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秦京茹想著這應該是熟人了,松了一口氣,
笑著說道:“你認識我的堂姐秦淮茹?”
“你是秦姐的妹妹秦京茹吧?你姐前兩天還和我提過你呢?我是你姐的鄰居許大茂。”
許大茂從秦淮茹口中已經知道要把秦京茹介紹給傻柱了的。
這時候說出秦京茹的名字,
立刻取得了秦京茹的信任,
秦京茹笑道:“許大哥,我就是秦京茹,你能帶我到我姐家里嗎?”
“這倒是不巧,你姐上班去了。”
“哎呀,早班車半路壞了,修了許久,要不然就能趕在我姐上班前來到了。”秦京茹懊惱地說道。
秦淮茹又給家里寄了一封掛號信,
說了棒梗她奶奶進去了,
催促秦京茹連忙過來相親,
順便中午給三個孩子做飯。
秦京茹接到信后和家人商量一下,
這第二天早上三點多就起來坐上早班車,
誰曾想半路壞了耽誤了時間,
要不然就能再秦淮茹上班前趕來到了。
許大茂笑道:“沒有關系,我和你姐家是前后院的鄰居,要不先到我家去坐一坐?”
秦京茹有一些遲疑,雖然這大哥能喊出自己的名字,
可是,秦京茹還是不想到陌生人家里。
許大茂見秦京茹有了遲疑,說道:
“我先帶你到中院看看你姐家,我騙你一個小姑娘干嘛?”
“謝謝你許大哥,我對我姐家還有印象,幾年前我來過一次。”秦京茹說著跟許大茂進了院子。
一直來到中院,許大茂停下來說道:“這三間西廂房就是你姐的家。”
秦京茹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和自己印象中完全一致,
確認了是自己堂姐秦淮茹的屋子,
對許大茂的信任又多了三分。
許大茂見緊張的秦京茹有了一些放松,說道:
“我家是這后院的西廂房,和你姐夫賈家是多年的老街坊了,秦姐平時對我挺照顧的,現在秦姐的妹妹來走親戚,我還能讓你在外面喝西北風不成。”
說完許大茂指著后院自己的屋子說道:“這就是我家了。”
秦京茹這下是放心了,
這么近的鄰居,應該不會騙自己了,
這大白天的還能吃了自己不成
自己包裹里可是裝了一把剪刀防身的。
秦京茹還是客氣地笑道:“會不會太麻煩你了啊!”
“你這就見外了,我和你姐那比親姐弟都還親呢。”
許大茂說著引秦京茹來到后院,
停下自行車開了房門:“快進來坐,這天也太冷了。”
許大茂不缺錢,早就燒了煤炭爐取暖,
進屋后招呼秦京茹坐下,
給倒了一杯熱茶:“來喝口熱茶,暖和暖和。”
“許大哥,謝謝你。”
秦淮茹說著打量這房子的陳設,
婁曉娥把嫁妝都搬走后,
許大茂只能又去買了一些,
秦京茹看到的正是嶄新的家具,寬敞的三間屋子,
許大哥家里外有自行車,手上戴著上海牌手表,
屋里還有縫紉機和收音機,
秦京茹無比的羨慕,要是堂姐介紹的相親對象也有這樣的條件就好了,
哪怕有三十歲也是可以接受的。
信中說有三十歲了,只比自己堂姐小一歲,
秦京茹的父親就有些不太愿意,
覺得秦淮茹介紹的不好,年齡太大了,
秦京茹還沒有二十呢,
應該找個再年輕一些的才能合適。
秦京茹一心想嫁到京城里,
終于說服父母要過來見一面,
同不同意都是給秦淮茹一個交代了。
昨天許大茂已經知道秦京茹是要介紹給傻柱了,
巧合的是自己從派出所出來遇到了秦京茹,
許大茂暗想這說什么也要把傻柱和秦京茹的相親給攪黃了不可,
搞不好還能騙了眼前的傻村姑跟自己呢。
許大茂拿出幾塊小孩酥糖果和一些葵花籽放在秦京茹面前,
說道:“姑娘,吃吧,不要和許大哥客氣,就當是自己家一樣,你姐來我我這從不客氣。”
“許大哥,我叫秦京茹,你喊我京茹就行了。”秦京茹已經放下心來,
“京茹,你這來走親戚,有什么事情嗎?要是有難處可以和我說,許大哥可以幫你。”許大茂關心地問道。
“沒有什么事,就是我姐她婆婆出事了,中午三個孩子沒法吃飯,讓我來幫忙的。”
秦京茹接著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姐打算給我介紹一個對象。”
秦京茹也有心打聽一下相親對象的情況,
希望能從姐姐照顧鄰居口中聽到中肯的評價。
堂姐秦淮茹把何雨柱夸的天花亂墜,
說的秦京茹都有些不相信了,
這么好的條件怎么會到三十都沒有找到對象呢?
堂姐秦淮茹只大了一歲,
大兒子棒梗都上小學六年級了,
這相親對象何雨柱指不定有什么毛病,
秦淮茹再是堂姐,可也已經好幾年沒有回老家了,
自己還是多一個心眼,免得被騙了。
許大茂裝糊涂地問道:“妹妹你這么水靈,你姐介紹的對象一定不能差了,你姐介紹的是誰啊?”
秦京茹臉上的紅霞還沒有消退,又涌了上來,
說道:“姐姐給我介紹的對象是何雨柱同志。”
“何雨柱?”許大茂一副疑惑的面孔。
“何雨柱不是你們大院的鄰居嗎?許大哥沒有聽過?”
秦京茹都有些慌亂了,
怎么住一個大院的都不知道名字,
難道自己遇到騙子了?
這可怎么辦,是不是要先跑掉?
秦京茹把手伸進自己一側的包裹里,
緊緊握著大剪刀。
“不會吧,你姐把你介紹給一個傻子?”許大茂夸張地說道。
“傻子?許大哥你說何雨柱同志是傻子?”
秦京茹也顧不得分辨眼前的人是不是騙子了,
突然被這個消息弄懵了,
何雨柱是個傻子!姐姐竟然給自己介紹了傻子!
雖然只是堂姐,可兩家人口不旺,
住在一起,如同一大家子一樣,
姐姐怎么可以這樣坑自己啊!
許大茂問:“妹子你說的何雨柱,是我們紅星軋鋼廠食堂的廚子是不是?”
秦京茹點頭道:“我姐信里是這么說的。”
“這就對了,傻柱就在中院的堂屋住著,和你姐家斜對門是不是?”
秦京茹繼續點頭:“對,我姐說是一個院子的鄰居。”
“不過在我們紅星軋鋼廠是沒有人稱呼何雨柱的名字的。”
“這為什么?”秦京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