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省省城。
某豪華別墅。
童麗莎道:“要不咱們直接送現金吧,讓江大師想買什么就買什么,這樣就不怕送的禮不是他喜歡的了。”
柯寶強哭笑不得的說道:“媽,錢確實是萬能的,但直接送錢的話,還是太俗了,能送實物還是盡量送實物的好。”
夏雨荷提議道:“我覺得可以送一些可以保值的東西,比如說房產商鋪啥的,這種送得出手,又不會像送錢一樣俗。”
童麗莎聽得眼中一亮,贊同的說道:“雨荷這個提議很好,咱們國家從古至今,就沒有不喜歡房產跟商鋪的,這個送得也有面子。”
柯寶強點頭道:“行,那咱們就送商鋪,這個不僅僅保值,還能產生收益,這事就交給媽你來辦。”
童麗莎道:“既然要送商鋪,那最好是送同一座城市的,這樣江大師才好管理,那我明天就前往桂省省城辦這個事,一定要購置一些拿得出手的商鋪送給江大師。”
柯寶強與夏雨荷都點頭說好。
定下送禮方案后,接下來三人便討論其中的一些細節問題。
日本東京。
中午山本十三跟三上老師在辦公室探討中國的詩詞文化,結果自然是三上老師稍勝一籌,畢竟三上老師曾跟不少名家切磋過,再加上女性的天然優勢,在這方面自然不是山本十三能夠比擬的。
不過,山本十三能勉強跟上三上老師的節奏,這已經很不錯了,至少三上老師是滿意的。
探討了一個多小時的詩詞文化,兩人都感覺神清氣爽,已經久不跟人切磋的三上老師更是容光煥發。
“三上老師,晚上我想帶你回去跟我父母一起吃頓飯,把你介紹給我父母認識,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三上老師眨了眨眼睛,不置可否的說道:“山本君,我沒有提前準備禮品,去見你父母的話太失禮了!”
山本十三笑著說道:“見面禮很簡單,我辦公室里就有不少,你隨便挑幾件就行了,關鍵是我想早點把你介紹給我父母認識,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把你娶回家了。”
畢竟剛剛才一起切磋過詩詞文化,三上老師便順從的說道:“好吧,如果山本君你堅持的話,那我就答應你。”
山本十三高興的說道:“謝謝三上老師,那我這就給我母親打電話,讓她做好準備。”
三上老師露出緊張的小表情,非常可愛的說道:“好緊張哦,不知道你父母會不會喜歡我?”
山本十三笑道:“放心吧三上老師,我父母一定會喜歡你的。”
三上老師道:“那山本君你跟我說說你父母的情況,他們的興趣愛好什么的都跟我說說。”
“沒問題,我先給我母親打個電話,然后再詳細跟你說說。”
“好的。”
曾有人說過這樣一句話:世界上最完美的人生是“住英國房子,吃中國食品,拿美國工資,娶日本女人”。
這話說得還真有一定的道理。
據調查,日本女人的社會地位處于亞洲最低水平。
沒工作的日本女人在丈夫回家之前要把飯做好,放好洗澡水并站在門口迎接丈夫,道一聲您辛苦了后,送上拖鞋,接過外衣及公文包,然后伺候丈夫吃飯,要是飯不合口味挨罵是一定的。
而有工作的日本女人也是要做飯的,因為日本男人根本不下廚房,做飯可以晚點,但絕對不能馬虎。
日本女人不管有沒有工作,她們早上都要送丈夫上班,而且一定要送到門口,并且鞠躬說一聲再見。
即使丈夫有車自己也不能搭車,出門要自己坐公交車。
日本人很愛干凈,已婚的日本女人每天都要打掃房間,吸塵抹灰,幾乎看不出什么灰塵,并且她們會將家里打扮的漂亮精致。
這樣賢惠聽話的日本女人,試問哪個男人不想娶啊?
