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衛東說道:“嫂子,這都只是我們猜測,還不一定能出事呢,再說你現在是雙身子,不要想這些還沒有發生的事情。”
婁曉娥撫摸這自己已經鼓起的肚子說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們嗎?”
一大媽說道:“是我多嘴了,娥子你別多想,或許許大茂還不會對付我們呢!”
這還真的讓一大媽給說中了,許大茂今天被李主任通知要由副轉正,在向李主任表過忠心后,下班回到家,就開始合計如何對付何雨柱和易衛東兩人。
秦淮茹刷過碗筷洗了手,看許大茂愁眉不展的坐在那里說道:
“怎么了?這都當上隊長了,還不高興啊?”
許大茂說道:“秦姐,不是這個,你說我現在都當上隊長了,我這正想著找傻柱和衛東兩人的錯呢?”
“怎么?剛當上隊長就想報仇呀?”
許大茂咬著牙說道:“你說易衛東那個臭小子,去年要不是他搗鬼,婁曉娥那豬腦子怎么會想到到醫院去檢查身體,這一檢查不要緊,全街道的都知道我不能生,別說在軋鋼廠里面了。”
秦淮茹想一想也真好笑,許大茂當年還以為是婁曉娥不能生,一家人都指責婁曉娥,到最后大反轉,不能生的還是許大茂。
想起易衛東秦淮茹就恨的牙癢癢,說道:“你找易衛東我不反對,你看我家出事都和易衛東有關,先是打了棒梗,后來把我婆婆送進去了,還坑了二百多塊錢,到現在還沒有要回來,我婆婆這都有精神病了,還不都怨他易衛東?還有棒梗偷了他的自行車才出的事情,我們家哪一件倒霉的事情都有易衛東在摻和,你說我咋這么倒霉。”
許大茂問道:“那二百六十多塊錢真的是你婆婆的錢?”
“那還有假?要不然我婆婆怎么能氣的得了精神病?”
許大茂笑道:“這還真稀奇啊,我一直以為錢是易衛東的呢,沒有想到還是張嬸子的。”
秦淮茹說道:“你找易衛東的麻煩就可以了,可傻柱這邊您別惹啊,你把傻柱和易衛東都弄進去了,老太太和一大爺還不找你拼命?”
“我會怕他們?想找事我都給關起來。”許大茂看著秦淮茹說道:“秦姐,你不會心里還惦記傻柱吧?”
秦淮茹伸了許大茂一下,生氣道:“瞎說什么呢?我都嫁給你了,你還懷疑我?”
“秦姐,別生氣,我是嘴瓢了。”
“你慢慢想吧,反正我提醒你了,先想一想后果。”
許大茂想一想還是要報仇,自己都當上隊長了,再不報之前的仇自己當這個隊長還有什么意思?
許大茂苦思冥想把一些捕風捉影的東西拼湊了幾頁,第二天早上到了軋鋼廠就去找李主任匯報去了。。
許大茂進了辦公室問好后說道:“李主任,這有份有關食堂何雨柱的材料你看看。”
李主任問道:“你說何雨柱我想起來,你是和何雨柱一個大院的?”
“是啊,李主任,我們都在一個四合院里住著。”
李主任笑道:“那正好,你去把何雨柱請回食堂炒菜去,自打何雨柱下車間,我們廠招待的飯菜是真難吃,兄弟單位的領導都不愿意上我們這吃飯了。”
許大茂皺著眉,苦著臉說道:“不是這個李主任...”
許大茂聽說要讓自己去請傻柱回食堂,就覺得自己昨天的資料是白做了,李主任點名讓傻柱去做飯,自己還要把傻柱給關起來,這不是和領導唱反調嗎?
“怎么有困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許大茂連忙說道:“是,我這馬上就辦。”
許大茂這才剛上任當隊長,李主任交代的第一個小任務就完不成,自己以后還怎么開展工作呀!
許大茂再和傻柱不對付,也要先想辦法把傻柱給哄高興了,讓他能回食堂去上班,至于怎么整治傻柱可以先押后。
許大茂暗暗發誓,只要還當這個隊長,就一定要把傻柱給關起來,一定要報這么多年被傻柱欺負挨打的仇恨。
李主任笑道:“何雨柱回食堂都是小事,你現在主要的任務是完成上級交代的任務,先要把劉海中留下來的爛攤子都堵上,明白嗎?”
