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你準備成立一家公司嗎?”
辦公室里。
聽到田良偉的這番話,徐云下意識便是一愣。
不過很快,他便坦然的點了點頭:
“沒錯。”
徐云的回答在田良偉的預料之中,畢竟五代吡蟲啉的商業價值擺在那邊,哪怕是星際玩家都能看到它的前景。
隨后田良偉想了想,示意徐云坐下,說道:
“那么小徐,你對公司的籌備有什么想法嗎?”
徐云沒有說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看向自己的老師。
過了幾秒鐘,兩人同時笑了起來。
徐云一邊笑一邊給田良偉倒了杯茶,說道:
“老師,您別忘了,科大手里還有第五代吡蟲啉30的專利權呢。
學校不會放棄我,我也離不開咱們學校。
所以您也別試探我了,直接說學校有什么打算唄?”
作為兩世接近20年的科大人,徐云對于科大的感情自然不必多說。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哪怕他后來離職下海,關系依舊選擇掛在了科大,逢年過節也會回校去看看老師。
同時從理性角度出發,科大也無疑是個極佳的合作伙伴。
徐云現在的情況是有技術,但沒資金——支付寶里倒是有這些年攢下來的六萬多塊錢,但在當前這種情況下,這六萬基本上翻不了多少風浪。
因此他唯一的選擇,就只有去找機構合作這一條路。
無非是官方還是民間、甚至境外機構,再或者就是一些吸血鬼似的風投或者私募基金。
在這所有可選的對象中,科大幾乎在各方面都要優于其他對象。
首先科大背靠的是科院,校內有眾多頂尖的院士級人才坐鎮,無論是地位還是背景都堪稱是巨無霸。
其次則是科大在企業投資和管理方面的經驗非常豐富,名下有多個直屬的投資機構,商業版圖幅員遼闊。
當然了。
高校搞產業不止是科大一家在做,國內外幾乎所有院校目前都在走這條路。
比如赫赫有名的哈佛,甚至成立了一個校友投資基金,直接用于購買私募債券。
斯坦福大學則成立了多個風投機構,這些年已經覆蓋到了偷國,估計再過一段便會觸及本土。
可以這樣說,如今的高校早就不是很多人印象中那種只做學術的地方了。
畢竟只搞學術很多人是恰不起飯的,未來高校的定位就是一個成熟化的產學研模塊,這是一種必然的大勢。
例如水木目前便是14家上市公司的股東,名下的000938、002049市值都在600個億以上。
科大代表的則是688027,市值也有兩百多個億。
這種成熟的企業管理體系,對于現今的徐云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助力——你可以讓他去搞科研,也可以讓他肝論文,但談到企業管理,徐云就完全是個半吊子了。
最近的例子,就是幾個小時前森下制藥的試探。
這種做法惡心是真惡心,但從商業角度來說,確實是個令徐云都佩服的操作。
而這種操作的背后,必然有著深諳此道的高人在進行指點。
這種級別的高人你讓徐云去找,也許碰巧能撞上一兩個,但想要組織出一個完善的公司運行體系,這幾乎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既然如此,為什么不把這種煩惱交給其他人呢?
而另一方面,科大顯然也不愿意徐云去找外人合作——這就跟夫前侵犯似的,明明是自己的東西,憑啥要給人分一杯羹?
雙方有關聯訴求,有感情基礎。
那么合作自然是一件雙贏之舉了。
隨后田良偉打了個電話,半小時后,一位三十多歲、身穿西裝的小胡子中年人來到了辦公室。
王清塵則帶著常禮成告辭離開。
“小徐啊,給你介紹一下。”
田良偉將中年人迎進辦公室,介紹道:
“這位是科大投資方面的總負責人,科大新創基金的秘書長鄭祖先生。”
徐云客氣的與鄭祖一握手:
“鄭秘書長好。”
作為在科大待了多年的老鳥,徐云自然聽聞過鄭祖的名號。
一般來說。
一項基金的總負責人往往都是理事長,秘書長則是專職的輔助核心。
不過高校基金卻不一樣,高校創投基金的理事長一般由校董兼任,起到類似名片的作用,實際上的負責人由秘書長進行擔任。
俗話說花花轎子人人抬,徐云如此客氣,鄭祖自然也顯得很熱情:
“你好你好,早就聽聞徐神大名了,今日一見,果真是少年奇氣稱才華,登岱還浮八月槎吶。”
開口就是兩句詩,這位秘書長看來也是個老文青了。
商業互吹完畢,田良偉先是通知內線將自己的辦公室狀態設為暫不接客,隨后將徐云和鄭祖引到了茶幾上,起了個話頭:
“小徐,老鄭,既然咱們雙方都有意向,那么咱們就干脆一點,先把框架給定下來吧,兩位意向如何?”
徐云聞言,下意識與鄭祖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道:
“我沒問題。”
“很好。”
田良偉點點頭,對鄭祖道:
“鄭先生,那接下來就由你來介紹介紹吧。”
鄭祖身子微微一側,將左手手肘放到了沙發扶手上,右手則號脈似的搭到了左手手腕:
“徐博士,田院士,想必二位都知道,成立公司,最重要的就是股權分配問題。
一般來說呢,公司初創時的股份都是按照投資金額劃分的。
比如注冊資本劃定一百萬,A出三十萬就占30,B出十萬占10。
不過小徐你情況比較特殊,所以基金這邊的意見是讓你通過技術入股。”
徐云靜靜聽完鄭祖的介紹,微微頷首,示意自己沒有問題。
技術入股,也叫技術合伙人。
在現實生活中,這類合作人最大的問題就是可能前期被重視,后期被一腳踢開。
不過徐云倒是不擔心這個情況——那些被踢開的技術合伙人所謂的“技術入股”,其實大多都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知識產權。
真正的知識產權是受《公司法》第二十七條保護的正式權益,尤其是對科大新創基金這種高校孵化基金來說,法律框架的約束性要更高一些。
此外科大旗下的公司雖然也曾經出現過一些糾紛,但這主要是框架內的意見不合。
比如人事任命啊、研發資金分配等等,從未有認因為技術入股而被逆規則的踢出局。
隨后徐云想了想,說道:
“鄭秘書長,技術入股沒問題,但我也有一個訴求。”
“你說。”
“我們準備建立的公司的產品肯定是第五代吡蟲啉,對吧?”
“當然。”
“那么如果我今后繼續突破了其他一些技術的固有壁壘,那么這部分收益該怎么分配呢?”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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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