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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重鑄胡克家族榮光,我輩義不.....欸?(8.2K)

更新時間:2022-09-25  作者:新手釣魚人
說句實在話。

其實在剛見到這個吊兒郎當的小年輕的時候。

徐云心中多少還是有些費解的。

自己一行人好端端的逛著博覽會,為啥平白無故會有人一臉敵意的冒出來挑釁呢?

玩游戲拉怪也好歹A一下呢,自己長得也沒那么欠揍吧?

但在知道了對方的身份之后。

徐云的心情雖然愈發復雜了幾分,但卻完全理解了對方敵視自己的原因。

他是羅伯特·胡克的后代啊......

有一說一。

這位可是小牛的老仇人了。

二者矛盾的根本原因,在于小牛的老師巴羅,也就是上一輩的恩怨:

當初巴羅在某次牛津和劍橋的比賽中一串三不說,還搶走了胡克單戀的學姐尹洛·布來斯。

于是在畢業后,胡克先對巴羅發起了挑戰。

歷史上的小牛身邊并沒有徐云這個掛壁存在,因此巴羅無法解開胡克的題目,被當眾羞辱了一番。

這位只爽了人生前半部的小牛的恩師在兩年后辭去了盧卡斯教授,抑郁而終。

接著在小牛初入皇家學會時,胡克自稱自己早已發明了牛反望遠鏡,又向小牛發起了攻擊。

二者打的天昏地暗,戰至物理界邊荒,險些把大道都磨滅了。

小牛雖然是最終的勝利者。

但在他初入皇家學會、羽翼尚未豐滿的那段時期,卻也遭受了來自胡克那近乎天傾的壓力。

這種壓力導致小牛的性情變得更為極端利己,對他后世的風評造成了極大的影響。

而在副本中。

由于徐云的出現,小牛代替巴羅化解了胡克的致命一擊。

并且根據推演結果顯示.......

胡克雖然沒有像歷史上那樣落得個畫像都留不下來的結局,但從性質上來說卻要更加的殺人誅心:

1672年4月。

胡克提出了光波是橫波的概念,卻在一個月后被小牛以色散方程強勢打臉。

1674年3月。

胡克提出了行星運動的理論。

但信件尚未寄出,小牛便公開了橢圓軌道的平方比公式。

同年8月。

小牛將胡克原本將在1678年提出的胡克定律以‘牛頓力學定律’提出,風頭一時無兩。

發現前方路盡的胡克將精力轉移至光學儀器領域,卻在相關理論即將突破前兩個禮拜,見到了小牛發布的折射角積成公式。

1675年。

胡克研發出了擺輪游絲。

同期小牛雖然沒有發布科研進度,但在胡克論文公布當日,胡克暗戀的學姐尹洛·布來斯為巴羅生下了第三個孩子.......

痛,真是太痛了.JPG。

當然了。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個時間線中胡克沒有給小牛造成太大傷害的緣故吧。

副本中的胡克雖然有些慘,但主要的打擊還是來自于心理。

生理上倒是意外的壽終正寢,并且留下了多位子嗣,一直健康繁衍到了現在。

“羅峰,牛頓爵士在成為英國皇家學會會長后,依舊保留了羅伯特·胡克的會籍,他的后代也得以繼續從事科學研究。”

“只是由于祖上恩怨,一直以來,艾斯庫和胡克兩個家族的關系都不太融洽。”

看了眼雙手插兜的西索科·胡克,老湯飛快的向徐云介紹起了這位胡克后人的情況:

“羅伯特·胡克1653年進入牛津大學就讀,1663年獲碩士學位畢業,是個徹頭徹尾的牛津人。”

“因此胡克的后代,自然也都以考入牛津大學為榮。”

“這個叫做西索科·胡克的年輕人就是胡克家族這一代的嫡長子,生性風流,但能力卻很強,你小心點。”

徐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胡克和小牛,牛津和劍橋。

兩個buff相加,西索科·胡克會跳出來倒也正常。

而就在徐云和老湯低語之際。

艾維琳輕輕將一根發絲捋到耳后,冷漠的看了眼面前跟個不良似的西索科·胡克:

“西索科同學,這里是工業博覽會的展館,作為參觀展會的游客,你似乎沒有權力在這里攔著我們。”

熟料西索科·胡克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答道:

“艾維琳同學,誰攔著你了?”

