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敵的本事不怎么樣,捅自己卻如此之狠,這是怎樣的豪杰啊!”
此時此刻,在卡塔庫栗的腦海中只回蕩著一個聲音。
之前對于自己遭到暗算的不屑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對于眼前這個男人的滿滿敬意。
“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么做?”
卡塔庫栗護在懷中的布蕾瞪大了眼睛,丑陋的臉孔上滿是震驚的表情。
“哈哈哈,我只是做了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
馬喬顫顫巍巍地將黑切拔了出來,丟在了一旁,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卷阿木木的裹尸布,胡亂纏在自己的腰間,并且發出爽朗的笑聲。
當然,馬老師的每個動作都是有深意的。
首先,他丟黑切可不是亂丟的。
這破吉爾黑切,根本不會用,馬喬早就想丟掉了。
現在只是找了一個機會而已。
其次,阿木木的裹尸布里面含有木乃伊灰成分,按照老西醫的觀點是治療外傷的極品藥材。
據傳說當年林肯在劇院腦洞大開的時候,急救醫生用的就是木乃伊磨成的粉末。
馬老師現在享受的是米帝大統領的同款醫療待遇。
不過這并不關鍵。
關鍵的是,馬喬需要阿木木的裹尸布幫助自己遮掩迅速愈合的傷口的。
拜托,仰天大笑,哈哈了那么久,馬喬又不是白哈哈的。
蓋倫的被動回血加上狂徒的被動回血,在談笑風生間,馬老師的腰傷已經迅速恢復了。
“夏洛特·布蕾,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懂你的哥哥!”
馬喬一邊比劃著拉手風琴的手勢,一邊宗氣十足地說道:“也不是我謙虛,若是令兄面對這樣的情景,我相信他一定也會做出與我一樣的選擇!”
“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沒必要做假設!”
卡塔庫栗也將手中的三叉戟丟掉,擺出赤手空拳迎敵的架勢:“你是真男人,我不如你。”
“哈哈,我相信你一定也會的!我不會看錯人——”
馬喬同樣擺出戰斗的姿勢:“因為我可是精通人性的男講師啊!”
“精通人性的男講師?”
卡塔庫栗倒是沒有什么,布蕾眉頭一皺,忽然想到了什么:“難道你就是香克斯、凱多,還有紐蓋特說的那個人?!”
“啊嘞?”
馬喬愣了愣,難道四皇內部還有工作群的嗎?
怎么自己的名氣這么大了?
卡塔庫栗顯然沒有聽說過馬喬的名頭,布蕾連忙解釋道:
“佩羅斯佩羅大哥之前不是想要找一些心理學家、通靈者、靈媒師什么的,想要治療媽媽的思食癥嗎……我就負責在大海上搜集了一些相關的情報。
這個叫做馬喬的家伙就是如今最炙手可熱的心理學專家,沒錯了……”
“那這個……”
卡塔庫栗指了指依舊昏睡,被布蕾夾在腋窩里的老男人:“他也是心理學專家嗎?”
“這倒不是,是芙蘭佩為媽媽準備的高級食材,啊不,是為媽媽準備的高級廚師!”
布蕾答道:“要不,卡塔庫栗哥哥,你把這個馬喬也打暈帶回蛋糕島吧?”
“不!”
卡塔庫栗搖搖頭:“這可是男人之間的戰斗啊!”
“不過有一點你說的沒錯。”
卡塔庫栗向馬喬投去欣賞、欽佩、視為知己的眼神:
“馬喬小子他……確實是一個精通人性的男講師!”
說著,卡塔庫栗揮手用年糕變成了一間帶窗口的小屋。
布蕾臉色鄭重,她知道,這是卡塔庫栗哥哥動真格,準備使用霸王色霸氣了,于是連忙躲了進去。
想了想,卡塔庫栗又朝著薇薇、娜美丟出兩團年糕想要將她們保護起來。
不過,或許是感覺到薇薇、娜美實在是沒有什么威脅,所以卡塔庫栗并沒有使用霸王色預判她們的走位。
結果薇薇居然抱住娜美,一個閃現躲過了這團沒有攻擊性的年糕。
“卡老弟,我的女人還不需要你來保護。”
馬喬組織了想要釋放第二團年糕的卡二,抖了抖手上的冰拳,沉聲道:“直接來吧!”
