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劉海中下了班就直接來到三大爺家,進屋看到閻埠貴正在喝茶說道:“三大爺,找你有點事情。”
閻埠貴連忙把二大爺劉海中招呼坐下來,給沏了一杯熱水,問道:“二大爺,你有什么事情?”
二大爺劉海中接過熱水,放在面前說道:“你不覺得最近我們四合院不動不響的,還和以前一樣嗎?”
閻埠貴聽完也不知道劉海中是什么意思,說道:“我們四合院一直不是都這樣嗎?”
“你呀你!讓我說你什么好?你怎么不緊跟當前的形勢呢,現在大街小巷都變樣了,就是我們這個四合院還是老樣子。”
“你是說這個啊!”閻埠貴恍然大悟道:“我們是有些落后了,主要還是我們都沒有跟得上形勢。”
“老閻,沒有想到你的覺悟也蠻高的嘛!”
“見笑了,我也是最近加強了學習,看了報紙上的文章,學了點皮毛罷了。”閻埠貴笑著說道。
二大爺心痛地說道:“老閻,你在看看我們大院,天天都是這樣死氣沉沉的,一點都跟不上現在時代的發展,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啊!”
“是到了需要改變的時候了。”閻埠貴接著說道:“那二大爺,你是想怎么做呢?”
二大爺說道:“這事情不能再耽擱了,越快越好,當然是要招開全院的大會,老易也要點頭做出改變,我們要轟轟烈烈地開展工作,不能再這樣沉寂下去了。”
閻埠貴想著易中海的性子,這事情多數是不會同意的,問道:“那老易要是不同意,怎么辦?”
“他不同意?他還能反了天了啊?”
劉海中看閻埠貴凝重的點了點頭,確實老易那性子是不太能同意的,就是目光短淺,看不清形勢,心中一動說道:“他易中海要還是老樣子不改變,咋們就...”
閻埠貴小眼睛一亮,老臉上堆滿了笑意,說道:“好,到時候就按你的想法來安排,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二大爺欣喜道:“這樣最好了,咱們走這就招呼老易開這個全院大會。”
劉海中和閻埠貴先到中院的一大爺家里,三言兩語下來,易中海就直接同意召開全院大會。
兩人大喜沒有想到一大爺易中海這么容易就答應下來,兩人分頭去通知其他人了。
很快全院的大人都召集到前院來,青少年都在外面忙碌著,還沒有返家。
還是一大爺居中,兩位大爺分列兩邊,一個個都搖著蒲扇,一大爺只顧這自己慢搖蒲扇,也不開口說話,就看劉海中和閻埠貴今天要唱什么戲。
許大茂也舔著個臉站在二大爺身后,倒背著雙手也不知道自己臉長。
二大爺臨到跟頭心里也打鼓,喝了一口水定了定心神,看了看身后的許大茂和對面的閻埠貴。
閻埠貴給了一個鼓勵的眼神,又撇了撇中間的易中海。
二大爺劉海中也壯了膽說道:“那我就直接了當地說了,老易,我跟老閻呢,我們討論了一下,現在要緊跟形勢,你一看現在外面這些工廠啊,學校啊到處都是熱火朝天的。”
閻埠貴也說道:“是啊,外面都可熱鬧了。”
劉海中說道:“怎么一進咱們大院怎么就像到了另外一個世界,所以我跟老閻共同認為是你老易的責任。”
閻埠貴見劉海中的攻勢太軟,說道:“老易,作為工人階級的一份子,作為有八級鉗工這個資格的老同志,我覺得你的這個思想是有些落伍了,有些跟不上現在的形勢了。跟不上這個時代的發展了。”
閻埠貴見對面劉海中也點頭給自己支持,滿意地笑著繼續說道:“我覺得你應該振奮精神,帶領我們大院跟上時代前進的步伐。”
一大爺易中海看著眼前的兩位老街坊,問道:“你們打算怎么讓我領導啊?”
二大爺搖著蒲扇說道:“我們也和別人一樣,還要做的比別人更好。”
一大爺問道:“像大街一樣,貼的滿院子到處都是?”
“不是滿院子,你墻上、窗戶上。哪兒不能貼啊?”
閻埠貴跟著說道:“咱們院里可以搞個墻報。”
一大爺沉聲說道:“我沒有那么多的文化,我做不到。”
想起易衛東之前說的話,這二大爺劉海中就是想把自己弄下去,想要當一大爺過一下官癮,自己年紀也大了,也是時候從一大爺這個位置上退下來了。
看著被自己壓了多年的的兩個大爺,易中海說道:“我年紀大了,精力也不如以前,看來我不適合這個一大爺這個位置,我讓位。”
聽到易中海的這句話,劉海中心中一陣狂喜,終于把一大爺熬到要下去了,易中海要是下去了,這一大爺的位置還不是我自己來做嗎?