“只是麻煩你先看清楚,這里是牛津大學的展臺好吧?”

“作為牛津大學的學聯會長,我在這里接待游客有什么問題嗎?——如果我沒記錯,應該是你們先撞上來的。”

艾維琳頓時一愣。

回過神后她立刻抬起頭,朝上方看去。

果不其然。

在他們所處的位置上空,此時赫然飄著一道徽章:

徽章的外觀是個被景腰帶圍住的深藍色圓形,中心處刻著一本攤開的書冊,書冊周圍有三頂皇冠圍繞。

其中兩頂在上,一頂在下。

作為某種意義上的死敵,艾維琳自然一眼便認出了徽章的來歷:

牛津大學的校徽。

腰帶代表著信仰和祈愿。

書代表著知識。

三頂皇冠則代表著三權分立。

一頂皇冠在下,又預示著牛津有名的皇后學院,同時也預指著女王。

說道女王,也不知道徐云穿越那會兒的Elizabeth二世怎么樣了,據說已經進了搶救室.....

接著艾維琳又朝西索科·胡克的身后掃了幾眼。

只見在這個胡克后人身側七八米處,確實有著一個占地面積極廣的展廳。

內中人流涌動,熱鬧非凡,時不時還有驚呼聲傳出。

很明顯。

由于急著脫離熱水器的展臺,他們一行人在不留神中來到了牛津大學在萬國博覽會的大本營。

眼見艾維琳閉口不言,西索科·胡克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又繼續道:

“艾維琳同學,當初肥魚先生曾經說過一個詞,叫做‘反正來都來了’。”

“眼下你們既然也到了牛津展角,不如隨我過去逛逛吧,有客上門若不歡迎,也有失待客之禮。”

“不瞞你說,我們展臺還蠻大的,歡迎來我們展臺參觀,參觀累了就睡覺,沒問題的。”

艾維琳聞言,漂亮的眉頭微不可查的一皺。

她和西索科無論是家族還是學校方面都堪稱世仇,除非小牛和胡克從棺材板里復活握手言和,否則無人可以將仇恨消弭。

這種仇恨雖然不至于觸及人身安全,但在某些條件允許的框架內,卻也不存在所謂的底線。

比如說在學術上對對方進行打擊,又比如在重大場合讓對方感到丟臉。

這些事情都不需要任何的留手。

今天的博覽會顯然不存在學術上的探討環節,那么西索科的目的,自然就是后者了。

想到這里。

艾維琳不由轉過頭,看向了老湯。

二者的視線在空中輕輕一碰,立時明白了彼此的想法:

過去看看!

畢竟對方已經擺出了迎客的陣勢,自己這一行人中又是劍橋學聯會長又是牛頓后人,拒絕前往展臺必然會引發恥笑。

這種輿論可和艾維琳遭遇的批評不同,后者針對的是艾維琳個人,前者則是面向劍橋大學。

況且......

