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拆了完顏洪烈的王府嘛!”
裘千尺不在意的回了句,同時心下一沉,明白二哥果然如同阿靖的那位叔叔所言,投靠了金國,否則怎么可能如此緊張。
造孽啊!
“你知道還跟他在一起?”
裘千仞氣急,這妹妹從小就不聽自己的話,現在更喜歡上這等禍害,你想要將鐵掌幫都坑死不成?
“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裘千尺毫不示弱的回瞪,如果換了以前她的確不會跟二哥這般對持,可現在不同了。
她必須在二哥真正犯下大錯之前,將其拽回來,就算打斷腿也得拽回來,不能一錯再錯。
“小賊,納命來!”
妹妹的反應讓裘千仞更為惱火,不過他并未將火氣撒到妹妹身上,而是盯上了身材魁梧高大的郭靖。
厲聲怒喝,沒有絲毫保留的一掌拍出。
水上漂輕功施展,速度快若閃電,一掌結結實實的轟擊在那堅實的小腹上。
這一掌含怒而發,用上了全部功力,哪怕是五絕被打中了不死也得殘廢。
只是裘千仞卻沒有絲毫喜意,因為他感覺打中的并不是人體,而是一塊玄鐵,震的手掌都酸麻疼痛。
“別白費力氣了,二舅哥你打不動我的,而且你今日的對手不是我。”
郭靖善意的提醒,已經初步練成巨俠真身的他身體比玄鐵還硬,尤其施展巨俠金身迭加后,防御力還能暴增。
二舅哥實力雖然堪比五絕,但也就那樣了,就算站著不動讓其打也沒可能破防的。
裘千仞沒有言語,縱身躍起攻向郭靖門面。
腦袋臉面是人體要害,哪怕護體硬功也難以練到這種部位,別的不說,雙眼就沒辦法練到。
雙手并指如刀,刺向那銅鈴般的眼眸。
鐵掌功玄妙非凡,不單單有掌法,還有雙刀之法,現今用掌刀施展更有刀氣繚繞,無堅不摧,哪怕玄鐵都能斬成兩半。
果然,眼見雙掌奔著自身雙眼而來,郭靖沒敢托大,比蒲扇還大的手掌拍出,力道狂猛霸烈,甚至連空氣都被壓縮成了一層罡氣。
強烈的危機感襲上心頭,顧不得再去刺郭靖雙眼,裘千仞雙掌轉向迎面而來的巨掌,然后就悲劇了。
“砰!”
身子倒飛出去將厚實的墻壁都砸出一個窟窿,雙掌更血肉模糊,好不狼狽。
“你到底是誰?”
強忍疼痛站起身來,裘千仞面色陰沉如水。
對方太強了,尤其那股子蠻力很不講道理。
剛剛鐵掌功運轉到極致,在內外功的加持下,雙掌強度堪比玄鐵,可卻硬生生被對方轟爆掌上功力。
那是以純粹蠻力轟爆的,就算其體量龐大,擁有如此力量也太喪心病狂了。
小妹到底從哪里找來的這種妖怪?
“郭小兄弟手下留情,別打死了!”
跟在后邊的周伯通趕忙上前勸說,今日他要跟裘千仞了結往昔因果,真要讓郭靖一巴掌拍死,還了結個蛋啊!…
同時暗自吐槽郭靖蠻力的非人,那種無上蠻力估摸著就算師兄對上了也得暫避其峰。
雖說練武之人能夠在內功的加持下爆發出更強的力量,可卻也有極限的,那便是筋骨的極限,不可能無限制的爆發。
現今郭靖不僅體量非人,身體強度也妖孽的很,誰敢與之硬碰?
當然,也僅僅只是難以硬碰硬,真要打起來,師兄有的是手段將那小子揍趴下。
“裘千仞,當年你殺我那還在襁褓中的孩子,今日便跟你算算賬!”
目光轉向一臉戒備的裘千仞,周伯通雙眼立馬浮現出數道血絲,心中更多了份殺機。
畢竟那可是自己的孩子啊!
“休得胡言,老夫豈會對襁褓中的孩子下殺手?”
仔細打量一番眼前邋遢的中年男子,確認自己不認識后,裘千仞怒聲呵斥。
他裘千仞絕不容許他人污蔑。
他自認不是好人,但卻也不會去殺害一個還在襁褓中的孩子。
更別說他對此人沒有半點印象,無冤無仇的,怎么可能去殺害人家孩子?
“不,你有,就在大理。”
雙拳虛握,周伯通功力運轉,打算給裘千仞來上一個狠的。
“那個孩子?那不是南帝的孩子嗎?”
裘千仞終于反應過來,他的確對一個還在襁褓中的孩子下手過,但那是南帝段智興的孩子,跟眼前這位有什么關系?
“那就是我的孩子!”
見裘千仞承認,周伯通怒意更甚。
他先前還心存一點僥幸,可現今看來事實的確如此,他的孩子被裘千仞給害死了。
感應到周伯通的怒意殺機,裘千仞面色陰晴不定,旋即突兀的轉身竄出去,準備跑路。
開玩笑,一個不知深淺的郭靖就讓他難以招架,現在又來上一個不比自己查的高手,留下來戰斗不死也得脫層皮。
雖說小妹久在身旁,可自己卻與那神秘人有殺子之仇,留下來太危險了。
“哪里走?”
厲喝一聲,周伯通施展輕功追了出去,并且很快就追上,兩人戰成一團。
全真教本身的輕功就很強,周伯通又無意間學會了九陰真經上的武學,輕功造詣更進一步。
現今為了報殺子之仇,他也不顧的師兄當年的要求,直接用上九陰真經的武學。
以雙手互搏之法同時施展兩種絕學,相互叫錯配合,等同于兩個人在配合作戰,并且還是心意相通的那種。
周伯通本身修為實力就比裘千仞更勝一籌,現今加上雙手互搏之法,立馬將裘千仞壓制在下風中。
九陰白骨爪,大伏魔拳,乃至自己草創的空明拳都接連上陣,打得裘千仞直欲吐血。
周圍的鐵掌幫幫眾也聽到這邊動靜,可兩人的戰斗力都太強了,他們連靠近的資格都沒有,更別說是去支援。
外邊的戰斗激烈,原先大廳中的氣氛卻完全是另一番模樣。
沒有離開的裘千丈在與郭靖大眼瞪小眼,兩人都在相互打量對方。
“阿尺,過來!”
將裘千尺喊道大廳外面,看了眼不遠處的戰斗后,裘千丈納悶的問道:“你這丫頭找男人也不看著點,哥哥不求你找多么英俊的,但至少得找個正常人,你看看里面那個哪有半點人樣?
就那體量,你受得了嗎?”
作為一個過來人,裘千丈明白男女之事是怎么回事,怎么看兩人都不是良配,甚至有可能成親洞房那天就得讓喜事變成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