日本有句話叫“女子三界無家”,即女人降生后,其家是父母的。長大出嫁后,其家是丈夫的。丈夫死后,其家是兒子的。
所以需“在家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
這簡直就是是中國古代“婦女三從”的翻版,但中國經過一番“不愛紅裝愛武裝”、“女人能頂半邊天”的洗禮后,所謂“封建遺毒”已消失全無,反而日本仍殘留了不少。
李水秀在沒有嫁到日本之前,其實也聽說過日本女性的社會地位以及家庭地位不高,但當時還年輕的她已經被所謂的愛情沖昏了頭腦,不顧父母的強烈反對,毅然決然的選擇遠嫁日本。
記得那個時候,真的把她父母氣得夠嗆,本來她選擇嫁給老外,思想比較傳統的父母就已經很不高興了,更何況她嫁的還是日本人,這讓父母如何能夠接受得了?
可李水秀身為獨生女,一直在父母的寵愛中長大,她任性的想要嫁,父母其實是攔不住她的。
最終,拗不過她的父母只能黑著臉同意了她這門跨國婚事,但他們都在她面前說了同樣的一句話,那就是她一定會后悔的。
只是那個時候的她哪里聽得進這種話,直接在父母面前信誓旦旦的說她嫁對了人,絕對不會后悔。
然而幾年后的今天,李水秀坐在陽臺的搖椅上,凝望著遠處的夕陽,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迷茫和后悔。
現在的她終于意識到父母當初的勸告是對的,日本的文化和社會與她的期望相去甚遠。
她沒有想到婚后的生活會如此艱難,丈夫不僅僅有著大男子主義,還一點都不顧家,他下班后第一件事不是回家,而是去一些酒館、居酒屋小酌一杯,還總是一喝就喝到深夜。
為此,她跟他吵過鬧過,但他一句話就堵得她說不出話來,因為在日本這個奇葩國家,如果男人下班準時回家,會被認為是無能的一種表現。
她還能說啥?
因為整個日本社會的風氣都是一樣的,丈夫在家中占據著主導地位,她則被動地接受著各種安排。
她渴望獨立,希望在事業上追求自己的夢想,但卻發現自己在家庭中的角色局限于傳統的家庭主婦形象。
而且日本缺乏幫助女性育兒、工作兩不誤的環境。
在中國,家里如果有小孩,一般都是由家里的老人幫忙帶大,夫妻倆可以放放心心的工作賺錢。
但在日本,親子關系比較澹薄,小孩出生后都是由母親親自帶大的,姥姥、奶奶等長輩極少參與撫育孫輩。
從日本的傳統家庭觀念和教育觀念來說,子女結婚后就獨立了,一切都要自己去解決,尤其養育孩子更要親力親為,父母是不會過多地干預的。
于是,她的求學經歷和專業能力都被迫拋在了腦后,她被永遠做不完的家務和孩子的教育所占據。
這真的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啊!
悔恨的淚水在李水秀的眼眶中打轉,她后悔沒有聽從父母的勸告,沒有慎重考慮自己的決定。
她不止一次想到離婚,但她的自尊心又不允許她這么做。
畢竟當初她在父母面前信誓旦旦的說她嫁對了男人,絕對不會后悔,可沒幾年就離婚灰熘熘的回去,哪怕父母不會說她什么,但一向愛面子的她也沒辦法接受這種結局。
因此,她這兩年來其實都是在勉力撐著,準確來說就是那股不服輸的心氣在支撐著她。
可現在,她真的快要支撐不住了,因為她發現了一個可悲的事情,她的丈夫出軌了!而且不是近期,是早就已經出軌了!
