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來個認我做爹的劇情,著實讓朱瞻墡有些措手不及,這是搞什么東西,有些莫名其妙了。
“夫人,你先慢慢說,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殿下雖然冒昧,但還請答應我這個請求。”日野杏子跪伏了下來:“希望殿下能收后花園忝皇為義子,庇護我們母子二人。”
日野杏子其實并非沖動,而是深思熟慮之后下的決定。
稱光忝皇的莫名死亡,讓她心生畏懼,她本以為是足利義持冬的手但是足利義持也死了,而且稱光忝皇的死亡過于難看且離奇,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什么德行,但是嗑藥到死,死在床上是萬萬想不到的。
只是怎么樣都找不到兇手,只能如此認為了。
現在他們孤兒寡母兩個人,無依無靠,富貴險中求,她想著如果眼前這位大明東海王可以收自己的兒子為義子,或許就有了一份依靠。
畢竟這位王爺就算是在強大的大明也是一等一的實權人物,就算足利義教對其也如同對待上級一般,仿佛他才是東瀛真正的天皇。
急中生智,但是她也知道對方憑什么要做這個義父呢,所以先探探朱瞻墡的態度是怎么樣的。
“夫人,我是大明人,您的兒子是東瀛的忝皇讓他認我做義父,這于情于理多有不合,東瀛的其他貴族,足利將軍都不會同意的。”朱瞻墡微笑著婉言謝絕。
“殿下,家中尚有些關系交情可以用上,而且殿下在東瀛之聲勢甚隆,只要殿下說了,必然是可以做到。”
“實非如此,我終究是大明人,東瀛內部之事還是少插手為妙,若是熱鬧了足利將軍,我們在大明的生意肯定也會受到影響,兩國之間的關系日益交好,若因為此事得罪了將軍,得罪的其他的東瀛貴族,對我而言……”朱瞻墡無奈苦笑著搖頭。
“殿下,忝皇陛下才是東瀛名義上的最高領導人。”
“你也說了是名義上,我要的不是名義上,而是實際上。”
日野杏子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說:“殿下,我們可以封殿下為忝皇亞父。”
朱瞻墡感嘆這些家伙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為了能讓忝皇掌權,居然想出來要讓朱瞻墡成為太上忝皇,如果朱瞻墡同意了依舊意味著得站在將軍的對立面,兩人必然展開爭權。
在日野杏子和忝皇的幕僚看來,朱瞻墡肯定是想要爭皇位的,在東瀛大肆建立自己的勢力,并且連朱棣的去世到現在都還沒回去過,在他們看來或許是朱瞻墡被忌憚被猜忌了,這在明朝的王爺中也不是少數。
所以日野杏子以太上忝皇之位為條件,希望朱瞻墡能夠站到他們這一邊。
他們的想法和當初足利義持與稱光忝皇一樣,畢竟這才是普通人的思維,但是不好意思啊,朱瞻墡暗中處理了朱允炆的事情他們并不知道。
東瀛的這些人中唯有足利義教算是稍微了解自己一些的,為什么選擇足利義教合作呢?因為足利義教聽話懂事,沒主見,他不會要求自己得做到什么什么,他只知道跟著朱瞻墡一起混,榮華富貴絕對少不了他的,朱瞻墡沒有任何的理由去推翻這樣一個很合心意的合作對象。
“夫人,我是大明人,若是做了東瀛的忝皇亞父,東瀛必然大亂,這對于大家都沒好處,夫人不必多說了。”
“殿下,您再考慮一下,只要您做了忝皇亞父,您會有東瀛的實際掌控權,我們母子二人為殿下馬首是瞻,我們日野家以及家族分支也都是歸殿下所用,還有我,我也是殿下的。”
這話出口的時候,日野杏子站起了身來。
還不等朱瞻墡回答,衣服一拉,嘩嘩的就掉落在地上,潔白細嫩的身軀瞬間展現在面前,不得不說細枝結碩果,她是怎么做到的。
東瀛的衣服是真的方便,似乎有什么小技巧,一拉全部就脫干凈了,燭光之下,像鮮嫩的柿子。
