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衛東等了許久,何雨柱才拎著飯盒回來,
回到屋里剛把飯盒打來倒進砂鍋里,
易衛東跟著進了屋子,說道:
“哥,你這帶來的是老母雞嗎?這么香。”
何雨柱楞了一下,“不錯,你這鼻子真靈啊!”
易衛東掀開砂鍋蓋,里面是半只老母雞“這有點少啊!”
“行了,能弄到半只雞就不錯了。”
易衛東坐在爐邊和何雨柱聊著天。
沒有多久就看到許大茂推著自行車走了過去。
不到三分鐘,許大茂就順著香氣進了屋子,
指著爐子上的砂鍋問:
“傻柱,你這砂鍋里燉的什么?”
“老母雞啊!許大茂你是沒有鼻子嗎?我做的燉雞這是多香,來你聞聞。”
何雨柱說著掀開砂鍋蓋子。
許大茂氣的喝道:“傻柱,是不是你偷了我的老母雞?”
這把何雨柱說毛了罵道:
“孫子,一邊玩去,你家里有老母雞嗎?”
“傻柱,你還裝,那天我帶兩只老母雞回來,你不是也看到了?天天生蛋我都沒有舍得殺,今天回來就少了一只雞。”許大茂說道。
何雨柱道:“孫子,自己不能下蛋,你養的老母雞也能下蛋?你家丟雞你找去啊!跑我這耍什么橫。”
頓時把許大茂憋的說不出話來,氣哼哼地出去了。
易衛東說道:“哥,許大茂家丟雞,你今天帶半只老母雞來,怎么就這么巧了。”
“誰知道怎么回事?怎么趕到一塊了!”
看來這何雨柱還沒有翻過來竅,
易衛東提醒地說道:“哥,今天廠里有什么事情沒有?”
“今天沒有什么事情,只是許大茂在食堂被我用搟面杖打了一下,和他吵了一頓。”何雨柱說道。
“你為什么打許大茂?”
“還不是棒梗吃叫花雞跑食堂倒醬油被我發現了。”
傻柱說著就想通了:“許大茂今天丟了一只老母雞,棒梗在廠子后面帶著小當和槐花一起做叫花雞吃。”
停頓了一下問道:“衛東,你說,棒梗吃的老母雞是不是偷許大茂家的?”
“這可說不好,我下午在倒座房打掃衛生的時候看到棒梗捉了一只老母雞跑出去了,至于那老母雞是不是許大茂的,我就不知道了。”
易衛東笑著說道。
“八九不離十了,這棒梗才剛出來,就敢偷只雞吃。膽子真大呀!”傻柱道。
還沒有說完棒梗的事情,
許大茂就把二大爺劉海中請來了,
進屋就指著砂鍋說道:“二大爺,你可要給我做主啊,我這邊老母雞丟了,這邊傻柱就燉了老母雞吃。”
二大爺劉海中上前掀開砂鍋蓋,看到里面正在燉著的老母雞:
“味道真香啊,傻柱你這手藝真不錯。”
身后的許大茂急了,請二大爺來主持公道的,
怎么和傻柱討論起老母雞燉的香不香了?
“二大爺,你給評評理,傻柱這偷了我的老母雞燉了,這都擺在眼前了,還死不承認。”
二大爺劉海中把砂鍋蓋上,抬頭問道:
“傻柱,你說這雞是哪來的?是不是偷許大茂家的?”
“你管的著嗎?反正不是我偷許大茂的。”
傻柱一點也不給二大爺劉海中面子,
直接給頂了回去。
劉海中怒道:“好好好,你傻柱有能耐了,看我不把你治的服服帖帖的。”
轉頭對許大茂說道:“大茂,你去請一大爺和三大爺,我們商量一下開大會,我就不信了,還治不了傻柱了。”
說完劉海中端起砂鍋:“傻柱,這是證據,我就先端走了。”
西廂房里,秦淮茹看著眼前的三個孩子磨磨蹭蹭地吃著飯,
催促道:“趕緊吃啊,棒梗。”
棒梗答道:“中午吃的晚,我還不怎么餓。”
秦淮茹說道:“我已經給你們小姨寫過信了,這兩天就能過來,中午你們回來的時候也會有口熱飯吃。”
槐花帶著哭腔說道:“我不要小姨,我要奶奶回來做飯。”
秦淮茹看看原本張婆子坐的位置,
沒有出事前天天煩的要命,
這走了還真有些不習慣,
輕聲說道:“槐花乖,奶奶一時回不來了,等你們小姨來每天就有熱乎的午飯吃了。”
沒有了傻柱的提醒,
秦淮茹并沒有發現三個孩子身上的異常,
只當是今天還吃窩窩頭炒白菜,
沒有一點油水,三個孩子沒有胃口。
這傻柱怎么還在生氣呢!
老婆婆都進派出所了,這還沒有解氣。
何雨柱還在和衛東聊天,
一大媽急急忙忙都走了進來:
“柱子,怎么劉海中說許大茂的雞被你偷了?”
易衛東起身給搬了個椅子過來說道:
“大媽,你也相信我哥會偷許大茂家的雞啊?”
最近經常在一起吃飯,
何雨柱和易衛東天天都能拿出各種肉食,
豬,羊,驢肉輪番著吃,
偶爾還有野雞野鴨等,
只是牽扯許大茂一大媽還是不放心要過來問一聲,
傻柱苦笑著:“大媽,我值得為一口吃的,去偷許大茂家的雞嗎?”
一大媽笑了笑:“柱子你偷別人家的我不信,不過你要是氣頭上偷這許大茂家的雞也是可能的。”
易衛東想一想也真是,
何雨柱要是犯了混還真有這個可能,
鼓動幾個大姨把許大茂趴的只留個褲衩,
半夜偷了閻埠貴的一個自行車輪子,
這都是何雨柱干的好事。
何雨柱也說道:“還是大媽了解我,要是許大茂那孫子得罪我了,還真有可能偷了他的雞。”
一大媽笑著對易衛東說道:“我說吧,就柱子腦子一熱乎,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來的。”
果然還是一大媽看的準,
易衛東只是根據電視劇里推算,
才能知道何雨柱會干什么不著調的事情來。
“還是大媽了解我哥,就他那臭脾氣什么破事都會干的。”
片刻后,二大爺家的老三劉光福進了屋子道:
“大媽也在啊!柱子哥,衛東,現在開會了。”
傻柱說道:“光福你去通知別人吧,我們這就來。”
等劉光福出去后,
傻柱問易衛東:“你給拿個主意,今天這場戲咱們怎么唱?”
原著中傻柱為了秦淮茹,給棒梗背了黑鍋,
現在也沒有了那份情誼,
這個黑鍋也就不用背了,
自然是不用承認何雨柱偷許大茂家的老母雞了。
“雞又不是咱們偷得的,關我們什么事情,頂多報警處理了,把魏公安請來好好的查一查到底是誰偷的。”
傻柱點點頭:“你這是想把棒梗再送進去啊!也好,這剛出來就敢偷雞吃,還是再進去待幾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