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衛東苦著臉,倒座房家具什么都有,只是被褥都搬后院了,空間里是有,也不能直接拿出來用啊。那不就穿幫了嘛!
連忙對何雨水說道:“姐,今天是我哥和小娥姐定情的日子,咱們開兩瓶罐頭慶祝一下。”
何雨柱要是出來,易衛東就回西廂房去睡,要是兩人不出來,還是要和何雨水擠一屋了。
何雨水還有心擔心說道:“兩人不會再黃了吧?”
“怎么會呢,哥都摟過小娥姐,再不愿意,我們就能把哥綁起來,送小娥姐床上去。”
何雨水點頭道:“說的也是,走,開罐頭慶祝去。”
兩人進屋,易衛東捅了爐子加了炭,何雨水從櫥柜路拿出一個橘子罐頭和一個碭山梨罐頭。
開口后倒進兩個大碗里,又拿了瓜子花生,兩人坐在一起聊了起來。
等罐頭快要吃完的時候,何雨柱氣沖沖地跑了進來,見兩人悠閑地吃著零食聊天,說道:
“你們兩個怎么把門鎖上了?”
何雨水和易衛東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哥,你咋才發現啊!先和我們說一說,小娥姐愿意當我們的嫂子嗎?”
何雨柱老臉一紅,訕訕地說道:“娥子同意了。”
接著說道:“你們把門怎么鎖起來了,現在人還被鎖早屋里呢,我是爬窗戶出來的。”
何雨水和易衛東有看了一眼,笑的更歡了。
何雨水好不容易止住笑:“哥,你咋不和小娥姐一起在那屋歇息啊?”
“你還有妹妹的樣子嗎?今天才確認了關系,趕快把鑰匙拿出來。”
兩人再是情投意合,婁曉娥也不能愿意今天就睡在一起啊,何況何雨水和易衛東都知道兩人在一個屋子里,以后見面將會是多尷尬的事情。
易衛東笑道:“哥,我和你一起去吧,鑰匙就在窗臺上。”
何雨柱一臉古怪地看著易衛東從窗臺上拿了鑰匙把房門打開,
易衛東沖著臉色發紅的婁曉娥笑嘻嘻地喊道:“小娥姐,晚上好。”
婁曉娥夾緊雙腿小聲說道:“衛東,你也好。”
說完就一路小跑直奔四合院外面去了。
易衛東等婁曉娥跑遠后先發制人說道:“哥,你自己看不見鑰匙你可不能怨我,還有那床底下給你們拿了尿罐子呀!”
真要是兩人留宿在屋里,易衛東各種東西都給準備好了,看來是婁曉娥臉皮薄,不好意思真的就直接成就好事吧。
何雨柱都被氣笑了,揚手裝作要打易衛東的樣子說道:“你啊,誰讓你鎖門的之前也沒有告訴我是婁曉娥啊!”
易衛東笑著說道:“都是我姐的主意,回頭你找我姐算賬去,哥,我就不留你了。”
現在何雨水又不在跟前,當然都是何雨水的主意了,有姐姐不就是在這個時候給背鍋擋災的嘛!
何雨柱搖搖頭,微笑著嘆了氣,拿易衛東沒有辦法,說道:“你們不要在大爺大媽跟前瞎說,到時候我自己來說。”
第二天早起洗漱后,在空曠的兩間屋子里練過拳,易衛東無比地滿意,之前在何雨水屋子里根本就施展不開,只能練習一些基本的動作。
易衛東用過早飯,自己推著三輪車就出了四合院,前兩天發現自己的錢不多了,這才想起最近自己都變懶了,已經好久都沒有上過黑市,沒有給采購科買過東西了。
這天天沒有進項,錢還如同流水一般被秦夏月三人給花出去,易衛東只能從操舊業,今天想弄一車魚賣給食堂了。
這是之前答食堂范主任的,都已經拖很多天了,再不弄來,就有些不像話了。
易衛東穿街過巷,先是在京城的工藝品商店里買了一些字畫瓷器,半上午才趕往紅星軋鋼廠。
快到軋鋼廠的時候先進了一條岔路里,放出一批三五斤重的魚來,鋪滿三輪車的車斗,放出來時還是活蹦亂跳的鮮魚,蹦不了幾下子就都凍僵直了。
和加高的車幫平齊后,易衛東再車幫上鋪木板,放出一些一米多高的藤條筐,把鮮魚放進里面,用繩索捆扎好這才向軋鋼廠出發。
到了大門外,易衛東拎著六條大魚進了傳達室,
“秦大爺,新年好,我給您帶了幾條魚,您別不舍得吃,回頭還有。”
雖然平時易衛東的孝敬不少,秦大爺對易衛東能弄來魚還是十分的驚訝。
這時候可不是后世,有各種抽水機可以直接把池塘抽干,這都是用撒漁網或者下攔河網的辦法去捉魚,捉到的魚少,還賣不上價格,現在都上大凍河道都冰封了,哪有魚啊。
秦大爺說道:“先放到門后掛上,我就算你年前給我下過節禮了。”
易衛東是認的親師爺,每年的三節兩壽是不能少的,秦大爺的意思是這六條魚就算是春節的節禮了。
易衛東連忙說道:“師爺,這是我今天孝敬您的,過節禮過幾天我在給您送去。”
易衛東能拜在其門下,也是現在物資奇缺,易衛東又舍得孝敬的結果,這可不是在后世花點錢交個學費就能學到的東西。
不是從小就跟著練習,熟悉的小孩,誰會教你真功夫啊。
要不是易衛東給秦夏月太多的肉食,秦夏月在中間給說一些好話,易衛東這個外人根本不可能拜在門下的。
這拜師后的第一次節禮要是只有這六個魚,那還不夠丟人的。
秦大爺笑道:“衛東,我知道你孝順,最近有你的幫助,牛排和二郎兩家的日子好過的多了,下節禮意思到了就成。”
要知道這時候結婚隨禮五毛錢就可以吃席了,當然菜也不算太好,都是豬頭肉豬下水的燉菜。
易衛東拎來的一條魚都可以賣一塊多錢,六條魚都值八塊多錢了,下個節禮已經是足夠了,所以秦大爺才會說可以算是節禮了。
易衛東笑道:“師爺,這個節禮肯定是不能算的,我要下鄉收一次毛驢,等我回來再說,我先把魚給送食堂去。”
秦大爺看著易衛東遠去的身影,搖了搖頭,對這個徒孫還是沒有看透,這個季節還能搞到一大三輪車的凍魚來,要不是孝敬的太多了,再加上家里沒有人,牛排和二郎都比較老實,想多找個幫手,要不然還真的不能收這個徒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