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大明:別再叫我監國了
清晨陽光明媚,朱瞻墡一大早就來到了會議的現場,但是沒想到此時會場內已經是人山人海了,看來大家都很激動啊,生怕錯過了,所以早早的起床。
朱瞻墡看到這番景象微微笑著,最前排坐著的人都是這次的主要人物,除了到場的還空了幾個席位,擺放著名牌。
陳佑山,張先啟,方時,楊蘆,他們人沒到場,但是西洋聯邦一旦成立,他們的位置朱瞻墡都留好了。
在開始之前朱瞻墡先拿著厚厚的文件對著所有人說了一個故事。
“小的時候,我住在太子東宮,那時候的御花園內有一棵毛櫻桃樹,我很喜歡它,后來父親送了我一把小斧頭,我便將御花園內的櫻桃樹砍了放在自己的房內,每天都可以看,父親看到櫻桃樹被砍了便大為惱怒,質問小太監,我本可以將事情隨便推給一個太監,但是最后我想了想對父親坦白了這件事情。”
“父親不但不發火,還夸獎了我,從那時候開始我就知道了一件事情。”
“人必須得誠實,做了就得認,說了就得做,我答應了諸位的西洋聯邦,就不會失言。”
掌聲雷動,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朱瞻墡開場之后就交給小生了,相比起朱瞻墡這些人更加熟悉的是小生,這段時間都是和小生打交道,他們印象中這是個心狠手辣,做事果決的太監,小生一上場頓時所有人都安靜了許多。
此時的朱瞻墡和小生就像是光明和黑暗的兩面。
小生走上臺說:“西洋聯邦,將是由南洋九國,錫蘭,柯枝及天竺四國,蘇尹士新上海城,英歌蘭佛蘭西組成的龐大聯邦,外加上諸位占領的島嶼土地,包涵紅海沿岸。”
大明的商人們或賣,或用其他手段拿下來的土地除了島嶼之外,主要就是在天竺以及紅海沿岸的這些土地,因為最有價值的土地就是圍繞著蘇尹士運河和大明之間航線周圍的土地,商貿會帶來快捷和繁榮,這些地方更具有價值。
見識到大明的強大實力后奧斯曼帝國主動的和大明交易了開羅沿線的土地。因為那些土地本來就是他們近些年才打下來的,現在大明的蘇尹士運河橫亙在中間,將之切成了兩部分,所以他們以這些土地交易給大明與大明簽訂了永不侵犯條約正式結盟。
尼羅河下游平原正式成為了大明西洋聯邦的一部分。
“西洋聯邦每一洲都會享有一到三位議員的資格,根據當地的經濟,人口作為判斷標準。”
“接下來的西洋聯邦州郡劃分,從東到西排列。”
“呂宋,文來,暹羅,甘武,澹馬錫,馬六甲,爪哇,巨港,澳洲島。”
此為現在加入西洋聯邦的南洋九國,其中巨港之前是爪哇的一部分,但是因為其作為現在南洋最大的城市,人口繁多,所以獨立管理,單獨設州,爪哇人口和經濟相對較大,拆開巨港后還是有兩人的議員名額,澳洲島雖然大,但是現在經濟不夠繁榮,人口不夠多,所以只有一人名額。
但是朱瞻墡拍了兵到澳洲島上,總得來說這么大的地方還是得自己人掌控才好。
“錫蘭,柯枝,安日,安義,婆羅門。”
柯枝,安日,安義,婆羅門四地為現在大明所占之印度四地,其中柯枝僅為柯枝港及其周圍的小部分地區,另外三地大一些婆羅門最大,但是經濟不夠發達,現在也不夠穩定,時至今日不少地方還在有反叛的發生。
這些地方也是開鑿運河勞工主要的來源地,一有叛亂挖運河的人就能增加一批。
再往西是蘇尹士城和新上海城一線,這兩個地方作為一個整體,運河城,兩個議員的名額。
紅海灣兩岸也都是大明的土地,東西明明為阿拉伯半島,埃及。
除了這些地方朱瞻墡還算上了英歌蘭和法蘭西,這兩個地方也是西洋聯邦的土地。
龐大的西洋聯邦,海洋面積極其廣闊,陸地面積也甚是龐大,只是區域過長,短時間內管控回事一個問題,現在管控的辦法只有一個,依靠強大的軍事壓迫力。
要特別說一下的是交趾,交趾自然也想要加入西洋聯邦,但是因為朱瞻墡覺得當年打交趾是奔著收復失地去的,現在將之從大明剝離出來,必然引發朝堂的震怒,現在還是少惹這些人吧,只能放棄了交趾。