雖然西索科·胡克接下來大概率會跳臉。

但既然要秀自己的成果,那么必然也會透露出不少關鍵的信息。

如果能夠得到有用的情報,讓他姑且威風一番倒也沒什么問題。

反正自家人知自家事。

等分析機一出馬,西索科·胡克今天抖的威風全都得還回來。

有句話說的好。

跑得快不一定贏,不跌跟頭才是成功。

于是艾維琳抬起眼皮看了眼西索科,點頭道:

“好。”

西索科頓時大喜。

隨后他帶著艾維琳和徐云等人往后走了一小步路,來到了牛津大學的展會現場。

牛津大學始建于公元1249年,乃是英國最古老的頂尖學府,在全球都能排到第四位。

因此博覽會方面很給面子的安排了一處巨大的展臺,面積大概是大清的三到四倍。

這種規格即便在今日展會的所有區域中,都可以排到前幾名。

當徐云等人來到牛津展區邊緣時,第一眼便見到了一個...或者說組很奇怪怪的設備:

只見一張桌子上擺放著十多個圍成一圈的透明玻璃瓶,每個瓶子中都裝著半瓶水。

瓶子頂部則各自掛著一口小鈴鐺。

此時此刻。

這十幾個鈴鐺有大半正在叮鈴作響,周邊則圍著一大群看熱鬧的觀眾,嘰嘰喳喳議論個不停。

小麥見狀不由走上前觀察了幾秒鐘,隨后返回眾人身邊,說道:

“羅峰先生,瓶子里裝的都是水蛭。”

一旁的黎曼微微一愣,詫異道:

“水蛭?”

看著黎曼一臉驚異的表情,西索科的嘴角微微翹起了一絲弧度。

雖然不知道黎曼的身份,但能夠令艾維琳的朋友失態本就是一件很令人愉悅的事情。

于是西索科輕咳一聲,準備將這個牛津大學研究了整整四年的設備原理解釋一遍:

“沒.......”

結果沒錯二字尚未出口,黎曼便一拍手掌,恍然道:

“哦,我懂了,這應該是個水蛭氣壓計吧?”

西索科:

黎曼卻沒在意他的異常,而是雙手在空氣里比劃了幾下,洋洋灑灑的說了起來:

“瓶子里面裝著半瓶水,中間掛著一根線,線外連著個鈴鐺,沒被水覆蓋的瓶身抹著滑石粉。”

“如果外界情況正常,那么水蛭就會待在瓶底不動。”

“可當雨前大氣壓降低,地面上的濕度增大,空氣中溶解到水中的氧氣減少,它就會爬到繩子上來吸取氧氣。”

“如此一來,鈴鐺就會開始作響提示。”

徐云眼中閃過一絲贊同。

正如黎曼所說。

這是一種很早期但卻很有用的生物預警原理,利用的便是水蛭對氣壓的敏感性。

這個設備在出現后很快普及到了全球,直到80年代我國依舊有部分地區在用水蛭氣壓計來預警天氣。

黎曼的老師高斯是個搞地理的好手,地磁儀就是他和韋伯一起鼓搗出來的。

因此黎曼能夠一眼看出原理倒也正常。

隨后黎曼忽然想到了什么,搖了搖頭,有些遺憾的看了不遠處的設備一眼:

“可惜啊,這套設備在設計上不太完善——放置十多個瓶子是為了保證準確率,只有超過半數的鈴鐺一起響動,才能算是發出了警報。”

“但若是少數幾只水蛭弄響了鈴鐺,則既無法預測情況,又容易平白發出噪音騷擾他人。”

“所以.....設計者為什么不設計一個電路呢?”

“例如每動一只水蛭就會增加某個定量的電流X,當電流達到6X的時候會接通電路打開開關,這樣不就可以避免鈴聲打攪到別人了嗎?”

西索科臉上多了兩個問號:

胡克先祖在上,這貨tmd誰啊??

這個水蛭氣壓計是牛津大學花了整整四年時間觀察實驗才設計出來的成果,結果這個連英語都講的不太清楚的油頭哥不但一看就懂,甚至還做出了優化?

驚詫之下。

西索科原先蓄好打擊艾維琳和劍橋大學的氣勢,瞬間便消散了一大截。

整個人的表情都有些僵硬了起來。

回過神后。

西索科咬了咬牙,擺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神色,生硬的說道:

“嗯,這位同學說的確實有些道理,不過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這個水蛭氣壓計只是我們牛津花了半天時間搞出來的小東西,自然沒必要再費心思去設計電路之類的環節了。”

結果西索科話音剛落。

不遠處的展臺邊上,便傳來了一位牛津大學講解員自豪的聲音:

“各位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了喂,牛津大學七所學院嘔心瀝血,用四年設計出的水蛭氣壓計現在正式對外展出,機會千載難逢.......”

