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月驚訝道:“向著我?打算給你衛東叔找多少個小嬸?”
小當頓時苦著臉說不出話來,只是開個玩笑就被秦夏月當場抓住,真是太倒霉了。
秦夏月和閻解娣如同往常一樣坐下來聊天,這事情也算過去了。
也是秦夏月心急,這是在何雨柱家里,顧及到衛東的臉面沒有大聲嚷嚷,只是想趕緊問問衛東什么情況,沒有想到被衛東的流氓手段給化解了。
聊了一會,閻解娣給衛東使了個眼色,這才起身告辭回家。
一大爺叮囑秦夏月道:“衛東做事也是犯渾了一些,回去該怎么教訓都是應該的,該打的打,該罰的罰。”
秦夏月看了衛東一眼笑嘻嘻地道:“有大爺這話我就有了主心骨了。”
衛東叫屈道:“大爺,你怎么都不向著我了?”
一大爺笑道:“活該,小月和解娣進來我們家門,就是易家的媳婦,當然不能讓他們受委屈。”
一大爺也是怕秦夏月和衛東別在因為這事情惱羞成怒,三口子離心離德那就變成禍事了。
所以點明了秦夏月是易家的媳婦,可以當家做主教訓衛東,只要還是易家的媳婦就行。
秦夏月和閻解娣再次保證要管好這個家,這才告辭出來。
三人坐上勞斯來斯,行禮放在本特利車上,一路過了海回到深水灣的家里,秦夏月和閻解娣直接上樓回自己的房間,這才有回到自己家的感覺。
衛東安排傭人把大包小包的行李送上來,揮手讓下去后,看了一下時間還早,還是先把小月給喂飽了再說。
進了房間,秦夏月看衛東嬉皮笑臉的模樣就生氣,斥道:“誰讓你進來的,咱們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呢!”
“還有什么事情啊?”
衛東上前把面若寒霜的秦夏月攬在懷中開始不規矩起來,
秦夏月按住衛東作亂的臭手,推開湊近的大嘴,道:“除了阿珍,其他還有幾個?你還沒有從頭交代清楚。”
衛東攔腰把秦夏月抱起笑道:“是,我們先洗澡再交代。”
秦夏月一聲驚呼,摟著衛東的脖頸,拋給一個充滿風情的媚眼,嬌聲道:“進了家就不想好事兒,你還沒有交代清楚呢!”
衛東大踏步進了衛生間,笑道:“回頭我們在慢慢地講。”
秦夏月也是食髓知味,被壓抑半年了,眼下被衛東挑起,濃濃的情意再也無法壓抑,反正都打算輕輕放過了,也半推半就地和衛東一起洗了香艷的熱水澡。
完事后秦夏月換了加絨的睡袍,懶洋洋地倚在床頭氣道:“衛東你真是屬牲口的,怎么就不累呢!”
衛東十分得意:“這都要謝謝爺爺把我教的好。”
秦夏月拍了衛東一下:“小沒有良心的,當年你的武藝可都是我教的。”
衛東擠眉弄眼地道:“我說的是龍虎功,這可是師爺親自教的,讓我才能打的過你。”
秦夏月紅著俏臉輕啐了一口:“沒個正經樣子。”
然后才問道:“這下你也盡興了,能老實交代了吧?”
“是我交代。”
閻解娣片刻后敲門進來,見衛東和秦夏月都換了睡衣,哦了一聲然后笑著問:“小月姐,你竟然已經偷吃過了?”
秦夏月白里透紅的俏臉多了些寒意,惱羞下抓起枕頭扔向解娣,斥道:“四妮,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閻解娣笑嘻嘻地接過枕頭,然后丟給衛東上前爬到床頭摟著生氣的秦夏月說悄悄話了。
衛東搖了搖頭,趁戰火沒有燒到自己身上,下樓去炒兩道拿手菜來。
下午喂飽了秦夏月,用過餐后又把閻解娣給喂飽,還沒有剛平息一會,秦夏月推開解娣的臥室,看解娣和衛東都換了睡袍,然后笑著問:
“四妮,你竟然已經偷吃過了?”
閻解娣沒有想到秦夏月的報仇來的這么快,羞紅了俏臉抓起枕頭向秦夏月扔去。
衛東沒心沒肺地在旁邊哈哈大笑。
秦夏月和閻解娣默契地撲向衛東身上,推到后騎在身上,開始給衛東上刑,
衛東開始也有些懵,很快就委屈地被壓在身下,讓兩女出出氣也好,只要不再心里生悶氣,衛東這一時委屈算的了什么。
打鬧后衛東拉著秦夏月的小手和閻解娣分別摟在左右,道:“小月姐,你晚幾天再去彎彎吧,到時候我送您回去。”
秦夏月沒好氣地說道:“誰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天天就知道耍流氓,我還要回家看爺爺呢。”
衛東退了一步問:“那你去了再回來,我們一起過年好不好?”
