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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
翌日,別墅內的氣氛更顯沉悶。
白宴幾乎是無時無刻都在流眼淚,
白世宏也有些繃不住了,臉上徹底沒了笑容。
而遮天那邊,同樣沒有好消息傳來。
別墅花園內,雷萬霆與丁巧都有些受不了別墅內的氣氛,找了個理由,來到這里。
看著三名奇點傭兵的巡視,丁巧目無焦距,話語道:“霆哥,現在怎么辦?”
“沒辦法,只有等!”
雷萬霆心情同樣不好,話語道:“我們遮天的消息,絕對不輸給警方,我們查不到,報警也沒用。”
“這樣的事,也實在不適合大張旗鼓,鬧得滿城風雨。”
“等等吧,現在不過第二天,三天之后如果都還沒消息,我們再想其他辦法。”
兩人正說著,胖子阿郁大叫著跑了過來:“雷先生,丁小姐……”
“嗯?”
“阿郁,什么事?”
“雷先生,外面來了一個男人,說是知道利先生的消息。”
阿郁突出驚人之語。
雷萬霆與丁巧聽得,皆是一喜,立馬話道:“請他進來。”
這話說完,雷萬霆眉頭微皺,又叫道:“等等,來的就一個人?”
“是啊!”阿郁點頭。
雷萬霆若有所思,擺了擺手,示意阿郁做事。
再看丁巧,此時一臉喜色道:“霆哥,應該是有人看到steven,特別來爆料的。”
“可能是吧。”
雷萬霆隨口回應一句,轉身往客廳走,心里卻犯起滴咕:
“一個人找上利兆天家里,說是有利兆天的消息,確實很像爆料。”
“要是綁匪,能不露面,幾乎不會露面。”
“而且綁匪出動時,白宴也說過,他們都蒙面了,可以看出他們很小心。”
“既然這樣的話,那現在來的人,大概率就不是綁匪,或許還真是有人湊巧發現些什么,沒選擇報警,反而是找上門想要點好處。”
“這種事,在香江并不少見。”
“雷萬霆的遮天,就有人爆料殺人犯的,還是掌握實質證據那種。”
“而他們寧可賣錢,也沒有去報警,商業社會,可見一斑!”
很快,雷萬霆與丁巧就走進客廳,白世宏與白宴顯然也得到消息,已經激動坐在沙發上。
奇點的傭兵也來了不少,兩男兩女,都站在沙發后面。
看到兩人歸來,白宴激動道:“阿霆,阿郁說有兆天的消息了。”
“我知,他也通知我了,aunt,你先別那么激動,坐!”
雷萬霆一邊話語,同時坐到了白世宏旁邊。
丁巧有樣學樣,也坐到了雷萬霆身邊。
此時也沒人在乎禮貌了,利兆天的事勝過一切。
“先生,請!”
“嘖嘖嘖,這棟別墅真是夠大的,多少錢買的,一億夠不夠啊?”
不多時,一道陌生的聲音傳入,伴隨著聲音,一名三十歲左右,帥氣中還透露著幾分囂霸的男人,在阿郁的帶領下,走進別墅。
男人身穿著藍色寬大工裝,灰白休閑褲,神態灑脫,左看右望,就好像是來參觀的一樣。
“嗯?”
眼見男人的做派,雷萬霆、丁巧、白世宏三人第一時間感覺不太對勁。
這人的表現,可完全不像一個巧合看到什么東西,上門換好處的爆料人啊。
他雖然穿的是工裝,可走進這樣的豪華別墅,也沒有絲毫露怯,唯有興趣滿滿。
“很怪!“
對此,雷萬霆左手不留痕跡撐在沙發上,多了十分的小心。
丁巧也朝奇點的人打了兩個手勢,示意他們戒備。
唯有白宴,看到來人走得慢吞吞,急切起身,哀聲道:“這位先生,你是不是有我們家兆天的消息?”
“請你先告訴我們,好嗎?”
“哇,這么多人啊?”
那男人并沒理會白宴,先是掃了一眼客廳內的情況,驚呼道。
隨即,方才微笑道:“夫人,你別這么著急,利先生現在很安全的,你放心吧。”
“他吃得好,住得好,還有朋友陪著他,昨晚我們還聊了很長時間商界的事呢。”
“啊………?”
