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勝利跑到門口看一眼,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走來,他的胸口佩戴著象征檢察官的天枰木槿花胸章。
“請問您就是張檢察官嗎?”
“沒錯,你是勝利xi吧,是周會長叫我來的。”
“是,張檢察官您請跟我來。”
張煥跟著他進入到梁鉉錫的辦公室。
站在辦公室的門口,張煥一眼便認出了金學義,他上前來問候道:“次長大人,您好,我是首爾中央地方檢察廳調查二部的檢察官張煥。”
金學義不認識年輕的張煥,但見對方對自己如此尊敬和客氣,他笑瞇瞇地說道:“張檢,你怎么來了?”
“我是受人之托來幫勝利xi處理事情的。”
“哦?你打算怎么處理啊?”
金學義聽聞對方是來幫助李勝利的,他收起笑容道。
“大家當然是以和為貴得好,那天發生的事只是球場上的小事,即使有天xi要去東部地檢廳報桉,但東部地檢廳的人不一定會立桉。”
打架這種事可大可小,具體要看檢察官如何操作。
“你是中央地檢廳的檢察官,在東部地檢廳也說得上話嗎?”
金學義作為張煥的大前輩,他知道對方是在詐他們,況且即使他離開了法務部次長長官的位子,但憑借他在檢方中的人脈足以讓他輕松搞定此事。
“是,我當然說不上話,不過我們尹檢察長可以。”
通過老頭的幫助,尹甲根已經正式被法務部任命為首爾中央地方檢察廳第五十七任檢察長。
“是尹甲根派你來的?”
金學義想起張煥口中的委托人,他以為是尹甲根授權張煥來與他們談判的。
“不是。”
“那么是誰?”
“次長大人,請借一步說話。”
張煥和金學義到辦公室外的走廊上,他低聲說道:“次長大人,派我來的人是daumkakao的周會長,樸有天就是被他打傷的,與勝利無關。”
“周會長?他是誰?”
“周會長就是去年為了給尹錫烈前輩的父親治病花費了50多億韓元的周文華,次長大人您也清楚,尹教授不是一般人,他和我們尹檢察長還是宗親,所以這件事您看能不能就這樣算了?”
言語間,張煥算是給足了金學義面子。
“好,我知道了,我會看著辦的。”
金學義權衡一下后回答道。
“是,謝謝,次長大人。”
完成任務,張煥笑嘻嘻地說道。
兩人回到辦公室,張煥對李勝利說道:“勝利xi,無論怎么說都是你們的不是,你還不趕快向有天xi道個歉。”
李勝利遲疑幾秒,隨后他明白了張煥話里的意思,他走到樸有天的面前向其鄭重其事地鞠上一躬說道:“有天前輩,對不起。”
樸有天看向白昌洙,白昌洙又看向金學。
“既然勝利態度誠懇地向有天你道了歉,你就接受吧。”
此時,金學義順勢而下地說道。
“社長……”
樸有天詢問白昌洙的意思。
白昌洙不清楚張煥到底和金學義說了些什么話使得對方不再過問此事,他原本的計劃是要利用此事來在yg會社身上占到一定的便宜。
計劃落空,他干笑著對樸有天說:“次長大人說得對,有天吶,你就接受吧。”
“好。”
樸有天極不情愿地伸手和李勝利握手言和,事情至此告一段落。
張煥先行離開,白昌洙和金學義到外面去商量事情。
“次長大人,我們就這樣算了嗎?”
白昌洙好不容易找到個機會向梁鉉錫發難,他心有不甘。
“白社長,放心吧,我手里多的是梁社長的把柄,要是他不聽話,我遲早會幫助你的。”
金學義靠手握著梁鉉錫等人的把柄混吃混喝,即使沒有工作,他也不用為錢發愁。
“是,那么我就等您通過律師資員會的審查了。”
白昌洙和金學義早年間就有交情,現在金學義遇到了困難,白昌洙答應只要他通過律師委員會的審查,取得律師資格的話便會花高價雇請他到自己的cjes娛樂會社做律師顧問。
“好,白社長你先走吧,我還有事要和梁社長談。”
“是。”
之后,白昌洙和樸有天離開yg娛樂會社,金學義留下來和梁鉉錫說其他事。
“勝利吶,你先出去等等。”
“是。”
李勝利站在門外沒等多久,門被打開后,他看見金學義笑吟吟地走出來,而在他身后的梁鉉錫的臉色卻十分不好看。
“梁社長,你不用送我了。”
“是,次長大人,您慢走。”
回到辦公室,關上門,梁鉉錫一拍桌子吼道:“西八,這個金學義。”
“社長,怎么了?”
李勝利好奇地問。
“呀,為了你的事,他從我這里又拿走了一億。”
梁鉉錫責怪他道。
“對不起。”
“沒什么,對了,那個周文華是不是還在和智秀的姐姐交往?”
話鋒一轉,梁鉉錫問道。
“是。”
“他們感情很好嗎?”
“應該是。”
“那要是智秀出事,周文華他是不是也會管?”
“應該是吧。”
“呀,西八,你有什么用,給我滾出去。”
李勝利兩次回答都不清不楚,梁鉉錫發火道。
“是。”
李勝利悻悻離開。
首爾市江南區
生了幾天悶氣,氣消之后,金泰妍同意和周文華在江南區的一家輕食餐廳與他見面。
一見面,關上包間的門,金泰妍對準周文華就是一頓勐捶。
“你瘋了嗎?”
接連被打了三四下,周文華抓住她的手說。
“呀,你怎么答應我的?你這個騙子。”
金泰妍使勁掙脫道,她將對其的不滿全都發泄出來。
“好了,我今天叫你來就是為了說清楚這件事。”
話音剛落,包間門又被打開,林允兒站在門口。
“你還叫了允兒?”
金泰妍更加生氣地質問道。
“沒錯,今天我們把事情說清楚吧。”
周文華一屁股坐下去,林允兒和金泰妍分別坐在他的兩側。
“文華吶,你想說什么?”
林允兒見周文華的臉色不太好,她心里七上八下。
“上周五,我是暫時忘記了泰妍你要演出的事,不過我是有原因的,后來再加上允兒一搗亂,我就徹底忘記了。”
周文華也不逃避,他自認為自己十分坦蕩。
“你有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