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DD市,是朝鮮族人的主要聚集區,有接近兩萬朝鮮族人口。這一支朝鮮族人一部分是明末清初定居于丹東地區,最早則可以追溯到唐朝時期。
另外,自1850年期,陸續有許多朝鮮族人遷入,尤其是1869年朝鮮北部遭受大災,大批朝鮮人遷入此地。
……
據悉,這支朝鮮族人以金姓為主,隨后隨著東北的混亂,有部分人遷入了當初滿清政府的都城北平,落地生根。后來愛新覺羅改姓金,因為當時時局混亂,為避免麻煩,有部分人就改為了蘇姓。按說后來應該改回來的,但因為動亂時間日久,許多人去世,流落四處,漸漸的,蘇姓就被當成了他們真正的姓氏來使用。
而且摔跤,足球,蕩秋千,跳板,拔河,田徑等都是自古流傳下來的韓國傳統體育娛樂活動。
蘇風的短跑天賦,恐怕也是以此而來。
而且蘇風的長相,也”。
“等”蘇風制止了陳之龍繼續念下去。
自從昨天蘇風知道自己成了金風之后,開始還沒在意,畢竟被韓國的東西多了去了,孔夫子都是韓國的,自己這也算是榮幸之至了。
但就在今天,不知道哪個缺德的,竟然直接將韓國媒體的原文翻譯成中文發布在了網上,這下就更熱鬧了,不少人都來問蘇風是不是真的。
在打發那些人走之后,蘇風留下了其中之一的陳之龍,讓他給自己找到那篇文章讀一讀,所以就出現了眼前的一幕。
“哎,蘇風,不,金風,我還沒讀過癮呢,下面才精彩。”陳之龍有些意猶未盡的說道。
“一邊兒去,你才韓國人呢,不對,你是日本人,以后你就叫三井龍”,蘇風沒好氣的撥拉開陳之龍,全然不顧剛才是自己求人家幫忙的。
主要是這家伙陰陽怪氣,還不如自己看呢。
蘇風坐在椅子上,撇開了那些對自己長相的分析,繼續往下看。這個翻譯的家伙看來還真是個韓國通,結合原文,還加入了一些自己的解釋。
“漢字,不僅僅是中華民族使用的語言文化,在亞洲地區,有很多國家是使用漢字的,曾被朝鮮半島人稱為‘蘇合之香’。”
看到這里,蘇風心里“咯噔”了一下,“這還找到出處了?”
連忙將網頁往下滑,“漢字初入朝鮮半島時,由于當時漢文化作為一種最優秀先進的文化為東南亞地區周邊民族和國家所仰慕,所以在吸收各方面的漢文化時,對承載漢文化的工具,漢字,進行了全面的接收。
朝鮮半島的人民學習使用漢字書寫經典文獻,也用漢字記錄自己的歷史,用漢字創作本民族的文學作品。
朝鮮的李氏的第四代君主世宗于公元1444年頒布了朝鮮半島最早的表音文字,“訓民正音”,即教百姓以正確字音。
不過由于中國文化的絕對優勢以及在朝鮮半島的深遠影響,作為新文字的“訓民正音”并沒有被及時推廣,并被當時的士大夫們集體反對。
他們認為,漢字是世界上最高雅的文字,把“訓民正音”貶斥為“螳螂之丸”,而把漢字譽為“蘇合之香”。
這也是當時流落在北平的韓國人,有部分會改姓“蘇”的原因。
從1970年期,韓國小學,中學教材中的漢字被完全廢止。
但由此造成了新生的韓國人根本看不懂自己國家歷史和文學作品的原文記錄。
所以,在2005年,韓國政府再次宣布,全面恢復使用已經消失多年的中國漢字和漢字標記。
這也造成了韓國現今20到40歲的人因為完全不懂漢字而被稱為“表音字的一代”。
“真的假的?”蘇風看到這里自己都有些傻眼。
