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衛東說道:“冉老師沒有對象還是前幾天考試一起吃飯的時候問的,你覺得和冉老師相親怎么樣?”
“那當然是最好不過了。”傻柱內心充滿了喜悅。
易衛東低聲和傻柱討論了一會兒,
關照傻柱一定不要和任何人講,
尤其是不能告訴秦淮茹,
得到傻柱的再三保證后,
就回到何雨水的屋子休息。
秦淮茹通過玻璃一直瞧著傻柱家,
引得賈張氏一陣的不痛快,說道:
“你搬傻柱家過得了,眼睛都貼玻璃上了。”
提起這個秦淮茹就一肚子火,
前幾天賈張氏從衛東手里弄到5塊錢,
除了到衛生室買了一瓶跌打酒花了二毛三,
其他的錢都被賈張氏收起來了。
這棒梗學費還沒有交呢,
找婆婆要錢就說要留著買止痛片,
讓秦淮茹自己想辦法。
秦淮茹回頭瞪著賈張氏說道:
“棒梗的學費還沒有交呢,我這不是沒有錢了嗎,等衛東走了后,我去找傻柱借錢。”
“對,既然開口了,就多借點。”張婆子一聽要借錢,
頓時來了精神,直接慫恿道。
張婆子早就忘記自己擠兌傻柱和易衛東的事情了,
也不想想為什么這幾天傻柱的剩菜為什么都不給?
還想借錢?這學費愿不愿意借都是兩說的事情,
想到這些秦淮茹就是一陣煩躁,
壓下心中的暴躁的情緒,回頭繼續盯著傻柱家。
直到易衛東離開回到何雨水的屋子,
秦淮茹掀開門簾快步來到傻柱門前的游廊下,
一個深呼吸后,臉上堆滿笑意走了進去,
感到屋里溫暖如春,秦淮茹笑的如同花朵般嬌艷,
輕啟朱唇:“傻柱,姐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傻柱楞了一下神,
只覺得時光回到十多年前,
和第一次看到秦淮茹一樣,還是那樣的驚艷。
晃過神后問道:
“秦姐,什么好消息?”
“當然是你和我堂妹秦京茹相親的事情,今天來信說,大隊里都沒有什么活了,過幾日就可以過來和你相親了。”
傻柱這時候腦子里想的的是冉老師和秦京茹的對比,
一個是學校老師,淑女又有才情,
一個在農村掙工分,雖然這幾年沒有見過,卻可以想象是一身土氣,
頓時高下立判,優勝的自是溫柔絕俗的冉秋葉。
剛想要和秦淮茹分享自己相中冉秋葉,
才想起剛才易衛東反復叮囑不要和任何人透漏,
尤其是自己親姐姐一般的秦淮茹,
更何況現在只是一廂情愿,
冉秋葉是什么態度,
能不能相中自己還是兩說的事情,
傻柱欣喜道:“秦姐,這太好了,我就等著你的信呢!”
“是嗎?我跟你說我那個堂妹秦京茹......”
秦淮茹夸了秦京茹許久,最后才說道:
“傻柱,姐姐現在有件困難的事情。”
“什么事情啊?你盡管說,弟弟都給你辦嘍。”
傻柱被迷的昏頭轉向的,大包大攬地說道。
“是這么一回事,棒梗的兩塊五的學費還沒有錢交呢,棒梗的老師這都來家訪了,我這手頭哪有這個錢啊!你看能不能借些錢給我?我把學費給交了。”
秦淮茹可憐兮兮地說道。
“嗨,這學費可不能耽誤,我這就拿給你。”
傻柱邊說著邊伸手從褲兜里掏出錢來,
只是大票沒有,只有幾張毛票和硬幣,
秦淮茹滿心的歡喜瞬間十分失望,
傻柱的錢不應該花完了呀,
哪個月不都會剩十多塊錢被自己借走?
原本屬于自己的錢怎么會沒有了?
秦淮茹十分不解地望著傻柱。
傻柱撓了撓頭,不好意思說道:
“秦姐,我這月錢都花完了,只有這么多了。能不能再等一等,下個月我發工資了再把棒梗的學費交了?”
秦淮茹心中暗罵傻柱亂花錢,
有錢不知道幫助姐姐,
這錢準是貼補易衛東了,
傻柱解釋道:“秦姐,你這不是要把秦京茹介紹給我嗎,衛東說要攢錢結婚用,就幫我存了二十五塊錢。”
“一個月存二十五?那你還過不過日子了?”秦淮茹吃驚地問道。
一個月傻柱的工資是三十七塊五,
存錢后只夠買口糧和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了,
怪不得傻柱手上只剩這幾毛錢了,
可這個理由很強大,
秦淮茹如同吃了個蒼蠅一樣難受,
環顧四周,傻柱屋里雖然擺放的十分整潔,
秦淮茹還是知道傻柱已經多年沒有添置過物件了,
這傻柱也不知道平時添置一些大件,
這要相親才想起來存錢結婚,
早干什么去了!
只是這眼下棒梗的學費怎么辦?
衛東凈瞎操心,哪有一個月存二十五塊錢的道理?
怎么事事都躲不開易衛東了。
對易衛東恨的咬牙切齒的也沒有什么好辦法。
傻柱苦惱道:“你看一輛自行車就要一百五了,到時候再置辦酒席,嫁衣等等開銷,我都不知道找誰借錢了。”
秦淮茹剛想說不買自行車就可以省一大筆錢了,
這這傻柱和秦京茹結婚后,
秦京茹要是知道是自己不讓買自行車的,
再是堂姐妹,到時候秦京茹也會恨自己呀,
不買自行車的話到嘴邊了,
秦淮茹還是沒有說出口,
只能說道:“傻柱,這結婚是大事,也要量力而行啊,秦京茹不是愛慕虛榮的人,條件差一些,秦京茹是會理解的。”
“婚事如何操辦也要等定親后再說啊!我還是先存著錢到時候有錢可用。”
傻柱想著冉老師都有自行車了,
要是同意了婚事,
自己啥都沒有,
這不是平白矮了冉秋葉一頭了嗎?
沒有錢到時候在家里說話都不能挺直腰桿來。
秦淮茹空有渾身的招數,
見傻柱身上真的沒有錢了,
也沒有施展的意義了,
總不能向易衛東去借錢吧,
寧愿便宜許大茂那個不能生的,
也不想到易衛東那里去碰釘子。
秦淮茹聊了幾句,
回到自己家的西廂房。
張婆子沒有安歇,一直在等著呢,
問道:“借到了多少錢?”
“借什么錢?傻柱身上連五毛錢都沒有,哪有錢借給我?”
秦淮茹沒有好氣地說道。
“傻柱沒有錢?你騙鬼呢!”
“我騙你干什么?易衛東幫傻柱一個月存二十五塊錢,那還有錢借給我?”
秦淮茹說完就去洗漱了。
聽到又有易衛東的事,
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肥臉,
張婆子頓時一陣牙疼,
嘆息道:“那傻柱怎么說,就不借咱們錢了?棒梗這學費怎么辦?”
秦淮茹洗漱回來道:
“能怎么辦?我是沒有辦法了,你不給棒梗教學費,就讓他上街道干雜工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