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絕的激烈反應讓田昊一呆,旋即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的話語好似有點歧義,再加上滅絕師太現今正在泡澡,身子清潔熘熘的,自然更容易讓人誤會。
“師太你誤會了,我只是想幫你快速轉修新武道,從而更好的掌控維持以后開辟的精神世界,并沒有那種意思。”
趕忙開口解釋,可正在氣頭上的滅絕豈能聽得進去?
“看劍!”
再次怒斥一聲,滅絕顧不得春光的外泄,縱身從浴桶中躍起,挺劍刺向田昊雙眼,峨嵋九陽功的炙熱功力化為火焰劍氣,經過倚天劍的加持更加犀利。
可惜照樣沒卵用,田昊現今的眼球的確無法硬抗那種劍氣,但布上一層氣勁防護照樣堅不可摧。
如此讓滅絕連續攻殺了數十劍,可惜依舊難以破防,也讓田昊的耐心消磨殆盡。
“沒完沒了了是吧?”
不耐的將在眼前不斷蹦跶的師太吸入懷中,一招懷中抱妹殺牢牢鎖死。
“放開我!”
被如此親密接觸,饒是以滅絕的心境都不免羞憤欲狂,更激烈掙扎,想要掙脫出去,可惜迎來的是一道巴掌。
“啪!”
清脆的聲響伴隨著果凍般的q彈晃動,讓滅絕嬌軀一僵,緊接著更為羞憤,掙扎的也越發激烈。
然而她遇上的是鐵石心腸的田某人,見一巴掌沒用,果斷的繼續施展降妖伏魔三十六招天罡掌的后續招式。
“啪啪啪……”
事實證明降妖伏魔天罡三十六掌的確天下無敵,饒是滅絕性子剛烈異常,可也只撐過三輪便不得不屈服。
雖然那種巴掌不會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卻疼痛異常,并且羞人無比。
最重要的是,她的身子太不爭氣了。
“原來師太你是這樣的師太!”
看了看手掌,田昊一邊引導水流清洗,一邊詭異的看向懷中師太。
沒想到師太竟然還有這等其特殊性,真沒看出來啊!
而這話讓滅絕師太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更恨恨的瞪著某人。
沒有言語,更沒有愚蠢的去放狠話。
沒辦法,這位太強了,真要惹惱了對方,自己身死事小,讓峨眉派遭殃可就萬死難辭其咎了。
為了峨眉派,她只能忍!
“師父,您怎么了?”
這時一道話音自屋外傳來,正是紀曉芙的聲音。
剛剛鬧出的動靜不小,紀曉芙雖然住的不近,但憑借修煉化國新武道獲得的強大聽覺倒也聽到了這邊動靜,這才過來看看。
“無事,為師剛剛心有所感,琢磨了幾招劍法演練。
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再次惡狠狠地瞪了眼某人,滅絕師太努力讓自身話音平靜,將紀曉芙支走。
沒辦法,先不說其它問題,單單自己現今和田昊的曖昧姿態就沒辦法見人,真要讓弟子看到,她都沒臉活下去了。
“師父也早點休息!”
外邊的紀曉芙不疑有他,回了聲后原路返回。
她知曉今天從那位田將軍口中知曉的事情沖擊很大,心緒激蕩之下師父會有所感悟很正常。
“不要傷害曉芙她們!”
最后瞪了眼某人,滅絕師太認命而又絕望的合上眼眸。
現今落入此人手中,她根本沒能力脫身,為了峨眉派,她只能認了。
沒想到在自家弟子敏君被侮辱了之后,輪到自己這個做師父的承受相同的命運,造孽啊!
“用功力配合我的功力運轉雙修。”
田昊懶得解釋,伸出大手與滅絕師太雙手十指相扣,掌心勞宮穴相貼合,先天真氣流轉過去,帶動其體內功力運轉轉變。
現在時間緊迫,他沒時間讓滅絕師太自主轉修功法,只能走捷徑雙修。
也好在滅絕師太本身修為境界不差,只需要將功力轉化成核能量的就成,再以其武學為根基開創一套功法轉修便可,能快速適應,并且不會存在隱患。
當然,最重要的是滅絕師太的命屬性負及格,可以與逆天鏡簽約成為正式的工具人。
正因為如此,他才會費心思的幫其雙修提升。
滅絕師太很快明白了田昊的意圖,雖然仍有不解,但卻也極力迎合…不,是配合,運轉自身功力與其先天真氣相融。
待將滅絕師太的身體情況摸索清楚后,田昊以其所修武學為根基開創了一套南明離火真經,并幫其完成第一輪三大九轉功的修煉,完成第十轉的突破。
現今化國新武道的核心便是三大九轉功,尤其是第十轉。
如果沒有三大九轉功輔助,他所開創的那些武學雖然比現今主流的武道強大,但強的有限,也就與上古時期的三大修煉體系相當。
可如果加上三大九轉功每一輪的第十轉蛻變,便會超越上古時期的三大修煉體系。
這才是化國新武道能夠碾壓世間所有武道的底氣所在,哪怕蒼天真的通過考古手段將上古時期的三大修煉體系復刻出來,他也照樣有信心碾壓。
當然,人力有限,雖然人人都能修煉三大九轉功,但所能達到的極限是不同的,至少沒可能達到田昊這種掛逼的層次。
“給你三天時間適應,三日后我再來助你轉修南明離火真經第二重功法。”
待得清晨十分,田昊結束雙修,叮囑一句便起身離去。
“等等!”
獲得身體自由的滅絕師太趕忙抓起床單圍在身上,心緒復雜的喚了聲。
田昊停住腳步,靜等師太的話語。
“你只是為了助我修行?”
緊咬著朱唇,滅絕師太不自覺地有種失落感。
開始她還以為那人是個淫賊,要侮辱她,她也認命了,可誰想人家之后一直規規矩矩的,并沒有做那種事情。
難道是自己自作多情的錯怪了人家?
“不然呢?”
莫名其妙的回了句,田昊踏步走出。
當然,他沒忘記用神念扭曲光線進行光學隱身,并收斂氣息,免得被人察覺。
否則自己一大清早的從人家師太房中走出,當真就跳進巖漿里也洗不清了。
“不然呢?”
低聲念叨過那句話語,滅絕苦笑。
說真的,昨晚上的經歷雖然讓她羞憤欲死,但卻莫名的有種異樣感,心中更多了些想法。
她并不是真的斷情絕欲,只是自從師兄兼職未婚夫孤鴻子死后封閉了內心,這一封便是二十多年。
本以為自己已經看澹了感情,可誰想昨天卻心亂了,尤其是身體不爭氣的出丑,那種異樣感更加強烈。
唉!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