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陵的探查就拜托前輩了,如果朱鐵膽真的吞了那位,麻煩前輩繼續留在曹正淳身邊,決不能讓朱鐵膽的陰謀得逞,我們華山派還需要一些時間發展準備。”
兩人交談了一陣,田昊最后鄭重的道。
接下來古三通會是他們華山派插在京城的一枚釘子,死死地將朝內的三大勢力釘住,尤其是鐵膽神侯。
“我們現在是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我知道該怎么做。”
留下一句話語,古三通沒做停留,借著最后一抹夜色潛入河中,從水中離開,沒有驚動任何人。
沒辦法不小心,這里已經被各方勢力盯死了,想要不引起他人注意,只能這么來。
待古三通離去沒一會兒,一尊魁梧的身影走進房間,默默地看著古三通書寫的那些秘籍紙稿。
“他便是我父親嗎?”
之前昊師兄跟他說過,自己父親這幾天可能會來,剛剛他就躲在旁邊房間傾聽。
雖然沒有見面,但聽到那個人的聲音也讓他有種莫名的感覺。
“嗯!”
一邊觀閱記憶那些秘籍紙稿,田昊一邊點頭應了一聲。
“這么說那個覬覦我母親美色的大惡人就是那個鐵蛋?”
面容上多了一份猙獰,成是非對那位鐵膽神侯恨極了。
“冷靜,現在我們不是朱鐵膽的對手,還需忍耐,至少得等將天池怪俠救活過來才能正式面對朱鐵膽。”
抬起頭來,田昊低喝道。
仇恨與憤怒只會讓自身理智喪失,更加報不了仇。
“師兄,我想變強,更快的變強。”
強自冷靜下來,成是非懇求道。
以前不太想插手上一輩的事情,可現今那個大惡人太強了,甚至連父親似乎都不是對手。
他不希望父親出現危險,這時候就應該來上個上陣父子兵。
“沒問題,等回去后我就指導你修煉。”
欣慰的笑了,田昊就喜歡這樣上進的人才。
此次之所以帶著成是非過來,也有想坦白一波,刺激下這小子,讓其更加拼命地修煉。
不過這小子倒也算有幾分隱忍,之前他特意問過要不要與古三通相認,但成是非猶豫了下最終拒絕。
現在還不是他們父子相認的最佳時機!
忽悠完成是非,田昊將那些秘籍手稿記下后,起身前往另一處房間。
還沒推門進去,就有一股濃重的藥味撲面而來。
“鬼手前輩,別太拼了,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瞅著還在那里用顯微鏡進行研究的李鬼手,田昊無奈的勸說道。
鬼醫李鬼手的確性子古怪,但卻對醫術很執著,否則也不可能掌握整容手段。
所以他親手制作了一個初始版本的顯微鏡,并送了本生物學的課本書籍。
很自然的,李鬼手上鉤了,并且一發不可收拾,整天擺弄那個顯微鏡。
為了打造這個顯微鏡,田昊可耗費了很大心血的,雖然放大的倍數很一般,但卻也足夠做細胞層面的研究了。
“好東西,當真是好東西!”
站直身子,李鬼手愛不釋手的輕撫著那個顯微鏡,這才扭頭看來。
“我不太擅長解毒,不過可以暫時將那四個女娃子的毒壓制住,你可以從內功方面想想辦法,將毒逼出來。”
之前田昊拜托他為葵花四姝解除體內的奇毒,只可惜他精通的是開刀手術,在解毒方面能力不算強,只能將那種奇毒壓制下去。
“也好。”
田昊并未失望,甚至對此結果早有預料。
如果葵花老祖下的奇毒真那么好解才是真的奇怪了。
不過李鬼手能將那種奇毒壓制一段時間,也是一種能力的證明,不愧為鬼醫之名。
至于那種毒還是想辦法從內功方面入手,正巧他也想開創出一種能夠排毒的內功絕學,以免未來著了道。
“沒事就出去,把門關上。”
揮了揮手,李鬼手繼續借助那臺顯微鏡研究制作的幾個細胞標本,打算將所知道的一切都研究一遍。
以前雖然知曉不少醫理病癥,但卻并不知曉精微層面的奧秘,現在有了這臺顯微鏡,一下子為他打開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先別急著研究那些,我這里有一門神功的構思,需要李老你幫忙完善下。”
田昊走過去坐下,將自身對天蠶神功的設想道出。
他之前從武當的那些傳承中獲得了一門天蠶變邪功,內中有一個特性很不錯,能讓人脫胎換骨。
這些時日已經將羅摩傳承中的氣血運行之道融入其中,不用先天境就能在一些特殊條件下獲得再生之力,但卻也遇到了一些難題。
比如說細胞再生的消耗,需要配置一些特殊的藥液輔助,這方面得請李鬼手這位大佬相助。
“有意思的設想。”
李鬼手來了興趣,當即與田昊探討起來。
且不提田昊在這邊與李鬼手完善絕學,整個船隊停泊了半個月時間,待將從三大勢力那里得到的現錢花完,并將那些字畫之類的奢侈品全部在京城內變賣后,這才帶著上千艘大船的物資返回華山。
如此龐大規模的船隊可謂浩浩蕩蕩,自然動靜不小,所有人也都知道內中有著驚人的財富和無數的絕學秘籍。
只不過沒有一人敢去打主意的,實在是那位華山莽夫劍太過喪心病狂了,簡直是妖魔的化身。
甚至江湖上都傳出了一個華山屠夫刀的稱號。
有著兇名的威懾,一路上很順利,沒做停留,直接返回了華山地界的渡口,將一艘艘河船上的物資卸下來,封入早就建好的各個倉庫里面。
“華山派,終于要到了!”
走下船,葉綻青遠眺著遠方的山岳,內心滿滿的期待。
田昊可說過在華山派中能夠借助一些特殊的器材加速修煉,更快的將玉龍掌功修成。
對此她可期待了一路的。
“唉!可憐的女娃子!”
趙不錄幾人瞅著葉綻青的那副樣子,不由搖頭嘆息。
不知道當那女娃子知曉真相后還會不會繼續期待下去。
“趙師伯,何故嘆息?”
江阿生懷抱著剛出生一個月的兒子走來,好奇的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趙不錄沒做解釋,也不好解釋,只能讓他們親自去看,去經歷。
“對了,我們華山派在同輩間沒那么多規矩,就像自己家一樣,無需拘束。”
看了眼同樣走出來的雷彬幾人,趙不錄開口提醒了一句。
這幾人之所以被田昊稱作師兄,主要是年歲有點大,昊兒不想被叫老了。
此事不算什么,反正他們華山派也沒那么多繁文縟節。
“趙師伯,你跟武師伯他們將這本秘籍記下,等回去后盡快修煉。”
這時田昊從船艙的房間走出,將剛剛書寫出來的一沓紙稿交給趙不錄。
“天蠶神功?”
瞅著紙稿最上面寫著的那四個狂草大字,趙不錄有些懵。
他們現在已經在兼修很多武學了,有時候恨不得將自己分成兩個人去修煉。
以往的武學還沒有修煉到大成境界,現在又來了一門神功。
真以為我們這把老骨頭是你那種妖孽牲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