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院子所有人都震驚了,
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一個個張著嘴,看著易衛東或者是賈張氏,
如同被孫猴子施展了定身法術一般,
安靜了好幾秒鐘,
張婆子才不相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肥臉,
嚎叫一聲,
坐在地上再度撒潑耍賴起來。
二大爺騰地一下站起來,
氣哼哼地用手指著易衛東喊道:
“易衛東,你在干什么?怎么又打了人?”
傻柱起來站在易衛東身邊說道:
“二大爺,不要嚇唬小孩子。”
傻柱也被嚇了一跳,
不過還是先站在身邊,
免得一會兒有什么意外發生。
“小孩子?”
二大爺被氣笑了,說道:
“小孩子?小孩子就當著滿院的人打別人的耳光?”
周圍的吃瓜群眾也都紛紛說道:
“打的真響啊!”
“你看那臉上都腫了。”
一大爺易中海和閻埠貴都站了起來,
三大爺一時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想維護一下易衛東,也沒有找到什么合適的話來,
易中海也不知道怎么處理了,
這明顯超出之前的所有預想,
只是機械地問道:
“衛東,你有什么話說?”
寄希望易衛東自己能有什么解決的辦法,
要不然今天這事情還真的不好處理了。
易衛東理所當然地說道:
“我給錢了啊,我怎么不能打了?”
“胡說八道什么,什么你就給錢了?”二大爺瞪著眼問道。
易衛東對賈家沒有一點好感,
嗯,那兩個小丫頭不算,
中午扇的那一耳光沒有人看見,
略微有一些遺憾,
這次全院的人都在,
打過之后真是渾身舒坦,
早就想好了說辭,直接問道:
“打一個耳光是不是兩塊五?”
二大爺錯楞道:“是啊!這和你又打人有什么關系?”
“我給了5塊錢,張婆子是不是不愿意再找我二塊五?說這5塊錢都是賠給她的?”
易衛東繼續追問道。
二大爺想一想,剛才張婆子的確說過這樣的話。
只能繼續說道:“張嫂子是說過這樣的話。”
多數人都還沒有明白易衛東說了半天是什么意思,
只有少數幾個明白易衛東為什么又再打一個耳光了,
一大爺拉著將要說話的三大爺,搖了搖頭。
“張婆子拿了5塊錢后不愿意找我錢,說都是賠的錢。”
易衛東接著說道:
“5塊錢是兩個耳光賠的錢,而我只打了一個耳光,這不是還少打一個嗎?我只能把這個耳光給補上,這是打兩個耳光,我給賠了5塊錢,不是正好了嗎?”
二大爺劉海中指著易衛東“你...你...”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按易衛東的說法,
這個賬是應該這么算,
拿5塊錢的賠償只打一個耳光也不合適,
張嬸子也同意一個耳光賠二塊五了,
拿5塊錢賠償易衛東再補一個耳光是一點錯的地方也沒有,
只是今天這事情這么處處都出乎意料了呢?
二大爺劉海中端起自己的搪瓷茶缸,說道:
“天晚了,我回屋里了。”
三大爺閻埠貴也端著茶缸轉身回去了。
一大爺易中海總結地說道:
“易衛東的賠償款都給完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結束,張嬸子明天給劃一塊玻璃,就不讓你賠錢了。時間不早了,都回自己屋安歇吧,明早還要上班呢。”
一大爺易中海也端著茶缸回自己東廂房,
周圍的吃瓜群眾也都陸續地回去了。
何雨水拉著易衛東對傻柱說道:
“哥,你把八仙桌給一大爺送回去。”
賈張氏坐在地上嚎了半天,
也沒有一個人理她,
見眾人都要離開了,
也止住了干嚎,急忙地喊道:
“怎么都走了?我這耳光不是白挨了嗎?”
一大媽拎著兩個長凳說道:“你收了5塊錢,易衛東一共打你兩個耳光,不是正好的嗎?哪里錯了?還有明天給把劃一塊玻璃,打耳光是賠錢了,玻璃你也要賠易衛東。”
賈張氏傻眼了,嚷嚷道:“怎么是這么算的呢?明明是...”
秦淮茹把張婆子拉起來說道:“算了,兩個耳光你得了5塊錢也不虧了。”
張婆子起來拍了拍泥土,瞪著秦淮茹說道:
“耳光沒有打你的臉上,你是不覺得疼,小兔崽子打的真疼啊!”
秦淮茹和賈張氏回到西廂房,見三個孩子都睡了,
張婆子哎呦的聲音也低了下來。
張婆子這才想起和傻柱對噴的時候,
秦淮茹竟然還示意了自己,說道:
“秦淮茹,你是不是還想著傻柱?和你說多少次了?只要我還活著,你就別想再改嫁。”
秦淮茹正喝著水呢,聞言噗呲一聲,噴出漫天的水霧來,道:
“你怎么又來了?你這打哪里看出來的?”
張婆子得意地說道:
“怎么沒有?剛才傻柱說我的時候,你不是碰了我一下?你那不是在向著傻柱?”
秦淮茹看著自己這個得意洋洋的婆婆,
滿臉的無奈,怎么這么不開竅呢?
天天吃傻柱的剩菜,
轉過頭來就得罪傻柱兄弟倆,說道:
“你滿大院得罪誰都可以,你也不能得罪傻柱啊!”
賈張氏刺毛了,急道:
“傻柱咋了?你這還不是心里有了傻柱?我告訴你秦淮茹,想都別想,沒用。”
秦淮茹把手中的茶缸放在桌上,嘆口氣說道:
“你想一想你的剩菜是打哪來的?以后啊還有沒有了?你啊今天就是掉錢眼里了。”
得意的張婆子瞬間變得不知所措了,
這臉上的傷怎么更加疼了呢
白得5塊錢的喜悅和得意變成了內心的忐忑,
喃喃地說道:
“不能吧!是我得罪了傻柱了,又不是你得罪他?難道這就不給你帶剩菜了?”
秦淮茹沒有好氣地道:“我帶的剩菜你沒有吃嗎?傻柱又不少真的傻,差不多就得了,你倒好,不依不饒的,把易衛東和傻柱一起得罪了,你想一想傻柱會不會生氣?明天啊肯定是沒有剩菜了,以后有沒有都兩說呢。還有明天你抽空去劃玻璃,要不然易衛東就來砸咱們家玻璃了。他可不是吃虧的主。”
秦淮茹說完,出門接水去了。
張婆子頓時愣著了,今天怎么就鬼迷心竅了呢?
天天吃剩菜不香嗎?
多數都是肉,只是偶爾是素菜,
這傻柱要是不給帶了,
一個月也吃不上一回肉了啊!
轉頭看看熟睡的孫子,
都怪這個親孫子,招惹誰不好,非得招惹易衛東,
這下好了,剩菜吃不到了,明天還要劃玻璃去。
懷里5塊錢也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