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說完才反應過來,
竟然說出自己最大的秘密,
時間俏臉上嬌艷褪色變成了煞白的臉龐,
驚訝道:“你怎么知道王大撇子的事情?”
“只是抱一下親個嘴你就要王大撇子五毛錢?心真夠黑的,西城的窯姐兒五毛錢什么都可以了。”
秦淮茹直接被驚嚇到了,易衛東這才把手抽了出來,說道:
“就這都癟了,還好意思收錢?”
秦淮茹瞪大了雙眼,臉頰又白又青,指著易衛東道:“你...你胡說!”
易衛東笑道:“我說錯了嗎?不記得了吧,我剛來軋鋼廠的時候,在小庫房的后面我可是看到許大茂抱著一個女人,雖然我沒有看到臉,你這背影我可沒有忘記。秦姐,你的私房錢都是這么賺的嗎?”
秦淮茹頓時如同被人剝去所有的偽裝一般,
感到自己沒有任何秘密一樣站在易衛東面前,
立刻就待不下去,轉身掩面跑了出去。
易衛東自言自語道:
“怎么這就聽不下去了,我還沒有說破院子的事情呢!”
易衛東洗了手,坐在爐邊活著炭泥。
把爐子弄好,易衛東拿出六年級的課本,
想要復習一下,明天冉老師就要來講課了。
小當倒是先跑來責問易衛東了:
“壞哥哥,你為什么把我媽媽弄哭了。”
“你媽真的哭了?我可沒有弄她啊!”易衛東驚訝地說道。
沒有想到秦淮茹竟然回家會哭鼻子,
這樣也好,要是悶悶不樂憋在心里,
說不定會干出什么極端的事情來,
女人能哭就說明沒有什么問題了,
小當哽咽道:“壞哥哥,我媽哭著聲音可大了,都用被子捂著頭,躲在里面哭,你就是壞人,我奶奶也不回來了,我哥也不知道去那了。”
易衛東問道:“棒梗也沒有回來?”
“嗯!我哥和奶奶走后都沒有回來。”小當哭著說道。
面對哭泣的小當,易衛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只能使出糖塊大法來“小當,別哭了,你看我這有大白兔。”
小當哭道:“我才不吃你的大白兔,你都把媽媽弄哭了。”
易衛東拿了一些衛生紙,遞給小當:“別哭了,趕緊擦一下,再哭就變成小花貓只會喵喵叫了。”
“騙人,我才不是小花貓呢。”
說完小當的肚子咕嚕地響了一聲。
易衛東問道:“小當,你媽媽還沒有做飯嗎?”
“沒有,我和妹妹還餓著呢。”
小當擦著眼淚說道。
“你去把槐花領來,我弄肉給你吃好不好?”
這沒有幾天,哄孩子的手段就從大白兔升級到用肉了,
小當問道:“衛東哥哥,你給我們吃肉?”
易衛東點頭道:“哥哥還能騙你不成?有肉吃。”
心道:反正有你奶奶的錢打底,
管你幾頓飯也沒有什么。
小當收了眼淚,擦干凈后才出了屋子,
易衛東從空間中取出一份燉豬內臟,
易衛東空間里下水最多,
平時只能吃這個了,
片刻后小當和槐花蹦蹦跳跳地進來,
齊聲喊了“衛東叔叔。”
易衛東招呼道:“快來吃吧,肉管夠。”
小當和槐花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大口吃了起來,
看著兩人吃的正香,易衛東也多吃個半個饅頭,
等傻柱過來喊易衛東吃飯的時候,
三人已經吃飽了,
傻柱問道:“衛東,怎么兩個孩子在你這吃?”
“秦淮茹不知道怎么哭了,我看兩個孩子餓了,我就留她們倆在這吃。”
小當雖然吃了易衛東的肉,可沒有忘記是易衛東弄哭秦淮茹的,
直接說道:“我媽媽找過衛東叔叔后,回屋就哭了。”
傻柱狐疑地看了看易衛東,
易衛東訕訕地說道:
“哥,我啥事情都沒有做,就是秦姐想要把錢要回去。”
說完瞪了小當一眼:“小丫頭,白給你肉吃了。”
“哼,就是你把媽媽弄哭的。”
槐花也跟著說道:“就是衛東叔叔弄的。”
傻柱笑道:“你還蠻招兩個小丫頭喜歡的。”
兩個小丫頭吃飽喝足,回到家的時候秦淮茹已經收了眼淚,
只是洗漱后兩只杏花眼有些泛紅。
秦淮茹見小當和槐花進來后責道:
“怎么玩的這么晚?快來吃飯吧。”
小當道:“我去罵衛東叔叔了,然后叔叔請問吃肉了呢!”
槐花翹著嘴笑道:“嗯嗯,那肉可好吃了。”
秦淮茹嘆了一口氣,
想讓兩人遠離易衛東,可易衛東都愿意給小當和槐花吃肉,
轉過念來:“衛東叔叔很喜歡你們嗎?”
“嗯嗯,衛東叔叔天天給我們大白兔呢!”
槐花想著大白兔的奶香,
就不自覺地流下了口水。
秦淮茹笑道:“以后啊多上衛東叔叔家里玩,知道嗎?”
心想:既然要不來錢,就讓小當和槐花天天去晃悠,
多吃一些肉也是好的,
要是能把錢吃回來也是好的。
還省了家里的糧食了呢。
第二天到了辦公室,宋春芳拿著報紙對易衛東說道:
“衛東,你看這人厲害不厲害,都可以知道木箱子里有什么。”
易衛東沖口說道:“都是假的,怎么報紙還登這個?”
易衛東恍惚記得在八十年代涌現了一大批的氣功大師,
還有一些特異人士在社會上招搖撞騙,
甚至有的人都登上了春晚的舞臺,
由此可見這種現象是多么的普遍,
好像當時氣功類的雜志都出現了很多種。
沒有想到在這時候報紙上都有新聞的刊登了,
宋春芳把報紙交給易衛東后說道:
“不信你看看,這都上報紙了還能有假?”
在第三版上描述了一個人擁有可以透視的特異功能,
國家還專門成立一個小組按照科學的方法對特異功能進行研究,
最后還介紹了漂亮國和北面的蘇大哥家里也有類似的科研機構。
聊了一會兒特異功能的八卦,
易衛東的同事時雪松進來對易衛東說道:
“衛東,倉庫里新來的手表是你送進去的?”
“是啊!怎么了?”易衛東有些迷糊。
宋春芳高聲問道:“還怎么了,衛東,你是不是有些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