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衛東想一想說道:“行啊,沒有問題。”
“哼,還要想一想,一點誠意都沒有。”
兩人一路斗嘴回到四合院分開各自回家。
第二天棒梗偷錢又被逮進派出所旳消息就在大院傳開了,晚上吃飯的時候都在議論紛紛,罵棒梗最多的就是狗改不了吃屎,這又要到少管所吃牢飯了。
小當和槐花聽到棒梗又因為偷錢被送進派出所都偷偷哭了幾回,閻解娣勸了許久才讓兩個小丫頭心情好了起來。
轉眼過了幾天來到了星期六,易衛東吃過晚飯,回到倒座房對小當和槐花說道:“今天帶你們去看電影好不好?”
“好啊,咱們這就去吧。”小當高興地說道。
槐花笑道:“我去喊四妮姑姑。”
說完就蹦蹦跳跳地出去了,沒有幾分鐘就拉來了閻解娣。
一行叔侄四人來到了電影院,易衛東買了四張電影票進了大廳,小當驚訝地說道:
“你們看,許叔在檢票了?不是放電影的嗎?”
易衛東抬頭才看到許大茂正在檢票口給檢票,難道許大茂的放映員被撤了,改成檢票員了?
說道:“走,咱們去問問去。”
小當打頭來到跟前,沖著許大茂問道:“許叔,你怎么不在樓上放電影了?”
許大茂抬頭看到小當和槐花驚訝道:“你們怎么來看電影了?哪來的錢買的票?”
許大茂之前都是在二樓的放映室,并不知道四人經常來看電影。
“許叔,你還沒有說你怎么在這檢票呢?”
許大茂這才看到后面的易衛東和閻解娣,氣呼呼地說道:“衛東,怎么又是你?跑來看我笑話是不是?”
易衛東揚了一下手中的四張電影票笑道:“大茂哥,你這說什么話?小當想看電影,我就帶她們來了。”
“哼,跟你在一起,兩人小丫頭也學到什么好了。”
小當又問了一遍:“許叔,你以后不放電影了嗎?”
許大茂氣哼哼地說道;“放什么電影?我以后就是檢票員了。”
看著易衛東就來氣,許大茂伸手奪下四張電影票撕了一角,把電影票塞給了后面的閻解娣,喊道:“趕緊進去,看見你們就倒霉。”
易衛東笑道:“大茂哥,你這人真是沒救了,好賴不分啊!”
搖了搖頭進了放大廳,閻解娣笑著鼓勵道:“大茂哥,好好干,加油哦,或許還能去做放映員。”
“你...”
落座后,小當的興致也不高,又想起了剛進去的棒梗,說道:
“你說我哥咋就這么傻呢?出來沒有半年這就又進去了。”
易衛東安慰道:“好了,不用多想,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這一次進去就有時間想一想他自己為什么會這樣了。”
“但愿這次我哥能吸取教訓,出來后能好好地做人。”
沒有了棒梗在四合院搗亂,各家也都能安穩地過日子,易衛東間隔幾天就去拉來一車牲口,大多數都進了空間里,只是少部分被易衛東送進了食堂。
不過這也比去年送的肉食多一些,中間再送一些凍魚,易衛東也就完成了今年的收購生豬的任務。
轉眼就過了元旦來到了春節前,吃過晚飯,易衛東問閻解娣:“四妮,今年三大爺還開會收瓜子嗎?”
閻解娣白了一眼說道:“衛東哥,你就不能說點別的嗎?”
“我這不是關心你嗎?”
“衛東哥,是不是我很久沒有喊你臭衛東,你就想聽一聽了?”
易衛東說道:“得,我還準備兩瓶酒孝敬三大爺呢,看來是沒有機會送了。”
“要去你自己去送,我是不給你拿了。”
閻解娣說完就去檢查槐花的作業了。
過了一會,易衛東問道:“解娣,怎么了?是不是和三大爺三大媽吵架了?”
“沒有,我哪敢啊?”閻解娣十平靜地說道。
易衛東看著閻解娣閃爍的眼睛,又看看正在做作業的小當和槐花,起身拉著閻解娣就往外走。
閻解娣掙脫不過被拉出了倒座房,閻解娣才說道:“松開啊,一會別人看見。”
易衛東這才送了手,說道:“有什么事情咱們到我屋里說。”
兩人進了后院的屋里,易衛東先往爐子里添了煤炭,這才倒了一杯熱水給閻解娣,問道:“解娣,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閻解娣端著茶杯過了半餉才說道:“剛才我聽我爸和我媽商量我的事情。”
易衛東驚訝地說道:“不對吧,能商量你什么事情?”
