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卿神色如舊,淡淡的道:「來吧,我也想看看男人到底是什么滋味?」
「什么?」
聶空心頭咯噔一跳,腦中倏地浮起一個不妙的念頭,「白妹妹,你莫非是被白夜天的那些表演給影響了?」
白玉卿冷笑道:「我若不想,誰能影響得了我?」
她這話,聶空倒是相信,白玉卿的意志無比堅定,一兩年之后倒是有可能受到影響,區區半個月時間絲毫難以動搖她的心志。
轉念間,聶空干笑道:「那是見我萬里迢迢過來救你,所以,就想用那個……以身相許來報答?」
白玉卿瞇著美眸道:「你覺得可能么?」
「可能性不大。」
聶空本以為自己猜中了,可見白玉卿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不由喪氣地搖搖頭。白玉卿就算對自己再感激,也只會記在心里,而不會用這種庸俗的方式來報答,聶空無奈的道:「那你是為什么?」
「原因很簡單。」
白玉卿平靜的道,「我被困在這里的時候,曾想過一個問題。如果我的師傅來不及找人來救我、又或者找的人實力不夠,我很可能會真的死在這里。那樣一來,我豈不是會非常的遺憾?」
「遺憾?」聶空愕然。
「不錯。」
白玉卿頜首道,「我八歲開始修煉,十歲被師傅收為弟子,而后始終心無旁騖,修為勇猛精進,如今已是虛靈八品,更修煉出了極境冰靈力,雖不能和你相比,但古往今來如我這般的,也不多見。j
頓了頓,白玉卿又道,「這些天,我突然醒悟,我不但是個修煉狂,其實還是個女人。鏘個女人,若走到死都沒能嘗嘗男人的滋味,豈不遺憾?」說這話時,她美眸灼灼的注視著聶空,可聲調卻一如既往的冰冷。
聶空倍感無語:「有我在,你完全不用再擔心自己的安全了,你還……」
「這已成了我的心魔!」
白玉卿擺擺手道,「若是不親自試試,我修煉時便很難再像以前那般心無旁騖,修為提升速度必然大降。自從懂事以來,我認識的年輕男子不少,可真正能讓我看得順眼的,也就你一個。既然如此,不如由你幫我解決心魔。」
聶空哭笑不得,以退為進的道:「就算你想用這樣的方式解決心魔,也不用在這個地方吧?等離開冰封雪域后,我們可以換個舒服的地方再mm」
白玉卿斷然道:「心魔既然在此衍生,就得在此終結!」
「萬一白天……」
「這藥靈的時間非常規律,絕不會提前出現!」
「你的那個朋友……」
「不必擔心她,你現在若是把她救過來,后日白夜天來時,怎能瞞過他的眼睛?我身上的靈簡中有她的心神烙印,解決白夜天后,你可以輕松找到她!」
「還有……」
見聶空支支吾吾、猶猶豫豫,白玉卿黛眉微挑,清純的臉蛋上隱隱露出一絲不悅的神色,冷聲道:「聶空,老娘都不介意,你還在猶豫什么,怕老娘的身體容納不了你下面的那根家伙?」
「呃?」
見白玉卿橫眉豎眼,聶空呆了一呆,恍惚間,似又看到了「生死幻界」中當年那個面對大群聶家子弟圍攻而夷然無懼的悍妞,再一看白玉、卿那火爆的嬌軀,不由咬牙道,「既然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腳步往前一跨,聶空將白玉卿的身軀狠狠地摟在了懷里,低頭就往她的嘴唇吻去。可唇瓣即將碰觸時,聶空的動作突然一頓。
「怎么了?」白玉卿眉頭微蹙。
「先等等!」
聶空眉心紫芒一閃,「紫羅幻靈香」心相瞬時出現,而后枝葉飛速蔓延、縱橫交織。
數秒后,一座紫色帳篷就在這冰封空間內編織而成,圓弧狀的底部也被厚厚的「紫羅幻靈香」枝葉墊平。
「現在可以了。」
滿意地點點頭,聶空一把將白玉卿撲到在帳篷內,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軀體如彈簧般顫了幾顫才平靜下來。
白玉卿的身體透著微微的涼意,卻如成人般豐腴飽滿,給聶空帶來了巨大的刺激,讓他腹下那才悄然軟化下去沒多久的家伙再次昂首挺胸。可是,一看到她那清純的面龐,聶空又有了些遲疑。
「別愣著了,快點!」白玉卿催促起來。
「玉卿,你不后悔?」聶空鄭重的道。
「后悔?老娘做任何事情都從不后悔!」白玉卿挑眉道。
聶空直勾勾地凝望了白玉卿好一陣子,才垂下頭,噙住了那兩紅唇。
許是因為修煉冰靈力的緣故,白玉卿的嘴唇同樣涼絲絲的,彌漫著一層清新的芬芳,極其迷人。聶空既然下定了決心,就再不猶豫,將鍛煉出來的嫻熟技巧全都施展了出來,如靈蛇出洞、游蜂探蕊。
半晌過后,聶空才意猶未盡的抬起頭。
經過這番激吻,白玉卿那兩片櫻唇被吮吸得更是紅艷欲滴。長長地吐了口氣,白玉卿抿抿嘴,美眸中閃露著微微的疑惑,道:「也不知道是誰最先用嘴來做這樣的事情,似乎也沒什么味道嘛。」
聶空有些頭疼,這種事情得雙方都投入進去,才能感受到其中的美妙,可剛才的整個過程中,白玉卿只是靜靜地承受,那雙眼珠子也睜得圓溜溜的,竟如局外人一般體味著親吻的過程。
「下面呢,該做什么?」
白玉卿雙臂微動,輕輕扭了扭身軀。
聶空這才發現白玉卿的右手居然還握著那柄巨斜,不由啼笑皆非:「白妹妹,能不能先把劍松開?」
白玉卿松了松手掌,可沒過一秒,又握住了劍柄:「不行,我已經習慣了,一放開劍就渾身難受得緊。聶空,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一把劍妨礙不了什么,我會按你的要求全力配合。
「這、……」
聶空苦笑著搖搖頭,聽白玉卿這番話,自己和她倒不像是在歡好,而似在完成某個特別嚴肅的任務,還有,那柄劍雖然妨礙不了什么,可邊,邊這么近距離地感受著它冰冷的鋒芒,難免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