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孫殿下,馬巷何德何能。”馬上登時跪了下去。
朱瞻基扶起了他:“五弟說的沒錯,多勞多得,此事我會和父親皇爺爺稟告,你們只管盡心全力的去做。”
馬巷又是一番推辭,但是其實心里樂開了花,誰不是為了榮華富貴而努力的呢。
見到馬巷的表現朱瞻基更加覺得朱瞻墡的提議可行。
這是什么,這是畫餅的藝術啊,餅要畫的又大又圓,但是也得畫在他們的面前,努力了就可以碰觸到,碰到了就真有。
制定標準,因人而異,馬巷這樣的人是升官比較重要,下面的員工是俸祿比較重要,本身來端鐵飯碗這個誘惑對于百姓就極大,加上還有額外的收入,想不積極都難啊。
朱瞻基讓三人先走之后,帶著朱瞻墡兩人就去覲見朱高熾。
朱高熾此時正在大快朵頤,因為他舉辦的金刀大賽先走還在進行,快要到最終階段了,剩下的幾個廚師那都是個頂個的行家里手,做出來的東西味道極好,太子爺以評委的身份這幾天終于可以敞開了吃。
“父親,您怎么又吃這么多。”朱瞻基無奈的嘆氣。
“母親說了,您不可以吃太葷腥的東西。”朱瞻基搶走了朱高熾的筷子。
顯然朱高熾早有準備,拿起了另外一雙筷子備用的筷子繼續吃。
因為吃東西這件事情他被自己老爹,老婆,兒子說了不知道多少遍,但是胖爹平常除了吃沒什么其他的愛好,只有這一個愛好,多吃點怎么了。
我不管我就不管,我就要吃。
朱瞻基也無奈,反觀朱瞻墡索性坐到了餐桌邊上,自己也吃了起來。
“瞻墡味道怎么樣。”
“這個比較好,還有這個魚。”朱瞻墡可不客氣。
“哈哈,你吃東西沒什么門道,這魚處理的不行,這廚子我準備給他淘汰了。”朱高熾在吃這一道上那是一等一的美食家。
趁著朱高熾吃飯的時間,朱瞻基先將事情跟他說了。
“瞻墡來嘗嘗這個。”
“您有沒有聽我說完。”說話說一半的朱瞻基更加無奈了。
“你接著說,還有嘗嘗這個。”朱高熾一心二用,但不耽誤事。
說完的時候朱高熾剛好吃的差不多,滿意的笑著:“這個做法也有可取之處,只是到時候養成的風氣人人盯著指標做事,爾虞我詐怎么辦。”
朱瞻基和朱瞻墡對視,朱瞻墡站了出來:“父親,大事看大局,有那些個搞內部競爭,用不正當手段完成指標任務的,咱們就從嚴處罰,不能因為這些擔憂就不去做了,畢竟這個方案對于大部分愿意努力進取的人來說都是有好處的。”
朱高熾點點頭:“在理,明日我與你們皇爺爺商量之后,若是應允就做下去,還有那個商人叫什么?”
“趙全。”
“對,瞻基你不用忌諱你二叔三叔那邊,人只要是個可用之才就用著,銀行的事情這兩人絕對不敢使絆子,他們兩人雖然時常和我斗一斗,但是兩人都滑的很,伱皇爺爺要辦的事情絕對不會不知趣的往上撞。”
“是,父親。”
朱高熾吃美了,心情就極好,又想到什么便招呼朱瞻墡:“你上次說的閱兵那個法子,你皇爺爺意思在明年閱兵,你可搞的起來?”
這是要給自己派任務了。
“應該可以吧。”
“現在入秋了,咱們這邊還好,北方溫度降得快,蠻子們每年冬天都不好熬,不好熬就會想辦法來劫掠我國邊境,你們皇爺爺的意思是,如果蠻子們不識趣今年敢越邊,那么等新年就閱兵,閱完兵一鼓作氣就跟他們打,他要御駕親征,這次要打的蠻子們不敢來犯為止。”
御駕親征這四個字,朱高熾是看到就頭疼,朱瞻墡不知道跟自己說這個是什么意思。
“父親,有什么我能幫上忙的。”
“打架要錢糧,糧票的事情不管如何,年內你們一定得做出來,至于閱兵提前兩月就得準備了,瞻墡你到時候得去幫忙。”
“遵命,父親。”
朱高熾拍了拍自己兩個兒子的肩膀,開懷大笑:“你們兩兄弟要繼續像現在這樣,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是,父親。”
商量完正事朱高熾果然還是說起了孫若微的事情:“瞻基,男人做事情之前得先管好自己的內院,若是后院女人的事情都處理不好,分神分心,做不好事情。”
面對父親的責備,朱瞻基默默點頭:“父親,我知道了。”
“你還年輕,男人要成大事不能被兒女情長左右,我知你與若微的感情,但是專寵一人,并非好事。”
朱高熾的話若是放到現代,女拳能給他一頓打崩咯,但是現在這反而成了父親教育兒子的大道理,等于是在說不能專一,得多找幾個老婆。
這就是封建王朝嗎?
接下來朱高熾列舉了幾個太專一不好的例子,楊貴妃啊,妲己啊,武則天啊,主要還是怕恃寵而驕,外戚干政。
“若微的事情罷了,過段時間將她從冷宮中接出來,給你選太孫妃的秀女里面已經選出了最好的一個,今日姚廣孝大師也剛送來的測算命途的信息,此女母儀天下之命,福澤子孫之命,連大師也說太孫妃非她莫屬,至于樣貌,你母親看過了,品貌端正,儀態大方,委屈不了你。”
“全聽父親母親安排。”這件事情上朱瞻基已經不做掙扎了,盡快成婚,盡快將孫若微救出來才好。
看著出朱瞻基的失落,不能給心愛的人一個名分,他始終心有不甘,雖然嬪也是他的妻子,但是終究不是正妃,他曾經信誓旦旦許諾讓孫若微做他的正妃。
朱高熾察覺出了朱瞻基的心思,微微搖頭說道:“這點上你就不如瞻墡,你這個當哥哥的還不如弟弟。”
什么?怎么扯上我了,朱瞻墡一臉的懵,朱瞻基也不明白。
“你看看瞻墡這才多大,就已經在養了個歌女在外頭,你啊這點就不如他。”
朱瞻墡和朱瞻基都瞪大了眼睛,朱瞻墡不知道朱高熾是怎么知道的這件事,也不明白這在皇家原來是這么值得驕傲和提倡的事情嗎?
“爹,這是誰說的。”
“你當只有你會在皇帝面前告你二叔的狀嗎?在你之前最會告狀的可是你二叔啊。”
叔侄情深buff直接拉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