閻解娣都被氣笑了:“瞎說什么呢?衛東哥你是不是要氣死我?”
“你繼續說,我不插嘴了。”
閻解娣拍拍胸脯緩一緩,說道:“我媽和我爸說,上完了初中就不要念書了,讓我爸給找個工作去上班呢!”
易衛東被這個消息驚訝到了,現在易衛東和閻解娣都是初三,還有半年的時間才能畢業,現在就開始商量給閻解娣找工作了。
易衛東問道:“那三大爺怎么說?”
“我爸有些遲疑,正在考慮呢,說我三哥也只念了初中,現在我二哥要結婚,家里的錢不多了,莪就不要再念高中了。”
“可是你三哥閻解曠成績不行沒有考上高中,老大閻解成和老二閻解放都上了高中啊?”
閻解娣發愁道:“誰說不是呢!到我這就不行了,我還沒有考試呢,就想給我找工作了。”
閻解娣成績只是比易衛東稍微差一些,也只是一點點的差距,考上高中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易衛東勸道:“你也別灰心,和三大爺好好地談談,成績這么好要是不上高中了多可惜。”
閻解娣猶豫一下說道:“衛東哥,可要是我爸不讓我上學了怎么辦啊?我可不想去上班。”
三大爺都有這個打算了,也不知道閻解娣能不能做通三大爺的工作,打消讓閻解娣不上學去工作上班的念頭。
不過易衛東只能朝好的方面去說:“解娣,要是你爸媽不同意,你也不要吵鬧,這不是還有我嗎?”
閻解娣問道:“我爸要是真的不讓我上學了,你能有什么辦法?”
易衛東說道:“你是當局者迷啊,你自己有錢還怕什么,自己花錢上就行了啊?”
今年又去了幾次釣魚,閻解娣手上的錢都超過五百塊錢了,上高中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閻解娣發愁道:“可我那錢是見不得光的,那怎么花啊?”
易衛東笑道:“我給你想個辦法,就說是向我借的,這個不行,就說是一大爺借的不就行了嗎?”
閻解娣眼睛一亮,這還真是個好辦法,只要和一大爺說一聲,一大爺掛了名就行了,閻解娣的錢就可以拿出來用了。
笑道:“衛東哥,就這么辦,我就和我爸說去。”
說著起身就要走,易衛東喊道:“四妮,你怎么這么心急。”
“怎么了?”
“等三大爺找你你再說。”
“哦,那我回去了。”
第二天易衛東醒來后看到窗外又下起了鵝毛大雪,起來收拾一番用過早飯又回到被窩里坐著了。
看了一會兒,小當進來驚訝道:“衛東叔叔,你今天沒有上班啊?”
易衛東說道:“下這么大的雪,到軋鋼廠是找罪受。”
“衛東叔叔,那你不上班也不能坐被窩里啊,三爺爺在家里寫對聯呢,我們去看看吧。”
易衛東這才想起來對聯還沒有寫呢,還要和一大媽說一聲,自己把對聯的事情弄好。
易衛東直接掀了被子就要下來,小當連忙轉身道:“衛東叔叔,我還在這呢!”
易衛東穿上鞋子笑道:“小當,我衣服都穿好了的。”
小當轉過來看易衛東衣服齊全,說道:“嚇我一跳。”
易衛東拿了一個網兜裝進兩瓶牛二和一摞紅紙,說道:“走吧,找三大爺寫對聯去。”
出了門看著漫天的大雪,暗罵了一聲:這該死的鬼天氣。
裹了一下大衣,往前院跑去,沖進了三大爺的門前,抖了一下帽子和大衣上的落雪,連忙掀開門簾進了屋子。
感受一下室內的溫度比自己屋要冷多了,看著屋子里的煤球爐,三大爺就不舍得弄個大一些的爐子燒。
三大爺正在圓桌上寫著對聯,閻解娣和三大媽在旁邊給幫忙把一整張紅紙裁剪成合適的大小,笑道直接跑到閻解娣跟前去幫助折疊出痕跡來。
易衛東進來就笑道:“三大爺,又要麻煩您老了。”
三大爺看著易衛東網兜中的兩瓶白酒,臉上堆滿了笑容道:“是衛東來了,你看你,一點小事還拿什么東西來啊!”
“三大爺客氣了,都是應該的。”
易衛東把網兜交給走過來的三大媽,也湊到閻解娣跟前去幫忙了。
閻解娣問道:“你們怎么來了?”