這其實一點都不奇怪。
根據調查顯示,日本女人的出軌率高達49,基本上有一半的女性在婚后都會出軌,還有6的人曾動過出軌的念頭。
這個數據放在中國簡直是不可思議,但放在日本卻是再正常不過了。
想想連女人都有這么高的出軌率,更何況是天生好色的男人呢,出軌率比女人絕對是只高不低。
在發現丈夫出軌后,李水秀對這樁婚姻就徹底死心了,離婚的念頭是越來越強烈,只是還有兩件事沒有解決,才讓她遲遲沒有去落實離婚的事。
第一件事,是孩子的問題。
孩子從出生到現在,是她一手一腳帶出來的,這個孩子她是絕對割舍不下的,離婚的話就得把孩子一起帶走。
第二件事,就是無顏面對父母。
當初她把話說得太滿了,這幾年來她跟父母打電話都是報喜不報憂,這突然離婚回去,該怎么面對父母也是個問題。
越想心中越是煩躁,李水秀索性就不在家待著了,打算出去走走散散心,反正她那個丈夫也不會那么早回來。
某五星級酒店。
江楓看了看時間,對兩位保鏢說道:“
冰冰姐,梧桐姐,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出去吃飯吧,今天你們想吃點什么?”
百里梧桐說道:“老板你作主吧,你想吃什么我們就吃什么。”
郭冰冰點頭道:“我們聽老板你的。”
江楓笑道:“那咱們就出去隨便逛一逛,看看東京這里有沒有我們看得上的特色小吃或者其他看著有食欲的美食。”
百里梧桐與郭冰冰自然沒有意見。
于是,三人便出門,漫無目的的閑逛起來。
大概走了十幾二十分鐘,江楓三人看到了一家小吃店。
小吃店的名字寫著もんじゃ焼,江楓不懂日文,只是認出了其中的一個燒字,便問道:“百里姐,這家小吃店做的是什么小吃?”
他可不是隨便問的,他的兩位保鏢乃是部隊精英中的精英,是堪稱全能的保鏢,就說語言方面,百里梧桐便精通英語和日語,而郭冰冰則精通英語和德語。
百里梧桐還沒來得及回答,旁邊就有一位女士搶著回答道:“老鄉,這家小吃店做的小吃叫做文字燒,是日本非常有名的小吃之一。”
這位搶著回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心情煩躁出來散心的李水秀。
在異國他鄉能夠遇到祖國同胞,那是值得高興的事情,此時李水秀就感覺心中的煩悶都消解了不少。
盡管中國人在日本有將近百萬人口,但這近百萬人散落在各地,只要不是專門去尋找,在生活中其實很難遇到一個同胞的。
甚至,就算是遇到了,如果雙方不講中國話,光從相貌上來看,也分辨不出對方是日本人還是中國同胞。
畢竟日本與我國淵源極深,兩國人在長相方面不像跟西方人一樣有著明顯的區別。
聽到李水秀開口,江楓與兩位保鏢都知道是遇到祖國同胞了,臉上都不禁露出了驚喜的笑容。
江楓當即打招呼道:“姐姐你好,我叫江楓,長江的江,楓葉的楓,來自桂省,不知道姐姐怎么稱呼?”
李水秀也打招呼道:“江楓你好,我叫李水秀,老家是黔省的。”
接下來,百里梧桐與郭冰冰也各自打招呼介紹了自己。
等互相客套了幾句后,江楓才提議道:“李姐,咱們難得在異國他鄉遇到,不如一起吃個晚飯怎么樣?”
李水秀點頭道:“我正想說呢,我在這里也算得上是半個東道主了,今天難得遇到老鄉,必須得請你們吃頓飯一盡地主之誼。”
江楓問道:“李姐是隨家人移民到這里的,還是嫁到這里的?”
李水秀道:“我是嫁到這里的,江楓你們想吃點什么?中餐你們在國內經常吃,在這里我就不推薦了,不如就嘗嘗本地美食?”
江楓笑道:“行啊,我們也是難得來一次東京,這兩天也嘗了不少本地美食,味道確實有其獨到之處,那就請李姐你作主吧!”
李水秀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店不錯,而且價格也實惠,咱們就到那里吃怎么樣?”
“沒問題,這文字燒看起來似乎不錯,不知道去的那家店有沒有這道小吃?如果沒有的話,我打算買一份嘗嘗鮮。”
“放心吧,那家店有這道小吃。”
“那就麻煩李姐你帶路了!”
“不麻煩,請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