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只盯著易珍公司的股價,第一單就是2.25的價格百手放出來瞬間就被人買走了,然后一路上漲來到接近三元的價格,突然有大筆的賣單出來,股價掉頭向下,一直下探到2.3元然后小幅地上升,在2.5元左右震蕩盤整。
易珍公司只有三種專利產品,產品單一,不過盈利也十分穩定,同類產品沒有直接的競爭對手,公司的資產也都是自有資產也沒有外債,按說是會有一個比較大的漲幅,可惜的現在還是六十年代末,整體市場環境一般,恒生指數還在100點左右徘回,現在沒有破發就是好的了。
衛東撇了一眼遠處的米曉舟,輕微地點頭后米曉舟退后去了衛東炒股的辦公室,阿珍小聲地問:
“你和那小秘書在干什么勾當?”
衛東壓低了聲音:“今天怎么也要讓股價高一些,太低了多難看。”
阿珍問:“那你是要買自己公司的股票?”
衛東點頭道:“是啊,我馬上有相應的計劃沒有發出來,現在多少錢都是地價,怎么也要收一批股份到時候賺一筆。”
自己作為公司的主席,對未來發展當然是心知肚明,在利好消息出來之前先收一部分股票,然后再放出消息套現,這是最簡單的操作公司股價的方法了。
證券法里根本沒有相應的管理辦法,再說現在股票買賣也沒有實名制,根本上無從管理。
阿珍道:“你打算怎么做?”
“先收一波股票再說,今天晚上就別回去了。”
最近一段時間阿珍都在學校里住,今天好不容易有個機會了,當然要留下來晚上一起樂呵樂呵。
阿珍瞪了一眼,這么多的人也不怕別人聽到。
米曉舟回到辦公室抓起電話直接下單,直接把股價拉到2.7元,掃了所有上面的賣單,很快大筆的賣單涌出把股價重新打到兩塊五,米曉舟再次把股價拉高然后被打了下來,看來兩塊七已經是很多人心里的高點了。
就這樣米曉舟反復地把股價拉高吸收籌碼,現在的賣盤主要都是之前中簽以2元入手的股民,現在以2.7元的價格出手也有30的利潤了,早有證券報點評過易珍股份這家公司,盈利是不錯,可預期收益不多,成長性一般,促進了很多中簽股民選擇上市逢高就賣出,換成現金去炒別的股票。
也有機靈的交易員在股價低的時候和米曉舟搶貨,等到2.7或者2.8的時候在出手砸盤,表現在股價上就是在2.5元和2.8元區間進行箱型整理,米曉舟的任務就是不能低于2.5的股價,低了面上無光還會讓股民惜售,反而收不到籌碼。
股票上市第一天買賣最為活躍偶爾還有機構直接掛出五萬股,十萬股的都被米曉舟吃了下來。
衛東應付完帶著阿珍和阮桃進了辦公室,四個人在一起就顯的有些擁擠了,阮桃才問到:“老板,你要炒自己公司的股票?”
衛東笑道:“什么叫炒自己公司的股票,我這是看好公司后續的發展,回購一部分股票罷了。”
然后才問米曉舟:“現在收多少股了?”
米曉舟看了一眼日記本:“已經超過三百萬股了,接近有4的股票。”
接著問:“老板還要繼續收?”
“當然了,還有最后在尾盤一分鐘的時候給我拉高沖到3元以上。”
到時候收盤價就是高于3元,報道出去也好聽,八千萬的公司上市市值2.4億,這就是股市的魅力,雖然衛東不能把股份變現,可自己資產翻了三倍,心里也高興啊。
阮桃道:“就弄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衛東道:“你懂什么,回頭我公布消息股價都能站上5元。”
有米曉舟在阮桃也不多說什么,只是買自家的股票,三百萬股才花了八百多萬,隨衛東去折騰。
拉著阿珍道:“走吧,公司還有事我們去商量一下。”
等阮桃和阿珍出去,米曉舟問:“阮桃經理是不是還不知道你的計劃?”
