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的藝術家有走出過國門嗎?
極少。
此時,至少六萬人的現場演出。
所有人象打了雞血一樣,比起之前沉悶的討論,這會象是一種辯論會。
練習區。
誰是主琵琶手,誰是主箏手,誰負責鋼琴……
誰甘心居人手。
看家本領紛紛亮相,只有更強,沒有最強。
再說白昊。
為了增加和NFL談判的成功率,大清早醒來就去拉幫手了。
第一站,BM。
白昊在為BM作代工,制作準備上市的機器,源自托西巴T1000的改進版。作為電腦界的老大,BM自然不愿意讓托西巴搶了風頭。
因為這層關系,白昊很容易就見到相關的高管。
白昊拿出三樣東西。
第一樣,去年水果公司在超級碗的。
接下來,白昊記憶中,未來曾經有一個殺氣十足,就是BM針對水果公司的反擊。
最后,則是白昊提出,幫助自己包下超級碗中場。
四分鐘時段,其中有一個就是為BM準備的。
白昊的第一招,就讓在場的高管們心中火起,要知道去年超級碗水果公司的喬總裁搞了一個純粹意識流的,甚至沒有介紹產品。
卻在處處暗示,打破禁錮,沖開枷鎖。
那么,是誰的禁錮。
是誰的枷鎖。
劍指BM電腦公司。
談判很順利,白昊付出的僅僅是四分之一的時間,卻得到了五萬美刀的創意費。然后是新品會在白昊的That‘sawesome連鎖商店上架的合作意向書。
在BM公司查證了白昊代工的進度表之后,相信了白昊能趁著筆記本在超級碗之后推出,他們認為白昊是有足夠誠意的。
Bm公司當即表示,他們愿意合作,并派人去NFL替白昊游說。
當然,曾經玩過的一個手段可以再來一次。
白昊又提出,當下個便攜式電腦,全球只有兩家公司,那么為什么不來一次決斗呢。
百思買與福萊士曾經用過的招數。
現在,Bm感覺可以再使用一次,將倭島個人便攜式電腦直接打倒在萌芽狀態。
得到BM的。
白昊又跑去HP轉了一圈。
同樣的招數可以使用兩遍。
四分之一的時間,然后是用技術換技術加品牌,如果能與NFL談成,超級LED大屏幕將由HP與白昊的奔小康廠聯合完成。
同時,白昊可以借HP的銷售渠道,推廣LED大屏。
所得怎么分賬,這需要進一步討論。
而技術與技術的交換,更是需要專業的人員討論。
得到了這兩家的,加上斯坦弗大學,還有陶金者人隊,白昊感覺自己手中的牌應該夠用。
白昊又得到了Hp的認可,并且他們也會派人去游說。
至于關于兩強相爭這件事情,Hp公司的人表示,他們會和BM詳細討論方案。
最后一站,白昊與漂亮國全國廣播無線電視公司簽了一項收視率對賭協議,又得到了一個游說助力。
再加上陶金者人隊也答應幫著游說。
白昊只需要安心等候就可以。
若能成,白昊走NFL走一個過場。若不成,白昊連去NFL總部的必要都沒有。
接下來,下一步行動就是等自己的點心空運到漂亮國之后的事情了。
白昊呢,又打了一個電話給劉紅梅。
他想去見一個約翰沃克,長途開車眼下和他一起來的人先不說很忙,他們也沒有加州的駕駛證。
有駕駛證的鄔青道,此時已經在漂亮國的東海岸。
此時的劉紅梅正在面對自己人生的最大一次悲劇。
不是愛情。
而是友情。
南加大,剛剛結束了一場聽證會。
劉紅梅最最信任的好友,提交了實驗室申請使用表格、協助教授幾次打卡記錄、實驗設備申請書等等,全是劉紅梅好友的簽字。
這一切,只在于證明,某項研究的成果是屬于她的。
而不是真正的研發者,劉紅梅。
“為什么?”劉紅梅站在南加大的辦公樓前很平靜的問著自己的好友。
“教授信任你,教授欣賞你,你有很多機會的。而我,沒有。我只想到去硅谷實習的機會,而你已經擁有硅谷公司的多份邀請,我卻一份也沒有。你只是失去了一點點榮譽,而我失去這個機會,就是失去了整個人生。”
劉紅梅聽完的時候傳呼機響了,陌生的號碼。
劉紅梅看了一眼傳呼機后問:“你是公費的。”
“那又如何,又不是我一個人選擇留下來。”
這時,劉紅梅的傳呼機第二次響,還是剛才的號碼,劉紅梅沒有再和自己好友說什么,轉身去找電話。
電話打通,傳來是白昊的聲音:“嘿,有空當司機嗎?”
“什么時候。”
“現在。”
“好。但是我在南加大。”
“校南門,我來接你,然后一起去維加斯。”
“好。”劉紅梅每個字吐字都極重,在她掛斷的電話之后,她的好友跑到了他面前:“紅梅,我們還是朋友,對吧。”
“永別了。”劉紅梅扔下這句話,連同南加大的校徽,往學校的南門走去。
永別。
永別了是什么意思。
“紅梅,你,你別想不開,我真的很需要這次機會,真的。我真心當你是朋友的,你本身就有去硅谷的機會,你,你,我……”
劉紅梅的好友一只追著,一直在訴說著,而劉紅梅只是快步的走著,神情嚴肅。
南加大南門,一輛跑車輕輕甩尾停在劉紅梅面前。跑車上一個年輕的男子下車,直接走向了副駕駛的位置。
劉紅梅甩開了好友還打算拉她的手,上了駕駛位,一腳地板油就沖了出去。
一直等車上了漂亮國的州際公路,白昊才開口:“怎么,有人搶了你的男友?遇到塑料花姐妹了。”
劉紅梅緊緊的咬了一下嘴唇:“我能拿到多少工資,為你工作。”
這話一出口,白昊愣了一下。
遲疑片刻后白昊說道:“之前你在為我工作的時候,在電腦中留了一個程序,我找人看了。你屬于天才那種類型的,至少是個人才。這樣吧,我們作一個測試,如果你通過了,我們再談。”
劉紅梅又說道:“不是在這里,我想回家。”
“還是要測試的。但以你的水平,副組長級別吧,每月工資三百六,補貼、津貼另算,八十平米住房會有,年終看你的才華。去年的最高級別獎勵,價值幾萬還是有的。”
這話一出口,劉紅梅突然一腳踩死剎車,將車停在路邊。
“什,什么?”
劉紅梅懷疑自己聽錯了。
什么時候夏國國內有這么高的待遇了,這不可能。
她的父母加起來,現的月工資都沒有超過三百,而且直接分房。獎勵高達數萬,怎么會有廠子發這么高的獎勵。
就她知曉的,她母親所在的街辦小廠,一個廠子一年都未必能掙幾萬。
“怎么可能有幾萬獎金。你們廠憑什么就敢發,沒人管你們。”
白昊想了想回答:“我是說最高,也有低的,一千的,兩千的。象是有一個大一的學生,研究出一條全新的公式,論證有價值,也只發了三千塊,外加摩托一輛,單身宿舍一間。幾萬是那種非常非常出色的。”
“出色到什么程度。”
劉紅梅只是好奇,不是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