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上班后就找自己的班長劉長順,
秦淮茹除了易衛東最恨的就是這個班長了,
見秦淮茹是個寡婦,經常欺負秦淮茹,
安排臟亂差的活給秦淮茹,
最離譜的是竟然想占秦淮茹的便宜還不想花錢,
劉長順覺得是自己秦淮茹的直接領導,
在廠里的關系足夠硬,
可以把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
一直以考核不及格的名義不給漲工資,
現在是年底了,
正是進行各項考核的時候,
不出意外秦淮茹又是墊底的存在,
秦淮茹見明年還是無法漲工資,
這才有昨天把心一橫開始勾搭起李副廠長的事情來。
擺在秦淮茹面前的兩個男人,
一個是丑陋不堪的劉長順,
一個是手握軋鋼廠大權的李副廠長,
就是眼瞎了也會選李副廠長的啊!
秦淮茹進了車間就見自己崗位上的鑄鐵件最多,
心中的怒火瞬間就上來了,
把已經戴好的手套麻利地脫下來用力扔在車床上,
轉身去找自己的班長劉長順了,
“班長,今年我考核能過嗎?”
“秦淮茹,你的考核分數又不達標啊!明年工資還是維持不變。”
劉長順笑嘻嘻地接著道:“秦淮茹,晚上我請你吃飯看電影,順便討論一下你業績達標的問題。”
劉長順原本就丑陋的面孔不笑好些,
加上那笑容是要多么猥瑣就有多么猥瑣。
秦淮茹做著最后的努力:“劉長順,你別癡心妄想了,這是不可能的。”
劉長順聳了一下肩膀,無所謂地笑道:“不看電影也行啊,反正你在我手底下是不可能漲工資的了。”
秦淮茹看著劉長順得意的丑臉,
實在是憋不住了,
怒氣沖沖地對劉長順喊道:“劉長順,你還是不是人?天天就知道欺負我這個寡婦是不是?”
得意的劉長順立刻不高興了:“秦淮茹,誰給你臉了?敢這樣和我說話?我看你這個月的獎金是不想要了!”
都是多年的同事,誰的底細都一清二楚,
秦淮茹死了男人是個寡婦,
夫家只有一個老婆婆在,
又沒有人給秦淮茹出頭,
還不是自己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劉長順之前逼迫的也不能太緊了,
啊使用的小手段就是多給安排任務,
等秦淮茹來求自己,
劉長順就能占一些便宜。
只是沒有想到今天這一招不靈了,
秦淮茹竟然敢對自己大呼小叫了。
“劉長順,別天天牛的不是你了,不就是有個科長的舅舅嗎?憑什么我比別人的工件多?今天不給我個說法我跟你沒完,我今天就豁出去了,到廠辦告你去。”
旁邊的幾個工友連忙過來把兩人分開,
再要吵下去兩人非得打起來不可,
劉長順見秦淮茹要來真的,
在工友的勸說下也就偃旗息鼓了,
以后有的是時間整治秦淮茹,
今天就暫時放過她。
和秦淮茹相鄰的牛姐過來勸道:
“淮茹,你消消氣,再吵一會車間主任過來了。”
“車間主任怎么了,也不帶這么欺負人的。”
秦淮茹氣憤地說道。
“淮茹,劉長順就是欺軟怕硬,你家里沒有個頂梁柱,他就可勁地欺負你。”
班組里都看出來劉長順是在欺負秦淮茹,
只是劉長順有背景,又會巴結領導,
誰也不會為了秦淮茹去出頭,
弄不好會傳和秦淮茹有一腿那就麻煩了,
這樣的流言蜚語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牛姐,我進廠也七八年了,別人都是五年就轉正,可我到現在還是學徒的工資,我就不信了,我鬧到廠辦,他劉長順能落的好?”秦淮茹憤憤不平道。
“行了,鬧大了都不好看,先干今天的活吧!”
秦淮茹今天撒了潑,出了一口惡氣,
只是需要做的活還是要做的。
秦淮茹心中暗暗決定,
既然劉長順變本加厲地欺負自己,
那只能去赴李副廠長的約了。
中午秦淮茹主動加了班,
到下午還是拖了一些時間才把自己的工作完成。
車間里只剩自己了,鎖上大門走向辦公大樓。
一路上也沒有幾個人,也不知道李副廠長是不是已經下班走了,
秦淮茹登上辦公樓的樓梯,
又有了一些遲疑,
為了棒梗自己最終還是把身子交給許大茂,
這還要再一次把身子交給李副廠長嗎?
秦淮茹還沒有想明白自己究竟要不要走這一步,
突然發現已經站在李副廠長的辦公室門前了。
秦淮茹進行一次深呼吸,然后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請進。”里面傳來李副廠長的聲音,
秦淮茹也不再多想,推門走了進去,
李副廠長見是秦淮茹過來放下手中的鋼筆,
笑道:“秦淮茹來了,快請坐。”
秦淮茹客氣地說道:“李廠長我反應情況來了。”
李副廠長起身關門后順手銷上,對有些拘謹的秦淮茹道:
“不用客氣淮茹,有事情就要找領導反應嘛,當領導的就要給職工解決實際的困難。”
說話間拉著秦淮茹的手坐在長沙發上,
秦淮茹順勢坐在李副廠長的身邊,
說起了自己被劉長順欺負的經過,
這幾年一直苦活累活不斷,
這到年底了考核還不達標,
領的是二十七塊五的學徒工的工資。
“李廠長,這劉長順欺負我這個寡婦沒有依靠,壓著不給我考核通過,家里還有三個孩子要養,真的是活不下去了。”
秦淮茹說著還擠出兩滴眼淚。
“這太不應該了,沒有想到在我們紅星軋鋼廠還有這樣無法無天的事情。”
說著還伸手拭去秦淮茹眼角的淚水,
李副廠長把秦淮茹有些粗糙的手放在左手上,
右手直接覆蓋在秦淮茹的膝蓋上方,
一邊拿秦淮茹和劉嵐進行比較,
劉嵐勝在比秦淮茹年輕,
可自從安排進食堂,
劉嵐的腰圍就跟吹大了的氣球一樣,
越來越肥了。
眼前的秦淮茹稍微年長一些,
可這臉蛋兒還是如此的水嫩,
也不比劉嵐差了。
秦淮茹感到李副廠長的右手已經從膝蓋爬過大腿,
順著上衣的衣擺摸了進自己腰間了,
心中一蕩,媚眼如絲嬌聲地喚道:“李廠長”
李副廠長這才確定眼前的秦淮茹是真的可以任由自己采摘了。
李副廠長扶著已經嬌軟的秦淮茹:
“這屋涼,我們進里屋你在仔細說一說你要反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