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穿越前的小故事,可能我寫的太貼合生活了吧,以至于有人都認為是現實了。為了不必要的麻煩,甚至被“打拳”,我只能將其丟進番外,感興趣的自己去看!)
無盡的黑暗涌來,張布衣似乎看到了無盡的星辰被什么東西給一口吞了下去。
本次編撰因宿主死亡而停滯······檢測到新宿主誕生,編撰清零,開啟回歸!
或許是一瞬,或許是無數年,一股奇異的信息浮現,驚醒了張布衣。
“呃······”
他發出一聲囈語后,突然,平躺的張布衣垂死病中驚坐起,緊接著,就是人生哲學三連。
我是誰?
我在哪?
我要干嘛?
我是張布衣,是個書生,我在陪小姐姐!
呃······
什么鬼?
書生?
陪小姐姐?
我在面基啊!
撞車了啊!
等等,車!
不同的反應念頭襲來間,張布衣驚跳而起,直接從床上彈了下來。
嗯?
床?
混亂思緒塞滿腦海,張布衣這才發現了不對勁,抬頭看向了周圍,不知道何時,他已經換了天地。
周圍不再是充滿少女風的情侶咖啡館了。
身后是古典韻味十足的四腳雕花木床,上面掛著厚實如紗布的蚊帳,頗大的房間中,布局還算典雅,古色古香間,頗為不錯。
就是這布局······看上去似乎是古代房間的陳設?
“青羽姑娘越來越出塵了。”
“哈哈,好,舞的好!”
“哎呦,幾位官爺怎么······”
“······”
弱有若無的聲音,從房間外傳來,似乎異常熱鬧,就是好像有那么點不正經。
鼻尖,淡淡的熏香混雜了一股不算濃厚的胭脂氣息,無一不表明,這里應該不是之前的咖啡館了,是一個有點那么不正經的地方。
高端的角色扮演會所?
城里人這么會玩么!
問題是他是個老實人啊!
張布衣一臉茫然的打量完房間,整個人都傻了。
最后的記憶,是迎面而來的車頭、破碎的玻璃、和那女子瘋狂的神情。要是沒記錯的話,即便不是咖啡館醒來,也該是醫院啊。
但是······張布衣再次環顧四周,發現整個房間沒半點的現代設施,周圍不少的蠟燭,表明連個電燈都沒裝。
什么鬼?
做夢?
不對啊,這感覺,這布局陳設,比電影拍攝現場還專業,還真實啊!
還是說地府是這樣的?
“咔嚓!”
打量間,張布衣下意識的抬步,卻發出了一聲輕響,似乎他腳下踩到了什么,赤果的腳掌也傳來了別樣的觸感,感覺踩到了一包干脆面似的。
下意識的低頭看去,張布衣又是一臉錯愕。
床前,一個占地大概兩平米的區域,用不知道是血還是紅色朱砂的東西,刻畫了一個極其復雜的陣圖。
陣圖中,幾個關鍵的點位上,還擺著五個奇異的物品。
風干的蛤蟆,焦黑的蜈蚣,彌漫酒味的死蛇,張布衣稍微抬腳,腳下是一只漆黑的烏鴉,不過烏鴉已經如炭塊般僵化,且被他踩碎了。
從剛才的腳掌觸感來看,也不是什么正常烏鴉。
看著這個陣圖,張布衣感覺到了點點詭異的氣息彌漫。
“這是······”
“嘶······”
還不待他做什么,看著這圖,腦中突然炸裂,無數信息涌來。
瞬間,張布衣仿佛墜入了虛空,置身漆黑的星空中。不過這片星空中不是無數的星辰,而是一張張照片,宛若幻燈片般圍繞著他周圍旋轉。
隨著照片的浮現,一些個信息涌現腦海,一段段殘破記憶出現。非常殘缺,很不完整,好像是前身的記憶。
良久,張布衣才回過神來,似乎自己穿越了?
剛伸手,想去觸碰其中的一張照片,整個空間就是一頓,所有照片如流星般匯聚一處,被一本奇異的大部頭書籍全數吸收。
張布衣下意識的看去,熟悉的感覺襲來。
“這是······車禍時,和他在相親咖啡館面基的“火巨”的那本書?”
下意識的伸手,想翻開書來看看,但是剛觸碰到書本,一股莫名的信息涌來。
明明沒有半點文字,張布衣卻明白了其意思,翻譯過來大概是。
命格缺失,毫無命數,當前無法開啟職業編撰!
“什么鬼?”
不待張布衣繼續動作,空間再次晃動,他就被彈出了空間。
當他在回過神來時,他已經再次回到了古色古香的房間中,而這一次,張布衣不在茫然了,隨著那些非常殘破的記憶涌現,他似乎明白了自己現在的情況。
他應該是死了,不過沒死絕,穿越了。
穿越到一個正在逛青樓的書生身上!