“被韓國人和是韓國人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蘇風看了看時間,給何軍打電話說了一聲,在被叮囑“吃東西要小心,要不要派車送,小心粉絲,偷偷進小區,不要暴露”等一系列敵后特工的技能之后,蘇風掛了電話,隨后帶上帽子口罩就出門打車回家。
蘇風的母親李箐是京城市婦女衛生局的工作人員,父親蘇衛東是勞動局的工作人員,都是屬于熬資歷的基層,沒什么實權。
而蘇風家就在京城DC區勞動局的宿舍里,在三環的位置,可以說地理位置非常好。
蘇風有了一些成績之后,早期是在國內比賽,雅典奧運會后才開始涉及國外。
不過時間一直是很緊,畢竟他現在的生活,不是在比賽就是在訓練,與家人團聚的時間極少。
尤其是去年,一方面是要冬訓,一方面是因為名氣大增,造成了家里的訪客,包括親戚與領導還有鄰居變多,他根本就沒回家過年。
年后到現在為止,蘇風雖然回家了幾次,但待的時間都不多,而且最后一次也在兩個月前了,是該回家看看了。
下午四點,蘇風全副武裝的出了田管中心南仁訓練基地,走出一公里拐了個彎兒之后,才在一條街道上打車回家。
血與痛的教訓告訴蘇風,千萬不能小瞧BJ的哥的水平,自己這一身打扮,又從南仁訓練基地出來,不被懷疑才怪。
到時候三繞兩繞自己就得暴露。
還好,這次蘇風的心眼兒沒白長,順順利利的到了家。
“媽”蘇風看著圍著圍裙的李箐,上去就給了個擁抱。
“爸,你怎么也在?”蘇風一句話出口就覺著要壞。
果然,剛才還笑瞇瞇的看著母慈子孝場面的蘇爸先是一怔,接著臉就是一黑,把手里的報紙直接拍在了桌子上。
“你這是什么話,什么叫你爸怎么也在,他不在這兒還能在哪兒。還有你,兒子一回來就板著張臉,快去洗洗蘋果,你還想打咱兒子不成”。
“老媽威武”,蘇風默默念了一句,隨后就趕緊溜進自己屋里,等老爸氣兒消了再說。
“唉,要說還是家里舒服。”蘇風的屋不大,也就五平米左右,進門后右邊是床,左邊是書桌,中間就半米不到的空間,床尾則直接到了窗臺。
書桌到窗臺之間則是一書架和衣柜。
躺在床上,房間的墻壁上,貼的不是一張張的三好學生獎狀,而是他從小開始獲得短跑比賽成績的獎狀。
其中大多數都是第一名或者一等獎。
過了十幾分鐘,蘇風覺著情況差不多了,就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爸。”
蘇衛東冷哼一聲,繼續看他的報紙。
“我那不是表達錯了嗎。我的意思是,還不到下班兒的點兒,您老就怎么就回來了?”
蘇衛東又哼了一聲,“你老爹我在單位這么久了,兒子回來了,請個假不很正常嗎?別看我不是什么官兒,領導可是很給我老蘇面子的。”
“兒子,別理你爸,吃蘋果。”李箐說著將一盤削好切好的蘋果放到蘇風面前的桌上。
“你爸最近的面子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變大了。十多年沒有得過的先進個人,去年突然就拿上了。所以脾氣大的很,你別管他。”
“今天你怎么有時間回來了,在家待幾天?”李箐直接問道,一邊的蘇衛東也悄悄側過了耳朵。
“這”,蘇風有些為難的說道:“17號就是滬海大獎賽,加特林,格林,鮑威爾都來。我也就在家待一晚上,明天就要回去訓練”。
短跑運動說起來有點像書法,“一天不練,自己知道;兩天不練,同行知道;三天不練,外行知道。”
蘇風陪伴父母的時間確實是有些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