“不要瞎打聽,給我繼續下單去。”
到了下午米曉舟一直都是反復地拉高吸籌,偶爾也能達到3元的價格,然后再被狠狠地打看下來,來回幾次時間也來到了收市前一分鐘。
之前的十多分鐘米曉舟都沒有怎么出手,股價一直是風平浪靜,圍繞在2.6元小幅度地震蕩整理。
米曉舟看看時間抓起電話打給交易員,片刻后交易員小跑上前,把上面的賣盤都給畫掉,然后在下面寫上3.05元的買盤價格。
別人剛想要上前出貨,結束電鈴聲響起,今天的交易結束了。
這樣易珍股份的股價收在3.05港元一股,也使得公司市值達到了2.4億。
秋天和記國際花了7200萬收購黃埔船塢30的股權,那黃埔的市值也就是2.4億港元。
不過那黃埔船塢是實際資本和易珍股份是不一樣的。
回到公司打電話讓秋雨集團證券部去把股票付款拿回來,秋雨集團和易珍股份是兩家互相獨立的公司,買賣股票完全合法,只要不是易衛東本人去購買就可以了。
今天一共收了560多萬股,足足占了公司總股本的7,花了1530萬的現金,穩定了自己公司的股價,還收了這么多的股份也就是頭一天換手率比較高才有這么高的交易量。
現在香江會和東遠會正常一天也只有四五百萬的交易額,但是今天僅上市第一天的易珍股份就爆出超過2000萬的交易量,已經是正常股市日交易量的四五倍了。
易珍公司雖然變成了上市企業,可內部管理還是阮桃說了算,董事會這幾個人都是個擺設,今天是上市的好日子,衛東在淺水灣別墅自己整了一桌酒菜,五個公司董事在一起開心地吃喝一次,也算是公司第一次董事局聚餐了。
米曉舟和維吉尼亞還是第一次在阮桃和阿珍面前如此的坐立不安,阮桃早就心知肚明,在坐的都是衛東的女人,只是另外三個都還沒有懷疑阮桃也是衛東后宮中的一員。
阮桃有些苦惱,這啥時候要是被曝光了自己這么大的年齡和一群小丫頭爭這當衛東的小老婆,這還好意思在公司待嗎?
阿珍沒有想那么多,在淺水灣一副女主人的做派,帶著米曉舟和維吉尼亞參觀過別墅,再下來進了廚房。
和衛東一起把飯菜端了出來,今天給女傭放了假,什么都要自己動手。
衛東開了紅酒,維吉尼亞搶在前頭奪了下來把高腳杯斟上,舉起酒杯衛東笑道:“為了我們的易珍股份上市干杯!”
“干杯!”
五只高腳杯碰在空中,然后四只高腳杯都空了,就是衛東酒杯中都像是沒有下降多少,四人早就知道衛東的酒量,已經見怪不怪了。
衛東環視一周,有御姐,大學生,小秘書和專業技師,斯坦福那邊還有小師姐和青梅竹馬,自己這一輩子也算是功成名就享受無邊艷福了。
阮桃看衛東那不懷好意的眼神,伸出玉足在桌下踢了一腳:
“瞎看什么呢?”
“沒什么,來喝酒。”
衛東很快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只是恍忽中覺得自己身邊來來回回有多個美女伺候著。
迷湖中衛東起來上了衛生間,出來看床上竟然是兩個人影,揉了揉眼睛好像還是兩個人影,暗笑:“看來是真的喝多了,這該死的酒量咋就這么淺?”
從床頭爬到中間的位置摟著一邊的女人就睡去了。
衛東被晃的頭昏腦漲,聽到阿珍的哭聲:“你還是不是人啊,趕緊起來。”
衛東揉了揉眼睛就看到阿珍梨花帶雨已經哭的不成樣子,阮桃在旁邊穿著衛東的白襯衣長在安慰著阿珍。
衛東都被搖湖涂了指著阮桃問:“你怎么在這里?還穿我的襯衣?”
阮桃寒著臉反問:“你還有臉問我?”
衛東理直氣壯地道:“我比問你我問誰?你怎么睡在這?阿珍你別哭了,這是怎么一回事情?”
阿珍抹了兩下眼淚,見衛東瞪著自己,怯生生地說:“昨天你喝多了,然后我和桃子姐把你送上來,你...你...”
衛東氣道:“我什么我?你倒是說啊?”
阮桃寒著臉說道:“你也別嚇唬阿珍,還是我說吧。”
遲疑了一下道:“昨天你喝多了后,曉舟和維吉尼亞也就先走了,我和阿珍把你送上樓,你突然抱著我喊著小月的名字,然后就...”
‘然后就怎么樣了?’衛東緊張地問。
阮桃指著床頭已經成布條的自己衣服,反問:“你說呢?”
衛東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難道自己昨天當著阿珍的面和阮桃做了一回現場直播?這真是夠頭疼的,怎么就把這個暴露出來了。
問阿珍:“你哭啥?”
