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不對勁
別墅,客廳中。
南云飛鳥忙前忙后,在客廳和廚房來回跑,很快就在茶幾上堆滿了幾層高的冰啤,還有許多下酒用的高檔食材。
現在這個堪比亂世的時間里,物質極為短缺,普通人每天除了一日三餐之外,沒有任何可以提供揮霍和享受的物資,一切都被嚴格管控起來。
這還是在東京府統治的區域,其他地方一直在鬧饑荒,每天都在餓死大量的人。
不過,物資貴乏只有下層,中層與高層的生活水平和災難前差不多。
像御寺千鶴這種領導級人物,生活水平反而比災難發生前更高。
以前沒了工作之后她是一直缺錢的,還得經常找許誠借錢,蹭南云姐妹的生活費。
而現如今,有一整個倉庫的物資在專門提供給她日常使用,紗理奈每次帶著船隊出海,都會給她帶來大量的好東西。
不止是御寺千鶴,在執行委員會中,每一個委員的待遇都差不多,就連南云鳴海都有自己的小金庫。
這種只是享受點物資的行為,已經算是非常廉潔了,其他組織的首領甚至連奴隸都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儼然一副封建皇帝的模樣。
等搬完后,南云飛鳥剛剛坐下,御寺千鶴就已經將一罐啤酒丟給她,然后舉起手中喝一半的啤酒:“來來來,都走一個,一定要喝光啊!”
許誠,紗理奈,南云姐妹,預言家和路路,眾人紛紛舉起手中的啤酒,和御寺千鶴砰一下。
“干杯!
白月凜已經將摩坷教的消息傳遞給日本的其他超能組織,不過要等他們回復至少得兩三天的時間。
所以趁著這兩天沒事,御寺千鶴將大家喊回來聚餐,自從災難發生后,因為各自都有各自的工作,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像這樣團聚過。
本來星崎雪奈和新垣綾瀨也想來,結果被白月凜抓回去加班。
冬冬冬一口氣將手里的啤酒喝光之后,許誠放下啤酒罐,繼續向紗理奈講述拯救上原良的經過。
這些都需要她轉告給天照,重點尤其是黑洞,可能就是天照最關心的東西。
其他人都安靜下來,聽著許誠的講述,對神秘的黑洞感到十分驚奇。
等許誠說完之后,南云鳴海立刻跟大家吹噓她和路路聯手大戰影子的事情。
南云飛鳥這次沒有教訓妹妹,畢竟是敵人找上門來的,不是她自己惹事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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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悄悄伸手戳了戳妹妹的影子。
御寺千鶴和紗理奈也分別講起自己在任務途中遇上的一些新奇事,尤其是紗理奈,要率領船隊出海,遇上的危險和意外數不勝數。
南云姐妹和預言家聽得津津有味,十分入神,她們三人年齡太小,只得到預備委員的身份,被白月凜留在總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南云鳴海對紗理奈波瀾壯闊的海外冒險羨慕極了,忍不住開始吐槽白月凜:“白月姐姐哪里都好,就是太過獨裁了,我幾次申請做任務她都不允許,連一個合適的理由也不給,一定是在打壓我。”
她借著酒勁,高舉起手,對許誠喊道:“蘑孤,白月姐姐昏庸無道,不如我們扯旗造反吧!成功之后我封你做副首領。”
許誠還沒回答,南云飛鳥就一拳把妹妹的腦袋打趴下,鎮壓了尚未萌芽的起義:“你給我閉嘴,不要亂說話。”
她比妹妹更加成熟一些,隱約感覺到白月凜拿走了太多原本應該屬于許誠這個領袖的權力,可不敢讓妹妹亂說話。
“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對我刮目相看。”
南云鳴海滴咕著,又抬頭看向紗理奈:“紗理奈姐姐,下次你帶我出海吧,我們一起聯手,在海外打出一片新天地!”
南云飛鳥一拳把妹妹的腦袋捶進沙發里,兩眼都在噴火:“你哪都不準去!”
路路在一旁瑟瑟發抖,其他人卻都忍俊不禁的笑起來。南云飛鳥教訓妹妹,已經是大家每次聚會的保留節目了。
聚會一直持續到深夜,啤酒和食物都補充了好幾輪。
當許誠從沙發上站起來時,發現自己差點沒地方落腳,地上堆滿了喝空的啤酒罐。
南云飛鳥和南云鳴海這對姐妹喝醉了抱在一起睡覺。
她們還差一兩個月就成年了,按照法律還不能喝酒,不過現在連日本政府都已經名存實亡了,就更別說遵守什么法律問題。
兩張長相一模一樣的俏臉湊在一起,就像許誠沒有雙胞胎姐妹花的情節,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預言家被姐妹倆夾在中間,整張臉埋在南云飛鳥的胸口中,憋得滿臉通紅。
好在她沒有醉得太死,努力撐起身體,逃離南云飛鳥的胸口,轉過身來,然后陷入到了南云鳴海更恐怖的胸里面去,把半個腦袋都埋進去了。
“救命……救命啊……”
夢中,預言家感覺自己就像是陷入到兩座恐怖的肉山中,整個人被一點一點的吞噬進去。
沙發上,紗理奈也被灌了不少酒,正在低著頭打盹。
只有御寺千鶴還算清醒,依舊在慢悠悠的喝著。
注意到許誠的視線,她笑了笑,然后站起來,拿起一罐啤酒丟給許誠:“再陪我喝一點。”
兩人來到樓頂上,靠著護欄吹風,一邊喝一邊閑聊。
“你真的沒興趣出來工作嗎?”