“明白了,我一定盡快把工作理順了。”
心中卻連劉海中也恨上了,丟了那么多的東西,拍拍屁股就間上班了,丟下一個爛攤子還要許大茂給收拾。
李主任說道:“現在這個任務優先,其他的事情都先放一放,趕緊去工作。”
“是,我這就去。”
許大茂出了辦公室順手把手里的資料都撕了,李主任都點名了,還是先把傻柱給請回食堂吧!
何雨柱正在車零件,抬頭就看見許大茂不情愿地進了車間,暗道一聲真晦氣,繼續擺弄手里的零件了。
許大茂好不容易才挪到何雨柱跟前,笑著說道:“傻柱?”
何雨柱還是低著頭研究手里的零件。
許大茂伸手關掉車床的電源,喊道:“傻柱,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你許大茂能有什么好消息?”
許大茂叫道:“傻柱,你怎么說話的呢?真的是好消息。”
“廠里要給我漲工資?”
許大茂說道:“想什么好事情?不是這個,是我在李主任面給給你美言了幾句,你現在可以回食堂上班了。”
何雨柱一臉的不相信:“就你許大茂會給我在主任跟前說好話?”
許大茂笑道:“傻柱,咱倆怎么說都在一個大院住著,關鍵的時候我還是會給你說幾句好話的,遠親不如近鄰嘛!”
“用不著,我在這跟一大爺學技術呢,哪兒都不去,你啊哪里涼快哪里待著去。”何雨柱說完就拿著零件要走。
許大茂伸手攔著,沒有想到何雨柱不吃這一套,陪著笑道:“傻柱,李主任都點名讓你回去炒菜,你可不要不識抬舉啊。”
何雨柱生氣道:“怎么?我都下車間當車工了,你還想怎么樣?”
“傻柱,這不是新來的廚師炒菜太難吃了嗎?你要是不回食堂,以后再來了廚藝好的師傅,你以后就別想回食堂了。”
“你還嚇唬我了?”
“這不是嚇唬你,你不回去就真的回不去了。”
何雨柱想一想說道:“也別說,你說的還真是個理了。”
許大茂大喜,終于把傻柱給說服了,笑道:“那你明天回去上班?”
“我說我要回去上班了嗎?”何雨柱直接反問道。
高興的許大茂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起來,問道:“傻柱,你怎么才能愿意回食堂上班?”
“我回食堂也不是不可以。”何雨柱笑道:“孫子,喊聲爺爺我就可以回去。”
許大茂氣的直瞪眼,喊道:“傻柱,你這過分了啊!換個條件。”
“就這一個條件,愛叫就叫,不叫就滾蛋,不要耽誤爺爺干活。”
許大茂看著周圍工人都瞧著這邊的熱鬧,這爺爺實在是喊不出口呀!
許大茂指著何雨柱說道:“行,傻柱你就在這車間待著吧,有你后悔的時候。”
說完就轉身出了車間。
一大爺走過來說道:“柱子,多好的機會啊,別管大茂有沒有替你說好話,先會食堂上班就是了。”
何雨柱笑道:“大爺,我心里有數,現在車間活少天天多輕松,工資又不會少一分。”
工資只有漲上去沒有掉下來的道理,除非把何雨柱給開除了,不過要是真的開除了,就憑何雨柱的手藝在這附近十多個廠子里很輕松就可以進個廠子。
一大爺說道:“你自己想明白就行,你說的也是個理,工資又不會少一分。”
一大爺一直想教易衛東自己的手藝,可惜易衛東現在正在學炒菜,正好何雨柱下放到車間,先教何雨柱也行,易衛東還小,晚一些時候再學也可以。
易衛東下了班,想著家里也沒有什么零食了,還是到北新橋百貨商店里轉一圈,裝個樣子也好。
進去買了兩斤糕點,出來抬頭就看到冉秋葉正在菜站外面買那些便宜處理的蔬菜,不再水靈的黃瓜,還有幾個不再新鮮番茄,易衛東等冉秋葉買過付款后才喊道;“冉老師,冉老師。”
冉秋葉明顯有個轉臉看人的動作,或許是覺得買處理的蔬菜丟臉了,還是扭頭就走。
易衛東搖了搖頭推著自行車追了上去,到跟前才喊道:“冉老師,冉老師。”
冉秋葉這才裝作剛聽到的樣子,轉身笑著說道:“是你呀!”
易衛東說道:“冉老師,好久都沒有見您了,您還好嗎?”
