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道上何雨柱琢磨了一下,自己就是落了劉海中的面子也不至于這么興師動眾的啊!
看來這中間是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果然何雨柱被帶到一個倉庫里面,沒有多久李主任就進來了。
穿著得體合身的黑色中山裝,風紀扣都規規矩矩地扣著,進來就坐在唯一的椅子上問道:“何雨柱,我就問你服不服?”
何雨柱立刻就服軟道:“服,我服了啊!你是軋鋼廠的主任,我哪敢不服啊!”
接著說道:“甭說那些沒用的,您把那哥幾個叫進來,把我按在這揍一頓您出出氣,咱倆就算扯平了,好不好?”
何雨柱說著就想去看門叫人,李主任連忙阻止道:
“我沒有你這么粗魯。”
“您還是粗魯點吧,回頭您再給我找雙小鞋穿,還不如揍我一頓呢!”
李主任笑了笑看了一口門口,小聲地問道:“傻柱,我就是想知道,那天的事情你忘記了沒有?”
“忘了,早就忘得一干二凈了,要不是您提醒,我都早忘記了。”何雨柱想了一下才說道:“不就是上一次您喝醉了,跟我們食堂那劉嵐你們一開始那樣是吧?”
說的李主任緊張地有看了一下倉庫的大門。
何雨柱接著說道:“后來呢,那樣,等轉到繩子后頭,然后那樣了,我跟誰說了,主任?”
李主任問道:“那春節的時候...”
“春節的時候我也沒有胡說啊?”何雨柱不解的說道。
李主任新里想著難道那天跟在后面的不是何雨柱?那又是誰呢?
春節前一天和秦淮茹鬼混后,好像有個人跟在李主任后面都看到了,李主任一直都惦記著這件事情,都以為是何雨柱那天看到了,難道不是何雨柱?
今天下午劉海中匯報何雨柱在食堂天天帶肉回去的時候,李主任心中一動,就批準讓劉海中和保衛科的人一起把何雨柱帶回來問話。
李主任看何雨柱一臉無辜的樣子,難道當時看錯了?那蹲在草叢里的不是何雨柱?
這要不是何雨柱自己還不能直接問啊?這不就是多個人知道自己和秦淮茹鬼混了嗎?
這個人到底是誰呢?可惜軋鋼廠的工作服都一樣,稍微遠一些就看不清楚是誰了。
何雨柱又說道:“我跟誰說了?我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對不對?再說了您跟劉嵐這事情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管不著,我不就是前兩天和劉嵐吵一架嗎?劉嵐這找你告狀了?”
李主任說道:“我不想和你多說話,我也不想把你開除了。”
“那當然了,狗急了還跳墻呢!何況人呢?”何雨柱有李主任這個小把柄,撕破了臉對誰都沒有好處。
李主任突然高聲喊道:“我必須制裁你。”
“必須的呀,這是。”何雨柱也高聲地說道:“怎么也要殺只雞給猴看啊。”
外面的劉海中但心地趴在門上聽著,稍微有一些后悔,真要是鬧大了,自己在四合院還不好收場了。
李主任高聲地說道:“我決定了,把你調出食堂,下車間去,天天帶剩菜也是不行的。”
何雨柱大聲地說道:“沒有問題,就這么著。”
然后小聲地說道:“準是劉嵐給你出的主意,那天我把她給罵了,行了這面子我給你,就這么定了。”
然后何雨柱高聲地說道:“那我能走了嗎?”
李主任說道:“不行,今天你就這在待一晚上,好好地反省反省。”
李主任小聲說道:“必須關你一晚上,明天早上放你出去。”
何雨柱點點頭說道:“行,那我就在這對付一晚上。”
李主任出來倉庫,劉海中問道:“主任,傻柱服軟了沒有?”
“有我在,他敢不服嗎?”
劉海中笑道:“那我把他給放回去?”
“不放,關他一晚上,明早再放。”
李主任說完上了自己的吉普車就走了。
劉海中也松了一口氣,自己上任后李主任交代的第一件事情就算圓滿地完成了,也順便在四合院拿傻柱立了威,這下看四合院以后誰還不聽話。
劉海中對兩個手下小青年叮囑道:“你們倆把傻柱給我看好了。”
瘦高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保證道:“放心吧,劉隊長我們一定守好這道門,不會讓傻柱跑掉的。”
劉海中滿意地點了點頭,道了一聲辛苦轉身回家了。
劉海中騎著自行車回到四合院外的的時候,被許大茂給攔了下來:“二大爺,你總算是回來了。”
“小許啊!小許。”劉海中下了自行車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這二大爺的稱呼是不是不太合適了啊?”
