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師，我有個問題。”Jessica問道，車上此時除了司機，就她們兩個人，六個帥哥送那仨大姐回家了。
“什么？”
“您嘴里的那個女朋友，到底是真有還是假有？”
“真有。”
“吵架也是真的？”
“那不是，吵個屁，現在面都見不到。”徐清搖了搖頭。
“啊？”
“額，她工作比較忙。”徐清發現到了自己話里的歧義。
“哦，徐老師，你們是什么時候認識的啊。”
“什么時候認識的？”徐清聽到這個問題愣了一下，隨后用半開玩笑的語氣，“我來這世界后第二天認識的。”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啊。”
“哈哈哈哈，這你也信。”
“那你們是怎么在一起的呀？”Jessica繼續問了下去，她很想知道，自己送上門都沒動作的男人會看上什么樣的女孩子。
“就那么在一起了唄。”徐清只能這么回答，這事他說不明白。
現在想來他和楊圖圖談戀愛根本就是綜合因素下的產物。
楊爸希望女兒有個好依靠，他覺得徐清還不錯，拼命在旁邊助攻。
楊圖圖估計是被今年春節不同往日的家庭幸福感沖昏了頭腦，而且她從苦日子到現在好日子的重大轉變是徐清把她送進創團后產生的。
相比其他人被淘汰，她可是C位出道，她一直堅定的認為自己能C位出道是徐清在背后推動的，不然出道就算了，自己這水平怎么可能是C位。
退一萬步講，她還記得當時四喜丸子連面試都沒通過，是徐清走Lisa的后門去了，無論如何，出道的機會是徐清爭取過來的，更何況后面給她寫歌之類的具體操作。
種種因素結合下，她對徐清的感激無限大，這種感激很容易轉換成別的什么東西，這姑娘又沒談過戀愛，哪里分的那么清楚什么是感激，什么是愛情，談過戀愛的都分不清。
人的心理沒有那么理智，就好比心理學上的吊橋效應大部分人都避免不了？齊溪和徐清在水里泡了那么多天，徐清都有吊橋效應了，齊溪肯定也有，不然為什么《大魚》錄制結束后，她的第一反應是找徐清要擁抱？
至于徐清，他懷疑自己就是想要個每年回老家的理由，平時不覺得，過年那段時間工作停止，身邊的人全部離開，那種一個人漂泊異世界沒歸宿的感覺讓他恐懼到心慌，他不可能每年都去找
袁盛祥一起放縱來麻痹自己，他需要的是一個心靈的港灣，而非肉體的歡愉。
當然，這個港灣不一定非得是楊圖圖，但她就在那個合適的時候出現了，這個時候再去想其他的沒有任何意義，戀愛不就是合適的時間碰到了合適的人嗎？
都是蕓蕓眾生，徐清又不是亡靈騎士、草莽英雄。
兩個普通人在一起沒那么驚天動地，離奇曲折。
而且，那個晚上，楊圖圖靠在徐清肩膀看煙花看得好好，也不知道是想起了哪部狗血劇了，突然就表了個白，旁邊還有個淚眼婆娑的楊爸看著，這種情況下，徐清覺得自己很難拒絕。
拒絕了，那兩個人的關系也到頭了，煙花放完之際，就是自己跑路之時，他不想跑路，楊圖圖的身份背景給了他很大的認同感和歸宿感。
而且楊圖圖這家伙顏值可是100分，正常男人誰經得起這個考驗。
不過，這名分定了下來之后
兩人還是該干嘛干嘛，嘴都沒親過，楊圖圖羞澀沒經驗，徐清有心理壓力下不去手。
動手了就要負大責啊，她父母的離婚已經給她的戀愛觀中蒙上一層陰影，自己要是亂來，這姑娘以后還能相信愛情嗎？
要是沒動手，以后萬一談不攏不分手了，不至于傷害那么大。
說起來，他們倆這戀愛談的，跟特么當年老一輩相親結婚后再培養感情一樣，突出一個先上車后補票。
“您這給女朋友買禮物的理由，找的真好啊。”Jessica說著表情怪異了起來，徐清的操作著實把她看呆了。
太無厘頭了，在Jessica看來，徐清就是抓了個話頭硬往女朋友這個話題上聊，聊得太硬了。
好在，這個話題很合適了，合適到對面幾個自稱姐姐的人沒辦法拒絕。
后面，那仨姐姐拍著她們親愛的小徐弟弟肩膀大笑的樣子，就知道小徐弟弟這一套成了。
現在，就等著小徐弟弟送劇過去給三位專業人士繼續參謀。
參謀的好，直接開始審片流程。
參謀的不好，那就PASS。
不過，看樣子，估計明天肯定會參謀好的。
這事解決的太快了，Jessica還以為要弄很久呢。
徐清也有同樣想法，他突然有點不明白黃檢為啥能搞得那么艱難，這不挺簡單的嗎？
難道是因為潘然太給力了？
第二天，徐清帶著樣片硬盤和Jess
ica，找到了林瑤的辦公室。
林瑤親切的接待了小徐弟弟，對于小徐弟弟的作品表示滿意，雙方經歷了友好會談后，王穎加入了會議，她開始安排審片流程。
不過這個開端實在是太短了，林主任覺得有點問題。
對于林主任的疑慮，徐清表示，這劇雖然短，但沒關系，我們可以和《愛情公寓》當做系列打包觀看。
到時候如果買下來了，播放的時候，直接接檔就行，雖然開端和愛情公寓牛頭不對馬嘴，但這也省去了接檔放什么電視劇的煩惱。
對于徐清的提議，林瑤給予了高度評價，并表示，如果采購部的同志們，都有徐清這么靈活的工作方法，那他們采購部的成績會再上一個臺階。
徐清聽到這番夸贊，急忙說道，自己只是在林主任的全盤采購計劃中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工作，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又過了四天，采購流程走完。
這次林瑤沒有和徐清說什么套話，很嚴肅的明說了這兩部劇的質量真的不錯，有幾率爆火，現在要認真和徐清商議一下網絡平臺和衛視平臺播放時間排定。
最后，雙方定下了一集60萬的首輪播放權采購價格，15加24，總共39集，總價2340萬。
要求就是，D站要比衛視播放的時間晚一天。
這個要求徐清答應了下來，這是正常要求，并不過分，不然網上提前更新，誰還去看電視。
但電視不一樣，直播是有可能錯過的，錯過了可以去網絡上補番。
搞定了這邊之后，徐清又開始和黃檢談條件，當初他可是說了如果自己賣了電視播放權出去，要給自己讓收益的。
于是，徐清先是瞞住了已經簽好合同的事情，跟黃檢談分成。
原本，《開端》總計投資3000萬，D站出2500萬，負責制作宣發，徐清出資500萬，負責劇本和女主，以及監制，收益占比25。
而《愛情公寓》總計投資也是3000萬，D站全出，同時負責制作和宣發，徐清提供劇本，以劇本的價值占8的收益，劇本錢就不給了。
現在，首輪電視播放權的收益，D站那邊商量完了后，直接給了徐清一半。
也就是說，這一次，星堂文化收入1170萬，這還沒算上兩個劇招商的錢，到時候徐清的收益估計能突破兩千萬。
投資500萬，撈了一堆藝人和角色，還賺2000萬，這投資劃算，相當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