易衛東從劇情知道,這個秋天就不再教書了,改成在學校里掃地,受到一些人的排擠,也只有三大爺閻埠貴不計較還能和冉秋葉說上話。
冉秋葉說道:“我已經不是老師了,現在只是個校工,天天在學校里掃地。”
“冉老師,我還不知道您家在哪里呢,我送您回家吧。”
冉老師的家距離這邊老遠,是生活費不夠了,在家附近的菜店買菜比較丟人,這才跑到稍遠的北新橋菜店來買點處理的蔬菜,沒有想到還是遇到了自己的學生易衛東。
冉秋葉說道:“不用了衛東,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易衛東單腳點地催促道:“冉老師上來吧,我送送你,還有兩站路呢!”
冉秋葉只好斜著坐到后座上,易衛東才登起自行車,只知道大約的方位,在冉秋葉的指點下,來到了一處四合院外面。
冉秋葉下了自行車,不好意思說道:“謝謝你送我回來,天色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
易衛東鎖上自行車,連著兩斤糕點笑道:“冉老師,我現在有點口渴,能進去喝口水嗎?”
冉秋葉都跑北新橋買打折的蔬菜了,家里的生活條件應該好不到哪里去,要是真的很差,易衛東就幫一把,怎么說也是易衛東的班主任,要是沒有冉秋葉,易衛東還是個文盲呢!
都到大院門口易衛東說口渴,冉秋葉也只能說道:“衛東,家里有些亂,你別嫌棄。”
冉秋葉的家在前院的東廂房,易衛東跟著進了屋子,就看到一對老年夫妻在里面坐著,冉秋葉給介紹道:“衛東,這是我的父母,之前是師范學校的教授,現在身體不好就待在家里了。”
易衛東聽冉秋葉一說就知道了,冉秋葉自己一個人的工資要養活三個人,肯定是生話費不夠,要不然不會跑北新橋去買打折的蔬菜了。
冉秋葉說道:“爸媽,這是我之前的學生名字叫做易衛東。”
易衛東上前問好,順手把兩斤糕點糕點放在桌上,冉秋葉給倒了一杯涼茶,易衛東三口兩口地喝完了,說道:“冉老師,天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再對冉教授說道:“冉教授,我回去了。”
說完就直接出去了,冉秋葉看到桌上兩斤糕點沒有拿,拎起就跑了出去,出來門就看到易衛東已經騎上自行車走遠了。
冉秋葉只能拎回家里,冉教授問道:“你這學生走遠了?”
“我出門衛東就騎自行車走了。”
“你這學生把東西丟到這兒回家沒事嗎?”
冉秋葉說道:“易衛東不是一般的學生,是軋鋼廠的正式工,這肯定是看到我們現在生活困難,故意留下來的。”
冉秋葉把易衛東的情況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說道;
“我剛才買打折菜的時候被易衛東看到了,這才執意把我送回來,留下這兩斤的糕點。”
冉教授笑道:“這倒是個好孩子,可惜現在你也教不了他了。”
易衛東在第二天下班后騎著車再次來到冉老師家里,易衛東拎著半口袋白面敲了敲房門。
里面傳來冉教授的聲音:“誰啊,請進。”
“是我。”
易衛東推門進來后,把布面袋放在一側說道:“冉教授我來看你們了。”
冉教授連忙走過來,說道:“易衛東同學,你這是干什么?”
“冉教授,這是我的一點點心意,我...”
“這不成,怎么能要你的東西呢!”
易衛東笑道:“冉教授,您先聽我說。”
“你無論說什么我也不能要你怎么多東西啊!昨天的糕點我們還沒有動你也拿回去吧!”
冉教授說完就想去開櫥柜去拿糕點,易衛東連忙攔著,攔著冉教授做了下來,笑道;
“冉教授,您在師范大學是教什么學科?”
冉教授說道:“我是教數學,我老伴是教國語的姓宋,你問這個干什么?”
易衛東說道:“冉教授,你看我天天上班,也沒法去上學,只是靠自學我有些東西也學不進去,您們現在都退休了,我就是想遇到一些我不會的可以經常來請教您,您看可不可以?”
在這就是易衛東想到的說辭,只是直接送東西,一次兩次的能接受,次數多了也不行,經常來請教一些學業上的問題,就當是家教一樣,這樣也就有個理由繼續幫助冉老師一家了。
冉教授說道:“你要是有不會的問題拿過來就行,可這東西我們不能要。”
易衛東說道:“您要是不收,我也不好意思經常來麻煩您們啊,過去上學還要給束脩呢,這不都是應該給的嘛,再說您這只教我一個人,收的束脩還要多一些才行。”
冉教授說道:“沒有想到你也知道過去私塾要交束脩,不過這個事情要和她們倆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