易衛東小聲說道:“有人不愿意把酒把過來,我只能自己送過來了。”
好在聲音不大,三大媽拎著酒去放櫥柜里了,有些遠沒有聽到。
閻解娣氣的用力踩了易衛東色鞋子一下:“衛東哥,叫你瞎胡說。”
這時候三大媽走了過來斥道:“四妮,你干什么?又欺負衛東了?”
三大媽的話把閻解娣氣的胸脯都鼓鼓的,說不出話來。
易衛東連忙說道:“三大媽,解娣跟我鬧著玩呢!”
三大媽坐下來說道:“四妮,也不知道給衛東倒杯水,還不快去啊?”
易衛東推脫道:“不用麻煩了,我著不渴。”
閻解娣還是起身去端來熱水,易衛東道了謝接了過來。
易衛東跟著把紅紙裁剪成合適的大小,還要折出痕跡方便三大爺書寫,左右兩邊的字要齊平要不然就難看了。
三大媽笑著問道:“衛東,你在食堂上班都是炒菜嗎?”
易衛東說道:“哪能呢,主要是切菜,我一天要切幾百斤的菜,還要炒大鍋菜。”
“那小灶上都是你哥在炒的?”
“是啊,我哥是班長要管后廚的進度,還要炒小灶負責接待的席桌。”
都是三大媽問一些食堂里的事情,聊了一會家常,三大媽就說起了最近要給老二閻解放張羅結婚的事情。
聽這話音是女方要求比較高,讓三大爺有些為難了,易衛東就問道:“三大媽,您打算讓閻解娣不上高中了?”
“是有這個打算,這不是已經初三了嘛,一個女孩子上了初中就可以了,能看個報紙就行。”
閻解娣在旁邊嘀咕道:“我不去上班,我還想去上學。”
三大媽斥道:“一個女孩子念那么多書有什么用?還不是一樣畢業后上班嫁人了?你少讀三年書多上三年班多好?”
上學要花錢,不上學就可以把這錢節省下來,要是上班了就要給家里交生活費了,這一加一減就是很多錢的懸殊了。
易衛東問道:“三大媽,那三大爺也同意解娣去上班?”
“這不是還在商量嘛,不去上班家里就快揭不開鍋了。”
閻解娣氣鼓鼓地說道:“反正我不去上班。”
“你這個孩子咋就這么不聽勸呢!”三大媽接著說道:“這都是為你好,自己每個月還能攢點錢,到時候出嫁是的時候風光一些。”
說的閻解娣俏臉上迅速泛起了紅云,偷偷看了易衛東一眼,才說道:“媽,瞎說什么呢,我才不嫁人呢!”
三大媽直接說道:“你不嫁人,還要我養你一輩子啊,我可養不起。”
“媽!”
三大爺在那邊說道:“四妮,這不是還在商量嗎?上高中還有大半年,時間還早著呢!”
閻解娣氣鼓鼓地不再說話,三大媽嘆了氣又和易衛東聊起來別的事情。
中午在中院吃過飯,易衛東出了四合院到北新橋百貨商店買了一些大地紅鞭炮來,剛到四合院外的拐角就看到對面來了個身穿花棉襖的老女人背著包裹直奔四合院。
這是誰啊,怎么看上起十分的熟悉?易衛東停在四合院大門前,很快那老女人就來到了易衛東跟前。
易衛東這才認出來這竟然是四合院的風流少婦秦淮茹回來了,沒有想到之前一枝花的秦淮茹猛一看蒼老了許多,還瘦了許多。
易衛東笑道:“呦,秦姐回來了?”
秦淮茹抬頭看是易衛東皮笑肉不笑地打著招呼,心中一陣火大,拉著臉說道:“易衛東,你等在這看我笑話是不是?”
易衛東好心好意地問好,秦淮茹竟然會如此說話,直接說道:“秦姐,有你這樣的嗎?要不是看在小當和槐花的面子上,我才懶的理你。”
接著問道:“秦姐,打聽一下,李懷德李主任被判了多少年啊?”
“你......”
秦淮茹的肺都差點氣炸了,自己和李主任的事情是心底最深的痛了,這易衛東竟然直接問自己李主任什么時候被放出來,這不是揭自己的傷疤嗎?
秦淮茹立刻深呼吸,自己差點被氣了過去,喊道:“易衛東,你少得意,有你倒霉的時候。”
說著越過了易衛東走進了院子。
易衛東搖頭道:“真不懂禮貌,你知不知道也好說一聲啊,我還是很關心李主任啥時候能出來的。”
易衛東進了倒座房,見小當和槐花都在,笑著問道:
“小當和槐花,你們猜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