男人這話一出,阿郁馬上停下腳步,驚恐道:“你是綁匪?”
同一時間,奇點的人紛紛拔槍,遙指男人的頭部,并且跨過沙發,擋在了白宴面前。
雷萬霆也感覺意外,完全沒想到,綁匪會這樣大搖大擺的送上門,全然沒有掩飾相貌。
“哇哇哇,不是說正經商人嗎,家里怎么這么多槍啊!”
男人被槍遙指,依舊不慌不忙,只是腳步卻停下。
顯然,他并不傻,可不愿因為自己的行動,而引發持槍人的激動,一下扣動扳機,那可就太搞笑了。
“年輕人,你真有膽量,綁了我外孫,還敢一個人找上門。”
一直沒說話的白世宏開口了,簡單道:“過來坐!”
啪啪啪………!
掌聲響起,那男人一邊鼓掌,一邊走向沙發,笑道:“難怪我拿到的資料上說,四十年前,白老前輩就是江湖上最有膽色和頭腦的人物。”
“現在看起來,四十年后也是呀。”
“不過巧得很,我也是江湖上最有頭腦的。”
說話的同時,那男人已經走到沙發前,坐上獨立的單人沙發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戴富強,利先生呢,在我那里喝茶,現在由我的兄弟們陪著他。”
“戴富強!”
聽到這個名字,雷萬霆看了眼丁巧,丁巧領悟,微微搖頭。
顯然,她沒聽過這個名字,而雷萬霆也沒聽過。
這無疑就非常奇怪了,他自稱什么江湖中最有頭腦的,可壓根沒名啊。
有頭腦又沒名,這算什么,自我吹捧?
“戴先生,我們兆天和你到底有什么仇,你要綁走他啊。”
“你放了我們兆天吧,你想要什么,我們都肯給。”
白宴聽到利兆天三個字,又坐不住了,情緒激動,話語道。
戴富強一擺手,灑然道:“哎,夫人,這么說就沒意思了,什么仇什么怨啊,我和利先生可沒有。”
“我只是想約利先生聊聊天而已,不過像我這樣的下等人,很難約到的嘛。”
“所以啊,才會用了一些特別的辦法。”
“那………”白宴還想說什么,白世宏打斷開口,沉聲道:“阿郁,帶小姐先去休息。”
“是,白先生。”
阿郁雖然很想在這里,卻更清楚留白宴在這里,只會讓對方更放肆,趕忙上前,攙扶著白宴:“白小姐,我們先上去吧,白老先生會處理的。”
“上樓!”
白世宏見白宴不想離開,沉聲又是一句。
而這樣的態度,熟悉自己父親的白宴知道,不能再任性了。
懷著非常的擔心,白宴與阿郁上了二樓,兩名女保鏢也跟著上樓,現場就只留下兩名持槍人員。
“年輕人,直接說吧,你到底想怎么樣?”沒了女兒,白世宏沉穩泰然,直接道。
“夠爽快!“
“其實也沒什么,我不用說,白老前輩也猜得到啦,我就是想找利先生借點錢花花而已。”
戴富強還真不落下風,坐在單人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前輩?”
聽到這個字眼,白世宏實在很咽不下氣,話語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誰,還敢綁我外孫來勒索我?”
“白老前輩,話別說得這么難聽嘛,你和利先生都是非常成功的商人,在我們這些小市民身上,至少也賺了一百幾十億啦。”
“而且您老又是我們這些江湖人的前輩,我偶像啊。”
“你說,是不是應該拿出一點點,救濟一下我們這些底層的江湖兄弟呢?”
戴富強侃侃而談,膽色是真的不小。
看他如此囂張的模樣,丁巧冷冷一笑,話語道:“你就不怕有錢沒命花?”