阿珍的眼淚又下來了:“我不想你進去坐牢。”
轉過來對阮桃跪著道:“桃子姐,我知道阿偉混蛋,可他也是無心的,我求求你了不要報警好不好?”
說完就想要去磕頭,被阮桃伸手托起,眼角看到衛東還在笑,氣道:“你怎么還好意思笑?”
在重新轉回來對阮桃道:“桃子姐,阿偉不是有意的,有什么事情咱們好商量,好不好?”
阮桃想一想說道:“那你先出去吧,我和阿偉談一談。”
阿珍躊躇后才點頭道:“那我先出去了。”
然后又叮囑衛東幾句這才出來帶上門也不敢遠離,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著里面的動靜,怎么昨天就想起來喝酒了呢,還都喝醉了,幸好米曉舟和維吉尼亞先走了,要是留在這那事情就更不好收拾了。
心中萬分著急,也不知道桃子姐會不會原諒衛東這一回,要是真的打算報警,那自己要怎么辦才能攔下桃子姐呢!
唉,以后再也不和阿偉一起喝酒了。
要是頭一天公司上市成功,第二天公司主席強了公司的大班進了牢房,言情小說里也不敢這么寫吧!
阮桃等阿珍出門才笑道:“沒有想到阿珍這么心疼你,你還到處留情,你對得起阿珍嗎?”
衛東拉著阮桃的小手,反問:“昨天我真的和你做了?”
“你說呢!也不知道你怎么那么大的賊勁,三兩下就把衣服扯爛了,紅著眼睛不理人,我們都被嚇壞了,把我折騰累癱了又去折騰阿珍一回,哎!怎么遇上了你這個小冤家。”
阮桃滿臉幽怨地看著衛東,臉上還布滿了紅霞,只是說出的話讓衛東傻眼了,喝酒害人啊,怎么完成兩連斬的成就自己是一點也不知道呢!
那這成就還有什么意義?
對于阿珍的擔心不需要考慮,衛東和阮桃早就不知道好了多少回了,只是這事情被暴露給阿珍知道而已。
笑道:“我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我昨天很厲害嗎?”
阮桃氣的拍了一下衛東的大腿,氣道:“有什么好笑的,現在阿珍都知道我們的事情了,你說怎么辦吧?”
衛東反問:“那你說怎么辦?讓阿珍進來給你端茶叫姐姐?”
阮桃氣的杏眼一瞪,那是正室的待遇,自己才不想搶秦夏月和閻解娣大房的位置,好在只是阿珍知道了,還不是最壞的情況。
“我才不要那樣,你看著辦,只要把阿珍哄好了就行。”
衛東想一想笑道:“那這事情好辦。”
伸手就去解阮桃身上襯衣的紐扣,阮桃拍掉手問:“你想干什么?”
衛東理直氣壯道:“我打算把你說(shui)服了,這樣阿珍就不擔心了。”
阮桃臉上再次泛起了潮紅,氣道:“瞎胡鬧什么?阿珍還在外面呢!”
衛東道:“昨天喝多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想看看三人一起是什么樣的!”
手上沒有閑著,阮桃雖然左右抵擋,可襯衣上的紐扣還是一個個被衛東解掉,原來的內衣被衛東扯壞了,阿珍和阮桃的型號不一樣,也沒法穿。
阮桃急了高聲喊道:“阿珍,救命啊,快進來救我,你家男人耍流氓了。”
衛東把阿珍推倒后欺身壓住,得意道:“嘿嘿,你就乖乖地從了本大爺吧!”
候在門外的阿珍聽到阮桃的叫喊嚇了一跳,怎么阿偉做事這么亂來?不是應該苦苦哀求,請阮桃原諒的嗎?怎么還能再次對阮桃非禮呢!
這是嫌棄法官判的年數少嗎?
擰開門鎖,這是什么情況?
沒有看到自己想象中阮桃奮力掙扎,這好像是在浮夸的演戲?要說是情人間的玩鬧或許更合適吧!
阿珍一時呆著了,這怎么和昨天的開局差不多?也是目睹阿偉對阮桃行兇,然后阿偉把自己也丟在床上,搖了搖頭,怎么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只是接下來的事情就更加讓阿珍錯愣,只見阿偉轉身看到自己,然后起身赤腳過來把已經癱軟的阿珍抱起掩上房門,然后把不知所措的阿珍丟在床上,
怎么昨天的事情還要再演示一遍嗎?
救命啊,阿珍剛想要起身,阿偉就把阿珍攬在懷里無法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