“嗯,那就得罪了,外野實在太吵鬧了。”
卡塔庫栗點點頭,一股驚人的氣勢忽然從他身上瞬間爆發:
如同一股平地颶風,砂石黃土漫天飛舞。
馬喬巍然不動,老沙則裝逼地點起了一支平時舍不得抽的大后門香煙。
香煙的火光在霸王色的激蕩之中忽明忽暗,克洛克達爾的面色卻只是微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
這顯示出了他老牌七武海的實力底蘊。
至于馬喬,則已經一個閃身站在了薇薇與娜美,還有氣喘吁吁,終于趕到的胡狼加卡身前。
霸王色這種東西,馬喬還是第一次親身面對。
而霸王色究竟是如何運作的,其實一直是一個令人困擾的問題。
比如說,紅發香克斯在登上莫比·迪克號時,每踏出一步都能爆發出強大的霸王色。
這種霸王色看上去無色無形,卻又真實存在,似乎有一點像是死神中更木劍八的靈壓。
不僅僅堅硬無比的莫比·迪克號的木材遭到紅發霸王色霸氣的破壞,白胡子海賊團中的新人們也一個個翻到暈厥。
但他們的暈厥是毫無征兆的。
然而,卡塔庫栗的霸王色卻完全不一樣。
它少了紅發霸王色的大巧不工,重劍無鋒的感覺,顯得鋒芒畢露,肆意昂揚。
他的霸王色霸氣呈現肉眼可見的藍色風暴,向著四周,也向著馬喬與薇薇等人襲來。
躲在年糕房屋中的夏洛特·布蕾尖聲叫道:“這就是卡塔庫栗哥哥的真正實力,你們覺悟吧!”
馬喬卻無視了布蕾的聒噪,微笑地看著雙拳握緊,做出類似屙屎用力姿勢,不斷爆氣的卡塔庫栗:
“你知道嗎?我……聽到了風的聲音……”
馬喬轉身,從胡狼加卡的腰間抽佩刀,對著藍色風暴襲來的方向一聲大喝:
“面對疾風吧!”
“哈撒尅!”
“這是什么劍術?”
無論是還在暴氣的卡塔庫栗,還是一臉錯愕的胡狼加卡心中都升起了這樣一個疑問。
這居然是一種可以駕馭風的劍術!
只見十數米寬的沙地上,憑空升起一道風的瀑布,這道瀑布如同一堵高墻。
卡塔庫栗那足以開山裂石,將人掀飛震暈的霸王色風暴,遇到了馬喬的風墻便如泥牛入海,消失得干干凈凈。
而沒有被馬喬風墻阻擋住的霸王色風暴繼續向四周擴散。
姍姍來遲的國王護衛隊們全都如同人形的風箏被吹得倒飛出去,兩眼一翻,失去意識。
風墻散去,馬喬回顧四周,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海賊世界的雜兵到底是如何熬死高手的,尾田老賊你倒是解釋解釋啊!
反正馬喬暫時想不到如何破局。
果然比起積攢兵力,還是多開發一些高等級英雄比較有效啊!
雖然風墻的出現讓卡塔庫栗有些意外,不過對于馬喬能擋下自己的霸王色霸氣并不吃驚。
“很有趣,很強大的劍術,但接下來呢?你要如何與能見到未來的我進行戰斗嗎?憑借你精湛的劍術?”
卡塔庫栗還以為馬喬是一個大劍豪,剛才用斧子是故意試探自己。
不過很快他就看到,馬喬又見長劍丟在一旁。
“我確實是一名劍術大師。”
馬喬向前踏出一步,面不改色地答道:“不過我們馬家劍術,不以金石為劍,那樣落入了下成。”
說著,馬喬轉過頭對薇薇說道:“看好了,老師我就只演示一次,我們馬家‘九式’中的‘六脈神劍’!”