“這些地方原有的王室依舊予以保留,議員名額國王必然占有一席之地,并且這個議員名額伴隨國王終生以及繼任給下一任國王。”
小生的話讓在場的權貴階層稍微的安心了些,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變動,得先安撫好這些人的情緒,跟著朱瞻墡有錢賺有肉吃不假,但是若將他們的國王之位革去,那必然引發戰爭,西洋聯邦剛成立,軍事力量大頭都在英法這邊,不適合做這樣的事情。
除了后來大明的商人們所占領的地方,其他地方基本上都有原來的皇室。
因為議員的設定存在著可以一直繼續擔任,其實說白了就是變相的貴族,照顧好原來的舊貴族階級,也得顧好新興的貴族階級。
這些新興的貴族階級才是他最最得力的幫手,也是一心圍繞著他的那群人。
“明天將會選舉出議員,現在各地的議員候選人名額都已經提交了,聯邦國會將會在議員選定之后正式開啟。”
說是選舉,其實每個議員名額下就只有一個候選人,就是一個宣布儀式,其中朱瞻墡給曹家留了澳洲島的名額,本身曹家現在主體經營的就是煤礦鐵礦這類東西,在澳洲島上的勢力范圍大。
這個名額是給自己的小舅子,也就是陳新月的弟弟,雖然他還是一個小孩子,但是曹家這些年跟著自己也算是盡心盡力,而且是老婆的娘家,自然得提攜。
小舅子曹素現在并未參與到家族生意中來,而是一直在廣州府上學,天賦不算出挑,但是也不愚笨,年紀雖小,但是頗為沉穩,有處變不驚之風,他剛出生的那些年曹家的其他幾房經常找他母親的麻煩,他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其余的新地方也都是廣州府的商人們占下的,自然是他們作為議員。
會場內,這些人都帶著笑意,這段時間來的辛苦沒有白費,也為自己當年一門心思跟著朱瞻墡混感到慶幸。
除了新興的議員階層之外,這個西洋聯邦的行政管理人員也是大家非常關注的職位。
每一州都有州長,州長為名義上各區域的最高行政長官,但是得接受議員的監管,由國會直接任命,在那些原來有國王的地方,就由國會和州長共同任命。
同時在各地都施行明朝的三司制度,州長等于是布政使,另外設立提刑按察使司和都指揮使,分主民政、司法、軍事,在新上海城有一套圍繞著朱瞻墡而展開的朝廷班底,效彷三省六部制,共給朱瞻墡設置了三名副手,名為三庭。
三個庭長職責分管的也是三司的民政、司法、軍事是三個分類,其中小生是毫無疑問的一個庭長,主管民政,庭長是暫時的名字,現在沒時間去潤色職位名字。
三庭下屬十三部,秘書部,財務部,外交部,檢察部,行政部,組織部,國防部,科技部,發展部,司法部,教育部,交通部,農業部。
這些地方構成西洋聯邦的中央行政單位,現在西洋聯邦剛成立正值用人之際,多個職位的空缺,大家都熱情高漲,這就像是一個王朝初成立的時候百廢待興,偏偏這個王朝還有這強大的軍事實力。
至于軍隊層面,現在正是打仗的時候不宜大刀闊斧的改革,所以朱瞻墡將軍隊的一切規制都按照原來大明的規制先用著,等到打下了英歌蘭和法蘭西一邊論功行賞一邊進行改革。
這一天的會議可是熱鬧非凡啊,朱瞻墡趁著他們都在議論的非常熱鬧的時候一個人走出了會場,在新造的路邊坐了下來。
他看著那個還沒封頂的巨大會議場,心里不禁生出了一絲的乏累之感,他有些累了,閉上眼睛養養神。
再睜開眼睛卻有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現在面前。
“善……善圍?”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居然是胡善圍,朱瞻墡有些不敢相信,
面對突然出現的胡善圍,朱瞻墡疑惑加驚喜,捏了捏自己的肉,生疼,原來是真的,還以為是做夢呢。
胡善圍見朱瞻墡捏自己,馬上拉過了他的手說:“殿下,好端端的捏自己做什么?”
“還以為是在做夢呢。”
“殿下見了我真有如此開心嗎?”
