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真相?
白昊內心最深處的期望,怎么可能讓人輕易看穿。
別說是漂亮國的人,就是夏國人能看透的,也就那么幾個人。一則算不上新聞小道消息出現在了夏國的帝都。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在好幾個學校里流傳起來,有心人通過在漂亮國的朋友打聽了一下,所知有限。
可打聽的人多了,這有限的消息匯聚起來,慢慢的似乎真相浮出了水面。五個人,兩個倭人和三個南棒人,年齡從十九歲至二十四歲。
兩個倭人分別是九山家族的子弟,另一個是小犬紗織,就是小犬純一郎的女兒。然后是南棒....
五個人的名字擺在桌上。
倭島九山家族的那位子弟今年在漂亮國在讀大三,而小犬純一郎的女兒作為交換生到了漂亮國,讀大學二年級。
已知,九山家族的那位子弟即將在夏季進入白房子,成為白房本年第二期百位實習生中的一名。
而小犬純一郎的女兒則在秋季,作為本年第三期百位實習中的一員。
南棒的三人,分別是本年春季第一期、夏季第二期,秋季第三期的實習生中的一員,特別是參加春季這一期的,是踢掉了一位阿三裔實習生的名額,硬生生擠進去的。
因為,此人的叔叔南棒地撿的副手。
但,別說是南棒地撿的副手,就是南棒第一大貴族想把家中的子弟安排成為實習生,而且只用不足一個月的時間,拿到了漂亮國的身份,也完全沒有可能。
誰辦的這事。白昊!
白昊硬是憑借自己在漂亮國的勢力,以及與圓頂屋許多貴族的交情,還有與白房子現任居住者的那點交情,再加上無數錯綜復雜的關系網,把別人眼中不可能的事情,變成了可能。
夏國,帝都,一處城區的四合院內好些人聚集在這里。辦了一場賞石茶會。
就是相互欣賞別人收藏的那種漂亮的石頭。
石頭就在屋內擺著,去欣賞的人一個也沒有,都圍在桌旁。
一位戴著金絲邊眼鏡,頭發梳的光亮的中年人開口了:「說到這白房子實習生,沒有一分錢的工資,而且還要自己負責住宿、吃飯、交通等等,就我打聽到的消息每一期都有數萬人申請。」
「這種看似倒帖錢的工作,在漂亮國對年輕人的吸引力也是巨大的。」
另一位還穿著儒衫的插嘴說道:「就我知所,曾經有過白房子女子突發奇想,就她正在負責的某項工作詢問實習生的看法,此時這位實習生的搖身一變,就成為了某個計劃不可或缺的顧問。」
「一名實習生,非但沒有收入,還要為服裝等貼錢,但卻讓是讓人羨慕的機會。」兩人在討論著關于實習的問題。
又有一位開口了:「白昊,一個京兆小工廠出身的人,竟然可以左右白房子實習生的安排,那么關于西方大洲新聞中,白昊掌握著數億美刀的經費每年安排人去漂亮國免費讀大學的事情,就一定是真的。」
一封關于白房子實習生推薦信如果算價值是多少,肯定沒有辦法標價。但對于擁有這封推薦信的人而言,未來的事業將會與別人不同。
這是一場有錢人的游戲。
因為窮人,就是燈塔城每個月的房租都付不起,更不要買幾件的得體的衣服,這僅僅是日常工作所需要的,如果有機會參加某種聚會,那是需要禮物的。就算是租禮物,也不是一個便宜的價格。
這些人正聊著的時候,有人推門進來。「老張,你來晚了。」
「我是在等一個電話,我告訴你們一個驚人的消息。」「什么消息?」
「我打聽到,漂亮國白房子
實習生,事實上是去年就定好的,也就是說,今年你們聽到倭島與南棒的五個實習生,全部都是被踢掉了原定好的名額,給擠進去的。而且就白房子公布的名單,小犬紗織在夏天的時候,會成為白房子女主人通訊辦公室助理。」「說點具體的。」
「就是負責信件的處理,就我聽到的消息,這種處理信件的工作不是無聊的工作,是非常生果的,有可能接觸到非常重要的信件。」
C語言。
一屋子人能說什么,他們現有的語言已經詞窮。換一個角度去想。
別說是夏國的某個辦公大院,就是在座的這些人,他們都不敢隨便找一個人去處理他們的信件。
這不是收發信件,是要閱讀信件內容,然后挑選、整理的工作。
在長達十幾分鐘的沉默之后,有人開口了:「誰有門路和白昊搭句話,上次有些人是過份了,也是錯了。不敢說管上那免費生的事情,給些名額也是有必要的。你們說呢?」「這個。」
繼續沉默。
又是幾分鐘后,有一人起身:「家里還有點事,上次的事情鬧的太僵了,我是沒辦法。」有一個人離開,就是第二個。
很快,屋內走了一少半的人。
那位戴金絲眼鏡的罵了一句:「關鍵的時候都是顧自己,老孫的堂妹,最小的那個。我記得高中的時候在明州讀的,好象與楚家小一輩的三姑娘是一個學校。」
另一位說道:「是同班,而且還都是航模興趣小組的。」「老孫這個.....XXX」
楚家小一輩的三姑娘。楚軍蘭!
同班同學,還是同一個興趣小組的。
老孫找借口離開,留下的這些只有腦子沒問題,都能感覺這其中肯定有問題。就是不想和他們一起玩了。
自己有路子,也沒興趣帶上他們。
白昊手中握著的是量子信托,就是老索雷斯留下的而且指明用途的。白昊作為管理人,是不可能改變老索雷斯留下的用途。
除非,圓頂屋這個級別,甚至是白房子,才可能用正確的方式來改變老索雷斯留下信任的用途,這就是漂亮國的規則。
漂亮國一切都要遵從規則,就算新制訂規則或是改變規則再辦事,也是在遵從規則。打聽這事的人非常多。
很快,他們就聽到了一個單詞。Fellosh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