“這算什么?寫多了故事,最終遭報應了?”
“所以剛才那本書是他的金手指?而且還本來該是火巨大大的金手指?他這是······機緣巧合下,誤中副車,意外穿越?”
“命格缺失導致毫無命數,沒法使用金手指?是因為他死了的原因?還是說他和火巨比,屬于不合格穿越者?或者是······因為這些東西?”
想到這里,張布衣下意識的低頭,詭異的陣法映入眼簾。
“嗯,這是······在消失?”
只見,原本妖異而血紅的陣圖,此刻在不斷淡化,張布衣再次打量陣圖時,陣圖已經快看不見了,而那五個宛若祭品般的詭異物品,似乎也在緩慢消散、風化。
“呼呼······”
這時,絲絲縷縷的涼風吹來,讓幾近赤果的張布衣打了一個激靈,打斷了他的打量和思索。
抬頭望去,紙糊的雕花木窗大開著,外面是漆黑的夜,不大不小的風,正從窗戶那刮來。
張布衣眉頭微皺,回頭看去,床上除了自己的衣物,最里角落,還趴著一個赤果的女人,宛若死豬。
根據模糊而殘破的前身記憶表明,好像、大概,他是來那啥的。但是不是原身自己主動來的,而是莫名其妙,渾渾噩噩間,被姑娘主動拉來的,不要錢那種。
并且要是沒記錯的話,前身是死在那啥上的。
為數不多的清晰記憶中,最深刻的就是隨著最后的泄氣,泄掉的似乎不只是那口氣,還有原主的一切,包括性命!
‘所以,這家伙是死于馬上峰,做了風流鬼?’
但是隨著張布衣繼續對記憶進行會議,他卻發現了異樣。
記憶中,床上那女子似乎一直如死豬般那么趴著,并沒有和他辦事情。而和他騎馬干架的,好像另有其人,卻怎么也想不起那個‘馬’的具體樣貌和長相了,記憶里只有一個模糊的身影。
思緒間,張布衣皺眉低頭,再次看了看腳下的詭異陣法,血紅的線條已經徹底消失,只有幾個詭譎的物品還剩下一點點在繼續消散。
抬頭看了看床,又看了看開著的窗戶。一切都表明······這倒霉蛋死的并不單純!
努力搜尋記憶,卻沒獲得多少相關信息,甚至因為記憶太殘破,以至于,短時間里,原身的許多事情都搞不清楚。
沉默良久,張布衣又揪了幾下自己的大腿,刺痛隨之而來。在他確定不是在做夢后,張布衣再次茫然了,不知道接下來該干啥了。
畢竟······雖然寫了不少的故事,那都是紙上談兵啊,真到了自己身上,還是這種情況,他真不知道該做啥,有些抓瞎。
“哎喲,幾位,幾位官爺,這是干啥啊!”
“執行公務······”
這時,外面那些原本若有若無的聲音,變得嘈雜了起來,似乎出了什么變故,有人闖進了樓。
也是因為這個聲音,將茫然的張布衣拉回了神來。
‘要冷靜,想想平時動筆的思路。’
‘嗯,人物設定已經大致清楚,死于馬上峰的倒霉蛋奇異復活。’
‘那么這種情況下,應該是制造沖突,開啟一定劇情,然后埋下隱線······’
‘狗屎,這時候還犯職業毛病,制造鬼的沖突,找死啊!’
‘嗯,應該是這種情況下,要茍活的話,他應該怎么處理當前情況,如何做比較好!’
‘首先,原身看似馬上峰而死。空床,開著的窗,我們先設定最好的情況,假設那匹詭異的‘馬’是跳窗走的。’
‘那么此刻對方應該也以為自己死了,根據殺手視角來思考,對方應該是盡快離開,而不是逗留著。’
‘而且,他對原主殘破極致的記憶,初步瀏覽了一些,表明似乎是個古代世界。’
又看了看腳下已經全無痕跡的陣法,張布衣思緒頓了頓。
‘嗯,可能還有超凡力量和其它,這個之后在細捋。因為這些都不是主要的,當前主要是離開。’
‘不管這世界什么情況,根據原主記憶,他是一個落魄的窮書生。如果這詭異的事情事發,不是他一個落魄到極致的窮書生能處理,能應對的。’
‘所以要想茍活,當務之急應該是趕緊低調無痕的離開。’
‘畢竟要是被發現了,他應該茍不下去。’
“秦捕頭,天香樓可不是隨便······”
“啊······”
“滾開,誰給你的膽子,敢打擾······”
這時,外面的喧囂越來越大,似乎有人在搜查房間,打斷了張布衣繼續的思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