御寺千鶴忽然問道:“把所有事情都丟給白月凜不太好吧,畢竟你才是東京府的領袖。”
她這不是在指責許誠偷懶,而是在隱晦的提醒他,作為領袖的權力,都被白月凜給奪走了。
從組織草創到如今,白月凜的付出和努力眾人有目共睹,御寺千鶴也不得不承認她是一個合格的領導人。
但是她將許誠架空這件事,御寺千鶴并不認同,她心中當然更支持許誠。
“算了吧。”
許誠笑了笑:“你應該知道,我對這個領袖其實不感興趣的,讓我出來做領導人反而容易搞砸,現在這樣就好。”
許誠很有自知之明,他除了實力夠強之外,喜歡摸魚,偷懶,各方面能力都欠缺,并不是一個合格的領導人。
如果換個人奪權的話,許誠可能會反擊,但白月凜跟他關系特殊,也就由著她去了。
“好吧,隨你便。”
見到許誠這么說,御寺千鶴也就不再強求。
實際上是因為剛才南云鳴海提了一嘴,她才會特意拿出來說,心中也不愿意看到許誠和白月凜之間發生斗爭。
見到氣氛有些悶,許誠換了個話題:“講個笑話給你聽吧,你知道第一個得艾滋病的人類,在非洲做了什么嗎?”
御寺千鶴想了想,好奇看著他:“做了什么?”
許誠微微一笑:“老二刺猿了。”
御寺千鶴正在仰頭喝酒,忽然噗的一聲噴出來,噴了許誠一臉。
“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哈哈哈,你也太損了吧。”
她哈哈笑了好一會,才想起來給許誠擦干凈,但是又忘記帶紙,干脆就抓起自己衣服的下擺,幫許誠的臉擦干凈。
嗅著衣服上的體香,許誠心中稍稍感到火熱,雙眼直勾勾盯著她。
御寺千鶴幫許誠擦完臉,與他的眼神對上了,也微微一怔。
兩人互相對視著,許誠忽然向前湊過去。
就在兩人的唇即將觸碰到時,御寺千鶴忽然受驚般后退一步躲開了。
“好了!”
她用雙手按住許誠的肩膀,勸阻道:“我是你姐姐,別這樣!”
許誠的嘴角微微一抽,咱們連手足之情都玩過多少回了,吞吞吐吐也發生過,現在才說這個是不是太晚了。
御寺千鶴猜測到許誠在想什么,解釋道:“我那是在幫你,但是親吻不一樣,這是戀人才能做的事情。”
她還是跨不過心里的那道坎,而且許誠的女人這么多,也讓她心生顧慮。
見到御寺千鶴堅持,許誠當然也不會強迫,只是心里有些遺憾。
御寺千鶴咬了咬下唇,忽然道:“這段時間太忙,好久沒有幫你涂抹龍涎液了,今晚正好有空,你要不要繼續?”
許誠不是很明白御寺千鶴愿意跟他做親密的事情卻又不愿意接吻的心態,不過他也不會拒絕。
“好啊,我正好也想放松一下。”
龍涎液長時間涂抹后可以強化肉體和力量,但許誠升級到五層呼吸法后,龍涎液對他的作用其實已經不大了。
每次涂抹龍涎液,更像是許誠和御寺千鶴之間的一種獨屬于兩人的親密活動。
洗完澡后,許誠趴在按摩床上,御寺千鶴則是抱著一罐龍涎液來到床邊。
還沒有等她開始動手,許誠卻忽然從床上跳起來,抓住御寺千鶴:“今天就讓我來給你按吧。”
御寺千鶴微微一驚,卻裝作無所謂的模樣:“我已經不需要了,乖,躺下吧。”
許誠不由分說,將御寺千鶴抱起來放在按摩床上,開始扒她的衣服。
“等一下,我說了不需要。”
“好吧好吧,讓我先去洗個澡行不行?”
“臭小子,你別亂摸。”
御寺千鶴掙扎起來,但是又沒有完全掙扎,很快就被許誠扒光了衣服,強忍著羞澀趴在按摩床上。
許誠雙手從陶罐里挖出粘稠濕滑的龍涎液,開始給御寺千鶴按摩。
御寺千鶴感覺的自己的心砰砰狂跳,尤其是當許誠的雙手落在自己的身體上。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等一下,我還沒教你按摩的手法呢。”
許誠露齒一笑:“沒關系,我已經看片學會了。”
御寺千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