當個領導的心愿今天終于要實現了。
易中海看著不說話的二大爺和三大爺說道:“你們也不用多說,從今以后,這個大院的任何事情不用找我商量,我聽喝就是了。”
說完易中海拿起自己的搪瓷茶缸轉身回家了。
看著易中海留下來的一大爺的位置,劉海中、閻埠貴和許大茂都面露喜色,三人經過一番謙讓,劉海中如愿地成了一大爺,閻埠貴成了二大爺,不能生育的許大茂也順利地前進了一步成了新結合上來的年輕干部。
許大茂止不住的滿臉笑意,坐了下來說道:“二位大爺,我覺得我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把傻柱治的服服帖帖,規規矩矩的。讓他不敢在這個院子里炸刺。”
閻埠貴說道:“這也是我的意思。”
新的一大爺劉海中也直接說道:“傻柱天天也太不像話了,就應該好好地整治整治。”
這時候何雨柱和易衛東正好從外面進來,二大爺閻埠貴說道:“說曹操曹操到,傻柱回來了。”
何雨柱抱著電唱機進來院子,許大茂喊道:“傻柱,站住。”
何雨柱沒有理會繼續向前走,許大茂起身高喊:“站住!”
何雨柱這才停了下來,轉身看著走過來的許大茂,滿臉的不屑。
許大茂得意地說道:“傻柱,你給我客氣點,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么情況了,你的老靠山易中海下臺了。”
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繼續說道:“我,現在是老中青結合的干部了,哥們也算是這個院的領導了。”
何雨柱笑道:“你呀?狗屁領導。”
許大茂被氣到了,用手指著何雨柱說道:“你怎么說話呢?傻柱你別跟我廢話,你抱的什么東西?”
“把你的臟手拿一邊去,我抱著什么你管的著嗎?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何雨柱恥笑道:“一個不能生孩子的操蛋玩意,也能當領導?”
許大茂被氣瘋了,揚起拳頭想上前毆打何雨柱。
何雨柱直接一個中踢,正中許大茂的兩腿中間,許大茂直接滿臉痛苦,弓著腰蜷著身子。
何雨柱轉臉對劉海中和閻埠貴說道:“我說二大爺三大爺,和這個沒有卵蛋的娘們一起當領導,你們不嫌丟人嗎?”
許大茂蹦蹦跳跳地強忍著痛苦,易衛東走身邊說道:“大茂哥,反正你不能生,要不要的無所謂。”
說完跟在何雨柱的身后也走了。
何雨柱過了月亮門見婁曉娥挺著肚子也出來了,說道:
“小娥,你怎么也出來了?”
婁曉娥擔心地說道:“你怎么還這么大大咧咧的啊,你還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候了嗎?易大爺已經卸任不干了,以后都是劉海中當家。”
何雨柱把電唱機搬進屋,放在桌子上,洗了一把臉說道:“是嗎?我說呢沒有看到一大爺,沒事,就憑劉海中他翻不出什么浪花來。”
易衛東也洗了臉,進屋問道:“嫂子,大爺怎么不干了?”
婁曉娥解釋了幾句,何雨柱說道:“不行,這也太欺負人了,我去罵罵那兩個老家伙。”
婁曉娥一把沒有拉住,何雨柱就起身出去了,婁曉娥急道:“傻柱,你給我回來。”
易衛東連忙勸道:“嫂子,沒事的你別擔心了,哥去是吃不了虧的。”
婁曉娥擔心地說道:“你哥啊就是不聽勸。”
易衛東又勸了幾句,何雨柱就得意洋洋地進來了,笑道:“沒事了,他們三個都被我罵跑了。”
婁曉娥說道:“你啊,還這么倔,以后有吃虧的時候。”
何雨柱說道:“就憑劉海中能翻出什么浪花來?別管他們了,一群上不了臺面的家伙。”
說完拍了拍電唱機:“看我給你弄來的寶貝。”
起身把電唱機搬到一個木桌上插上電源,支起蓋子搖起側面的搖把,開始放起《命運交響曲》。
易衛東早就聽夠了,起身說道:“我去給做飯了,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你們就過來吧。”
出門就到一大爺家的廚房做飯去了。
二大爺氣哼哼地回到家,沒有一點當上一大爺的喜悅,二大媽勸了半天剛有些消氣,老三劉光福回家拿鐵锨桿,發現被老媽送給大哥了,把劉海中和二大媽懟了一頓,昂首挺胸地出門去了。
二大爺劉海中剛消的火又騰地漲上來,又被剛進屋的老二劉光天數落了一頓,懟到沒有脾氣,劉光天的一番話也點醒了劉海中,想要當領導還是要當軋鋼廠的領導,那樣才是一個真正的領導,這個大院當個一大爺有什么用?在軋鋼廠還不是一個小工人?