那纖細的身軀之上卻有著累累碩果,如同秋后的柿子掛在枝頭,飽滿的果肉撐著細嫩的外皮,輕輕一碰便會晃動證明著它的彈性。
“夫人,請自重。”朱瞻墡忙伸手阻止。
但是日野杏子快步往前走上來,豐收的柿子正好碰到了朱瞻墡的手掌,豐收的喜悅總是帶著柔軟和豐盈。
朱瞻墡忙收回了手,男兒本色,但是總得有底線,日野杏子這樣的女人不能要,她的身份,她的立場注定了碰上她,朱瞻墡會一身的麻煩。
而且這女人自己送上門,本來就帶著利益交換來的,你一個女人的身軀就想要誆我大明海王站到你的陣營也太小瞧我了吧,如此我怎么對的起我大明海王的稱號。
老祖宗說過: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君子好色,不亂打炮。
朱瞻墡呵呵一笑,往前一推將日野杏子推了回去,好家伙,別的不說,手感真的是可以。
將自己的衣服扔向了她,沒曾想半遮琵琶半遮面的情況下更是誘人。
“夫人不會幼稚的覺得我朱瞻墡會因為你這樣做就幫著你吧。”
日野杏子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屈辱,因為其丈夫是誤入歧途之人,根據其操作的不正規性,所以日野杏子至今仍是少女之軀,也并非不會生育,只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所以她非常的珍視自己的身軀,將之視為自己最寶貴的財富,但是卻被朱瞻墡如此堅定的推開了。
她感覺到自己被嫌棄了,被自己的丈夫嫌棄,被這位大明王爺嫌棄,自己對身份地位,長相身材,都極為自信,但是自己的丈夫不碰自己,現在自薦枕席,但是這位大明王爺也不碰自己。
為什么,這是為什么。
日野杏子瞬間紅了眼眶,委屈甚至帶著些許的憤怒看向了朱瞻墡大喊:“救命啊,救命啊,非禮啦。”
朱瞻墡沒想到對方居然鬧這一出,門口瞬間圍了人過來,阿利亞急切的問:“殿下沒事吧,有人非禮你嗎?”
“沒事,她瞎喊的。”
“殿下讓我進去我幫您教訓他,居然敢非禮我家殿下。”阿利亞氣不打一處來。
“都散了吧。”
隔著門朱瞻墡遣散了他們,然后對著日野杏子雙手一攤說:“你喊是沒用的,都是我的人,我也不差這么點聲譽,只有高樓才會塌,而我本身就是廢墟,你也別想著靠人家猜測說我和你怎么樣了就妄想我幫你,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事的方式成熟一些。”
日野杏子這才明白在朱瞻墡的面前她是多么的弱小,不單單是實力上的弱小,還有內心上的,眼前這位大明王爺,永遠都是處變不驚的模樣,自己的心思瞬間就被看穿的,所以這樣的人才能做出那么多曠古爍今的事情。
男女之情困不住他,傳聞他是個好色之人,但是現在發現色字也困不住他。
她發現自己沒有任何的底牌可以和朱瞻墡談條件,無助感壓迫而來,不一會居然哭了起來。
嚶嚶而泣,女孩子哭的梨花帶雨,傷心極了。
朱瞻墡有些不知所措,好端端你一個看起來挺有心機的女孩子怎么動不動就哭起來了,這搞的好像我真的欺負你了一樣,是你想要欺負我,失敗了。
“夫人,哭這一套就不必要了吧。”
噙著淚水的日野杏子,對朱瞻墡說:“足利義持在的時候欺負我們夫妻,夫君整日愁容滿面,郁郁寡歡,現在足利義教又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便是今日這般宴會在宮中,也是他足利義教做主人家,我們母子只能坐在席下,宛如被宴請的客人。”
“我的夫君是忝皇,我的兒子是忝皇,他們是天照大神的后裔,他們萬世一系,他們是這個國家的主人,但是憑什么,憑什么,足利一家可以把控朝政,可以無視忝皇的意見,現在不止是將軍,其他人也敢,現在你這個外族人在東瀛的土地上耀武揚威,你知道他們稱呼你為什么嗎?”
“他們稱呼您為太上忝皇!”