“六脈神劍?”
薇薇瞪大了卡姿蘭的大眼睛:“臭大叔,你以前說的馬家九式中沒有這個招數啊?”
“呃……沒有嗎?”
馬喬大手一揮:“這種小事不用在意,你好好學就是!”
說著,馬喬舉起穿著冰脈護手的右手,并伸出中指朝前一甩,一道詭異的金黃色能量彈便從手指發射而出,不偏不倚地擊碎了……
卡塔庫栗身邊的一塊大石頭。
“抱歉抱歉,q都q歪了!”
馬喬連連擺手。
但卡塔庫栗哪里會相信他的鬼話。
他的臉上滿是凝重的神色。
因為他那能夠預見未來,或者確切地說,能夠預見對手下一步行動的超強見聞色在剛才居然失效了。
但沒有時間給卡塔庫栗多想,馬喬一個奧術躍遷,跳到了一個自己都感到費解的位置,接著,又是一記秘術射擊朝著卡塔庫栗的大致方向甩了出去。
秘術射擊,早年間拳頭親兒子伊澤瑞爾的招牌技能。
他具有ad和ap的雙重加成,并且可以附帶所有的攻擊特效,也就是被視作一次普攻。
可以說,正是由于秘術射擊的存在,使得伊澤瑞爾成為一個與其他ad畫風截然不同的adc,也成為了低端局中無數路人玩家無比痛恨的混子adc。
因為絕大多數低端玩家根本不能利用好ez的被動,疊加自己的攻速,最大化自己的平a輸出。
相反,他們利用秘術射擊的超遠射程,以及奧術躍遷的超強機動性,在使用伊澤瑞爾的時候,往往能取得非常不錯的kda。
但真的計算其輸出的時候,他們的伊澤瑞爾往往少得可憐。
又或者,最后的統計上看起來輸出還不錯,但大多數輸出都存在于poke階段的“無效”,或者“低效”輸出。
真正到了團戰的關鍵時刻,低端局的伊澤瑞爾往往會化身為邊緣ob大師和給地方前排刮痧的理療大師。
更有甚者,不少低端局的伊澤瑞爾根本就不配被稱作adc,而應該叫做“qdc”。
因為他們的輸出根本就只靠q,而且還是隨緣q!
恰好,馬喬就是這樣一個精通混分與保住kda的qdc選手。
更加關鍵的是,伊澤瑞爾的秘術射擊、精華躍動、精準彈幕等攻擊技能,統統都是彈道相對較寬的非指向技能。
而馬喬每次拿到ez這個英雄,基本上團戰打擊來,就是一頓亂q亂w,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技能究竟丟哪個位置。
既然馬喬自己都不知道,卡塔庫栗就更不知道。
自古莽夫克高手,亂拳打死老師傅。
任你十年王者,國服第一,想要預判一名白銀選手的非指向技能的位置,都是非常困難的。
馬喬一邊喊著“中沖劍”、“少商劍”之類不知所謂的名稱,一邊朝著卡塔庫栗瘋狂wq二連。
仗著超高的減cd,馬喬化身成為了……
光之黃猿?
至少在卡塔庫栗和克洛克達爾的眼中就是這樣的。
“這家伙,什么時候從波魯薩利諾那里學會了八尺瓊勾玉?”
克洛克達爾小小的眼睛中藏著大大的疑惑:“他不是企鵝人嗎?要是從庫贊那里學了一招半式我還可以理解,波魯薩利諾的招數他怎么也會?”
“喂!沙師傅,你可不能污蔑大叔哦,這是他的馬家功夫,不是什么‘八尺瓊勾玉’!”
薇薇在一旁氣鼓鼓地糾正道。
畢竟如果按他的說法,馬喬大叔是波魯薩利諾的弟子,那么自己不就成了波魯薩利諾的徒孫了?
一想到黃猿那張猥瑣的臉孔,薇薇就感到自己全身的細胞都在抗拒。
“道理我都懂……”
克洛克達爾也不喜歡黃猿,“可是,為什么你叫馬喬‘大叔’,而叫我‘師傅’?”