秦夏月想一想才說道:“那不好吧?”
確實閻解娣和衛東已經扯過結婚證了,可以心安理得地生活在一起,可秦夏月在彎彎還有家,怎么可能跑這邊陪衛東過年呢。
閻解娣想起去年自己也是左右為難,出主意道:“要不你們去領證吧!”
“領證!”
衛東頓時覺得這是個好主意,還是解娣貼心啊,先在香江領了證,等畢業后在舉行結婚儀式,這樣一來,師爺那邊也能安心讓小月在香江生活。
連忙笑道:“這是個好主意,小月姐,我們這兩天就去登記。”
秦夏月傻眼了,這么這就要登記領證了?心里是一點準備沒有,雖然和衛東在一起早就做過不知道多少回夫妻間的事情,可這么早就領證了還是很意外。
“我還要回去問我爺爺呢!”
衛東笑道:“師爺巴不得早點把你嫁出去呢,又怎么會不同意?”
秦夏月氣道:“說的我好像嫁不出去似的。”
衛東道:“我看誰敢打你的主意,你就說我易家的媳婦。”
“別自作多情了,我也沒有答應嫁給你。”秦夏月想起衛東的交代就生氣,連著阿珍外面都有好幾個了,只是衛東已經說明了,不會讓他們進家門,都養在外面,自己才好受一些,這一時還是有些生氣,忍不住說氣話。
衛東笑著問:“小月姐,你說什么?不答應嫁給我?”
秦夏月撅著小嘴,硬氣道:“我就沒有答應。”
衛東伸手一扯,秦夏月圍在腰間的系帶都松開了,睡袍自然地左右分開衣襟,秦夏月圖省事里面什么也沒有穿,直接呈現在衛東和閻解娣面前。
引得一聲嬌呼,衛東也解了自己的睡袍翻身壓了上來。
秦夏月剛想要訓斥衛東兩句,就被按住手腕與枕頭上,小嘴也被衛東堵住,閻解娣都看呆了,沒有想到衛東會當自己面再演一回。
閻解娣見秦夏月剛開始還有些掙扎反抗,沒有幾分鐘雙眸就閉上,給與衛東最熱情的回應,聽著那勾人心魄的聲音,面上一紅,原來自己也是這樣的模樣。
自己都嚇傻了,只顧著觀察秦夏月的表現,竟然忘記逃走了。
等秦夏月緩過神來,才發現閻解娣就躺在一側看著自己,驚訝道:“四妮,你怎么還在這?”
閻解娣笑嘻嘻地道:“大姐,拜托你看清楚,這是我的房間。”
“啊!”
秦夏月捂著羞紅的俏臉,自己怎么這么丟人啊,都忘記解娣在一側了。
衛東笑道:“害什么羞啊,又不是第一次在一起了。”
牽著秦夏月去衛生間洗漱了。
等秦夏月出來,閻解娣還是沒心沒肺地傻笑,兩人鬧了一陣,才老實地休息,
坐了十多個小時的包機,早已經是疲憊不堪,要不然也不會忘記閻解娣在旁邊窺視,熄燈后,很快就都沉沉睡去。
衛東折騰三回也需要時間來恢復,等睜眼醒來時,已經是八點多了,從蓮藕般的胳膊中爬起來,衛東活動一下后出去上健身房鍛煉去了。
洗過一身汗水回到房間后兩女才懶洋洋地起來,等收拾好用過早飯,衛東道:“我去上班了,你們在家休息吧!”
秦夏月嗯了一聲才說道:“晚上把你的阿珍姑娘帶家里見個面,一起吃飯。”
衛東訕訕地道:“這就不用了吧!”
秦夏月說:“怎么不用?我們還沒有正式見面呢。”
之前沒有想到阿珍會是衛東的女人,眼下阿珍過了明路,秦夏月作為正室也不能不聞不問,過來見面吃飯認認人也是常理。
閻解娣道:“衛東哥,你就把人帶來吧,總不能讓我們去見她吧?”