日野杏子幾乎是在嘶吼。
朱瞻墡一聽到太上忝皇的說法,就想到了美軍司令麥克阿瑟,麥克阿瑟就在東瀛做了好幾天的太上忝皇,當然也只是稱呼而已。
當時的忝皇戰敗已經只是吉祥物了,世界各地都將之當做戰犯來對待,但是麥克阿瑟保下了忝皇,因為他知道忝皇就算是失勢了,但是在東瀛民眾心中的地位極高,猶有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意思。
其中一個很重要的方向就是,法律。
當時麥克阿瑟以忝皇的名義重新修建的法律,從法律的層面上讓米國人對東瀛擁有者實際的壓榨能力,這也讓其后的東瀛淪為了米國經濟的圈內羔羊,不管他們將來發展的多好,最終拿著屠刀的人還是自己,只要自己的國家有強大的實力,只要東瀛沒有能力切實的修改法律,那么就能從基礎層面進行永久的壓迫。
有經濟問題了就收割一波。
這也讓東瀛人在自己的國家成為了二等公民,米國人才是一等公民。
一想到這里,朱瞻墡忽然發現,幫她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顯然這個小忝皇也可以作為自己的傀儡。
足利義教沒主見,好控制,也沒民族抱負,是現在合作的最好人選,但是人隨著年紀增長也有可能會有變化,老而彌奸也不是不可能,培養一個備胎確實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朱瞻墡微微笑著對日野杏子說:“夫人,當爹這件事情,在下沒什么經驗,辜負夫人一片美意了,但是夫人,我看小忝皇資質不凡,如果夫人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將之收為弟子。”
日野杏子本是在哭泣,瞬間略帶震驚和欣喜的看向了朱瞻墡:“真的嗎?海王殿下。”
朱瞻墡點點頭:“我看后花園忝皇閣下喜歡音律,我也喜歡,不然讓花園忝皇閣下認我做音律師傅吧。”
“音律師傅?”
朱瞻墡意味深長的說:“教什么無關緊要,主要是師徒關系。”
日野杏子瞬間明白,急忙對著朱瞻墡道謝,一邊道謝一邊晃動,這次的道謝比之前的道歉誠意可是足的多。
日野杏子意思到自己還沒穿衣服,兩頰緋紅,走到了自己的衣服邊上開始穿了起來,朱瞻墡就在旁邊瞧著。
察覺到朱瞻墡在看,日野杏子此時反而沒有覺得羞恥而是自豪,朱瞻墡還是喜歡看自己的,證明自己還是有魅力,反而動作變得更加嫵媚了一些,有些刻意勾引的意味。
但是朱瞻墡只看,這女人的心思不純,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自己這么一個單純的男孩子可不能被這些女人騙了。
而且人家孤兒寡母的,若是自己欺負了她,那自己豈不是成了欺負孤兒寡母之人,那自己和曹操,楊堅,趙匡這些英豪有什么區別。
細水長流,不急于一日。
朱瞻墡看著日野杏子的矯揉造作的模樣就知道,她不單單是一個銅器,而且還是一個黃銅器。
第二天的一早,足利義教氣沖沖的沖到了忝皇宮邸。
一大早他得到了消息,朱瞻墡居然莫名其妙的成為了忝皇的師傅,這是他不能接受的,馬上趕往了忝皇和朱瞻墡所在之處。
此時的朱瞻墡整盒天皇在花園練歌,東瀛皇宮的花園還不如大明的十分之一,小的過分。
瞧著怒氣沖沖的足利義教朱瞻墡自己率先打了一個招呼:“足利將軍,早啊。”
足利義教不敢對朱瞻墡發火,壓下火氣說:“海王殿下,您這是做什么?怎么成了后花園忝皇的師傅了?”
朱瞻墡打著哈哈說:“我覺得后花園忝皇音律天賦甚高,兩人一見如故,所以收了他做我的弟子,音律方面的弟子。”
“音律?”足利義教一臉的疑惑不解,沒明白朱瞻墡這又是個什么路數。
朱瞻墡示意后花園忝皇請開始你的表演。
“團結就是力量,團結就是量,這力量是鐵,這力量是鋼,比鐵還硬……”
后花園忝皇唱了起來,但是不得不說,天賦一般,沒什么藝術細胞,唱的難聽死了,朱瞻墡還得假裝自己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