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又指著走到跟前問好的三位大爺道:
“是你們誣陷我孫子,還找公安來的?”
一大爺易中海和三大爺閻埠貴都不說話看著聾老太太,轉頭又看著劉海中,
劉海中硬著頭皮說道:
“老太太,你也冤枉我們了,傻柱說不是他偷的,我們這實在找不到偷雞賊了,只能去請公安來,讓公安來破這個案子了。”
劉海中又轉頭對傻柱道:“傻柱,我可沒有說是你偷的。”
老太太這才點頭道:“這還差不多,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大院里究竟是誰在偷東西。”
易衛東進屋給拿了一個小的毛毯蓋下腿部。
沒有多等,劉光福把上次來的魏公安和楊公安又帶進來了,
眾人紛紛問好,魏公安回應后才看到坐在改裝推車上的聾老太太,
連忙上前問好道:“老太太,晚上好啊,這么大的風您老這么出來了?”
老太太用拐杖用力地點了點地:“是魏家的小子啊!我是看看誰誰誣陷我我孫子偷雞的。”
魏公安笑道:“老太太,我們有政策,一定會認真查案,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
“這就好,你查案吧!”
魏公安站起來對三位大爺說道:“三位老哥,今天是怎么一回事情?有老母雞丟了?”
“是這么一回事情。”一大爺易中海把許大茂發現老母雞丟了,
到處都沒有找到后,
發現何雨柱在燉老母雞,
就說是何雨柱偷了許大茂的老母雞。
一大爺敘述中看是沒有什么個人意見,
最后把事情都推到許大茂頭上。
惹得老太太直瞪著許大茂。
許大茂連忙叫屈:“老太太,魏公安,我可沒有說是傻柱偷得,只是懷疑。對對,只是懷疑。”
魏公安看著木桌上已經涼透的砂鍋燉雞,問道:
“這是誰的家燉的?”
傻柱笑道:“魏公安,是我的。”
“是你啊,你不是在工廠食堂當廚子的嗎?”魏公安笑道。
“是啊,這回家燉個老母雞也能被人訛上了。”
許大茂不干了,分辨道:“魏公安,我可沒有訛他,我家丟了雞,他傻柱就燉了老母雞,哪有這么巧的事情。”
傻柱指著許大茂對魏公安說道:“公安同志,他這還是懷疑我偷他的雞,我缺他這一口吃的嗎?”
二大爺在旁邊給幫腔:“傻柱,你和許大茂一直不對付,偷別人的我們不信,可你要是偷許大茂的老母成也有可能。”
三大爺也說道:“魏公安,剛才傻柱說是在朝陽市場買的,可他下班后時間根本都不夠,明顯是撒謊。”
“哦,還有這說法,從這到朝陽市場時間是來不及,何雨柱同志,你有什么話說嗎?”魏公安問道。
何雨柱笑了笑:“魏公安,三位大爺,我也沒有說是我買的啊!”
魏公安:“你這是什么意思?”
二大爺道:“傻柱你耍我們玩呢?”
許大茂叫的最歡:“承認了吧,承認了吧,不是你買的,那就是你偷的了。”
傻柱喊道:“嚷嚷什么,不能下蛋的玩意兒你還嚷嚷的最歡。”
許大茂聽這話就不干了,
一陣無名火起,滿臉羞的通紅,
自打離婚后都是在背后偷偷議論,
還沒有人當著許大茂的面提過許大茂不能生育的事情呢!
許大茂氣的就要上前毆打何雨柱,
被楊公安攔了下來,勸道:
“同志消消氣,怎么能動人呢!”
何雨柱笑了笑:“你們怎么不等我把話說完呢!二大爺做事情要穩妥,都這么大年紀了,還是這樣急躁。”
二大爺劉海中被氣的直接冷笑:“行,你傻柱穩妥,我看你有什么說法。”
“這就對了嘛!”何雨柱得意地說道。
“別貧了,這寒冬臘月的,大家伙都陪著你挨凍呢!”魏公安笑道。
何雨柱繼續說道:“這很簡單,老母雞不是我買的,是易衛東買的。”
眾人都愣住了,沒有想到最后是這個答案,
許大茂瞪大了眼睛喊道:“不可能,你為什么早不說?”
二大爺劉海中道:“你說是易衛東買的,有什么證據?”
易衛東掏出一張票據遞給魏公安說道:
“這是我買老母雞的時候開的票,好在還留著,要是丟了今天就說不清楚了。”
這票據是易衛東進空間偽造的,
制作很簡單,之前多次買菜市場買東西,
每個票上都有公章,
只要復制一個空白的票據帶公章,
自己用復印紙手工開出一張今天的票來。
只要應付著眼前的事情,把何雨柱從偷雞的事情中摘出來,
也不能被指責偷軋鋼廠的公物就行。
待會塵埃落定,公安同志也不需要到菜市場去驗證了。
二大爺瞪著易衛東;“你有票為什么早不拿出來?”
易衛東慢條斯理地說道:“我哥說了不是偷的雞,你們不信,又沒有問我!”
二大爺氣的直瞪眼,想了一圈才說道:“易衛東,要是早說了,也就不用通知兩位公安同志了,這不是耽誤公安同志嗎?”
劉海中想了半天才想起這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質問易衛東。
易衛東轉身對兩位公安同志說道:“我有票只能證明不是我偷的,這許大茂家的雞丟了,總要查出來是不是?這也不算耽誤兩位公安同志的時間啊!”
魏公安看著朝陽市場的票據,說道:
“有這票據也是只能證明不是何雨柱同志偷的,這丟雞的事情還是要查的。”
說完兩位公安同志和三位大爺一起討論丟雞的細節。
易衛東走到老太太跟前說道:
“老太太,那老母雞不是我哥偷的,這大冷的天,你們還是回屋吧!”
聾老太太說道:“也好,既然證明不是柱子偷的,我也就不等了,娥子,咱們回去!”
婁曉娥斜眼看了許大茂一眼,哼了一聲才推著老太太往后院走。
許大茂看著生氣也沒有辦法,
早都后悔了,婁曉娥的父親是軋鋼廠的資方股東,
雖然還有幾個其他的股東,
可許大茂是婁父的女婿的時候,
誰不給許大茂一個面子?
大家都知道許大茂貪杯好色,
看在婁父的面子上都不和許大茂計較,
這離婚后放映站的領導也經常刁難許大茂,
也只能先忍著,把賬記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