“啊這……”
薇薇剛才只是脫口而出。
畢竟按理來說,眼前這個男人是父王的義弟,自己確實應該叫一聲叔叔的。
不過……
薇薇搓著手,不好意思地如實回答道:“那個……只有英俊的年上男才能叫做大叔……長得不好看的……只能稱為師傅……”
吧嗒!
克洛克達爾的香煙掉在地上,連卡二的霸王色霸氣都沒有吹亂的頭發,徹底在風中凌亂。
而與此同時,在馬喬的夏姬八q之下,狼狽地閃轉騰挪的卡塔庫栗終于中招了。
馬喬的秘術射擊出現了一個高端選手根本不會q的一個離譜的位置,歪得一塌糊涂。
可恰恰卡塔庫栗一個閃躍落在了那個位置。
秘術射擊無情地砸在了他的右肩上。
來不及感受到疼痛,卡塔庫栗便驚訝的發現,一股冰霜之氣瞬間將自己的肩膀包裹了起來。
甚至這股寒霜之氣還形成了一個力場。
這便是藍ez最核心的裝備冰脈護手與他的技能秘術射擊完美契合的效果。
冰脈護手:唯一被動—咒刃:在施放一個技能后,你的下次普通攻擊會對一個范圍內的所有敵人造成相當于你100基礎攻擊力的額外物理傷害,并制造一個持續2秒的冰冷地帶,使地帶內敵人的移動速度減少30。冰冷地帶的半徑會隨著額外護甲的提升而提升。
由于馬喬給自己堆得非常離譜的額外護甲,這一q產生的冰冷地帶相當之大,一下子將鉆出年糕房屋的布蕾,以及她裹挾著的布琳、芙蘭佩、寇布拉統統凍住了。
“冰河時代?”
克洛克達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雖然就像之前的光彈一樣,此時馬喬造成的冰凍力場要比青雉真正的冰河時代差太多,但不可否認,它們實在太過相似了。
克洛克達爾是知道馬喬與海軍高層的關系好的。
當年他安排馬喬前往阿拉巴斯坦當臥底,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馬喬在海軍那邊取得了良好的信譽,與高層結交了不錯的關系。
可……
克洛克達爾沒想到這家伙人員會這么好!
三大將中居然有兩個傳授了自己壓箱底的絕招,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做到的……
不過仔細想想,澤法和卡普常年混跡在馬喬開設的療養院里,甚至就連戰國也一度出現,之前更是出現了疑似青雉的神秘人物……
嘶……
克洛克達爾越想越頭皮發麻。
不過轉念一想,馬喬這家伙已經在海軍之中混得如此風生水起,卻時至今日也依然以巴洛克工作社員工自居,并且時時刻刻向著將巴洛克工作社破產重組……
馬喬,還是個念舊的厚道人啊!
“馬喬,你真是個謙謙君子啊!”
卡塔庫栗胳膊上的冰霜消融了。
就在剛才,他被那奇怪的光彈命中的時候,卡塔庫栗明顯地感到了自己的移動速度被大大減緩了。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卡塔庫栗也曾經與青雉短暫切磋過。
當被青雉冰封之后,那種感覺雖然強大,但卡塔庫栗自認為還是能夠掙脫的。
可剛才的自己,卡塔庫栗感覺整個人并沒有受到什么剛性束縛,但就像是神經系統被麻痹了一樣,就是無法發揮出正常的速度。
更加可怕的是,也不知道是附帶霸氣還是什么古怪的能力,剛才那一擊命中自己的時候,卡塔庫栗發現自己年糕果實的能力完全消失了。
不是海樓石那種軟弱無力,而是憑空不見了,就仿佛自己從來都不是一個惡魔果實能力者一般。
不過,卡塔庫栗也注意到,雖然自己失去了能力,無法自由變換身體,但之前制造的,用于保護妹妹們的年糕小屋倒是依舊存在。
這樣看來,果實能力又不是真的消失,只是被封藏了。
其實,真正的稱呼應該是“沉默”。
伊澤瑞爾的q技能是能夠附帶一切平a的附加效果的。
蓋倫的致命打擊當然也是一種平a的附加效果。
而一旦伊澤瑞爾的q技能附帶沉默,那無疑是質的飛躍。
如果是其他人,此時一定會對馬喬的能力刨根問底,不過卡塔庫栗并沒有那么做。
“你贏了!你是我見過最為正直,最為君子之人,我愿稱你為君子劍馬喬!”