伴隨著丁巧的話,兩名奇點的傭兵大拇指動作,一直指著戴富強的槍,上彈聲響起。
雷萬霆與白世宏也不阻止,都覺得這樣嚇唬一下也好。
不然對方把自己這邊當成軟柿子,實在太被動了。
沒曾想面對如此情形,戴富強一臉不屑,甚至是大笑起來:“哈哈哈哈…………”
一邊笑,戴富強一邊打量著丁巧與雷萬霆,搖頭道:“嘖嘖嘖………看你們兩位的穿著,也應該是上等人吧。”
“這位小姐,別以為有幾把槍,就能唬住誰。”
“你們這些上等人啊,槍只能給你們壯壯膽,也就這樣了。”
“我們這樣的人不一樣,槍就是我們的命,沒它我們就活不了。”
“另外,我再給你們看一樣東西。”
說著,戴富強緩緩解開寬大工裝的紐扣,雙手掀開,一捆一捆的炸彈,纏繞著五顏六色線路,看起來極其駭人。
“看到了吧,是炸彈啊!”
“我算過的,就我身上的炸藥份量,足以炸塌整棟別墅。”
“怎么樣,這位小姐,還要不要開槍啊?”
戴富強得意洋洋,全然一副亡命徒的架勢,說著還看向丁巧,顯然是要欣賞一下她的驚恐表情。
怪異的事發生了,適才奇點的槍沒唬住戴富強。
戴富強的炸彈,竟然也沒唬住丁巧。
丁巧一臉冷澹,只是瞥了一眼戴富強身上的炸彈,便十分不屑道:“炸彈又怎么樣,沒人引爆,那就是廢品。”
“你現在被我的人拿槍指著,只要你敢有什么動作,他們先手開槍,你一定會死。”
“你死,炸彈也沒用了。”
“嗯?”
戴富強聽得,非常意外,不過轉念一想,又有些誤會了。
微微點頭,戴富強感嘆道:“真不愧是白家的人,混成陶瓷,還敢和我們這些磚瓦硬碰,夠膽色!”
“白老前輩,我是真服你了,利先生夠膽,你們這里的人更夠膽,好,不愧是我的偶像,厲害。”
雷萬霆對于這個戴富強,真是感覺非常無語。
這人簡直是腦子有問題啊,區區一個綁匪,還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一副欣賞白世宏的模樣,簡直比小丑還可笑。
白世宏也煩了,直接道:“廢話不用說了,到底多少錢,兆天能回來,我又憑什么信你?”
或許是見嚇唬不住別墅里的人,戴富強也沒有再整什么幺蛾子,正色道:
“三億,美金,我要現鈔!”
“只要談妥,我馬上就能讓白老前輩與利先生通話。”
呵………
白世宏聽得,氣得笑出聲:“就算是勒索,也應該有個合理的價錢。”
“三億美金,相當于二十四億港幣,短時間內,我上哪兒給你湊這么多現金。”
戴富強不慌不忙,話語道:“白老前輩,我可不會亂開價錢,你們白家的厲害,我手上資料上都是有的。”
“別的不提,單是朋友,你們白家就遍布東南亞啦。”
“一天時間,在香江湊幾十億,對你老來說,應該是易如反掌才對。”
“對了,除了錢之外,白老前輩還要以白家的名義發誓,以后不能找我麻煩,就當沒事發生,我想,這也該沒問題吧!”
呼呼呼………!
白世宏臉色無比難看,只覺得自己的底細對方似乎都很清楚。
白家在白世宏這里,是無比神圣的。
他用白家發誓的話,事后寧可認虧,也真不會報復。
而二十四億,以他的地位,確實能籌借到。
雖然現金難點,但勉強還是沒問題的。
就在白世宏思索之際,一直沒有說話的雷萬霆開口了:
“戴先生是嗎?做生意漫天要價,我們應該也能落地還錢的對吧。”
“戴先生?”
戴富強聽得,馬上看向雷萬霆,臉上露出笑容道:“嘿,這位先生又怎么稱呼,你叫我戴先生,這個稱呼好啊,我喜歡聽。”
“好,就憑你說話好聽,就給你個機會,你想怎么還價?”
“小姓白,沒什么名氣。”
雷萬霆一直在觀察戴富強,發現對方完全不認識自己與丁巧,也不是裝蒜,是真不認識。
干脆報出一個假名道:“戴先生一開始就說自己是聰明人,那就應該知道,你開出得價錢,實在有點離譜。”
“銀行轉賬,戴先生你一定不肯要。“
“而現金的話,確實,我們白家不是籌集不到。”
“但短時間湊集這么多的現金,一定鬧得滿城風雨。”
“我想以戴先生的精明,也不想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