西索科:

隨后他深吸一口氣,干笑幾聲。

強行無視了講解員,引著徐云一行人來到了一個更遠的展位。

只見此時此刻。

這處展臺上放著一個通體黑色、長度約莫一米五的圓柱形設備,設備的左側安置著幾個轉盤。

乍一看有些像是......

90年代常見的爆米花機?

看著這個稀奇古怪的東西,徐云不由摸了摸下巴。

他隱約猜到了這玩意兒的名字.......

來到設備邊上后。

西索科轉過頭,目光盯著黎曼,指著這臺設備,說道:

“給各位介紹一下,比起水蛭氣壓計,這臺設備才是我們牛津大學此次的重點展示物品,序列排在第二位。”

“至于它的用途嘛.......”

或許是想到了這臺設備的價值。

西索科的底氣又足了幾分,連帶著腰板都挺直了少許:

“多說無益,我來演示給你們看吧。”

說完他快步走到設備旁的桌子上,取出了一張紙,又回到設備邊上鼓搗了起來。

只見西索科將這臺類似爆米花機的設備從中部打開,接上電源,接著將那張紙放到了一個類似入料口的地方對整齊。

最后......

雙手離開了操作臺。

過了大概十多秒鐘。

滋滋滋——

設備發出了一些聲響,入料口緩緩將那張紙給‘吞沒’。

與此同時。

距離這里大概十多米的另一個展臺上。

另一架相同模樣、通過一條線路與此處相連的紅色機器同樣開始滋滋作響。

并且慢慢的‘吐出’了另一張紙。

五分鐘后。

兩臺設備同時靜止。

西索科小跑到紅色機器的位置上取回新出現的紙,趕回現場后,又從原先黑色設備的中部抽出了被‘吞下’的那張紙。

接著他將兩張紙抖平,遞到艾維琳面前,得意的道:

“看看吧。”

艾維琳接過兩張紙,與眾人對比了起來。

這兩張紙上并未刻字,而是畫著兩個相同的十字架。

圖形簡陋,但其中蘊含的信息卻非同小可。

眼見艾維琳等人的表情逐漸凝重,西索科頓時在心中暗自松了氣。

只見他胸口一挺,介紹道:

“這是由我們牛津大學與亞歷山大·貝恩先生合作研發出的一臺設備,叫做傳真機。”

“它能夠通過預設線路,遠距離的將圖像和文字傳輸到另外一個終端上。

“對于消息的傳遞以及商業辦公有著極大的幫助,勢必將會改變未來通信的格局!”

西索科的語氣斬釘截鐵,顯然對傳真機的前景篤信不已。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倒也確實沒說謊。

眾所周知。

說起近代通信手段,大致可以分成以下幾個階段:

電報、電話,傳真、以及互聯網。

電報這玩意兒的本質雖然是電磁波傳播信息,但并不代表它出現的時間是在電磁波被發現之后:

早在1837年。

塞繆爾·摩爾斯就制造出了世界上第一臺電報機。

1844年。

他更是親手發出了第一份50公里的電報。

沒錯。

此人就是摩爾斯電碼的那個摩爾斯,不過翻譯的時候經常被翻譯成莫爾斯——而提及電碼卻是摩爾斯,導致很多人沒法將二者聯系在一起。

按照正常的發展史。

電報之后出現的是電話,由貝爾發明。

其次才是傳真。

不過這里的順序指的是技術被運用的順序,而非雛形出現的時間。

就像巴貝奇他們搞出了電腦的原型機一樣,傳真機的原型機同樣在19世紀50年代就出現了。

而且很湊巧的是。

第一臺傳真機的原型機,也是在1851年的萬國博覽會上登場的。

只是在功能性上連牛津的這臺都遠遠不如。

那臺原型機只能在十五米內傳輸104個摩爾斯電碼,所以最終被摩爾斯以侵權的理由告上了法庭,計劃至此流產。

因此從時間上來說。

如今徐云等人在萬國博覽會上見到這么一架略微加強過的傳真機,其實并不稀奇——畢竟在這個時間線,亞歷山大·貝恩得到了劍橋大學的投資來著。

但另一方面。

既然說這是一架‘原型機’,那么它在功能上自然遠遠沒有成熟。

想到這里。

徐云正準備開口說些什么,一旁的基爾霍夫卻先他一步發聲了:

“這位西索科同學是吧......按你所說,你們的這臺設備可以傳輸圖像和文字,那為什么演示的只有這么一個簡單的十字架呢?”

“莫非是....它只是一個很簡陋的雛形,遠遠沒有達到理想化的程度?”

看著一臉好奇的這個大胡子,西索科又是一愣。

不是吧,這些人怎么不按套路走的?

按照他原先的想法。

此時艾維琳等人在回過神后,應該質疑的是他在造假——例如事先準備好了兩張相同的紙云云。

畢竟對于這個時代的人來說,傳真涉及到了電信號,實在有些超前。

然后他就可以順勢讓艾維琳在紙上畫個簡單的標記,現場再傳真一次,用事實來狠狠的打上一次臉。

而他,西索科·胡克,則會被以優勝者的姿態記錄在歷史中。

這些人直接越過了基本的懷疑,反倒問起了傳輸內容?

想到這里。

西索科頓時眉頭一皺,搖著頭道:

“這位同學,你懂電路嗎?”

“你可知這種原理上的問題非常復雜,必須要專業人士才聽得懂,像你這種一看就不懂電路的書呆子,和你說了也沒什么用。”

“復雜?”

聽到西索科這番夾槍帶棒的話,基爾霍夫臉上絲毫沒有不喜,而是看傻子一般望著這個胡克后代:

“這有什么好復雜的?”

“不就是搞出若干個互連起來同步的字母鐘,鐘擺上加上一個掃描針,起著電刷的作用。”

“另外將電接觸點組成的放到一個盛物板上,如果有電流脈沖,紙面上就出現一個黑點。”

“盛物板在時鐘的驅動下,緩慢地向上移動,使指針一行一行地在信息板上掃描,把盛物板上的圖形變成電脈沖傳送到接收端。”

“接收端的盛物板也在時鐘的驅動下緩慢移動,這樣就在電敏紙上留下圖形,形成了與發送端一樣的圖形。”

“恕我直言,這不是有手就行嗎?”

西索科:“??????????”

看著眼珠子快瞪出來的西索科,徐云的心中不由閃過一絲同情。

你惹誰不好,偏偏惹上了基爾霍夫。

這位可是被未來電氣電子工程師學會設立唯一“基爾霍夫獎”的神人,21歲就提出了基爾霍夫電流定律和基爾霍夫電壓定律的真大老啊......

君不見后世多少倒霉蛋掛在他的手上?

誠然。

在沒有任何思路的情況下,基爾霍夫不一定能發明出傳真機——例如原本歷史中他就沒有取得這個成就。

但發明是一回事,解析成品是另一回事。

在已經有成品機型的情況下,基爾霍夫想要逆推出原理還是非常非常簡單的。

前有黎曼,后有基爾霍夫。

這個胡克后人咋說呢.......

是挺倒霉的。

而就在西索科自閉之際。

徐云等人的耳朵里,忽然傳來了另一道飽含憤怒,但卻有些熟悉的聲音:

“我囸氼鬕!你這個叛徒!你還有臉出現在這里?!”

看在跑到地級市專門開個電競房碼字的份上,各位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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