“那你們在家休息,晚上我把人帶來給你們敬茶。”
衛東也只能這樣了,其實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總比兩人和衛東吵鬧,生氣的強吧。
現在能平心靜氣地讓阿珍來給敬茶,也是把阿珍給認了下來。
只是這事情還要先和阿珍說清楚。
到了秋雨行辦公室,米曉舟照例送來報紙和熱茶,開始了一天緊張的工作,等處理完日常的工作已經快十點了,主要是今天來晚了,耽擱了時間。
一個電話把阿珍招來,衛東給倒了茶水后說道:“阿珍,晚上和我一起會家吃飯。”
剛把茶水端起的阿珍,聞言手一抖一部分熱茶直接灑了出來,連忙抽些紙巾來擦拭桌面上的水漬。
借著動作遮掩自己內心的慌亂,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機械地用紙巾擦著。
沒有想到這一天會如此快的來臨,自己還沒有準備啊!
這下怎么辦?那兩位姐姐會不會讓自己難堪?
衛東這才看到阿珍還是有些慌亂,一起把茶幾擦干凈后,說道:“別怕,小月和解娣都很好相處的。”
阿珍聽到這么說更加緊張看,這下確認了衛東是要帶自己回家去見那兩位姐姐,苦著小臉,怯生生地問:“能不能不去?”
衛東捉住阿珍冰涼的小手,反問:“你說呢?”
然后勸道:“今天你就不用上班了,回去準備一下,下午我去接你,到時候你敬杯茶就好了。”
阿珍心情有些復雜,知道這事情是沒法躲過去的,再說為了以后自己也要過去敬這杯茶。
“我知道了,一會就回家準備。”
衛東又叮囑幾句,這才讓阿珍回去。
下午的時候,衛東提前離開了辦公室,先到淺水灣別墅,阿珍換了一身粉色的毛衣,見衛東進來緊張地問:“這么快到時間了啊?”
衛東笑道:“怎么一天了還在緊張?”
阿珍無奈地說道:“剛才也不緊張,只是你進來我就又緊張了。”
衛東沒有見只有阿珍在,問:“阿慧呢?”
“我給報了一個補習班,還在補課呢!”
衛東哦了一聲,摟著阿珍的香肩聊了一會,阿珍才沒有那么緊張,問:“那現在能走了嗎?”
阿珍深吸一口氣:“走吧,我不緊張了。”
衛東牽著阿珍出門上了車,拍了拍阿珍的玉手安慰道:“放心吧,她們倆都很好的,不會為難你的。”
“嗯。”阿珍笑道:“我知道兩位姐姐不會為難我。”
其實阿珍也知道自己不會被針對,只是自己心里還是有些忐忑,好像自己把衛東從兩位姐姐身邊搶走了一樣,有些心虛地不敢面對秦夏月和閻解娣兩人。
她們和衛東都是青梅竹馬,自己才是那個后來插入的第三者,要說不心虛才是怪事情。
面對米曉舟和維吉尼亞反倒會很自然,三人相處的十分愉快,沒有這么多的小心思。
從淺水灣下來再轉到深水灣道,上行沒有多久就進了別墅里,衛東下了車轉過來給開了門,見阿珍坐在副駕駛上一動不動,道:“有我在放心吧,不會讓你難堪的。”
阿珍這才側身從車上下來,原本紅潤的臉蛋兒多了幾分煞白,衛東牽著小手小聲安慰幾句,一起進了房里。
秦夏月和閻解娣正在喝茶聊天,見衛東牽著阿珍進來起身說道:“衛東你回來了?”
衛東嗯了一聲待走到跟前介紹道:“我來給介紹一下,這是你們的新妹妹阿珍,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阿珍還是有些緊張,說出的話都有些變聲:“阿珍見過小月姐姐,解娣姐姐。”
三女中阿珍其實是年齡最大的,只是秦夏月和閻解娣兩人是正室,所以都要稱呼是姐姐,阿珍只能屈居老三的位置了。
這也是阮桃不愿意把關系公開的原因,快三十的年紀去叫秦夏月和閻解娣姐姐這實在是開不了口,寧愿當個外室不進易家的門。
秦夏月道:“阿珍妹妹客氣了,以后就是一家人,別站著,坐下來說話。”
閻解娣上前一步拉著阿珍說道:“阿珍妹妹,我們以后都是好姐妹,家里的規矩也是很簡單的,你隨意一些就好。”
話是這么說,阿珍還是和腿并攏只坐了半邊屁股,規規矩矩地回答了秦夏月的問題。
經過這一會的聊天,阿珍也放松下來,確實如同衛東所說,秦夏月和閻解娣沒有刁難自己,只是聊了一些阿珍的過去和現在上學的情況。