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閻埠貴嘆氣說道:
“棒梗這孩子,太不爭氣了,在學校就調皮搗蛋,經常被老師訓,傻柱家的花生米都被棒梗拿走了,是不是傻柱?”
傻柱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這不是棒梗還小嗎?我都沒當一回事。”
閻埠貴接著說道:“你要教育棒梗啊,這拿習慣了,可了不得,長大了再習慣拿別人家的東西,是要坐牢的。”
一大爺看時間差不多了,
連忙說道:
“傻柱,衛東,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們一起找秦淮茹一家問一問,要是棒梗拿了,就讓他們賠你只老母雞,你們看行嗎?”
傻柱連忙說道:“行啊,這太好了,小孩子嘴饞也時常有的事,還是我們在院子里解決了就行。”
棒梗都上六年級了,和易衛東都差不多大,
只是比較矮小,
還拿棒梗當小孩子,
誰不是寶寶?
傻柱見易衛東還想說話,連忙踢了一腳。
易衛東這才沒有說什么。
二大爺看這次又大事化小了,說道:
“既然天也晚了,我們都回去休息,今天就到這。”
“行!”
“是該回去了。”
一大爺易中海直接站起來走了出去。
二大爺張開手掌,抓了一大把的瓜子,跟著出去了。
三大爺閻埠貴口中說道:
“衛東啊,不要和孩子一般計較,對棒梗要教育為主。”
閻埠貴一邊說著,一邊裝了好幾把瓜子,放進上衣的袋子里,這才最后走出去。
傻柱見閻埠貴走遠后說道:
“德行,連吃帶拿的。”
傻柱拉著正在收拾的易衛東坐下來說道:
“衛東,你怎么回事?一直說要把棒梗送進派出所?”
易衛東收攏桌上不多的瓜子,說道:
“我就是說一說,你看一大爺和三大爺,都想和稀泥,不了了之。不會真的吧棒梗送進去的,你放心,再說了,也不一定是棒梗拿的呢?”
易衛東也不想做這個惡人,自己只是個外人,
剛來四合院沒有幾天,
就把賈家的寶貝蛋給送進派出所,
即使占理了,
在這個四合院里,
也會受到大家伙的排擠。
傻柱笑道:“不是棒梗還有誰,我拿來的一點東西都被棒梗拿走了。”
也不怪傻柱找不到媳婦,人稱是舔狗中的祖宗,
不光舔秦淮茹,連帶三個孩子都過于疼愛,
誰家的姑娘都不會愿意嫁給這樣的男人。
易衛東問道:
“哥,這棒梗是你親兒子嗎?”
傻柱眼一瞪,喊道:
“你瘋了?說什么胡話呢?”
起身到門口看來一下,掩上房門,
回來說道:
“不要瞎胡說,我和你秦姐可是清白的。”
易衛東疑惑地看著傻柱說道:
“不是你的孩子,你對他比別人對親兒子還要好?”
接著說道:“你看看二大爺是怎么對待老二和老三的,家里多吃一口肉都要錢,你倒好,把我姐給瘦成那個樣,天天拿的肉都送給秦淮茹了。”
“秦姐家不是困難嗎?我能幫一些是一些。”
易衛東問道:“哥,你是不是想和秦姐一起過日子,成為兩口子?”
傻柱有一些遲疑,才說道:
“哪能呢,那家老太太也不會答應。”
“是啊,你既然不能和秦淮茹一個被窩睡覺,你就抓緊找一個,是個女的就行,你都三十了,還挑什么挑?”
“那不成,找個歪瓜裂棗的我才看不上呢!”傻柱說道。
“你都三十了,哪還有挑選的余地?明天去找街道的趙大媽問問,那柳小鳳回話了沒有。”
易衛東說完把屋子收拾一下,
打掃干凈后,又到倒座房換了一塊蜂窩煤,
回來后,和了一盆發面,
蓋好了,放在爐子邊,
早上就可以蒸饅頭了。
傻柱已經用盆洗過腳了,
易衛東兌了一些溫水洗臉洗腳,
進了西屋躺在床上,
雞丟了就丟了,
今天買了個工作,
開到了工作證明,
明天拿傻柱家的戶口本到派出所上了戶口,
才是最主要的事情。
自己一時疏忽,讓棒梗鉆到空子,
吃都吃過了,
想讓秦淮茹把錢吐出來,
才是千難萬難的事情,
明天再逼迫一些,
看秦淮茹怎么應對。
沒有電視,沒有網絡的夜晚是真的難熬。
手機和筆記本里倒是存了許多的電影,
可自己不能看啊,
這身子骨太弱了,
看了小電影再來個左右互搏,
搞不好半夜就吐血身亡了,
正經的電影誰不是直接在線看的,
哪有保存到筆記本里的道理。
能保存的都是各種精品,
歪瓜裂棗的還不看呢。
胡思亂想中易衛東就進入了夢鄉。
迷糊中易衛東又回到前世,
在一個春光明媚的日子里,兩人漫步在山野田間,
怎么畫面一轉,
一起歪倒在情侶套間的大圓床上,
女朋友一身若隱若現的清涼裝扮,
看的易衛東是血脈賁張,
立刻就要翻身上馬,迎風重擊三千下,
易衛東只感到下身一陣冰涼,
清醒了。
看著熟悉的西屋,
我還是生活在65年。
外面怎么有人開始拍門?
易衛東連忙穿上衣服,
打開西屋的門,
易衛東問道:
“誰啊,有什么事情?”
拍門的聲音停了下來,秦淮茹在外面說道:
“是衛東啊,我是你秦姐,槐花發燒了,額頭都滾燙了,我想讓傻柱陪我一起去一次醫院。”
易衛東連忙拉動門栓,讓秦淮茹進來。
傻柱還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連忙把傻柱搖醒,
傻柱看是秦淮茹站在自己床邊,問道:
“怎么了這是?半夜也把喊起來。”
秦淮茹急道;“槐花發燒了,額頭滾燙滾燙的,這三更半夜的,你陪我一起去趟醫院。“
“秦姐你趕緊去找一大爺接自行車,我們總不能跑著去吧?”傻柱連忙催促道。
“是我糊涂了,我這就去。”秦淮茹連忙又跑去前院。
傻柱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
“衛東,把你吵醒了,你快回去睡吧,明天還要上戶口呢。”
易衛東打著哈欠,說道:“哥,你路上小心點。”
“沒事,我走了。”傻柱抓起褂子,跑了出去。
易衛東這才兌了溫水,端進西屋清洗后,換了內褲。
外面一陣雞飛狗跳地,又沒有了聲音。
迷迷糊糊中再次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