劉海中正得意呢,從今往后自己在這四合院里就是一大爺了,看哪個敢不給自己面子,這還沒有進院許大茂竟然還喊自己是二大爺,真是夠了。
許大茂恍然大悟道:“哎呦呦,真的是對不住您了,您看我這腦子,這剛昨天的事情我確實是忘記了,我先給您陪個不是,從今往后我叫您劉隊長。”
劉海中滿意地地點點頭,這小許還不錯,竟然知道到大院外來表忠心。
許大茂說道:“劉組長,我現在有一個重大的情況要向您反映。”
劉海中忙乎一晚上一口飯都還沒有吃呢,說道:“有什么事情咱們到我家去說,咱們邊吃邊聊,好不好?我今天是忙死了,還沒有吃晚飯呢?”
“不,不是。”許大茂連忙把劉海中攔了下來。撇一撇嘴:“那個酒,酒我給您留兩瓶二曲呢,您要是進了院,三大爺正堵著大門等著您呢!咋們爺倆說話就不方便了。”
劉海中一聽還有閻埠貴等著自己,心里還是蠻高興的,看來明白事理的人還是很多的,老閻也向自己低頭了。
說道:“你看這老閻還真是,他就是地地道道的臭脾氣。”
“就是!”
“知道我升官了就跑來巴結我。”
“對,沒錯。”
劉海中說道:“行行,能有什么事情你就說吧!”
許大茂看看四合院大門里頭,說道:“那劉組長,咋們這邊說。”
劉海中把自行車支在墻邊,來到不遠處的一個木桌上坐了下來,說道:“你有什么事情你就說,我還要回家吃晚飯呢。”
許大茂說道:“我估計您多少都知道婁曉娥家里的情況。”
“婁曉娥都嫁給何雨柱了,你還想怎么著啊?”
“不是,劉隊長。我是說婁曉娥家里的情況。”
“他家里我是知道,婁曉娥還是小老婆生的,是她們家里最小的,婁曉娥他爸在解放前是我們軋鋼廠的大股東之一,解放后就全身而退了。”
許大茂說道:“我聽說前幾天婁曉娥的大姐夫也離婚了,婁家正...我們不如...”
劉海中為難地說道:“現在婁曉娥嫁給何雨柱了,何雨柱是三代的雇農出身,以后婁曉娥和婁家就沒有關系了。你明白了嗎?”
許大茂暗道算你婁曉娥運氣好,竟然嫁給了何雨柱,要不然這次一定和你算賬,既然你嫁給何雨柱躲了過去,你們一大家子也沒有這個運氣能躲的過去。
許大茂長出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恨意,說道:“劉隊長,那就不算婁曉娥的事情,可這婁家...”
劉海中說道:“算你還明白事理,我們也要堅持原則,婁曉娥是沒有事情,可婁家...”
許大茂著急了,說道:“劉隊長,難道這婁家還碰不得?”
“不是,這樣的事情我還要向李主任匯報,明天晚上我給您信兒,婁家家大業大的,還能跑了不成?”
許大茂見劉海中同意了自己的提議,心想這扳倒婁家也行啊,我再不能生,你們也不能嚷嚷著全廠全街道的都知道啊!還威脅讓自己被軋鋼廠開除,我馬上就讓你們好看。
許大茂笑道:“行,劉隊長,我就等你的信兒,反正他們一家跑不了。”
劉海中說道:“事情就這么定了,走我們回去。”
“那我先回去了,那兩瓶酒我一定給送您們家里去。”許大茂先快走幾步回秦淮茹家里去了。
劉海中得意地推著自行車進了大院,等候多時的閻埠貴連忙笑呵呵對劉海中表示自己的忠心,懇求劉海中幫助自己在家里樹立威信,最后表示自己把這個月的芝麻醬的購買資格省了下來,回頭把自己的副食本送給劉海中,讓劉海中自己去買芝麻醬去。
劉海中撇了撇嘴,閻埠貴就是不會辦事情,那有求人辦事送副食本讓自己去買的,你直接買了東西送人也有誠意嘛!
這老閻白活了一大把的年紀,兒子都結婚了辦事情還是這么不靠譜,天天只想著不花錢就想把事情給辦圓滿了,哪有這么多的好事情啊!
劉海中終于回到了自己家里,進屋就喊道:“還有飯嗎?都餓死我了。”
二大媽說道:“有,給你留著呢!”