“那是自然的,你怎么會在這里,之前也沒人通知我啊。”
“臣妾是今日剛到的,陛下允準了殿下西洋聯邦的提議,王妃娘娘覺得殿下肯定是要在這里開府建牙,扎拉和阿利亞年紀都輕管不了那些細致的瑣事,王妃因為身份的原因現在還不能親自來,所以王妃派了我過來,幫著殿下。”
身為海王正妃,陳新月不被允許離開京城,這是朝廷鉗制朱瞻墡的做法,但是胡善圍并沒有什么名分,而是掛著海王府的管事名頭,而且管府內大小事宜還得胡善圍來。
胡善圍在圣旨下達的第二天就出發了,但是因為海上風浪耽擱,稍微來晚了幾天,現在方到,在衛隊的帶領下趕來議會的現場卻見到朱瞻墡坐在路旁。
胡善圍的到來讓朱瞻墡欣喜,自己在外面這么久了,見到舊時人自然是開心的。
“殿下好像有什么心事。”
朱瞻墡搖搖頭:“只是覺得累罷了,心里有些亂,不知道有些事情做得對不對。”
“殿下若是覺得累了,就休息一會吧。”胡善圍的聲音總是很溫柔,給他一種舒服的感覺。
朱瞻墡當即就在路邊躺了下來,胡善圍忙說:“殿下,地上涼。”
“這地方的地可熱著呢。”
胡善圍再次勸說:“殿下,你這么大一位殿下躺在路邊可不好吧。”
“路邊也行,床上也行,無所謂啦。”說著朱瞻墡眼神微微有些瞇著的感覺,滔天的困意來襲。
胡善圍瞧著朱瞻墡真的是困了,當即坐到了朱瞻墡的身邊,將朱瞻墡的頭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輕輕的摸著朱瞻墡的額頭。
胡善圍的腿非常柔軟,朱瞻墡的頭靠著非常的輕柔,反而更加加深了他的睡意,躺在胡善圍的大腿上就進入了夢鄉。
胡善圍心疼的看著自己的腿上的青年,他的呼吸聲有些重,是真的累的,睡的很沉很沉。
幾年間他做了多少的大事,樁樁件件拿出來都是開天辟地載入史冊的事情,但是現在他才二十出頭啊。
小生一直找不到朱瞻墡跑出會場,著急忙慌的他才見到了朱瞻墡,見到朱瞻墡在睡覺,小生臉上慌忙的表情也消失了,轉而微微一笑輕手輕腳的走了過來。
胡善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生伸手示意部下去讓周圍都安靜些。
但是這座新建的城市到處都是敲敲打打的聲音,一時間哪里安靜的下來,可就算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朱瞻墡已經睡的很安穩。
順天府,一個月前登臨帝位的朱瞻基正在御花園內教授自己的兒子,蓄起了胡須的朱瞻基顯得格外的沉穩,而且這段時間發胖了一些,倒是有了幾分朱高熾當年的模樣。
“你的字太丑了。”朱瞻基看著朱祁鎮寫字一臉的不滿,他覺得朱祁鎮好玩,天賦也一般,至少和他自己沒法比,不怎么開心。
朱祁鎮一張苦瓜臉。
此時孫若微走了過來,滿臉的如春風般的笑意,朱瞻基做了皇帝,雖然現在沒封她做皇后,畢竟她是側妃,但是目前就她有兒子,她知道只要現在的皇后生不出兒子,這個位置早晚是她的。
“陛下,東瀛那邊來的消息說足利家想要將他們的家族中的小女兒送到咱們宮中來,和祁鎮年齡相彷,陪著祁鎮一起玩。”
“東瀛人的女兒,過早的養在宮里不好,若真想給祁鎮找個玩伴,要找正統的大明血統,世代簪纓的書香門第。”朱瞻基不滿意這個安排直接推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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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陛下,東瀛有座大銀山,每年出產的銀子可是海量的,足利家族送女兒過來,又有大量財寶相贈,總不好直接拒絕了人家的好意。”
朱瞻基略微有些不悅了,孫若微這兩年越發的有了名利心,而且話里話外說著東瀛的銀山,大明誰都知道那銀山的財產大部分都是朱瞻墡去打仗用的,這也讓足利家族略微有些不滿,收益達不到他們的預期。
人心總是難以滿足,足利家族想要對新皇帝示好,因為之前他們給朱高熾示好,朱高熾全當看不到,洪熙大帝維持了局面的穩定。
恰逢此時太后張氏和朱瞻墉夫婦到了。
朱瞻基忙迎上前:“母后。”
太后娘娘微微笑著說:“我聽說瞻墡來信了?”
“是的,兒子登基的圣旨發過去,五弟回了封信,說的都是吉祥話。”
太后娘娘拍了拍朱瞻基的手說:“好啊,好啊,能見你們兄弟三個這么大了還能如此和睦,我也開心了,你皇考在地下有知也一定欣慰,只盼著瞻墡能早些回來,到他墓前上柱香。”
“英法前線戰事大好,相信運河一開通,拿下英法之后,瞻墡就能回來了。”
“英歌蘭,法蘭西,他去了那么遠,我都不知道這兩個地方在哪,運河說要接兩片大海,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海,老了老了也沒心思管了,只要我三個兒子好好的,都這般孝順,我啊就算是值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