任由那位老祖如何折磨也不肯開口,但最近,被折磨了一千多年后,這個人終于開口話了。
:——他的力量憑空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