劉海中洗了一把臉,坐在自己的主位上,二大媽把留的四個菜都給端過來,二大爺接過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今天事情真多,竟然把自己餓到這個時候才吃飯,吃個半飽后劉海中才想起自己之前受兩個孩子的氣,這哪得了?自己現在都是劉隊長了,還不得找這兩個孩子算一下舊賬啊!
劉海中飯也不吃了,拿著筷子起身喊道:“老二,老三,你們都給我出來,只給你們十秒的時間,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劉光天和劉光福如同受驚的小兔子一般,快速地從里屋跑了出來,秦京茹驚訝地挺著肚子出來說道:“爸媽,有啥事情啊?”
劉海中看著挺著肚子的秦京茹說道:“沒你的事情,待一邊去。”
秦京茹到底是已經懷孕了,劉海中客氣了三分,秦京茹也知道劉海中脾氣不好,對老二和老三都是拳腳教育,只能心疼地看著劉光天如同乖孫子一樣老實地站在一旁。
二大媽得了劉海中的勢,也對兩個兒子呼頭扇臉,劉海中和二大媽輪番教育下,兩人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老實地接受劉海中的拳腳教育。
“碰。”“咔嚓。”
劉海中和二大媽正教育的興頭上,自家門上的玻璃就被一拐棍給搗爛了,把劉海中和二大媽嚇了一跳。
門被推開,聾老太太健步走了進來高喊:“劉海中!”
“老太太,您怎么來了?”劉海中問道。
“我家傻柱呢?”
“老太太,您這是干嘛呀?有什么事情咋們不能好好說啊!”
二大媽還嚷嚷:“甭跟她說,她什么都聽不見。”
聾老太太用拐杖杵著地,惡狠狠地說道:“劉海中,你把我家傻柱弄哪去了?我告訴你們,今天要不把我傻柱給我放出來,你們...你們一個個的今天就別想睡覺了。”
“老太太,這都大晚上了,有什么事情咋們明天再說。”
聾老太太聽到劉海中還想拖延,舉起拐杖就直奔劉海中而去。
劉海中沒有剛才教訓劉光天和劉光福的囂張氣焰,連忙躲著聾老太太喊著:“老太太我可惹不起您。”
二大媽也怕劉海中犯渾喊道:“老太太可不能惹,要不然我們要賠她棺材本。”
聾老太太都一大把年紀了,不能沾不能碰的,要是有個好歹來,劉海中可就倒霉了。
劉海中躲著聾老太太的拐棍連忙喊道:“老太太,我把傻柱給您弄回來行嗎?”
說著見聾老太太放下拐棍,也顧不上吃飯了,手里還拿著竹筷,出門推自行車去放傻柱去了,不去不行啊,對上聾老太太誰來也不好使啊。
“父母不慈,兒女不孝。”聾老太太說道:“她二大媽,劉海中和你就是偏心眼子,天天眼里只有那結了婚的老大。”
二大媽還一副不服氣的模樣,聾老太太見秦京茹怯生生地站在一邊搖了搖頭嘆道:“多好的一個女娃娃,怎么眼瞎看上這一家了呢!”
二大媽見聾老太太如此說話,也只敢在后面齜牙咧嘴,不敢吭聲。
等聾老太太出了屋,秦京茹氣的轉進了屋,劉光天連忙進屋哄媳婦去了。
劉海中騎著自行車不甘心不情愿的來到關押何雨柱的倉庫外面,兩個年輕的看守隊員正擺著車馬下這象棋。
劉海中停了自行車一直都走到兩人身邊咳嗽一聲,才被兩人發覺。
兩人問好后,劉海中三言兩語就打算他們回家了。
劉海中正了一下衣裳,開了倉庫的門只見何雨柱正躺在單人鐵床上呼呼大睡。
劉海中氣不打一處來,今天拿何雨柱立威,弄的自己晚飯吃個半飽,這算怎么一回事情呀!
上前把何雨柱給碰了兩下,睡正香的何雨柱口中罵罵咧咧地轉身起來看是劉海中站在面前笑道:“喲,二大爺,你怎么來了?”
這也不是糾結何雨柱罵人的時候,劉海中只當自己沒有聽見:“我跟你說傻柱,你就說是第二天早上走的,你聽明白了沒有?”
何雨柱的腦袋轉了一圈還是沒有明白二大爺說的是什么意思:“二大爺,你這說的是中國話嗎?我怎么聽不明白?”
劉海中氣的指著何雨柱說道:“要是有人問你什么時候出來的,你就說是第二天天亮后才放出來,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