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衛東坐下后才看到一大爺拿的五糧液放在桌上:
“我那不是放了兩瓶茅臺嗎?怎么沒有拆那個啊?”
一大爺笑道:“那茅臺還是留著以后招待客人吧,這五糧液已經足夠好了。”
“是啊,廠里的招待酒也不會給五糧液喝的,這就行了。”
何雨柱把酒拆了給一大爺面前的玻璃杯滿上,
再給自己倒了一杯,
易衛東撇了一眼就不再看酒杯了,
這么就穿越到一個未成年的身體上了呢?
現在連口酒都不能沾,還是眼不見心不煩,
專心對付眼前的美食吧。
收拾過殘局,易衛東把老太太送回后院,
回過來何雨水已經洗漱完了,
易衛東進屋洗臉后,坐在圓桌邊對吃著葡萄的何雨水問道:
“姐,明天你有時間嗎?我約了閻解娣去市里玩。”
何雨水抱歉地說道:“明天我還有半天班要上,你自己去玩吧。”
然后眨了眨眼睛打趣地問道:“衛東,你約了閻解娣?”
“還有他哥啊,或者有劉光福,李建軍他們幾個,要看明天誰能去。”
“哦,我還以為只有你和閻解娣兩人呢!”
“姐,你想什么呢!我今天去倒座房里睡,一會和他們幾個一起打撲克,就不回來來。”
院里也就易衛東的屋子里沒有大人在,幾人要玩也就約在易衛東的屋里,
更何況不像別人家里多數都燒的是蜂窩煤,
易衛東在屋里燒的是煤炭,特別的暖和,
何雨水比他們都大好幾歲,也玩不到一塊去,點頭說道:
“嗯,那我就不給你留門了,別玩的太晚。”
易衛東來到倒座房開了燈,見傍晚點的爐子已經燒的正旺了,
拿了一些瓜子花生出來放在桌上,
門外已經想起了腳步聲,
閻解曠好閻解娣兄妹倆,還有劉光福,李建軍帶著她妹妹李玲向后進來了,
幾人也不客氣,把外套脫了都坐了桌邊,
李建軍皺眉到:“我剛要出來,這個跟屁蟲就要非要跟來。”
閻解娣笑道:“哪有你這樣當哥哥的,過來小玲,姐姐給您拿花生吃。”
李玲比閻解娣小一些,朝李建軍做了個鬼臉,
笑嘻嘻地來到閻解娣身邊喊了聲:
“四妮姐姐。”
閻解娣抓了些花生瓜子放在眼前說道:
“吃吧,就當在自己家一樣。”
易衛東拿出撲克說道:“你們要玩什么”
閻解曠說道:“當然玩升級了。”
也就是白問,前幾天易衛東和他們玩小五甩都玩膩了,
易衛東就教他們怎么打升級,
沒有想到幾人一發不可收拾,
有空就聚在一起打升級。
正在磕瓜子的閻解娣走過來站在閻解曠身邊說道:
“哥,讓我玩一會好不好?”
閻解曠不耐煩地說道:“先去嗑瓜子,回頭我再給你。”
“哼,壞哥哥。”
閻解娣又轉過來對易衛東說道:“你是壞哥哥嗎?”
易衛東笑道:“你想玩?”
“嗯,我已經學會了,我要玩。”
易衛東把手中的牌遞給閻解娣:
“玩一會就給我。”
只是這撲克牌自打到了閻解娣的手上,
易衛東就沒有能把牌要過來,
也只好坐在閻解娣和閻解曠中間當個看客了。
玩到十點多時候,三大爺進屋說道:
“怎么這么熱鬧啊?”
閻解曠見自己老爹進來了,說道:
“爸,我再玩一會兒!”
“把手上的牌打完就收了吧。”
三大爺也不是那么的不近人情,打完這一把撲克再收。
易衛東起來招呼道:
“三大爺,這明天都元旦了,多玩一會也沒事兒。”
“也就在你易衛東這兒他們才能放的開玩,要不然在哪家早都被人轟走了。”
易衛東這里暖和煤炭燒的足,進屋都有一二十度了,
易衛東還提供瓜子花生,別家誰給外人吃這些啊!
易衛東笑了笑說道:“我這也是閑著,有人陪著玩也熱鬧。”
一把牌打完,今天的牌局也就散場了,
閻解娣到底是女孩子陪著易衛東打掃完衛生才說道:
“我回去了,明天別忘了一起去玩。”
“嗯,放心吧。”
翌日易衛東一覺睡到8點多才起,
吃了空間里取出的熱乎飯菜后,
出來看到閻解曠才起床出去要上廁所,
“解娣起了沒有?”
“也才剛起,正吃飯呢,你到家里去等著吧。”
“嗯,”
易衛東還是第一次進三大爺的家呢,
進了屋見三大爺正在整理釣魚的用品,
“三大爺,今天你還去釣魚啊?”
“是啊,閑著沒事我去河上釣魚,這時候只要砸個砸個窟窿就在河中央釣了。”
三大爺說起釣魚來是一套一套的,
易衛東就坐下來陪著閑聊,
片刻后閻解曠回來洗過臉,
三大爺問道:“老三你是跟我去釣魚還是去玩?”
閻解曠糾結了一下說道:“我跟您去釣魚,不過你不能把我釣到的賣了,我想吃肉了。”
閻解曠也是饞了,平時三大爺釣到的魚都賣掉,
家里吃的都是小魚或者沒有賣掉才拿回家。
三大爺一想今天是元旦了,
也就點頭同意說道:“也好,你釣到的拿回家。”
轉過頭對閻解娣說道:“那你和易衛東去玩吧,不要跑的太遠。”
閻解娣三兩下把手中的窩窩頭吃完,把碗筷拿起來往盆里一丟,說道:
“我吃完飯了,這就走了。”
說著進屋拿了帽子圍巾出來朝易衛東招手,
易衛東沖三大爺說道:
“三大爺,我們去玩的了。”
“嗯,早點回來。”
出了門閻解娣問道:
“我們怎么去?”
“我騎自行車帶著你。”
易衛東指著大門過道里的自行車,問道:
“你想上哪玩?天橋還是百貨大樓?”
閻解娣糾結著說道:“你帶我上哪我就上哪,我媽早上還給我兩毛錢呢!”
易衛東推著自行車出了大門,
讓閻解娣坐在后座上,這才騎了起來,
“坐穩了,不要亂晃悠。”
“嗯,我又不是沒有坐過自行車。”
閻解娣用手扶著易衛東說道。
易衛東按著鈴鐺提醒著放炮的小孩,
這才想起來問道:“三大媽怎么會舍得給你零花錢的啊?”
三大爺和三大媽在大院是最扣的了,
是恨不得一分錢掰兩半花的人,
竟然會給閻解娣兩毛錢零花錢,
閻解娣拍個易衛東的后背說道:
“是不是想說我媽和我爸是搜扣子?”
易衛東一樂笑道:“我可沒有說,這是你自己說三大爺是搜扣子的。”
閻解娣氣呼呼地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