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廠許多人買半成品的,廚師配好的菜回去自己炒。
周立德卻想不明白了
可是,自己炒的沒有食堂的好吃,算一算差價,在家自己炒要花時間,還要用煤氣,還要洗碗……。
似乎食堂更合算?
搞不清,想不明白。
周立德也是感覺自己才剛來,慢慢的可能就熟悉了,就適應了。
不過,傍晚的時候,去福利區看看,確實是有必要的。
他在回生活區之前,還特意到公交站看了一眼。
九廠,一個廠子,竟然有廠內公交車!
再說白昊這邊。
和鼎老聊完,鼎老沒在明州休息,而是坐上火車回帝都,原本白昊說安排自己的飛機送,鼎老拒絕了。
在鼎老看來,單獨為自己飛一次,太浪費。
回去休息的時候,白昊給羊城打了一個電話。
原本,白昊是想商量一下,把明州這邊冷鏈船,還有借用冰雪王國部分技術與夏國技術合作,即將開工的兩條兩百米長、寬二十一米、型深十二米的集裝箱船移交到羊城那邊的造船廠。
葉世觀接到白昊的電話,沉思片刻后:“小白,我和你聊兩個事。”
“您說。”
“先說頭一個事,我最近收到一點風聲,正在安排人調查,現在還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是這么一個事。”
葉世觀開始講了。
就葉世觀的推測,有一群香江人想在新區市那里買地,而且聯合起來買很大一片,要興建工廠、住宅區等等。
原本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葉世觀發現,這背后有小倭子的身影。
葉世觀繼續講:“這事,我現在調查到的情況就是,在香江有個年輕人上竄下跳,他叫一葉聞秋,所以我懷疑這背后是小倭子的錢。總感覺有什么陰謀,你怎么看。”
白昊一聽就笑了:“還能有什么陰謀,葉叔您查一下足球王國近五年的關于小倭子的新聞,小倭子已經有幾十萬人在足球王國了,他們買地、蓋屋,然后蓋學校。末了,他們的學校門口掛一塊牌子。”
“什么牌子?”葉世觀從白昊這種戲謔的語氣中聽到了不尋常的味道。
白昊說道:“曾經電影上演過,那塊,就是那一塊,不許入內的。”
葉世觀驚呆了。
現在是什么年代了。
足足一分鐘之后,葉世觀說道:“要真有這事,我家老爺子能從棺材里跳出來,把我活活打死,我死了都沒臉去見祖宗。你不是在開玩笑,這玩笑不好笑。”
“恩,沒明著掛那小牌牌,但我安排您去足球王國轉一圈,您親眼看看吧。”
“給我安排上,你什么時候去漂亮南大洲,我和你一起去。”
“四月吧,到時候我在那邊有幾個投資與合作,而且不瞞您,我已經暗中和四個糧商叫上勁了,這一次過去,要辦三件大事。頭一件就需要您的幫助,我需要羊城方言的老師,文化、民俗等等,至少裝一滿一架飛機那么多。”
“小事。”這種事情葉世觀沒半點猶豫。
白昊滿世界在推廣夏國文化,這事往上說,有牛洪親自為白昊站臺。
往下說,各民俗團體還指望著白昊讓他們不至于沒有經費而解散。
葉世觀接著說:“剛才要說兩件事,頭一個先放放,我要升職的,很快就是領南東省的副長,所以,新區那邊不會讓小倭子得逞的。現說另一個事。”
“你說。”
“我父親,你沒見過,應該聽說過吧。”
“看葉叔您說的,滿夏國誰沒有聽說過。”
葉世觀也是笑了:“也對,羊城造船廠,才不要接什么集裝箱的活呢,把你的大家伙整過來,這邊能造。”
“您,您怎么知道的。”
“笑話,你知道羊城造船廠造什么的,拐洞幺的老潘拉著行李去了金州,所以我知道了。你拐人,也不打聽一下。”
白昊反應過來了。
鼎老過來觀看演示的時候,乘坐的舷號幺幺洞就是羊城造的。
“考慮一下了,金州雖然也不錯,羊城更有經驗。還有,你現在人在明州,見一下江南船廠的新廠長吧,江南船廠是六工部直屬的廠子,前兩年是有些管理混亂,新廠長是六工部直接派下來的,給我一個面子,怎么樣。”
“給,給,當然要給。”白昊樂呵呵的應下這話了。
“對嘛,他們內部管理搞好,執行那什么iso質量體系,先從造你剛才說的那船,應該是拉集裝箱的船,還是沒問題的。還有,別從他們那里再挖人,否則將來還是你難受,聽我的沒錯。”
“一定聽,一定聽。”白昊趕緊應下。
白昊是個聰明人。
葉世觀嘴說上看在他的面子上,事實上是在暗中幫自己。
葉世觀提到了兩個重點,一個是江南廠是六工部直屬的廠子,二是新廠長是六工部空降的,這么明顯的暗示自己再聽不出來,真就是傻了。
非要等六工部的大領導親自找自己談話,這事臉面上就不好看了。
所以,和江南船廠廠的新廠長吃個飯,討論一下工作。放在明天就合適,從江南船廠船到明州,從臨安海灣坐船橫渡,最多兩個小時。
掛斷了葉世觀的電話,白昊直接就把電話打到江南船廠廠。
“江南廠嗎?這里是明州長途臺,明州造船廠白昊,請你們廠長接電話。”
江南廠接線員把話轉到廠長室。
廠長牛福妹!
恩,這名字土是土了點,但牛廠長也是正經八百的大學生。
牛福妹接起電話:“白廠長,您什么時候到了明州造船廠了。”
“想請您吃個飯,要不我去接您。在平湖碼頭怎么樣,就在臨安海灣上吃飯?”
“幾點。”
“十點接您,十一點半正好開飯。”
“行。”牛福妹答應了下來。
掛斷電話,牛福建心中說了一個服!
白昊這么年輕,掌管九廠地位穩如磐石,絕對不是一個愣頭青。
明州造船廠有業務,人手不夠。
趁著江南船廠管理混亂,人心浮躁的時候挖走不少老師傅。所以上面才派了自己到這里當廠長,整頓廠內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