他佩服地說道:“你的‘六脈神劍’確實非常厲害,剛才我失去了速度,失去了果實能力,只剩下微不足道的霸氣,如果你繼續對我射擊,我至少也會受到重創。”
“可是你沒有,你故意打空了光彈,對我進行人體描邊……感覺被羞辱了呢……”
卡塔庫栗自嘲地笑了笑:“如果是別人的話,我一定會這么想,可如果是你,君子劍馬喬,我知道你只是出于內心的善良。”
“哈哈哈,卡老弟,我確實沒有殺死你的理由。”
馬喬大度地揮揮手:“話先說好,你媽媽的行為我是不認同的,你的那些兄弟姐妹里,比如這個芙蘭佩,我更是不屑一顧,不過卡老弟,你這個朋友,我是認可的。”
說著,馬喬一個e躍遷到了卡塔庫栗面前,伸出右手。
“大叔,危險!”
薇薇擔心的大喊,畢竟從場面上看,遠距離繼續poke才是最好的手段。
不過馬喬完全沒有擔心。
畢竟會暗箭傷人的芙蘭佩已經被梳完中分后失去意識了。
剩下的無論是卡塔庫栗還是布蕾,都還是比較好打交道的人。
果然,卡二毫不猶豫地伸出手。
“等等!”
馬喬看著自己與卡二相比過于秀氣的小手,掏出了一瓶鋼鐵合劑。
一口悶下,馬喬的體型蹭蹭往上漲。
“人……人體巨大化?”
布蕾瞪大了眼睛:“這不就是媽媽夢寐以求的藥劑嗎?”
“布蕾!”
卡塔庫栗一瞪眼,布蕾連忙閉上了嘴巴。
馬喬搖搖頭,解釋道:“這可不是永久性的,只是暫時用來和你們這些大個子打交道罷了。”
“即便如此,也還是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媽媽為好。”
說著,卡塔庫栗與馬喬雙握在一起:“很榮幸有你這樣朋友,君子劍!”
“那個……你其實不用這么叫我……”
“不,你當之無愧!”
就這樣,卡塔庫栗結交了人生中第一個家族以外的摯友。
只是,他并不想在此久留。
身為大媽海賊團的二號戰力,一旦行蹤暴露,接下來必然是一系列的麻煩。
他必須盡快趕回蛋糕島。
只是,這個盡快有點太快了。
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響叮當之勢,卡塔庫栗便拉上了布蕾消失在了鏡子里。
以至于馬喬本來想要提出的給布蕾做疤痕消解手術的事情都來不及講。
呃……
好像有什么不對。
似乎有什么更加重要的事情被遺忘了?
馬喬托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馬喬陷入沉思,克洛克達爾可沒有陷入沉思。
他看著始終目睹全局的胡狼加卡,還有那些逐漸從昏迷中醒來的國王近衛們,在心中醞釀了一下悲傷的情緒:
“諸君,寇布拉兄長被大媽海賊團所擄,實在是令人悲慟。但正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阿拉巴斯坦不能沒有統治者,我克洛克達爾區區不才,愿意代為……”
“公主殿下!”
克洛克達爾醞釀了半天的話還沒有講完,忽然只見胡狼加卡以及所有的國王近衛都朝著薇薇跪了下來:
“公主殿下,寇布拉陛下被擄走了,克洛克達爾隊長說得對,國不可一日無君,阿拉巴斯坦不能沒有統治者,所以……請您暫時忘記悲傷,請您以阿拉巴斯坦王國公主的身份……監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