閻埠貴也窩了一肚子的火,何雨柱的話直接戳到了閻埠貴的心窩里,家里的三個孩子都豪橫了起來,閻埠貴是一個也管不著了,反而被三個孩子算計,天天只能唉聲嘆氣,想要發動孩子齊心整治何雨柱,閻解放和閻解曠自己的事情都忙不完,也不愿意管閻埠貴和何雨柱之間的恩怨。
許大茂蹦蹦跳跳回到西廂房的時候,秦淮茹不放心給給檢查一番,許大茂雖然不能生,可東西還要能用才行啊!
好在何雨柱沒有使多大的力氣沒有傷到根本,確認以后還能用也就送了一口氣,說道:“放心吧大茂,沒有給你踢壞,還能用。”
許大茂連忙提上褲子,咬牙切齒地說道:“傻柱這一腳的仇我一定要報,不報此仇我就不姓許。”
秦淮茹說道:“你怎么報啊?打你打不過他,罵也罵不過他,還是好生過日子吧!”
許大茂罵罵咧咧地發誓要報仇雪恨,只是一時也沒有什么好辦法。
原本是喜歡傻柱的秦淮茹也暗暗恨著傻柱,自己的這一切都是傻柱和易衛東的錯,要不是傻柱不再資助自己,自己也不會被許大茂得了身子,按原本的計劃自己纏著傻柱,讓傻柱養著自己一家,頂多自己再嫁給傻柱,以后傻柱的一切不都是棒梗的嗎?
這眼下倒好,自己不得已和許大茂結婚過日子了,這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啊!
心中一動,是不是找李副廠長也就是現在的李主任出手整治何雨柱一番呢?
秦淮茹因愛生恨,見不慣何雨柱和獵頭天恩恩愛愛的樣子,自打婁曉娥懷孕后,秦淮茹天天都恨的牙癢癢暗想嫁給何雨柱怎么不是自己?
看來最近兩天要找李主任吹一吹枕頭風,把何雨柱整治一番出一出心頭的惡氣。
秦淮茹這邊風還沒有吹,劉海中上班會在機床車間就開始琢磨如何才能搭上李主任這條線,在廠里當上一個官。
心情煩躁下叫停了車間的所有的活,被趕來的車間主任訓了一頓,工友一個個都放下手中的報紙和茶杯起身去干活了。車間主任的話也點醒了劉海中,這個軋鋼廠是廠長大還是李主任大的問題。
劉海中轉身就往車間外走,工友喊了兩聲也都聽不見,直接上辦公樓找到李主任的辦公室,深吸一口氣,想一想進去后的說辭,敲了三下辦公室的門。
“請進。”
劉海中推開門笑著走了進來。
“你是...”
劉海中還是有些緊張,能不能當上干部就看這一回了,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是...那個...廠機床車間的...我叫劉海中,我今天找您來向反應一個情況。”
“哦...”李主任還繼續寫著材料,說道:“反應什么情況啊?那一方面的?”
劉海中度過了最初的不適應,已經沒有那么緊張了,直接說道:“就是反應一下最新的情況,就是是您李主任說了算,還是主管生產副廠長說了算。”
李主任頓時來了興趣,最近工作開展很不順利,受到了層層的阻力,也沒有幾個可靠的人手來幫助自己,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老同志就直接上門投靠來了。
連忙說道:“正好,正好啊!我剛剛上任,正想向上級領導反應這個問題呢!”
見李主任如此好說話,劉海中也放心下來,看來今天這步棋自己是走對了。
李主任起身熱情地說道:“來,來,請坐,咱們坐下細細地說。”
兩人分別坐到沙發上,劉海中把今天早上車間的事情從頭講了一遍,重點就是車間主任對李主任的蔑視和不屑,以及生產計劃沒有經過李主任的批示。
李主任氣憤地站起來在沙發前走來走去,邊說道:“你反映的這個問題確實是很重要,事關我們的工作能不能落實到基層,看來你這個老同志思想覺悟還是很高的,很有領導能力嘛!”
劉海中心里大喜,自己圖的不就是這個領導能力嘛!笑著說道:“主任,我可不瞞您說,就我們院吧,就有二十多戶一百多口人都歸我領導,有七戶都在我們廠上班,其中就有電影放映員許大茂您知道吧!平時都對我尊敬極了,還有八級鉗工易中海,這都歸我領導,還有傻柱,就是廠里食堂的廚子,大名叫做何雨柱的,還有弄來解放車組裝自行車的易衛東,這些人都歸我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