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蒸汽大明:別再叫我監國了
委魯母的城門口,朱瞻墡在城墻上看著遠處浩浩蕩蕩歸來的隊伍,西征的軍隊留下了守衛城池和管理人之后,終于回來了。
今天天氣寒冷,風沙又要來了,好在已經到了,不用擔心塞外的風沙了。
扎拉和阿利亞跟在他的身后,扎拉翹首以望,有些迫不及待了。
但是根據之前傳回來的消息,扎拉的父親和大明聯軍打下喀什之后,舊疾發作已經去世了,這次來拜訪大明的是他的兄長。
陰陽兩隔,但是能見故人已經是足夠開心了。
隊伍臨近,朱瞻墡起身說:“走吧,我們一起下去迎接。”
馬蹄揚塵,大軍歸來,朱高煦騎著高頭大馬,威風凜凜,朱瞻墡自然也不會放過這些出風頭的機會,他的馬是這次的戰利品,一匹汗血寶馬。
金燦燦的毛發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四肢修長,皮薄毛細,步伐輕盈,是不可能多的的良駒。
這樣一匹汗血寶馬能賣上幾百兩黃金,品相好的甚至達到千金,這也是身份的象征,察合臺汗國的歪思汗本身就是汗血寶馬的忠實愛好者,所以他的汗血寶馬不下十匹。
其中品相最好的是先給皇帝的,當然朱高煦也太子爺也準備了一匹,雖說兩人斗歸斗,但是面子上的事情朱高煦還是知道得做足。
朱瞻埈拿了一匹,給朱瞻墡一匹,剩下的自然全部都歸漢王爺了,所以別看他現在沒騎著,汗血寶馬最多的就是他。
朱瞻埈的身邊還有一位帖木兒帝國的年輕男人,二十五六歲,隨著他們一起下馬來。
“二叔,二哥,你們辛苦了,城內已經備下了慶功宴,為你們接風洗塵。”
“此次大勝,大家都有功勞,瞻墡來,這匹馬給你,這可是汗血寶馬。”朱高煦大笑著牽過來一匹馬,這么多年打仗下來,他自然知道后勤補給的重要性,而且這次朱瞻墡還得維持著這么長線的補給,若非朱瞻墡他們打仗也不可能打的這么順利,所以朱瞻墡的那一份自然少不了。
“多謝二叔。”
朱高煦引出身后的帖木兒青年說:“這位是帖木兒帝國的新任皇帝的親弟弟班杰,也是你側妃扎拉的二哥,此次來會隨我們一起回京拜謁,重通西域絲綢之路。”
看向自己的二舅哥,再看看扎拉,扎拉情緒有些激動,但是因為是公眾場合,無法訴說兄妹之情便忍著。
“拜見珠江郡王殿下。”班杰并沒有一國親王的姿態,在大明面前也不容許他們有姿態。
“班杰親王客氣了,早聽扎拉說起過你,等會你們兄妹好好敘敘舊。”朱瞻墡引著大家往內走:“今日大軍凱旋之日,大喜的日子,便不需這么繁文縟節了,二叔二哥今日盡興玩樂。”
“你小子總算是開竅了。”朱高煦哈哈大笑了起來。
打了這么久的仗,還不允許人消遣消遣了,接著奏樂,接著舞。
這一天整個委魯母城音樂聲,玩鬧聲,酒瓶碰撞聲,姑娘們的嬉笑聲,一片歌舞升平,極樂榮華。
班杰親王和扎拉兄妹相見,扎拉淚眼婆娑:“二哥,父親他……父親他……”
“父親本想親自來大明看看他的女婿,可是舊疾忽然復發,就在戰事平定之后幾天就去世了,他臨終前特地讓我和大哥必須來大明見見你過的怎么樣。”
說著瞧了眼朱瞻墡:“見你夫婿待你如此好,想必父親泉下有知也一定欣慰。”
“二哥……哇哇”扎拉哭了起來,物是人非已經天人永隔了。
其實從扎拉的性格就看的出來,她以前在本國內的時候,她的父王兄長對他定然是極好,一個快樂的童年才能讓她有些大大咧咧,活潑開朗的性格,若是一只被壓迫,苦難,她的性格或許會和李孝珠一般模樣。
感情深篤,兄妹二人聊了很多。
而后二舅哥說:“珠江郡王殿下。”
“二舅哥,以后就叫我瞻墡吧,一家人就不必虛禮了。”
“我還是叫殿下吧。”
相視一笑:“殿下,大明與我們帖木兒帝國之間沒有了察合臺汗國從中作梗,我王兄聽聞殿下想要重新通絲綢之路,我們也有此意,期望與大明重新通商。”
“我們的陛下也是此意,既然雙方都沒意見,等到了順天府,你們的使臣和我們的人商談細則之后便可以讓絲綢之路重新暢通起來,還有一點就是我們大明希望絲綢之路暢通不單單是帖木兒帝國,所有往西而去的國家都將開通,還望二舅哥知曉。”
“自然,自然。”
只要商貿暢通,帖木兒帝國單單收關稅就可以賺不少錢,但是朱瞻墡給他提了個醒,你們可以收,但是不能收高了,攔著我們大明的商貿之路可不行。
朱瞻墡要絲綢之路往更西方的地方去。
二舅哥對于大明的態度非常的友好,看過這次大明將察合臺打下來之后,他明白大明是他不能對抗的敵人,所以必須和大明搞好關系。
“殿下,有空的話希望您能去我們帖木爾帝國坐坐,我們的風景也是非常的美。”
“等有空的時候吧,我會帶扎拉回去拜訪一下大舅哥,二舅哥。”
朱瞻墡的話讓扎拉覺得她或許還有機會回去她長大的地方。
聊完了正事,班杰親王忽然對著扎拉語重心長的說:“扎拉,你既然已經與珠江郡王殿下正式成親,也應早日與殿下綿延子嗣才對,別還是小時候那邊玩鬧的性子。”
扎拉臉一紅,帖木兒帝國自然希望扎拉早點生個朱瞻墡的兒子,這樣的話關系會更加的牢固。
講到這件事情朱瞻墡開始懷疑了起來,怎么自家兄弟幾個都還沒任何綿延子嗣的意思,是不是有什么問題,自己還好,成親才一年,朱瞻基可是好些年了,朱瞻墉時間也不短了,而且兩位兄長都是勤奮肯干之人,照理說不應該啊。
再說自己,自己也沒有任何措施啊,全是內身寸,怎么都沒反應的。
反倒朱瞻埈已經兩個小孩了。
按照史書上的話,朱瞻基得二十幾歲才有的兒子,不會自家兄弟幾個真有什么問題吧。
就在朱瞻墡深思的時候,二叔派人來找他和班杰親王一起喝酒去了。
兩人離開,扎拉紅著臉對阿利亞說:“阿利亞,可不可以讓殿下多去我屋內。”因為阿利亞一直黏著朱瞻墡,所以扎拉這段時間分到的次數不多。
扎拉本不覺得什么,但是經過自家二哥這么一提醒,確實總不能被人搶先了吧。
阿利亞笑著說:“那可不行,我想和殿下在一起。”
“那你也總不能一直黏著殿下吧。”
“要不你考慮一下我們一起服侍殿下?”
“啊?”扎拉瞬間紅了臉:“阿利亞你在說什么?”
阿利亞可不似扎拉這般害羞:“我在軍營里面聽男人講葷段子的時候說過,很多男人就喜歡這樣。”
“真……真的嗎?”
“晚上試試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